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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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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茉不说话了,又不敢凶我,只好用自己吊三角的白眼恶狠狠瞪着始作俑者。
  我也盯着他看,仿佛要把那人陨铁般冷硬的脸部线条盯出一个洞来。
  气氛紧张起来。
  我知道自己在部落中无根无脚,以势压人根本撼动不了根深叶茂的首相大人,只要他不乐意,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讨不到。
  被莫名其妙讨厌我不在乎,反正我又不稀罕他喜欢。可他凭什么阻止我和斐纯在一起,那种时刻怀疑和恶意揣测的眼神让我难受至极,仿佛我是什么居心叵测要他弟弟性命的妖怪。
  谁还没有过哥哥了,凭什么任你欺负我!
  我擦了一把眼泪,气得嘴唇都哆嗦:“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一起玩!”
  气氛陡然一松,三人齐刷刷看向我,像惊险刺激的海盗船荡到最高点忽然撞上了小熊维尼火车。
  我被看得不自在,气愤道:“我和斐纯是好朋友,一没偷二没抢,故事书都买的正版,凭什么不让我们一块儿玩儿。”
  杜茉忽然开始爆笑,斐纯脸都白了,他哥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没一会儿就牵起失魂落魄的斐纯要走。
  “诶你等等!”我急的要追上去,“明天记得再来玩儿啊,我买了switch一起打联机呀!”
  杜茉拦住我要送我就医,两人拉扯着,首相大人淡淡看了一眼,对低着头的斐纯说:“不准再来。”
  “......”
  “不打扰陛下玩耍就医,臣等告辞。”首相大人说完今天最长的一句话,又看了眼被杜茉扛起来往医务室跑的我,摸了把他弟的头:“傻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7章
  送医及时,我的情况还算稳定,无色医生说有点贫血,给我吊了一袋血浆。
  我从小就怕打针,听说要扎针床都要踢翻,失手打了杜茉好几个巴掌。
  没想到无色医生技术精湛,针管扎进皮肤一点儿也不痛,随着血浆缓缓输入,不仅肚子不疼了,情绪也被渐渐安抚。我看着那袋神奇的血浆,惊叹道:“简直比斐纯的信息素还要好用啊。”
  “切,这本来......”肿成猪头的杜茉被无色盯了一眼,不说话了。
  从刚才进来起我就发现,杜茉之前一提到前任审判长无色就态度不好,可是见了真人反而又有点怕对方,暴躁的一只虫虫乖顺如鸡,守在我的床边背挺得笔直。
  “我要去交一些报表,”无色摘下眼镜放入口袋,清冷的眼神扫过杜茉,转而恭敬地朝我微微躬身:“陛下好好休息。”
  我乖巧地点点头:“好哦。”
  无色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吸营养剂,有趣地看着杜茉抚摸小心脏顺气的样子,突然出声:“嘿!”
  “艾玛吓死我了。”
  杜茉连连擦汗,看我笑得快要掉下去,拿枕头扔我:“学生怕老师有什么好笑的,你没念过书吗。”
  我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和他聊天:“那你和白颢子是同学喽?”
  “谁想跟那只笑面虎当同学?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阴了多少回。”杜茉狂翻白眼。
  “是你技不如人吧。”
  我对无色的具体身份很好奇,连忙给又要爆炸的杜茉顺毛:“我听说先皇遗孀里只有无色先生以医生的身份豁免,这是为什么呀?”
  “医生?”杜茉哼了一声,看了过半的血浆一眼,“他靠卖儿子才做起来的研究,不去科学院当供奉还真是委屈了。”
  “怎么说?”
  杜茉见我好奇,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无色不仅是我和白颢子的老师,也是小洁和斐纯的生父。”
  “小洁是谁?”
  杜茉翻白眼儿:“你差点跟人打起来,怎么连自己首相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那臭屁哄哄的家伙叫做......?
  我没忍住笑了:“小洁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叫小洁。”
  但很快我就笑不下去了,杜茉继续说道:“无色原本醉心科研,虽然有圣雄的身份但一直不曾主动亲近虫母。可先皇还是看上了他,要死要活给他生下小洁和斐纯,把自己身体也弄坏了。没想到斐纯生下来基因等级高得不可思议,不仅完美契合无色的研究需要,甚至对于病危的虫母来说可以用来续命。”
  我的背脊逐渐发凉,“所以......”
  杜茉凉凉的叹了口气,“也就那样呗。先皇病重,无色的研究无法突破救不了先皇,部落表决通过,让斐纯每天输血给先皇续命。那孩子那会儿比我还小吧,差点没撑过幼年期,瘦得像干柴一样,每天还扒在玻璃窗上叫妈妈。”
  “他爸用他的命来救他妈,他哥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杀了,不愧是一家人。”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忽然就有点理解小洁对虫母的忌惮了,突然,我回过神来,惊恐地望着吊在床头的血袋:“那这个......”
  杜茉赶紧抓住我要扯针管的手,“别动!小洁当任首相后没人再敢抽他弟弟的血了,这袋应该是以前剩下的。”
  我的眼里只剩下床头那袋干瘪殆尽的血浆,那些都是......从年幼的斐纯身体里,一滴一滴抽出来的啊。
  “我不要用斐纯的血。”
  杜茉见我挣扎,血也差不多吊完了,做主把针抽了出来防止我伤到自己。
  他难以理解:“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圣雄本来就应该为虫母奉上一切,今天小洁可以护着斐纯不让他做研究体,可万一哪天你需要他的血了,部落所有人都会把他送上手术台,斐纯自己也会心甘情愿为你去死。这就是他生来的使命。”
  我开始剧烈干呕,想到那些血已经进入我的身体里就浑身难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医务室里的仪器开始疯狂红灯报警,脑嗨值直线下跌。
  发现自己闯祸的杜茉吓坏了,抱着我急得上蹿下跳,“喂喂喂,心里素质不过硬就不要听鬼故事啊!醒醒,虫母月你醒醒!”
  及时回来的无色看见这幅情况,上前推开碍手碍脚的杜茉,“锁好门,被别人知道你就准备辞职演说吧。”
  杜茉哑口无言,看着飞快开展抢救的无色,默默退到了一边。
  眼前是一片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头疼欲裂,小腹急坠着生疼,汗水把全身打湿,我呼吸不过来,呛咳着祈求:“孩子......救救它们......”
  一只冰凉的手施予我甘霖,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把我从梦魇中带出:“陛下,保持清醒,陛下。”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还是医务室寡淡的白色。
  绿色的脑嗨值平稳运行,杜茉已经不见了。
  我躺了半天才开始转动脑袋,庆幸的发现手上的针头连接着的吊瓶是透明色的。
  我又赶紧摸了摸肚子,一、二、三、四、五,还好,一颗不少。
  无色见我醒了,搁下手中的笔,戴上眼镜:“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我避开他的视线,心知这场麻烦全怪我自己经受不住刺激,无色对斐纯做的事站在部落的角度谁也没法说他是错的,而且他还救了我的命,一切只能按表不提。
  “不疼了。”
  无色颔首,往文件上勾勾画画:“您是第二次怀胎,四颗白卵一颗红卵,两种父本相冲对身体负荷很大,请保持平和的心境,再次激动可能会导致早产。”
  我听出了一点责怪的语气,赶紧点头:“以后不会了。”
  无色不置可否,看了我一会儿,“您的情况已经稳定,不必继续留院观察。”
  这是要赶我走了。
  我立刻为难起来,白颢子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肯定会好好教导我一番为君风范,三楼是回不去了。
  可是主巢那边九成九有杜茉等着,我听个八卦差点把自己当场送走,太丢人了。
  托儿所更是不想去。
  这么一来,偌大的珑宫竟然没有一个地方让我容身,堂堂虫皇,坐拥百万猛男,居然无家可归。
  泪目。
  无色面无表情看着赖着不走的我。
  我把被子扯上来一点,可怜巴巴地恳求:“我困了,现在就想睡觉,不走......”
  “您请便。”
  无色写了一会儿材料,看我一直盯着他看,起身走了。
  “好好休息。”
  我松了一口气,一天的疲倦涌上来,很快昏睡过去。
  因为实在身心俱疲,这场睡眠本该没有梦境。
  可是渐渐的,黑暗缠绕上了我的四肢,沉重地压在我身上。
  我无法呼吸,试图挣扎却被越缠越紧,肚子被恶意挤压,我难受地喊出声来。
  “啊!”
  我大汗淋漓地惊醒,却发现睁开眼依旧是一片漆黑。
  手上的束缚还在——不是梦境!
  “你是谁!”
  压在身上的雄性没有回答,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连绵的亲吻和手指在我身上流连,不顾我的挣扎狠狠挤压我的肚子。
  “啊!”我发出凄惨的呻吟,高阶信息素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你是谁!不要,不要按我的肚子!”
  这是一只力量强大且等级极高的虫子,我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对方,暴虐的信息素充满侵略的味道,却一丝也闻不出来究竟属于谁。
  他粗鲁地掰开我的大腿,扩张没几下就失去了耐性,直接用蛮力往里挤。
  “痛...啊——!”
  我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肚子也一阵阵紧缩,我惊恐地哭喊:“进不去的!放过我,放过我!不要、好痛,呜......”
  “啪!”,对方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打得一度失去听觉,脑袋偏在一边,过了很久才听见对方故意压低过的嘶哑的声音。
  “低级种不配玷污您,”他伏在我身上剧烈耸动,铁架床吱嘎作响,对方兴奋不已:“他还敢叫你妈妈......他不配!我要射进去,把他的孩子替换成我的,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我痛苦地哀鸣,疯狂摇头,求他出来,我的孩子会死的。
  撕裂的后穴不断涌出血水,头几胎的虫母承受不了交叉受精,紧锁的生殖腔被粗暴地鞭挞。
  我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恐惧和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剧烈的腹痛再次袭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无边的绝望。
  ......
  “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
  “哥哥。”
  我闭上了眼睛,在被抵住生殖腔射精的时候,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了手腕的束缚,拔掉手背上的针管,狠狠往前捅去!
  对方吃痛,挥手把我甩下了床,混乱中肚子撞到了坚硬的东西,我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往脑嗨值预警声响起的地方爬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到了报警键,按了下去。
  地板是冰凉的,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下身流出来。
  报警声很吵,门连续两次被撞开,我闻到了山茶和茉莉花的味道,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第8章
  又一次宫缩将我从昏迷中疼醒,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忙碌的医护,白颢子抱着我,边上站着一脸痛恨的杜茉。
  “我就拿个外套的功夫,是谁?到底是谁?!该死!”
  白颢子安抚着疼到发抖的我,沉声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的信息素不行,得叫斐纯来。”
  “那俩畜生巴不得虫母出事,他们嫌疑最大!”
  “疼......”
  我攥紧白颢子的衣角,暂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挣扎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已被剪刀剪开,露出瘀伤血痕遍布的身体,侧腹有一大块地方青得发黑,是摔下床时撞到桌角留下的。
  下体不断有血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涌出,我开始感觉四肢发凉,蜷缩着小声说:“我冷......”
  白颢子和杜茉都说不话出来,无声地又靠近了床边一些。
  无色脱下染血的手套,用毯子裹住我的身体,凝眉道:“血止不住,有早产征兆,必须输血。”
  他朝杜茉扔过去什么东西,“用这个把弟弟带过来,哥哥如果阻拦就把他关进去。”
  说完他俯身靠近我,将我汗湿的额发拢到耳后,我抓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好害怕,我害怕......”
  “陛下已经很勇敢了,”一贯冷漠的人用最温柔的声音轻声对我说:“您之前做的很好,不仅救了自己,还保护了未出生的虫卵,我为您感到骄傲。”
  “现在,我需要您再勇敢一次,尽您全力把卵生下来,我会在这个过程中帮助和引导您,一直陪在您的左右。请不要害怕,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做到。”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计代价地释放,清冷却温柔地将我包裹,像呵护来年春苗的薄薄一层弱雪。我在他的安慰中逐渐冷静下来,虽然疼痛依旧,但惊恐焦虑的心情得到缓解,听从他的指令虚弱地点头答应。
  很相似的场景,第一次见到无色正是在这张医疗床上,同样是白颢子从背后抱着我,医生就站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浸透被单的鲜血和凄惨的呻吟。
  撕裂过的伤口再次被滑入产道的虫卵撑开,浑圆柔软的虫卵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挤压时我能清晰感觉到穴肉的褶皱被一层层打开,缓慢下坠着,像蚌肉蠕动着珍珠,每一丝下滑都带来牵动全身的痉挛和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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