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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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把你翅膀弄脏了。”
为表歉意,我伸出舌头去舔他沾湿的翅膀,蝶翅类的翅膀是薄薄一层肉膜,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鳞片,冰凉,细腻,和舌苔刮蹭时带来震颤全身的刺激感。
雄虫像夜幕般笼罩过来,嘶声尖锐,他优雅地张开了进食的口器,将我拖进了无边深渊。
身体第一次被完整虫形的性器进入,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我上学的时候画过板芙部落的阴茎,那是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骇人刑具,底部生有倒刺,一旦进入雌性体内就会咬住穴口的软肉,柱身上的绒毛充血立起来,像一把360度无死角的刷子狠狠捅进身体里,而雄虫就是握着刷子的那一方。
他以着鞭挞敌人的力度在脆弱的虫母体内征伐,惩罚那淫荡不堪的褶皱里潜藏着的汁水,湿红欲滴的脂肉被刮得倒翻出来,又再次被数不清的绒毛搅进肉缝深处,随着凶蛮的顶撞塞回破皮流水的桃子里。
这颗桃子最最淫荡,越是清洗,越是惩罚,汁水就会越加泛滥甜蜜地流出来,换来更凶狠的洗刷和肏弄。
可是明明尖叫着流泪,受不了地发抖求饶,面对着越来越深入的进犯却不由自主地依偎上去。粗暴原始的交媾从痛苦中催生了疯狂的快慰,虫鳞像裹住全身的一条巨蟒,副足上数不清的毛刺像千万只手掌爬满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黑暗让五感敏锐得接近混乱,我几乎要错乱地以为自己正在跟无数条蟒蛇交媾。
我会被活生生绞死的。
心尖害怕到颤栗,我开始止不住地呜咽,无助地哭求想听听他的声音。
雄虫发出低沉的嘶吼,将我压进巢穴里,巨大的体型差下仿佛在撕扯一只破布娃娃。
但他并没有撕碎我,而是以难以想象的肉体控制力弯折下了巨大的身体,翅膀合成一个穹顶,轻轻震颤,用最最亲密的虫语向我传达一个信息。
“我在。”
我们在幽暗的巢穴里疯狂做爱。
只要一闻到怀特的味道,我就会无法自已地投入他怀中。
我勾引他,全凭本能把最放荡的话语和姿势统统用在他身上,还是意犹未尽。睡觉也要插着他的东西,使用过度的穴口整日红艳艳地外翻,可我高兴,骑在怀特身上,好像自己也能飞起来似的,兴奋的上下起伏,像远古时代骑着魔兽乱飞的小野人。什么也不穿,骑在我的大虫子身上热汗淋漓地尖叫,累了就滚下来,让他抱着我,被裹在翅膀里继续无天无地的做尽亲密的事情。
唯一遗憾的是我们无法接吻。怀特表示因为进化中断,这一个发情期他都只好维持虫形,而虫子是没有“嘴唇”的,豁开的口器比我脑袋还大,我很失望,抱着一肚子虫精滚来滚去,流得到处都是。
怀特没办法,用触角卷住我的脚腕把我提到面前,吊在半空中,我呜哇乱叫,以为他又开发出什么奇怪的姿势,没想到鼓起来的小肚子忽然被喷了一口热气,怀特收着獠牙,虫子合不拢的上下颚伸出类似触须的副口器,像扫地机器人一样“亲”遍我的全身。
我痒得又哭又笑,大声尖叫,怀特坚决把我从头“亲”到尾,连小指头缝也未能幸免。
到最后我像一只笑瘪气的气球,软趴趴躺在他背上的绒毛里,动一下脚趾就忍不住抽筋,有气无力地揪他毛毛。
毫无意外的,发情停止的那天,我在小腹里摸到了硬硬的几团东西,虫卵着床了。
我兴奋地抓起怀特的触角让他摸,元帅摸了一会儿,突然把我抱起来,一对副足固定我的腰,一对抻开我还在打颤的腿,一对扒开我的臀肉,阴茎长驱直入。
“啊......干什么...轻一点,嗯......”
滑腻的甬道即使不在发情期也温顺多情,紧致地包裹着性器吞吐,怀特的声音一板一眼,一只副足点了点我的小腹:“这里,还有这里,还有不少空位可以着床。”
我愣住,一个没留神被射满了生殖腔,抱着小腹瑟瑟发抖:“我不想一次生那么多,好疼的。”
怀特说:“不会的,着床顺序不同,虫卵也不会在同一天出生,可以分好几次。”
什么鬼,那样不是更痛更麻烦了吗。
可是我没办法拒绝秉持着行军打仗绝不浪费一根粮草的元帅大人,被倒提着小腿拖了过去。
自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元帅热衷于给我做触角检查,一旦发现肚子里还有位置,就会用精液填满我的生殖腔,让虫卵不断着床。
我终于尝到了自投罗网的苦果,看着一点点变大的肚子,每天都在受孕,时不时就会多出一颗卵来。我抓着怀特的触角说不要了,低头地看着沉重下坠的肚子,感觉到最大的那颗在翻滚,肚皮的一角被撑出了青色的血管,我害怕极了,扑进大扑棱蛾子的绒毛里,哭得直打嗝。
“不要再肏、肏我了,会坏掉的,都已经七颗了,呜......”
雄虫也觉得差不多了,他放开了我的脚踝,撕开自己的翅膀根,让涌流的血水滋养过我的全身,我把身体擦干,发现这几天不慎落下的瘀伤和咬痕都痊愈了,脚踝上的红痕也不见了。
怀特闭上眼,他告诉我中断的进化要继续了,一周之后会出来找我。
我从怀特的房间出来,还没拐弯儿就被扑上来的人握住了手。
眼睛一时没办法快速适应亮光,我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杜茉的瞳孔已经裂开了马里亚纳海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着我高高隆起的肚子,杜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老实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每次进别人的房间,不是一脸旖旎的进去,就是大着肚子出来,而且好像每回怀孕先遇上的都是杜茉。
我想问问他今天几号,我都不知道自己和怀特疯了多少天。
我好言好语问着,没想到杜茉忽然后退两步,悲愤欲绝:“三心二意......”
“虫渣!”
第15章
怀孕的消息很快传遍珑宫,圣雄们很高兴虫母的身体已经从上次生产的意外中恢复,这意味着他们离机会也不远了,纷纷拿出了爱的号码牌。
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令虫母倾倒的幸运儿,模仿怀特元帅的信息素香水一时供不应求。
育儿所的孵化室也再次热闹了起来。
怀特的拥趸们自发设计了威风凛凛的几个孵化仓,扬言元帅军务在身,不可像一般雄虫那样亲自孵卵。
被暗指“一般”的白颢子很快打造了一座“山茶儿童乐园”,第一代小肉虫们玩得不亦乐乎,相比尚空置的“元帅家”孵化仓,高下立见。
杜茉一看有情况,紧随其后霸占了几个空余的孵化仓,写上自己的大名,说是给自己未来的虫卵预留。
就这样,一股莫名其妙的攀比之风刮了起来,虫子们争着划占领地,改装孵化仓,给自己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的虫卵留位置。
我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空仓,想象着将来我要往里一只一只轮流生卵,头皮都炸了起来。
“你们修这么多孵化仓,怎么不想着给我的主巢装扇门,我起夜都漏风。”
虫子们吹口哨。
“喂,别装作听不见!”
我气得肚子痛,不理他们了,带上我的亲亲赤兔去做产检。
一套检查下来,无色放下听诊器,告诉我虫卵发育很好,最成熟的两颗近期就会娩出。
我下意识捏紧了赤兔的手,想起那只没能存活的小红虫,心里万分难过。
赤兔安慰我:“没关系的,那次只是意外。”
我愧疚地抱着他的脑袋,“对不起,要是我能再坚持一下......”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谁都没有朋朋重要。”赤兔难得打断了我。
“兔兔。”
我哭得直打嗝,那只夭折的小红虫一直是我的心结。恐惧可以被战胜,失去的痛苦却如附骨之蛆,其实我们都清楚,即使没有施暴者推的那一下,我过于年轻的身体大概率也生不下红眼的孩子,结局似乎是注定的,但痛苦并不会减轻。
从医务室出来,我哭得有些累,任性地让赤兔抱着我走。
路过的雄虫纷纷朝我行礼,赤兔如今是正式的亲卫,它们等路过后才低声议论,言语里不敢再有轻视。
我这才放松身体,昏昏欲睡着被抱回主巢。
这次怀孕比以往都要累,七颗虫卵挤来挤去,弄得我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腰酸得直不起来,我恨不得蜷成一颗水煮蛋,每天不动才好。
躺进柔软的被子里,我闭着眼自己摸进衣领,捏着怀孕后又开始疼的小奶子哼哼:“胀......”
以白颢子为代表的部落雄虫普遍对我的小奶子不友好,他们对人类才喝的奶水感到陌生,又控制不住好奇尝味道,半点不珍惜,抓住了就往死里欺负,每次从他们床上下来我都要疼哭,发誓再也不给板芙虫虫吸了。
相反,赤兔就很会吸。我抱着他,仰头发出舒服地呻吟,孕期经不起撩的身子很快就水汪汪软成一滩,湿淋淋的小奶子像奶油果冻一样,抖一下就流出几滴蜜,全身的水龙头都好像拧开了,后面又湿又热。
“不行......嗯。”我喘得厉害,手脚缩成一团,“不能再弄了,卵,会掉出来的。”
汁水太多了,我夹紧了腿,生怕圆溜溜的虫卵就这么顺着滑腻的汁液掉出来,被妈妈的淫汁泡成湿答答的一堆白蛋蛋。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扑进赤兔怀里,过了没多久,呢喃着“白蛋蛋”的梦话睡着了。
第16章
早上从床上坐起,主巢里意外的暖和,竟然没有穿堂风了。
我嚼着赤兔端来的早餐,问他怎么回事。
“昨夜首相大人派了装修队,给主巢所有入口都加装了大门。”
入住珑宫第一天我就想改造没隐私的主巢了,奈何手中无权,昨天才刚抱怨过,没想到今天就住上了。
我高兴地巡视大门,与前来验收的首相大人撞了个正着。
“昨晚打扰陛下休息了吗?”
“没有没有,我睡得可香了,”我连忙摆手,叉腰道:“这下看谁还敢偷看我换衣服,偷我的限量版丝袜。”
首相大人扑哧一笑,和我聊了起来。不在母鸡护崽状态下的首相大人挺好相处,他给还我看了自己云养猫的照片,我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养。
首相大人叹惋:“公务繁忙,养了却不能陪伴,不好。”
聊了有一会儿,首相大人还有公文要批,向我告辞,我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首相大人犹豫再三,和我提起了斐纯。
“小纯他听说你怀孕,消沉了好久,陛下如果有时间的话,见他一面,对小纯康复一定有好处。”
我一惊:“斐纯的病还没好吗?”
首相大人摇摇头,“你一直不去,那孩子任性不吃药,又不肯下楼来,我也拿他没辙。”
我想起来,那晚本来要去看望斐纯,结果稀里糊涂进了元帅的房间,一番折腾下来竟然忘记了答应去看望那孩子的事。
我顿时万分内疚,送走首相大人也不回主巢和赤兔打招呼了,直接去四楼。
临别前首相大人叮嘱我:“如果他太任性,就不要理他,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就好。”
我连连答应,来到斐纯房间,那孩子果然坐在枕头堆里生闷气。
上学的时候我看过一部叫《红楼梦》的人类电视剧,那个葬花的小作精可怜又可爱,和斐纯现在的样子一样一样的。
斐黛玉气色萎靡地躺着,瘦了好大一圈,下颏和锁骨的线条清晰可见,他听见开门的动静原本无动于衷,冷淡地侧过脸,看见是我猛地坐起来,眼尾立刻就红了。
手里的枕头想扔又不敢扔,犹豫的功夫我已经来到床边。
斐纯一瞬不瞬盯着我的肚子,嘴唇逐渐颤抖,忽然一句话不说抱紧了枕头,背过身不理我了。
我以为他又要质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没想到那孩子静了好一会儿,哽咽着说:“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那声音可怜极了,像被丢在冰天雪地里的小狗。
我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不解又心疼:“我哪里生你气了。”
“那天我不是故意生病的,”他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低头垂泪:“我让人给审判庭送委派信,可是被杜茉哥哥拒了回来,对不起,”他怯生生看着我,自责不已:“我也想给妈妈帮忙的,是我没用,对不起......”
那封信的戳印确实是审判当天的日期,我来不及多想,摁下信封,先抱住了哭得直哆嗦的孩子,“没来看你是我不对,那天......是出了点意外,但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来,先把药喝了。”
好不容易安慰好闹别扭的孩子,我把放凉的药加热了,一口一口喂他喝。我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碗汤药喂的乱七八糟,斐纯却十分配合,美滋滋全部喝光,那苦涩的药味我光闻着就想吐,可进了他嘴里好像掺了蜜的琼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热错药了。
我偷偷摸摸去闻碗底,忽然被捉住了下巴抬起来,斐纯用还沾着药汁的嘴唇亲了我一口,看我捂着嘴干呕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
“小混蛋,你舌头是什么做的。”
斐纯喝了药气色好了一些,耸耸肩:“早都习惯了。”
他又开始撒娇,没有我陪不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