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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族穿成Omega——by柒零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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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到了中场休息时间,津行止却没有工夫短憩。

他走回化妆间,打电话正要询问殷染人在哪的时候,铃声却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那声音吓了津行止一跳。

他转过身,看着殷染拉下了自己的黑色口罩:“见到我不开心吗?”

津行止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算起来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我知道你不想我,但我很想你,所以来看看你。”

化妆间外,敲门声传了进来:“津行止,故人相逢,不叙叙旧吗?”

一阵寒意从津行止身侧传来:“外面的,就是那个轻薄过你的人?”

津行止一惊:“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他似乎明白殷染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他抬手拦了一下殷染:“你安静躲在后面,我自己处理,你别惹事。”

殷染笑笑,眼角不自然地僵着,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要听他话的意思。

津行止咬咬牙,把殷染往一排衣服后面一塞,吸气的同时吮上了殷染的唇瓣。

津行止抽开他垫在殷染后脑勺上的手。

“现在,可以安静了吗?”

正文 39.“好像手滑了。”

殷染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那温软的触感便从唇上消散。

“藏好别出来,你在,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津行止把那一排衣服整理了一下,将殷染彻底埋了进去。

殷染眼前的光亮被衣衫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况。津行止离开了有一会儿,他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他用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地捻了捻指尖。

津行止还没到门口,那人就已经走了进来。

男人四下打量了一下:“没有背景也能混到现在,你的确算是走了狗屎运。”

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津行止有种癞蛤蟆跳上脚面的恶心感,他嫌恶地退开一步:“是我当年下手太轻,让你还能接上你断的那根手指头,所以才没让你长记性?”

听到这,殷染忽然有了点印象。

司夜来剧组酒店的那天早上,他似乎在浑浑噩噩中听到司夜提过一嘴,说津行止刚出道的时候因为被人占了一下便宜,当场掰断了那人的手指。

奇怪的是,那时他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却觉得尤为刺耳,让他生出一种想把那人捏碎的冲动。

男人拉过原本属于津行止的椅子,嚣张地叉开腿坐上去:“津行止,风水轮流转,当年有人帮你,现在有人帮我。你最好识相点,为当年的事情给我磕头道歉,或许我还能考虑原谅你,不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说着,他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空地,示意津行止。

当年津行止刚刚出道,第一次公演后就受到了骚扰,一时激愤,便惹出了事端。

那人利用职务之便把监控录像拷贝后,又删除了原录像,只留下了一段津行止毫不留情折断他手指的视频。

胡姐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件事,用她在圈子里的人脉,换了一个息事宁人的结果。

“津行止,当时的验伤报告和监控视频我一直都留着。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让你这种毛头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生存法则。”

津行止握紧拳头,在他刚才的那番话里抓到了一个重点:“谁在帮你?”

“是谁不打紧,总之是你惹不起的人。”他轻蔑地扬起下巴,“还不抓紧时间跪下认错吗?再等一会儿,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哦。”

津行止屏住呼吸,强行压下自己喷薄欲发的怒气:“这样做,你好像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吧?何必呢?”

“捞不到什么好处没关系,只要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可以了。”

听到这种不惜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想法,津行止周身一僵。

就在这时,津行止突然听到一抹细微的声响,仔细分辨能听出那是殷染抓在衣架金属横杆上发出的声音。

那种分贝的声响,只有他和殷染两个人能听得到。

津行止低声开口,像是安抚,又像是告诫:“安静点。”

那声音很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只见到津行止张了张嘴,却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

“小兔崽子,逼逼叨叨地说TM什么呢?老子让你跪下听不到吗?”

桌上,津行止的手机蓦地一亮。

津行止偏开视线,接起了胡姐的电话。

“行止,热搜里翻出你打人的事你千万别做回应。你先安心接受采访,除了之前预定好的问题,什么都别回答,就当无事发生。”

电话被猝然挂断,仿佛多耽误一秒都会掀起更大的波澜。

见到津行止脸上的表情波动,男人站起身来:“呦,没想到这么快。还打算多玩一会儿呢,看来不行了。”

他抬手想搭在津行止的肩膀上,却被津行止直接闪身避开。

但那并不影响男人继续猖狂:“在你刚才和我说话的片刻,当年的那段视频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站得越高总会跌得越惨的道理,没人告诉过你吗?没了明星的身份,你那个累赘弟弟,怕是就要等死了吧?”

像是被触到逆鳞,一直克制着不动手的津行止直接揪住了男人的衣领:“给我闭嘴,他不是累赘!”

男人笑了笑,眼底尽是讥讽和挑衅:“动手啊津行止,刚好给视频做个佐证。”

津行止的力道越来越大,衣服越绷越紧,如同他的怒气,愈演愈烈。

但最终,津行止还是松开了手,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冲动只会给更多人带来麻烦。

他蓄力将人向旁边一推,闭上双眼,咬紧后槽牙,从齿缝中逼出了一句“滚”。

当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后,殷染才从衣服堆的掩藏里走出来。

“不让我出面,就把自己逼成这样?这就是你的‘解决’?”

静默中,津行止缓缓抬起眼:“别去找他。”

片刻后,津行止又重复了一遍:“答应我,别去找他。”

那种低沉又略带嘶哑的声音钻进殷染耳里,宛如在他心口上抓了一把。他偏开头:“知道了。”

“你现在怎么打算?”殷染接着问道。

“听胡姐的话,继续接受采访。”

殷染不明白津行止为什么忍气吞声,只是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

津行止理了理领口和袖口,重新回到镜头前。

同栋楼的天台上,花盆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殷染从中拣出几块锋利的瓷片,跨过天台的围栏,双腿自然地垂在十几层的半空,视线锁定在之前来找津行止的男人身上。

他将瓷片的锋刃朝下,对准男人身侧,松开手。

扔完,他又拿起摆在旁边的瓷片,“哎呀”了一声:“好像手滑了。”

4片碎瓷片不间歇地砸下来,每一片都和男人擦身而过。

他又惊又怒地抬头向上望去,发现顶层的天台上正有人往下扔碎瓷片。

当第5片掉在他身旁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上了楼。

听着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殷染掂了一下手上的瓷片,阴郁的眸子里泛起一阵寒光:“我可没主动找他,这是他自己非要上来的。”

殷染从天台边缘跳下来,在那些碎片里挑拣了一些更薄且更锋利的收在掌心,等着那急促的脚步声不断靠近。

男人刚拉开门,几片碎瓷片就同时向他飞来。

锋利的碎瓷片比起刀锋也不逊色丝毫,迅速在那人暴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四五道血口。

血液顺着皮肤流下,令他不由得往墙上靠了一下。

难闻的血腥味顺着天台的风向扩散,殷染厌恶地摸了一下鼻尖:“还真是够恶心的。”

“谁TM!”

当男人抬眼看见殷染的时候,眼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惊色。

“问他什么叫生存法则,不如来问我。”殷染双手插兜,缓步上前,“这种东西,我最了解了。”

一种强大的气场令男人后退了几步:“你,你干什么?”

殷染揪起男人的头发,把他往天台边缘拽。

巨大的力道让他大半个上身都悬在了天台外。

十几层的高度让车辆穿梭的声音显得空远,每一声都削在男人的耳侧。

殷染毫不留情地又把人往前推了一下,冷淡声音里裹挟的凶戾明显。

“你说,我要是把你从这扔下去,你是会摔死,还是被路过的什么撞死?”

正文 40.“津行止是我的人。”

阴云从头顶压下,盖住烈日的劲头。

伤口渗出的血珠一滴接一滴,从天台坠落,看不清最终落在了何处。

殷染死扣着那人,压制他剧烈的挣扎。

如果不是长年杀伐给他留下的经验,以他现在的身体条件,怕是早就让这人挣脱了。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男人已经吓了个半死,他目眦欲裂地倒抓着脆弱的护栏,声线剧烈震颤:“你现在推我下去,你也得偿命!”

殷染又提了些力气,压在他身上:“我死不死另当别论,但你从这掉下去,必死无疑。”

每一寸力道压下,都如同将男人往死亡边缘推进一步。

他从来都知道殷染是个不能惹的主,却不知道他能疯癫至此。事情闹大了,殷染就算要付出沉重代价,也终究有殷家撑在身后。而自己,却只有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背后人物”。

男人抓在细栏杆上的指尖戳在手掌里,压出几道血痕:“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求您给个明示,我一定全都改。”

殷染不松力气,任由男人的脸颊开始充血:“津行止的事,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你?”

“津行止”三个字钻进男人耳里的时候,他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殷染腾出一只手,拿起一片碎瓷,抵在他的脸上:“都快没命了还替他守口如瓶,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啊。”

“不不不,”男人回过神,失措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说只要我把证据交给他,他就能帮我搞垮津行止。”

“这样吗?”殷染把瓷片的锋刃对准男人的眼球,轻声道,“还有呢?”

“真的没了!他连每次联系我都是用单线加密邮件,我真的不知道了!”

少有人能在这种威压下不说实话,殷染知道再问也是浪费时间,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把人从天台边缘捞回,甩在地上。

殷染前行两步,弯着腰直视男人充满恐惧的双眼。

“津行止是我的人,无论他受到哪种伤害,我都会先拿你开刀。保护一个人很难,但不计后果地要一个人死,可就太简单了。”

殷染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眼神阴沉冷厉:“懂?”

就在这时,殷染隐约听见了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他不用多加分辨也能知道,那是津行止在走动。

殷染不再看他,转身向楼下望去。

果然,津行止正在四下寻找他,焦急又不知所措。

突然间,殷染扬起右手,将手中的碎瓷片抵在身后人的喉口上。

血液顺着伤口流下,男人一动也不敢动地端着手里的花盆。

“滚。”

身后,那人连滚带爬地离开,只留下狼狈的声响。

殷染丢开瓷片,眼神柔和下来,继续看着楼下边踱步边打着电话的津行止。

“真该给你点信物,而不是每次这样漫无方向地找我。”

津行止忽地转头,出于直觉向上望了一眼,正看见天台上的人影。

看衣着身形,正是殷染。

他把手机收起,快步上楼。

津行止到天台上的时候,看着眼前的情景,身子不由得一僵。

紧接着,他就闻到了一阵血腥味。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一把抓起他带着四五道血口的手。

“我——”殷染一早编好的瞎话刚开了个头,就被津行止的话语打断。

“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头,但真的不必这样。”

殷染哽在喉口的话不上不下,不知道做何反应。

看津行止的样子,应该是误会自己是因为过于憋闷才在天台泄愤的吧。

殷染嘴角微扬,想伸手拍拍他的背,却又因担心手上的血迹沾到他衣服上而放下。

两人走下天台,津行止显然有些出神。

刚才设备故障,他就先回了休息间,可却发现殷染人突然不见了。

想起之前在剧组酒店殷染为他出头的那一幕,一阵担忧忽然涌上心头。

父母去世的这些年来,能真正为他着想的人屈指可数。只是津行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寥寥几人的名单里,居然加上了一个“殷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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