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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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
我松了手,顶着鸡窝头从被子里坐起来,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添麻烦,“哥哥被我气走已经两天了,我带着希冀的眼神看赤兔,”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来吗?我有好多话对他说。”
巢穴四处下了锁,我一个人出不去。
“天晓得,“见我突然变乖,赤兔有些不适应地弹了弹触角,把装着食物的盘子往我面前推。
“你先把饼吃了。我姑且乐意听一听,就首领那个恨不得把你拴裤腰带上的脾气,怎么会一天不到扔了你两回。”
满满一盘玫瑰鲜花饼放在床上,外皮金黄酥脆,甜香诱人。
我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境,捂着嘴往床边吐了。
赤兔哇哇叫着把盘子端到远处去,回来见我呕的双目泛红,递给我一张手帕。
“谢谢。“饿久了以后其实吐不出什么东西,我红着眼眶看那张手帕,想回报一个友善的表情却有点笑不起来,“我以前也有小手帕,哥哥给我买的,好贵的地球货呢。”
“他一直最宝贝我,为了救我才被红眼抓走的。”
我低下头,“可我把他气哭了。”
赤兔目露惊恐,“首领被你气哭了??”
我点点头,捂住肚子,“我怀孕了,肚子里有野男人的小宝宝。”
“啊这......“赤兔浑身长钉似的站起来,很局促的样子,“真有啦?”
我点点头,“我哥不让我生下来,他要我......也许那天他是被我气糊涂了,吓唬吓唬我,但我实在......不敢吃这里的东西了。”
想起哥哥恨欲泣血的表情,我把自己缩成一颗球,“他那时,有点凶,所以我怕他。”
还骂了他。
赤兔说:“你很喜欢幼虫?”
我摇头,“之前没生过,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听哥哥说我小时候蛮可爱的。”
我拍了拍一点弧度也没有的肚皮,“管他呢,有我一口吃就少不了它们一口奶。”
就算没有遗传到我的可爱,我也会努力爱它们。谁让它们倒霉摊上我呢。
赤兔嗤一声,“你自己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情爱它们。”
“没办法呀,“我抱住自己,“另一个爸爸不要它们了,也不要我,如果我也抛弃它们,就太可怜了呀。”
赤兔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他把被子还给我,还给我掖了掖,递给我一杯水:“水总要喝吧,放心,这杯我亲自打上来的。”
“谢谢你,吃了吐。”
退烧发了不少汗,我确实渴狠了,咕嘟嘟一气灌下去,没有回应因不满昵称而跳脚的赤兔。
“我叫赤兔,不叫吃了吐!”
“好嘛兔兔,再来一杯。”
“哦。”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赤兔问我。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追着哄啊。
我托着下巴,”我想先跟哥哥道歉,因为前两回我没认出他来,哥哥好像有点生气。”
“岂止是一点,“赤兔吐槽,”首领从你这出来,用威压碾爆了十几只低级红眼才泄气,连我都要夹着触角来给你送饭。”
我摸摸鼻子,“哥哥怎么会成红眼首领?他整个人的味道变得不像虫母,连眼睛的颜色也变了。”
赤兔不答反问:“你见过母神的眼睛吗?”
“见过啊,妈妈的眼睛纯白无暇。”
赤兔点了点头,“母神以圣洁白眸统治108虫属,凡信仰她秩序的,作战时都会亮起蓝眸。而红眼代表反叛和混乱,来自脱离秩序的低级工雄。红眼内部长期混战吞噬,一直不成体系,直到一只被掳掠来的虫母在公用巢穴里完成了进化,他的灰眼睛可以约束一切混乱,所有红眼都服从于他。”
“你可以把他当作红眼的母神,新生的神。”
赤兔继续说道:“母神身上有神性,遗传到部分神性的雌虫就成了虫母,他们有旺盛的生育力。而红眼的母神不事繁衍,他约束混乱只为凝聚起更强的暴力,用暴力摧毁更多的秩序。他身体里涌动的不是神性,而是魔鬼的力量,所以你也可以称之为撒旦。”
赤兔扯着嘴角,“你哥哥,那可是彻头彻尾的大魔王。”
第7章
喝饱水不久我又昏睡了过去,退了烧依然浑身无力,一阵梦一阵醒。
朦胧中,脸颊贴上了一层凉软的面皮,带着丝丝缕缕的米香,我眯着眼蹭过去,嗅了嗅,嗷呜一口吃进嘴里。
我惊醒了,“哥哥?”
带着牙印的手掌被收回去,哥哥皱眉看我,“为什么不吃饭。”
“我、我不饿。“我怕他又走,想扑过去又不太敢,只好小心地捏住了正冷眼打量我180度态度大转弯的人的衣角。
“哥哥,你不生气啦?”
桌上的鲜花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碟热腾腾的松糕,哥哥见我依然不肯吃,脸色又冷了几分。
他抽回衣角,睨了一眼我掌心下方的小赘肉,“学会绝食威胁了,饿死了正好带上那小的一起,我才不会管你。”
我委屈地撅了一下嘴,但鉴于前天确诊后哥哥看我凶狞的表情,我还是把被子拉上来一点,试图转移话题,“赤兔都跟我说了,这几年哥哥你在红眼营过的......并不好,现在没人能约束你,我们可以一起回到学园生活。”
面前的人表情复杂,不置可否。
我兴奋地计划着 ,“玫瑰园的地还在,花上两个星期就可以整理出来,我们可以种上新的植物。对了,妈妈也一定很想你。”
“别说了,502。”
我置若罔闻,还在说,“你回来了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我们一起去参加心得交流会,哥哥你不是最擅长画画么。”
“我叫你闭嘴!”
501 像头暴怒的狮子,狠狠把我推倒,他顺势上了床,青筋凸起的手掌撑在我的脖子边上。
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濡湿的下巴轻轻贴上他的手,我颤抖着哀求他,“离开这里,跟我回家吧,哥哥。”
赤兔虽然讲得隐晦,但只言片语足够勾勒出哥哥这些年的遭遇。我在军妓营呆了不到一晚上就差点丢了性命,哥哥却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地熬了足足两年,我不敢去想细节,愧疚和心疼会活活把我撕成碎片的。
良久,骑在我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我至亲的兄长盯着我,用他漂亮至极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知道刚才你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操进你的嘴里,肏红、肏烂这根不听话的小舌头,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在你喘着泣音喊哥哥的时候射进你的嘴里。”
“而我第一次这样想的时候,你正哭着抱怨系不好开学典礼的领结。”
他灰色的眼底倒映出我惊恐的表情,便愉悦地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只可惜,那时候我必须拼命压抑自己,所有的书本、规则和教条都在逼迫我去做一个乖顺柔弱的虫母,可我只想操我的弟弟。”
“红眼营再如何不好过,如今都过去了,我现在是这里的王,“他冰冷地笑,”我费尽心思才把你从幼母学园偷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震惊又惶惑,“哥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惹哭你是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
我依然天真得像一个孩子,以为只要求得掌控者一句玩笑,所面对的天翻地覆就能被一笔带过。
然而哥哥看我的表情就像逗弄掉进圈套的小猎物,那是猎人埋伏了太久太久的表情。
“吓唬你?“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微不足道的讽意,“还记得我的那本画册吗,你总是想用自己的日记本和我交换,可我从来不准你打开。”
我想到了什么,慢慢睁大了眼睛,“那上面......”
哥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那上面,每一笔都是你。”
松糕被掰成小块,哥哥亲手喂到我嘴边。
“你的身体太虚弱,等养好一点我再给你安排流产手术。”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小小乖,生产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哥哥不想你经历那种痛苦。以后和我在一起,小小只负责开开心心就好。”
我大概没有那么爱肚子里的这块血肉,但我很清楚,如果没了它,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要......让我生下他吧,“我攥住哥哥的衣领,指节都泛白,瑟瑟如秋风落叶,“我会很乖,会听哥哥的话,就算很疼也不会乱发脾气,再也不惹哥哥生气了。”
“让我生下他好不好。”
我哽咽不止,“求求你......”
我从来娇生惯养,稍不顺意就要发脾气,哥哥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求他,搂着我肩膀的手一时有些无措。
“你别哭。”
哥哥的话就是圣旨,我立刻不敢再哭,唔一声憋住抽泣不止的喉咙,咬住下嘴唇,脸颊双双鼓起来。
“唔......”
我顶着核桃眼努力了一阵,可我哭嗨的五官有他自己的想法,忽然一个哭嗝涌上来,我被顶出了一声干呕,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嘴角一垮哭得更大声。
哥哥冷声道:“就算你......”
我挂在他脖子上,抹着眼泪开口:“哥哥要......操嘴,也可以......”
搂着我的身体一僵,“你说什么?”
我已经贴着哥哥的大腿趴了下去,解了他的裤子,从下面仰视男人骤然急促滚动的喉结。
我没有时间慢慢消化我哥暗恋我还想操我这件事,我只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如果能用哥哥喜欢的方式让他高兴,喂了留住这孩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咬住半面唇角,嗫嚅道:“哥哥说过想要操我的嘴,对不对?”
男人没说话,撇过去的脖颈却浮起几片绯色。
我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讨好人,东西到了手才忆起自己好像不会。
和叶做爱的时候他一直不舍得让我用嘴吃他的那根东西,他更喜欢亲我,黏黏糊糊的吻总是没完没了地勾勾缠缠,口涎几乎洇透枕头。
所以我这方面的阅历也仅限于小黄书。
哥哥的性器比我的大一些,粉净匀称,龟头却格外圆硕,舔了舔没有什么味道,龟头却突然跳起来打在我的脸上。
“唔?哥哥你干嘛打我。”
“抱歉。“男人咳了两声,作势要退。
我急了,二话不说张嘴直接含了进去。
哥哥原本按在我后颈的手忽然收回了唇边,似乎是咬住了,”呃......”
不舒服吗?
这样想着,我动了动舌头,想象着吃半融化的冰淇淋,舌尖抵着冠状沟轻轻搔刮。
头顶的呼吸声骤然粗重,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嘴里的龟头应声又膨胀了几分,几乎含不住,我不得不两手扶住柱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一滴落在床单上,银丝还连在嘴边。我必须连着性器一起吸吮,才不至于过于狼狈。
哥哥抚摸我的头顶,按着我的后脑略微用力,我无师自通地把他的东西吃得更深,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做了一个深喉。
头顶传来了哥哥舒服的喘息,我做好了迎接屈辱的准备,以为哥哥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把东西射进我的嘴里。
然而柱身抖动的时候,大手忽然扯着我的后领子将我揪了起来,我被突然松焕的口腔呛了一下,来不及咳嗽,微凉的唇瓣吻住了我骤停的呼吸。
近乎噬咬般的一个吻,来自我并不会亲人的哥哥。
我没有反抗,甚至不知怎的微微松开了齿关,可徘徊在肉唇上的男人好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依然执着于吸吮我的嘴唇。
像小孩儿含着一块不舍得吞掉的果冻,毫无章法地拨弄,又舔又揉。
我忽然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我哥的初吻?
这猝不及防的意外像一阵旋风,瞬间扫掉心头的灰霾,我窥到了一个狎昵的秘密,便借此踩在了情欲的上峰。
我用舌头轻轻舔了他的一下,趁其愣神的间隙轻松钻进了他的齿贝,我悄悄睁开眼,哥哥浓长的睫毛像被袭扰的蝴蝶颤抖不止,却不肯离开栖息的花枝。
我得意,越发勾了他的舌头极尽缠绵,试图用吻技上的成熟证明自己心灵的成熟,却不知这恰恰暴露了我的愚幼。
果然,哥哥很快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把我撕了下来。
“幼稚。“他撇开脸,擦唇。
我故意埋汰他,”耳朵都红了,好害羞哦。”
哥哥拉下脸,“吻得这么熟练,你很得意?”
完了,踩雷了。
我立刻捂住狂笑的脸,嘤嘤假哭:“呜呜呜,让我把他生下来吧。”
一边哭一边把衣服扯给他看:你刚射的。
冷脸的男人一时下不了台,不情不愿的眼神几乎在我肚子上盯出一个洞来。
半晌,丢来干巴巴的一句:“随你。”
说完作势要走。
我立刻扑过去,不安道:“哥哥你去哪!”
男人手里端着冷掉的松糕,拍开我的手,“别碍事,给你重新做份热的,不饿?”
我眼前一亮,肚子开始咕咕叫。
“要苹果味的!”
哥哥头也没回。
“娇气。”
第8章
有了哥哥的庇护,我安心在红眼营住了下来。
赤兔告诉我,这座巢穴从一年前就开始布置,每一处细节都是哥哥亲自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