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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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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颢子璨然一笑,温煦如风。
  赤兔还要犹豫,白颢子又道:“照顾陛下是最紧要的,你没有自己的房间,我那里可以隔绝气味,防止其他雄性做出过激的事情。”
  “好吧。”
  床铺柔软,暖气安抚了陌生环境的不安。
  我瘫坐在白颢子怀里,赤兔跪在身前剥下我的毯子。
  “这是……”
  铃铛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湿肿的乳尖儿一起颤抖不止。
  “唔。”
  我往后缩,手掌从后背抚摸到索骨,色情地抹开汗水和泪痕。
  “陛下自己要求锁住骚奶头的,对不对?”虫子说。
  “对……”
  我哭着点头,只想被抚摸更多,“朋朋特别骚,不夹住就会流出来弄脏衣服,呜呜……”
  白颢子优雅地亲了亲我的侧脸,手掌一路温柔爱抚,轻轻分开我的膝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朝震惊不已的赤兔敞开了我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双臀。
  “等什么?”他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枚咬痕,等了一阵,上挑的眼尾淡淡扫过赤兔:“还是一起?”


第4章
  “或者一起?”
  什、什么一起?
  后腰顶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我难受地扭动,无奈被抬高了膝弯,只能像只悬空的螃蟹一样扭来扭去,我很不安,手指捂着不受控制翕张的穴口呜呜地哭:“漏了,漏了。”
  泛滥成灾的汁水流了满手,黏连成丝挂满十指。
  我弄不懂自己为什么漏水了,身体快要干死,小腹有团火在烧,骨头里也有蚂蚁在咬,我伸出湿淋淋的手朝前,拖着哭腔抓抓:“兔兔……”
  虫子发出压抑的低吼,铃铛随之狠狠一颤,身体被两只虫子紧紧夹在了中间。
  节肢类虫子的皮肤偏硬,挤得乳夹都变了形,我受不住地想推开他的胸膛,却在无力的挣扎中被蛮横插入。
  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紧接着被捏着腰窝狠狠坐了回去。
  “啊!”
  虫母的信息素彻底蒸腾,赤兔干红了眼,根本听不见我的求饶。
  恐怖的快感蹿遍全身,尖叫到一半被掰过嘴唇深吻,埋在穴里的凶器趁机抽插起来,低喘夹杂着哭吟和唾液搅拌的声音,藤蔓一般将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拖进情欲的沼泽当中。
  身体快乐得几乎脱水,又难受害怕得拼命想逃。初次尝腥的低级种察觉到身下的雌性企图挣扎,低吼着撑开倒刺,未完全进化的凶狞性器全部插入脂红薄嫩的甬道,确保嵌入了每一丝蜷缩的褶皱,然后开始猛烈的射精。
  我瞪大了眼睛,痉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后的白颢子揉捏着绷到极限的穴口让我放松,打开生殖腔,我抽泣着摇头,“不行……我做不到,呜……”原始形态的虫茎带来的刺激远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要大,柔软的穴肉轻易被驯服,生殖腔在倒刺的逼迫下快速开启,那种感觉让我有种灵魂被剥离的颤栗,不肯放松最后一丝防线。
  “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白颢子的手放在了哪里,我短暂清醒了一瞬,惊喘着试图制止他:“不要拔,不要…呜啊!”
  乳夹啪一声被毫不留情地扯开,几滴奶汁溅出来,连带着银链一起被扔到了床底下。
  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被贯入高潮中洞开的生殖腔,灵魂才再次回到身体。
  白颢子拦着我的腰,张开银白的鳞翅轻柔抚触我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射完的赤兔一并推下了床。
  漫溢的奶水潺潺流满身体,赤兔闻到味道爬起来想舔,被白颢子推开。
  赤兔朝白颢子发出愤怒的嘶吼,又楚楚可怜地对我呜呜直叫,“妈妈……”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白颢子的怀里,抖一下胸口就溢出几滴奶水,整个人快要坏掉,听见呜呜的叫声却还是张开手要去抱这只大虫子。
  “角斗场的排号轮到你了,”白颢子低头抓着我的手,对赤兔说:“贪一时之快还是谋长远,你自己决定。”
  赤兔被抓住了死穴,眼神来回在我和白颢子之间逡巡,警告了白颢子几句,最后终于是忿忿地甩了甩梆梆硬的触角,摔门走了。
  赤兔离开后,白颢子换了床单,又把我擦洗一番,然后支着下巴躺在我的身边:“终于可以办正事了。”
  “陛下,您准备好了吗?”
  赤兔射在生殖腔里的并不多,短暂的满足后又开始淫荡地渴望虫精。而且脑子也记不清刚才被欺负的事情,只知道此时唯一能让我解脱的是眼前这只雄性。
  我晕乎乎地撑起身子,刚起来又摔进了虫子的怀里。
  鳞翅目的虫子身体很软,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茶花味道,舒服地问:“准备什么?”
  白颢子把我翻过去,捞着腰把我的屁股提起来,生有白色绒毛的下体贴上来,背后的翅膀徐徐张开。
  “准备好让臣下干到您怀孕。”他轻轻地说。
  这句话的语态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我没法细想,灼烫的性器长驱直入,一进来就深入到合不拢的生殖腔中,圆润的龟头借着滑腻的汁水次次捅进穴心,顶得我天灵盖都差点飞出去。
  我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叫唤,舒服地捂着被顶得冒出小包的肚子往后迎接,穴肉谄媚地吸吮,早忘了威严二字怎么写。
  膝盖和脸颊被磨的通红,生殖腔高潮过一次后虫子还不肯射,我又娇气地开始哭:“轻一点、哼……我腰疼,轻、嗯嗯……”
  虫子痛快地射满,我抓着被子尖叫,被射得正爽的虫子扇了屁屁。
  臀肉火辣辣的疼,满足后我有点回过味来,四下目视,意识到自己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爬着挨操。
  这姿势……这姿势……
  脸颊瞬间爆红,我腾地爬起来要骂人:“你妈的!”
  可惜腰爬了太久直不起来,我骂到一半再次摔了回去,这次鼻子正摔在白颢子的几把面前,那玩意儿上还有我的水。
  妈的。
  “卧——咕噜……”喉咙一咽吞了下去,我一愣,凶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怎么……嗯……朕的威严……嗯、唔……”
  白颢子接住软成一滩水的我,笑道:“一些补品营养剂,帮助您度过发情期。”
  是这样吗?
  诶?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热意再次覆盖头脑,麻痒从骨头缝漫出来,痴痴地盯着白颢子俊美的脸瞧。
  他可真好看啊,像山茶花一样洁白,脸粉粉的,嘴唇湿湿的......
  “亲亲。”
  “陛下?”白颢子没听清,凑过来:“您说什么?”
  我歪着脑袋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小点一小点地舔吮他嘴唇上清香四溢的花蜜:“亲亲......”
  身上的男人似乎愣了一瞬,下一刻眼神彻底堕至幽暗,我无助地抱紧了他,感受生殖腔再次被狠狠干开,勃发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毫不留情的火热律动,嘴唇稍微张开就被男人反客为主侵入了齿关,呻吟全被反哺回口腔。
  舌头麻了,口腔火辣辣的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到吻痕斑驳的锁骨。
  “嗯...嗯...轻点、疼......”抱坐的姿势助长了凶狠的入侵,快感过电一样,我哆嗦着抱住了白颢子的一只手,被顶撞得颠三倒四的身体好半天才把男人的手引到了胸口,抽泣着哀求:“这里...这里也要,摸摸,摸摸吧。”
  身体忽然被推倒,白颢子要我自己抱着膝盖分开大腿让他肏,否则就没有摸摸,也不给亲亲。
  我害怕得直流泪,委委屈屈地掰开高高肿起一片的小屁股,抽噎着学他教给我的话:“请......请尽情插我......”
  “插哪里?陛下可要说清楚了。”白颢子缓慢地碾磨肉穴里的敏感点,手指像抚摸上好的生绢一般划过我皮肤上的泪痕,优雅的笑容中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下流。
  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小菊花,要、要你肏烂我的小菊花,呜......”
  再次怒胀一圈的性器应声没入,飞快进出,汁水在几乎快要磨破皮的穴口翻成白沫,红白相间,淫靡不堪。
  白颢子啪啪撞击着肉穴,手指将乳粒高高扯起,狠掐蹂躏,挤出奶汁后均匀抹在我汗淋淋的裸体上,像涂抹另一层腥膻的精液。
  他听着我混乱不堪的呻吟,下身进出飞快,气息却并没有乱多少,低沉的嗓音依旧优雅性感,贴着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耳朵:“真希望您清醒的时候也这么骚,”白颢子恭敬无比的一字一句道:“臣下一定把您肏死在王座上。”
  我恍惚听见了一个“死”字,摇着头去亲他的脸,下面疼得不行,连带着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要死,别死,爱你,亲亲就不疼了,亲......”
  性器鞭挞的动作稍顿,虫子忽然将我的腰紧紧禁锢在怀中,随即滚烫的虫精射满生殖腔。
  我打着哆嗦被他拥吻,小手本能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黏糊糊地舔他:“乖哦,给你生虫虫,生好多,嗯......”
  凶器再次复苏,换了个姿势继续深重交媾,无休止的狂热发情让我们一刻也不想分离。
  被射满远远不够,短暂地满足后渴望更多的宠爱和亲昵,只有不断的性交和献上精液,虫母才能确认雄性的恋慕和忠诚。只有把珍贵的神明亵渎到怀孕,大腹便便地抱在怀里,雄性才会满足这永远不会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母亲。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这间房间里度过,发情的间隙我偶尔会清醒,可还没等仔细回忆,就会被白颢子温温柔柔地喂水擦身,顺带吞下一颗甜甜的药丸,然后再次被席卷的情潮和混沌变成淫荡不知羞耻的玩偶,揉着小奶子要摸摸。
  醒来的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满身的痕迹,可是白颢子的态度又十分恭敬从容,完全是一副尽职尽责照顾发情虫母的样子,字里行间还会劝我注意身体。
  我不忍心怪他,只能当做自己憋的太久发了狂,还会小心翼翼问白颢子我有没有太过折腾他,累得话可以换人。
  白颢子一怔,随即虚弱但坚强地擦擦额头,目光湛湛看着我:“为陛下尽忠,臣下怎敢言累。”
  我顿时大为感动,把他引为除赤兔外的第一知己。
  又一场情事结束,白颢子在床边坐下,笑道:“陛下,该吃药啦。”
  我乖乖吞下:“发情快结束了吧,还要进补吗?”
  白颢子搂住我渐渐发热虚软的身子,温柔似水道:“当然,臣下要确保您怀孕才行呢。”
  记忆再次烧断片。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情期已经圆满结束,我回到了自己的主巢,微鼓的肚子却是再也消不下去了。
  我怀孕了。
  赤兔在角斗场回不来,守在床边的是白颢子。
  我有些恍惚,想起了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是哥哥,我低头捂住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有了?
  在虫母学园和叶偷情的日子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遥远,红眼营的生活也飘忽像一场幻梦,我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向部落张开双腿,为虫族绵延后代。
  “陛下。”
  白颢子握住我的手,“有五颗卵,您觉得其中几颗是臣下的?”
  对了,先射进去的好像是赤兔,我摸摸鼻子:“不好说,总之生下来就知道啦。”
  白颢子眼睛一亮:“您愿意生下来?”
  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生,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白颢子突然抱住了我,“我们还以为您......太好了!这是臣下的第一胎虫卵,谢谢陛下!”
  我放松地靠在白颢子肩膀上,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大概还担心我惦记小西瓜的父亲,或者对生育有阴影吧。虫母毕竟有人类的基因,遭受过意外的虫母不少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过我远没他们想的那般脆弱,我也从不排斥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既然答应来到这个部落,我就会承担起自己的天职和责任。虽然会害怕,会犹豫,但我并不打算一直逃避下去。
  我不想做公用妓女,我是来当女皇的。
  发情消耗太多体力,我有些困了,聊了没几句眼皮就开始打架。
  “陛下安心睡吧,臣就在您身边。”
  “部落里不是有会要开吗,你不去?”嘴上这样说,我还是把头搁在了白颢子的大腿上,嗅他身上的山茶花香。孕期虫母非常依赖虫卵生父的信息素,不仅能安抚情绪,还能帮助虫卵生长,减轻母体负担。
  白颢子摸了摸我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停顿了一下,眼珠子朝外扫了半圈,状似无意地续道:“例会上都是些琐事罢了。陛下现在离不开臣,相信检察长他们也会愿意体谅分担的。”
  这话听得舒服,好歹把我肚子弄大了之后还算有点良心,我刚想说话,主巢门忽然被大力从外面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杜茉七窍生烟地走进来:“白颢子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谁?”我受到了惊吓,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蜷缩护着肚子。
  杜茉看见我手底下的小山包,眼睛都红了,破口大骂:“虫母发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他妈瞒着所有人捷足先登,完了还要我们替你加班工作。没见过吃独食还把别人碗给砸了的,你损不损啊!”
  白颢子一手安抚着兔子一样急促呼吸的我,皱眉看向杜茉:“你吓到陛下了。”
  杜茉一噎,像只吐到一半被卡住脖子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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