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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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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我连白眼儿都不想翻了,本来打算做做运动助眠,结果现在天都亮了,有人敲门,斐纯拖着被子哒哒跑下床。
  我扶着腰想坐起来,身子一凉:“小混蛋,把被子留下!”
  “哥哥是你啊,早上好。”
  斐纯红着脸打招呼,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房门开的特别大,生怕冷风灌不到我。
  “嗯,早,”首相大人眉头微蹙,“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你?”
  不等斐纯解释,锐利的鹰眼绕过乱七八糟的房间扫到了床上的我,看得我冷汗都要下来。
  妈的,这被家长捉奸在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窗帘和枕头扯得七零八落,空气里充斥着欲潮未退的味道,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首相大人推开斐纯走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粘着不明液体的枕芯羽毛上,一步步像是踩上了我的心尖儿。
  我手边一时又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羞耻地捂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往床角缩。
  “你......你想干什么,朕没有欺负你弟弟。”
  他每走一步,我屁股就不由自主往后挪一寸,陌生的雄性气味犹如实质地朝我扑过来,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忽然感觉下体一热,首相大人和我都不敢动了。
  斐纯跑前来,歪着脑袋往我怎么也夹不住的腿间一看,“妈妈,你把我的东西漏出来了,”小孩突然双手捂脸:“好害羞!”
  “闭嘴!”
  “别说话。”
  我和首相大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抬头看向对方,场面一度尴尬到失控。
  皱巴巴的床垫上逶迤着一条白色的浓精,沿着我后退的路线一直延伸到肉乎乎的臀缝,斑斑点点,意犹未尽。我察觉到首相大人的视线落在了哪里,立刻抱膝装乌龟。
  我完了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就在我恨不得和这俩兄弟同归于尽的时候,一大片黑暗兜头罩住了我。
  我好不容易从宽大的外套里露出头,只看见首相大人穿着蓝色背心的背影。
  他路过斐纯时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儿,告诫道:“不许欺负虫母。”
  我低头闻着外套上淡淡的雨林气味,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妈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在你光屁股的时候开门了,对不起。”
  “认错的时候不许装哭。”
  “要不这样吧,”斐纯见哄了半天收效甚微,主动提议道:“我帮妈妈把赤兔调回珑宫,妈妈不生气了好不好?”
  赤兔在角斗场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确实担心他,于是搔了搔斐纯的下巴问要怎么做。
  “调一只已经获得武士资格的虫子进入亲卫队,本来就是我的权力,”斐纯懒洋洋地枕在我的膝盖上,“但是,赤兔现在被珑宫的雄性一致抵制,检察院那边又一直把他挂在诉讼名单上,想调他回来困难重重,不过......”
  我打断他,披上外套往楼下跑:“那我赶紧找白颢子商量商量”
  “谢谢你斐纯!”
  “妈妈!”
  斐纯滚在地上,朝我的背影哭唧唧地喊:“我有办法帮你的!”
  余音袅袅传到楼梯间,我没大听清,可就算听清了,私心里我依然把他看作和小西瓜一样的孩子。更何况斐纯常年卧床养病,即使有着侍卫长的身份,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少政斗的经验。
  再说了,首相大人一直把斐纯保护得好好的,如果我一来就把斐纯拉扯进复杂的斗争里,那才真的会让他看不起我呢。
  “小白,”可白颢子就不一样了,“虫卵孵化了么?”
  即使我再懵懂无知,也发现了他在部落中令人忌惮的地位和手腕。我已经习惯了听取白颢子的意见,也不吝向他请教。
  “陛下来得正好,最后一只今天也破壳了。”白颢子瘦了一些,招呼着小肉虫们往我这里看:“瞧,那就是母亲。”
  圆滚滚的四条小肉虫齐刷刷看向我,化茧之前的板芙幼虫们没有翅膀,也不会说话,胖嘟嘟地蜷在孵化摇篮里伸手手,莹白如玉的身体散发着树叶的清香,“它们就吃这个?营养够吗?”我抱起一只胖虫虫,解开衣襟想给它喂奶。
  “不用喂它们母乳,”白颢子制止了我,“养育幼虫是雄性的责任,怎么可以劳烦陛下。况且虫族没有喝奶的习惯,您会把它们惯坏的。”
  被父亲抱回摇篮的小胖虫极不情愿地扭来扭去,黑豆子似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我,委屈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白颢子把搅碎过的树叶塞进幼虫嘴里,问我此来有什么烦恼。
  我也不忸怩,把调回赤兔的想法和困难都跟他说了。
  “其他人的不满都好驳回,只有检察院那边比较麻烦。您也知道,杜茉一直对赤兔有很大的敌意,这次更是几乎死也不肯容下他,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调查施暴者的事情,检察院对赤兔的诉讼一定天天往审判庭送。”
  我有些不明白:“虫卵夭折不是赤兔的错,而且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杜茉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您想得太简单了,”白颢子叹了一口气,“虫母在部落诞下的首胎象征着尊严,夭折则是大忌。先不论赤兔的孩子是否是低级种,让您置于难产就已经是死罪。近三代先皇都没有虫卵夭折的先例,这次如果不是斐纯严惩了侍卫队、杜茉把其余过错归罪于施暴者并大张旗鼓去调查,不仅赤兔会被立刻处死,您在部落的地位也会有所动摇。”
  这些复杂微妙的博弈和政治对我来说就是两眼一抹黑,从前是不愿意去学,现在则是万般懊悔。
  我握住白颢子的一只手,眼睛一眨不眨巴望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白颢子一顿,没有把手抽回来,从容道:“当然不是。蒙陛下信任,臣下这个审判长也不是吃干饭的。”
  我眼睛一亮:“徇私枉法!”
  “陛下,徇私枉法是贬义词,”白颢子提醒我,“而且关系到有争议的同级别会议,我只有最终裁判权,没有投票表决权。”
  “杜茉肯定是反对的,可是您这边有斐纯支持,怀特将军又尚未归来,最后一票就落在首相大人手里。”
  “你的意思是......”
  白颢子忽然转变了话题,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微笑道:“陛下,您知道自己发呆的样子也很可爱吗?让人想把您摁在育儿所的墙壁上一直干到高潮。”
  我拍开他的手,正要骂人,白颢子帮我整理了一下外套的衣领,说道:“臣的意思是,”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外套的尘屑,轻声说道:“首相大人对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那天晚上,我偷偷溜进了首相大人的浴室,换上了白颢子为我准备的衣服。
  那条猫尾巴很奇怪,一端毛茸茸的,另一端有半截粗长的东西,我一边跟白颢子视频,一边跪在浴缸里把那半截往后穴里塞,“嗯......好奇怪,首相大人真的喜欢这个吗?”
  白颢子淡定的声音从视频对面传过来:“当然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的。陛下戴好了吗?去镜子那里拍一张给臣看看,记得要全身照。”
  “好吧,你等一下。”
  我戴好猫耳朵,系好绑腿吊丝袜,黑色的蕾丝小内内连着粉飘飘的短裙花边,我把系带在突出的胯骨边打了个蝴蝶结,夹着腿别别扭扭去找镜子。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露出全身的角度,我正听着白颢子的话搔首弄姿地自拍。
  就在这时,身后的浴室门猝不及防从外面推开了。
  冷风打在半裸的后背上,我冻得屁股一缩,猫尾巴顿时埋入了穴心。
  “啊......”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一下到底发出了怎样妖媚的叫声,视频通话啪一声挂断了,手机掉在了地上。
  “陛下?”
  我放弃了侥幸和逃跑的想法,一只手撑在洗衣机上,软着腰肢转过身去,破罐破摔地半握拳头放在耳边,对首相大人摇了摇:“喵~”


第11章
  “喵?”
  “你这是......”首相大人往门外看了一眼,“走错房间了?”
  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吹了好一阵冷风,摇头都在打摆子。
  首相大人眼疾手快揽住我差点跪到地上去的身子,见我这身打扮,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默默关上了门,“白颢子给你出的主意?”
  “陛下,千万不能说是臣出的主意。”
  我点点头:“小白不让我说是他出的主意。”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首相大人伸直手臂,和我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
  我被他扶到一半忽然不动了,夹着腿,手指捏着蕾丝花边,小声说:“尾巴......要掉出来了。”
  首相大人顿了顿,我感到和他接触的皮肤一阵紧痛。
  从进来起对方就没有表现出多少惊喜,无论是对我的装扮,还是再明显不过的求爱信息素,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白颢子的情报有误?
  果然,首相大人开始左顾右盼,我赶紧拼着最后的机会抱住他:“我很乖的,又香又软还可以生小宝宝,要舔舔也可以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眼前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我再接再厉道:“我还会按摩,就是那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左脚踩右脚,嗫嚅道:“上面和下面,都可以的那种。”
  首相大人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连带着滑到穴口的猫尾巴,一起放入了浴缸中。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我这番不要脸的自荐激怒了,要把我给扔出去,等我放下捂脸的手时,意外拨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这是?”
  ——我刚才没来得及带上的丝绒颈铃。
  首相大人收回手指,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冷凝的眉眼被浴室里的热雾蒸散了棱角,有种意料之外湿淋淋的性感可爱:“小猫咪,不能少了铃铛。”
  原来真的,是个猫控。
  “你的名字是月?”
  “嗯......”性器跳起来顶到了敏感的上颚,我退出来一点,用舌头慢慢舔舐柱身上的虬结,这番讨好没有获得主人的满意,猫尾被恶意揪高,手指趁机钻入提起来的缝隙,指节在蜷缩的褶皱里转了半圈,挖出来一团白精。
  “斐纯真的很喜欢你,他昨晚射了几次?”
  “五、五次。”
  我哆嗦得几乎跪不住,本能地压软腰肢,把屁股翘得更高。
  斐纯弄得太多太深,我自己一个人洗不到里面,一整天内裤都没有干净过,猫尾巴塞进去总是往下滑。
  首相大人看穿了这点,握着尾巴像使用一根捣药的杵子,往湿润多汁的穴里搅拌,碾磨,红肿如脂膏的穴口不断被捣出白精,红白团成一片,咕叽作响。
  他专心致志地捣药,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药师。
  我却觉得他更像在惩罚自家偷腥的宠物猫。
  “唔......!”
  被过度深捣的湿穴高潮了,首相大人抽出了尾巴,任我腿心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水,在我失神的时候提起了我的后颈,鸡巴畅通无阻地入到深喉,快速戳刺,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异物感让柔嫩的黏膜不断收缩。
  我分不清窒息还是快感,被触摸的地方热得可怕,是雨林蒸发的味道。
  口腔忽然一松,身体被结实的臂膀捧起来,我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被困在首相大人的胸前,茫然地一低头,双唇被热带雨林卷走。
  正逢雨季,晴热的暴雨无孔不入,冲刷最细微的叶隙枝末,使每一条河流丰沛以致泛滥,我浑身汗津津地趴在首相大人的身上,接吻的唾液越吮越多,溢出嘴角,漫过下巴。
  我舒服地发出细微的哼声,在首相大人的怀里像只真正尝到甜头的小猫,软软淫叫。
  铃铛缀在小小的喉结上,上下滚动,叮当作响。
  暴雨不知下了多久,我的整条舌头都麻了,河床也被冲得软烂不堪。
  首相大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刮走齿隙最后一丝香津,捏捏我的猫耳,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按的不错。”
  我觉得自己脑子里肯定进水了,不然怎么会吞了吞口水,然后把小裙子提了起来呢?
  “下面,”我低着头,裙子底下的丝袜也是湿的,我掩耳盗铃地遮住湿乎乎的蕾丝绑带,小声说:“其实按得也挺不错。”
  又下雨了,我抱住首相大人宽阔的肩膀,花边围兜被推到腰上。
  火热的性器就着泛滥的汁水长驱直入。
  首相大人要检验下面的按摩水平,因此入得格外深,几乎顶开了我的生殖腔。
  丁零当啷的铃声在浴室里格外响亮,几乎盖过了粗重的喘息和撞击声,甬道里生出密密麻麻的热痒和酥爽,催促着我更紧密地痴缠上这具强壮的肉身。
  饥渴的生殖腔渴望被灌满,我忍不住主动往下坐,粗糙的耻毛用力撞击骚浪的穴口,那层软肉被磨得红欲滴血,几乎快要破了,又生出痛爽的快慰,我上瘾似的还想往下磨,被首相大人狠狠打了屁股,警告我:“再磨就真的破了,小猫会坏掉。”
  首相大人的人形比白颢子和斐纯保留了更多的虫态特征,耻毛的作用是刺激雌性的性欲,我第一次尝到了这团白色草草的好处,一边继续磨,一边不满地咬住首相大人的喉结:“就要,就要。”
  首相大人不生气,任我咬,他拿起本来已经功成身退的猫尾巴,用毛茸茸的那一头往我的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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