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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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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抵达了高潮,绷直脚背痉挛不止,浑身的皮肤像漏了一样到处冒水,多得快要把我的骨头也软泥一样化出来,融进颠不尽的情潮里。
  哥哥将我翻了过来,从背后再次进入我。
  我主动抬高臀部,热情地接纳他。
  我们做了很多次,到后来我哭着求他停下来,说不要了,淫荡的媚肉还在不停使唤地吸吮,哥哥便更狠的肏我,让我发誓永远听哥哥的话, 无论如何也不离开他,死了就一起埋进玫瑰花田,烂在一起,做玫瑰的根。
  发誓以后哥哥才放过了我,痛痛快快射了进去,但他避开了生殖腔,执意要在外面。为此我有点生他的气,等快感过去后拔穴不认人,怎么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哥哥忙前忙后给我做清理,干干爽爽把我塞回被子里,一言不发看着我的背影,坐了很久。
  我有些不自在,板着脸要求主动和好,转过身去看他。
  “哥哥!“我突然顿住了身子,僵硬地盯着他的脸:”你的眼睛......在流血。”
  哥哥先是愣了一瞬,似乎是习惯了我咋咋呼呼乱开玩笑,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血已经滴到了他刚刚抬起的手背上。
  他有些惊慌的站起身,捂着眼睛离开了。
  我无措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想起玫瑰花该换水了。
  三天后哥哥才回来,他一回来就把我推到了地毯上,床就在几步开外,我们却在地上做爱,翻滚间撞到了落地灯和桌椅,爱液横流如无忌的野溪,几乎在巢穴里下了一场情欲的暴雨。
  我躺在哥哥怀里平复呼吸,好半天才问出了刚一触碰到他就想问的话,“你的身体怎么比以前更凉了。”
  哥哥没有回答我,半响,他突然说了一段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如一道惊雷劈中令我动弹不得。
  他说:“虫母学园的袭击是我主导策划的,并不是钻人类突袭的空子。”
  哥哥的语气很淡,像在念一本遗忘在角落的日记,“我从一年前开始策划,学园理事会有一半在我的控制之下。半年前我知道了你和叶明修的关系,把计划提前了。为了拖住你和他的关系,我联系了142让他把毕业实习的题目透露给你,以保证在毕业前你不会被叶明修说服带去人类世界。”
  “我联络上了人类高层,让人类军方怀疑叶明修的忠诚度和任务完成情况。虽然这不足以动摇叶明修在军方的地位,但足够多疑的人类将叶明修剔除出侵略虫星的计划了。他孤身一人悬在虫星,没有及时的信息支持,那时他就已经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
  我想起了人类突袭时叶吃惊的神情,从那一刻起,事情就逐渐脱离轨道了。
  我听见自己颤着声音打断哥哥,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差点为了保护我死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叶现在是死是活,也许他真的遭遇了不测,最后才没来找我。 ”就算他死了,你也不会出事,“哥哥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将第九层虫星防御地图交给人类的条件之一,就是绝对保护你的安全。突袭中你遇到的每一只红眼,或者即使你遇上了人类,他们也只会把你毫发无损地带给我。”
  我喃喃道:“所以......那些朝我扑过来的红眼,要杀的目标其实是叶,对吗?”
  “当然,“哥哥理所应当地看着我,”动了我的人,他难道还想活着回去吗。”


第12章
  自从和哥哥相认,我们一直在精致舒适的巢穴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处理和哥哥的关系,养胎以及生产,都令我自顾不暇,几乎都要忘了巢穴之外是残酷血腥的红眼世界,而我只是侥幸被地狱中的伊甸园挑走的幸运儿。
  我想到了惨叫连天的军妓营,僵硬地开口:“突袭抓走了1551,233,还有其他很多幼母,这些,哥哥你都知道吗?”
  “知道?“哥哥背对着我坐起来,”那些幼母本就是我答应给红眼的奖赏,我只要你,其他的......”
  “可是!“我红着眼打断他,却半天没了下文。
  哥哥见我说不出话来,主动帮我续上:”你觉得残忍,他们无辜,我该将心比心?”
  “别自以为是了,我的傻弟弟。“哥哥嗤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虫族奉行弱肉强食,你今天能在这里只被我一个人肏,是因为我已经完成进化,而红眼选择臣服。我已经和他们不再是同一个物种了。你会在意摘花时踩死几只蚂蚁吗?”
  长久的沉默。
  我躲开他的手,没办法把眼前这个冷血的独裁者和温柔善良的兄长当作同一个人。或许温柔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而已,四年时光横亘,到现在我还认得他几分?
  我慢慢坐起来,浑身的暧昧痕迹还在提醒着不久前的浓情蜜意。我捂着脸,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害你被抓走的人是我,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哥哥的背影微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他转过身来,抬起的手似乎要落在我的头上,“502......”
  我低着头:“不要再牵连无辜的人,放过叶吧,我和他......我就是好奇,根本一点也不喜欢他,你别再伤害他了好吗。”
  哥哥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我,半响才开口:“确实不用再浪费功夫。”
  我抬起头来,看见哥哥一字一顿道:“叶明修已经死了。”
  “死......”
  我愣在原地,正对上那双无机质的灰色眼眸,我顾不上里面暴躁的涌流,焦急地追问他:“不可能!叶带着我都游刃有余,他和秋颂两个人护着142一个,怎么会出事!”
  “难道人类发现他们了,还是飞船?叶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
  “安静。”
  哥哥的手落在我赤裸的锁骨上,好整以暇地抚摸我因为惊惶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像在赏玩一件崩碎在即的瓷器的裂痕。
  “叶将军身手确实厉害,从外围攻杀不了他。“哥哥赏玩够了,淡淡道:”所以我给了142一把枪。”
  他看着我的表情一块块跌碎在地,脸色璀然一霁,“他不会来接你了。”
  我的眼前一阵滚烫接着一阵冰凉,什么也看不清。
  半响,我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慢慢张开嘴,滚烫如烈油的声带发不出一丝声音,我猛地弯下腰开始剧烈的咳嗽呕吐。
  哥哥皱眉,作势要扶我。
  “别碰我!”
  我惊恐地避开他的手,一手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站起来往外跑。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在控制不住自己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哥哥看见我眼里的仇恨。
  我恨他,这一刻我真情实意地憎恨他。
  “回来。”
  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像条孤伶伶的小狗,“你要离开我?”
  我顿住脚步,怒不可遏地转身——“哥哥凭什么还要装可怜!”
  “你杀了叶!”
  “不是。”
  我一愣,却见对方慢慢站起来,抬起的眼里哪有半分可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不是在装可怜,而是提醒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资格离开。”
  我又惊又怒:“哥哥你威胁我?”
  “不,我在命令你。”
  哥哥一步步向我走近,“在我宠爱你的时候,我不介意宠物撒撒脾气,但这不会改变我作为你主人的权力和身份。”
  “我是虫母,没人能做我的主人!”
  哥哥笑了,“233他们也是虫母,你想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吗?”
  “虫母珍贵而脆弱,但如果他们进化的潜力不高,就不再珍贵,只剩脆弱。幼母学园每年生产出上百只虫母,虫星108个部落怎么会年年求还年年缺?”
  我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终于开窍了?“哥哥把僵立不能动的我揽在怀中,”其实我们早就经历过一次筛选,还记得吗?在出生的时候,体内神性不够阀值的雌性会被直接丢到底层,喂养一年后直接投放给中低级交配产卵。你我都是有潜力继承母神神位的,所以才有二十年的成长期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地生活。”
  “其实部落和红眼营没有什么区别,“哥哥张开手拥抱我,”只不过前者会用锦衣玉食和尊崇的地位来延长虫母的使用期,一旦生不出高级种来,更新的速度不会比红眼的军妓营慢。你想回哪里去?你到哪里,都是规范生产线上生产出来的公用妓女。”
  我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我曾经做梦都想分配到实力强悍的部落,所有人都告诉我去到那里我就是至高无上的母皇,权力,忠诚,地位,唾手可得。
  原来事实是如此荒谬,比我想象得还要尖刻露骨。
  荒谬,恐惧,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我扶住额头,指尖颤抖不已,“求你别说了,我头疼,别说了......”
  如果我手上现在有嗨值表,一定跌到了急救标准线。
  哥哥撑着我软下来的身体,“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不要.....我不要......”
  这场对峙我承认是我输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伤心地想:只要哥哥你别再跟我说这些,我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用努力也很快乐。
  意识彻底断片之前,恍惚中我听见一声轻如鹅羽的叹息:“还是太脆弱。”
  “以后会被谁欺负去呢。”
  那天之后哥哥没有在巢穴里出现过。
  正好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索性不见了好。
  只不过巢穴里的玫瑰花每日还是会换新的,我赌气摔了两瓶,隔天醒来一掀被子,一只脚腕被金链锁在了床尾柱上。
  十步加一臂的活动范围,刚好够不着最近的一瓶鲜花。
  绝对是故意的。
  我抓起床头代替花瓶的熏香烛要砸,赤兔制止我,“小西瓜还没醒。”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腰间的金钥匙,“喂,吃了吐,我们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交情,你就这样锁着我?”
  赤兔:“是你哥锁的,我只负责保管钥匙。”
  “......那你也给我解开!”
  赤兔弹了下触角,“没什么事我去喂奶了。”
  硬的不吃,我立刻改变策略,楚楚可怜地挪过去,“好兔兔,我被锁着不舒服,咱们做了这么久朋友,你帮帮我呗。”
  我打定主意要逃走,牺牲色相算不上什么。
  “朋友?“赤兔油盐不进,”借你钱可以,丢工作的忙我不帮。”
  说完就走了。
  我好话坏话说尽,苦情苦肉轮着演,赤兔丝毫不为所动,金钥匙在我眼前白晃了好几天。
  那一串钥匙不仅有解我脚链的,还有巢穴门锁和小西瓜房间的钥匙。
  又是一个夜晚,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拉住了赤兔的手。
  赤兔纳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解开睡衣扣子走下床。
  肩膀轻轻一抬,衣服滑落,我赤条条站在满脸涨红的赤兔面前。
  “我知道你喜欢我,“他长得太高,我要垫着脚才能勾上他的脖颈,”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在屏风后面自慰。”
  我用食指绕着他的触角玩儿,“对着我的裹胸带子,对不对?”
  赤兔不善于说谎,憋得气都不敢喘,健壮的躯体一动不敢动,同样,眼睛也盯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股香味,这股香味在生完孩子后更加馥郁,对雄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果然,赤兔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我的心却一点一点凉透。
  我强逼着自己收起无用的软弱,打起精神朝赤兔微微一笑,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些,胸口两点立起来的茱萸几乎贴上了他的胸膛,又始终差那么一丝。
  “对着绷带有什么意思,“我哼笑一声,”我让你操胸好不好?”
  我头一回做买卖,只管往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先说好,你要帮我解开金链,再帮我和小西瓜从这里逃出去,不能向我哥告发,遇到红眼要帮我打,一路护送确保我们的安全。”
  说到后面我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傻子才会做这一单亡命的生意。
  果不其然,听见我的要求后赤兔眼里的热情消弭了大半,好像立刻清醒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怕他反悔,赶紧加价:“这样,买一送一,手、腿、脚你任选一样我再让你多爽一把,你看怎么样,够不够朋友?”
  赤兔像是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摇头,“不、不用送了......“他往后推了几步像是要走,手摸上了钥匙,”其实我......”
  不等他说完,我将他扑倒在床上,先赖上了再说。
  赤兔像是吓到了,两根触角缩在一起,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有些生气:“干什么,看不起我吗?”
  “不、不是......”
  不是就好,我已经没剩下多少自尊心和他掰扯了,把心一横,干脆利落地解掉他的衣服。
  突然想起什么,我凶狠地拽过赤兔的触角,“你也是红眼,老实说!你有没有欺负过我哥?”
  赤兔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首领两年前完成进化,那时我还没出生呢。”
  虫族成长期多数不到一年,赤兔的年纪也在情理之中。
  我这才松开手,“你妈生的好。”
  我给赤兔揉了揉扯红的触角,又给自己多拿了两个枕头,很严肃地叮嘱他:“你要轻一点哦,我一疼就忍不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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