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族穿成Omega——by柒零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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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津行止只是随口一说,也早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却没想到原来他只是将那些想法压在了心底,不肯再宣之于口。
一股莫名的酸涩涌出,殷染忽然有些不知说什么。
就在殷染心绪不宁时,津行止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单膝跪地把他放在地板上,开始疯狂撕扯他的衣服。
地板的凉意从殷染的背脊上传来,让他骤而清醒。
他当然知道津行止要做什么,淡然地抓住津行止胡乱撕扯的手:“等一下,换个地方,这里太硌了。”
可下一秒,极其浓烈的信息素就如同一张迅速收缩的网,强迫他停在原地。
浓烈的血腥气炸裂开来,压在殷染的信息上方,瞬间充满整间屋子。
殷染双腿发软,直接被津行止拉住裤腰带。
他被迫在光滑的地板上移动了一段距离,裤腰带不争气地没守住最后的阵地。
信息素使得殷染的脑中像是被灌入了一团糨糊,他无数次想抬起手,却无数次被津行止强制压下。
津行止像是疯了似的在他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将自己的信息素染在他身上。
那些抚.弄或轻或重,和津行止的信息素一起,带起不可抑止的情动。
缓慢恢复记忆后,殷染就已经得知S级Alpha的信息素是最令Omega难以抵抗的存在。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津行止一直都在收束信息素,而当他不加收束,居然会如此恐怖。
津行止“种”信息素的行为游移到他耳侧,浓郁的血味勾着他的心神,他不由得靠上去,再次咬上津行止的脖颈。
但如同溺水的窒息感让殷染几乎咬不紧牙关,那甜味只在他唇间稍做停留便陡然间抽离。
遗憾令他的心口像是缺失了一块,他还没从那种感受中抽离,脚腕就忽然一痛。
虽然他看不见,却也清楚地知道,津行止在他脚腕上咬了一口。
接着,伤口处就被津行止猛地攥住,向上一抬。
那裹挟着浓重信息素的手从脚腕一路下滑,将他的整条腿向前弯折。
津行止灼热的手掌死死锁住殷染的腰肢,眼神沉下来:“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永远不敢离开我。”
一滴眼泪混合着汗珠落下,在摇晃中滴在殷染嘴角,在他口间溢开一种难以忽视的苦涩。
正文 66.“不然换你来?”
直到易感期的第二天傍晚,津行止失控的信息素才终于有所收敛,意识也开始逐渐清醒。
他刚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便直直地照在他的虹膜上,迫使他重新闭上双眼。
几次尝试后,津行止才勉强半睁开眼睛。
刺眼的光线下,殷染满身咬痕,齿印或深或浅地嵌在他的皮肤上,昭示着自己两天以来的疯狂行径。
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里,掺杂着一种情事后体液交融的气味。
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他们正躺在客厅的一块软毯上,连殷染身上搭的,都只是皱巴而单薄的外套。
他心头一紧,将殷染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虽然津行止很小心,但位置的移动还是使得殷染从昏睡中醒来。
殷染蹭了蹭柔软的床铺,缓缓抬起眼皮,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那视线落在津行止身上,像是沾着盐水的皮鞭,一下下地抽在津行止的心口。
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津行止只有零星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对殷染做了什么。但他隐约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种怎样的强势和疯狂。
两人的对视没有维持多久,津行止就率先败下阵来。
他试探着张口询问:“我一直不太清醒,我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那一瞬间,他能明显地看到殷染眼神的转变,那种微妙的变化令他有些崩溃。
空气一度安静,连轻柔的呼吸都变得异常灼人。
津行止一动不动地看着殷染,正打算再开口,殷染就撑起身子半倚在床头。
半搭在他身上的衣料从他胸口滑下一段,掠过他胸口青紫的痕迹。
他眯了眯眼:“你想听什么?是想听你说你要把我绑起来X,还是想听你说你一定要X死我?”
“……”
津行止蓦地呆滞,如同静止不动的雕塑,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都不想?”殷染挑眉,调谑道,“那你是想听更多细节?也不是不——”
想到殷染张口即来的连篇鬼话,津行止像是突然被解封一般,忽而起身捂住殷染的嘴,选择性地忽视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
突然的肢体接触使得津行止的信息素再次波动起来。
殷染视线下移到津行止又精神起来的下身上,唇角提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随即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腹。
那湿滑的触感令津行止一震,惊愣地抽回手掌。
占领上风令殷染产生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乘胜追击地看着津行止道:“你这几天咬了我好多次,很多位置我自己都看不见。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不如你帮我数数?”
说着,殷染彻底扯开了搭在身上的衣服,用眼神示意津行止仔细查看。
见津行止的眸光一闪,殷染干脆下一剂猛药,抬起腿在津行止的小腹上蹭了几下。
他轻哂一声:“醒了不说那些话,难道连那些事也不会做了?”
果然,激将法是津行止最容易中的招数。仅是短短一句话,就让津行止彻底丢掉了刚才的畏手畏脚。
津行止直接跨在殷染身上,用指尖轻扫过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又压上他话多的嘴唇,探进去略带惩罚意味地搅动着。
水渍声在室内盈溢,房间很快升温,那温度包裹住两人缠绕的身体。
·
殷染陷入了一场清醒梦。
梦里,他看到十几岁的津行止孤独地蹲在单元楼下的墙边。
小区的楼道看上去陈旧不堪,连楼道门都关不上,风一吹就会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声响。
半开着的防盗门里,传出属于津行止亲人的争吵声。
“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干吗上赶着养他?多了一张嘴要多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那女声刚落,男声立刻反驳道:“你懂什么?你知道他爸妈死后的遗产、各种意外险保险金、赔偿金一共有多少吗?我们要是不养他,那些钱我们连边都沾不上。”
女声没了动静,那男声继续说:“他今年才14,到他16岁之前,政.府都会按月给他发钱。他一个半大孩子,哪用得上那么多钱,还不都是我们的。到时候,我们能用这些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有阳阳,阳阳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了这笔钱,还不是想给他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那些功利和现实的话语如同钢针,每一个兴奋的音节都如同铁锤在津行止年幼的心灵上钉下一针。
他流泪不止,却固执地蹲在墙角,强行将心底的难过压回胸口。
当他再抬起双眼时,澄澈的眼底已然涂上一层灰败。
殷染下意识想抬手擦拭津行止的眼角,他的梦境里却突然传来了几声清晰的门铃声。
那声音令他一时分不清眼前是真实还是虚幻。
当他再次伸出手时,眼前突兀地出现一片白雾,他便彻底被拉回了现实。
津行止还没醒,殷染却已经听到了来自门口的响动。
他走出卧室,从门镜里向外看了一眼,发现来的人是司夜,便直接开了门。
按门铃之前,司夜就已经闻到了一股Omega信息素的气息。但当他看见开门的人真的是殷染,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惊讶道:“你还真在啊?”
殷染轻蔑一笑,态度依旧和以前一般无二:“不然换你来?”
司夜还没接上话,殷染的视线就移到了他手中的药袋子上:“你手上的是抑制剂?”
司夜点头,转而问道:“你是自己找来的吧?”
这种准确的猜测让殷染一时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搞不清楚他的想法,但他若是肯主动找你帮忙,就不必多此一举问我讨药。”
司夜把药往殷染怀里一扔:“我拿到药时,才从你们经纪人嘴里知道他早就进入了易感期。我还怕他没有药会发疯,现在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殷染听完司夜的废话,刚收起药,就毫不犹豫地打算把人关在门外。
就在这时,司夜忽然叫住了他。
停顿片刻,司夜才迟疑道:“津行止经不起折腾,你要是对他没意思,麻烦离他远一点。”
司夜的话音刚落,房间门突然被大开。
门板“哐”的一声砸在墙上,津行止一个箭步冲上来横在了两人之间。
他恶狠狠地看着司夜,眼神中的敌意清晰可见。
虽然知道这是易感期Alpha对所标记的Omega的正常反应,但司夜还是不可避免地退了半步。
“呦,还挺吓人。”
正文 67.“你只能是我的。”
司夜的调侃并没有让津行止停手,他反而以更高强度的信息素压过去,像是想强行逼退司夜。
而殷染则直接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双臂环胸,端起一副看戏的架势,饶有兴致地看向眼前的两个Alpha。
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几乎在瞬间增加了几倍,凌厉的气息像刀锋般无情地划在司夜身上。
殷染不得不承认,司夜的确很能忍,能在这种强度的信息素的威逼下不放出一丝信息素来抵抗。
司夜示弱地摊开手,错开津行止的目光,一步步向后撤。
细沙擦着鞋底,带起细微的声响,落入几人的耳中。
司夜的退步让津行止的态度有所回转,可他仍旧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显得不甚清醒。
在他隐约认出来人是司夜后,信息素里的攻击性便登时弱了几分。
“这就逃了?”殷染倚在门框上,“我还等着看场大戏呢。”
听到这句话,原本打算安静离开的司夜忽然顿住脚步。
他没有看向故意找事的殷染,而是从衣兜里掏出阻隔剂,往自己身上喷了几下,对着津行止露出危险的浅笑:“我对你的Omega没有兴趣,倒是你的人,刚刚很主动地给我开了门。”
司夜故意把“你的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刻意提醒津行止这里最不安分的人到底是谁。
津行止的眼底稍有波动,目光却依旧锁在司夜身上,直到看着他规矩地向后退了很远,目光中的威压才终于有所缓和。
危险解除,津行止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殷染。信息素将他的情绪无限放大,他俯身,将殷染扛在了肩膀上。
情势逆转得太快,殷染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双脚悬空,直接被津行止扛回了屋里。
两天来无休止的折腾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津行止的禁锢,他抬起眼,锐利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司夜。
司夜扬声:“人生忠告,别和医生作对。”
说完,他似乎还不满意,又添油加醋地补充道:“慢慢享受,再见了~”
殷染紧咬牙关,一字一顿地从唇边挤出两个字:“司、夜。”
那声音落在津行止耳里,像是火上浇油般使得他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你在叫谁?”
“砰”的一声,殷染被津行止一把摔在床上。
一阵疲乏感从体内冲击而出,使得殷染四肢酸软。
津行止脸贴脸地压过来,声音混合鼻息一同传来,每个字的尾音都带着不满的意味:“为什么要叫别人?你知不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殷染抬眸,撞上津行止眼底正在扩散的红血丝。
刚才司夜的行径让他很不悦,眼下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听津行止诉说他因为临时标记而燃起的病态占有欲。
他舔了舔牙尖,抬起酸痛的手臂,一把拉住津行止的衣领:“要做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他用力翻身,将愠怒的Alpha反摔在床铺上。
殷染用自己还红肿着的唇瓣吻上津行止,将舌尖强塞入他的口腔。
但那种强势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津行止打破。
津行止毫不收力地将人反压上床头,用行动践行着“你只能是我的”那句话。
·
第七日,津行止的神志终于完全清醒,信息素的波动也趋于平稳。
津行止找到手机,发现手机早已因没电而关机。
他在一片凌乱中找到充电器插头,刚充上电,余光便瞥见殷染下了床。
殷染扶着门框走出去,径直走向客厅。
见状,津行止立刻跟了上去,生怕人走着走着就突然跌倒。
殷染从客厅的墙边柜上拿起一个相机,左右翻看了两下,利落地取出内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