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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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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和他钻进同一个被窝,任他把我像一个等身抱枕一样搂在怀里,玩我的小拇指。
  “妈妈的手好小,我可以同时握住两只。”
  “你太瘦了,硌得我都疼。”我用自己肉乎乎的手挠他的掌心,“吃多一点,听见没有?”
  “嗯。”
  斐纯乖巧点头,额发扫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 怀孕辛苦吗?”他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细腻的掌纹轻轻摩挲。
  “这次怀的有点多,其他还好,就是腰酸得厉害。”
  斐纯病还没好,我不忍心问他要信息素,没想到他主动释放了出来,还吵着问我和怀特比起来更喜欢谁的。
  这怎么好比?
  斐纯的信息素就好像包治百病的灵药,而我被怀特吸引则是生育本能对强大雄性的自然反应,二者其实都扯不上感情,更别说以此分高低。
  可斐纯不喜欢我的含糊其辞,他非要一个确切的回答,非此即彼,缠着我像小孩子一样又是讨好撒娇又是哭泣恳求,信息素越来越浓,我舒服地坐在他怀里,乐意被他牵着鼻子走:“更喜欢你,谁也比不上我们小纯,这总行了吧。”
  小孩子不依不饶:“不用加上后面那句。”
  我无奈又重复一遍,斐纯的信息素实在是灵丹妙药,我得以从疲惫的孕期中短暂解脱,也实在不想让孩子不高兴。
  我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同时抓住了伸进裙底的手:“不可以,我快要生了,受不了太多刺激。”
  小孩失望极了:“可是我好想你,我们都快一个月没见了。”
  他一说我就心软了,作乱的大手趁机伸进内裤,握住饱满的桃子开始揉捏。
  这下连身体都软了,斐纯舔吻我的耳垂,声音还是可怜兮兮的:“妈妈不想我吗?我每天都很想妈妈。”
  “想妈妈漏水的屁股。”
  手指插进湿润的甬道。
  “想妈妈漏奶的乳头。”
  牙齿咬住糜红的胸口。
  “想妈妈可以随意折起来欺负的腰,妈妈总是发抖的大腿,还有淫叫时埋进床单里的脚趾头。”
  “你,不准说,嗯......”
  说不舒服是假的,也不知道这个月小孩偷偷练习了什么,技术进步了这么多,没一会儿就把我弄得汁水涟涟,被迫咬住手指阻止过于羞耻的呻吟。
  “妈妈不喜欢吗?”小孩见我一直不肯点头,失落地收回手,“妈妈不想给我生宝宝。”
  他一副忍着要哭的样子,我的心脏顿时软成了一颗溏心蛋,喘了几口气,慢慢爬过去。
  我抱着肚子坐在他身上,见他还赌气撇着脸,抱住小孩的脑袋咬他的鼻子,柔声叮嘱他:“要轻一点,妈妈也怕疼的,嗯?”
  小孩眼睛一亮,难掩激动地把我扑进床里。
  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入到一半就被下坠的宫口和生殖腔堵住了去路,小孩不高兴,让我坐起来好让他再进去一些。
  我吃力地抱着肚子,两腿几乎跪不住,一只手攀着斐纯快速耸动的肩膀,破碎的嗓音被顶得断断续续,让他慢一点。
  斐纯还是乖的,头都忍得冒汗了,还是缓缓地深入浅出,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孕肚贴在他汗湿后露出腹肌的亚麻衫上起起伏伏,肚脐磨的有点红,像被上下抛弄的一颗湿皮球。
  霎时耳根子都红透了,我低叫一声抱住他,抛皮球的小孩顿时被夹得低吼,胀了一圈的性器开始加深力道,一下下撑开绞紧的肉穴,尽情抽插。
  啪啪作响的水声套牢了病床,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生病的孩子做爱,淫靡的水痕玷污白色的床单,频频收缩的穴肉很快抵达了高潮。
  我像一枝掐筋去骨的丝萝花,无力地推着身上不知疲倦地孩子:“好了,斐纯,够了,停下来。”
  “还不够,”任性的孩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边舔边撒娇:“妈妈把生殖腔打开,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你轻一点,呃......慢慢进来。”我被他顶得有些痛,尽力安抚。
  第三次怀孕的身体原本是可以在孕期敞开生殖腔的,可是斐纯撞得太凶了,每回都狠狠戳在柔嫩的宫口,已经有了意识的虫卵感到害怕,开始聚在一起抗拒,子宫内壁发硬受缩,腔口反而锁得更紧。
  被拒绝的斐纯也开始用力,肏红了眼地顶弄,我被两股力量夹在中间不得动弹,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察觉到他的精神不太正常,开始挣扎:“斐纯,你冷静一点,我好疼......不能再弄了。”
  任性的孩子早已被宠坏,根本不听劝阻,他追逐着快感和本能,几乎把可怜的母亲整个贯穿。
  泪水打湿衣襟,我感觉到从生殖腔里流出来的已经不再是润滑的汁液了,而这时埋在体内的阴茎撑开了倒刺,把无助的我更紧的锁在了狰狞的性器上。
  “啊!”
  我疼得尖叫, 听见有人在撞门,边撞边喊:“小纯你在干什么!不要伤害虫母!”
  门被撞开,我的上半身被拉入另一个怀里,可禁锢下体的残忍倒刺不肯罢休,斐纯低吼着要攻击来人,对方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斐纯的脸被打到一边,嘴角都流血。
  “冷静下来没有。”
  斐纯慢慢摆回脑袋,双目无神,他看见缩在小洁衣服里的我,似乎这才突然一下清醒:“妈妈......”
  我没去回他,发着抖对首相大人说:“小洁,我肚子好痛。”
  斐纯失魂落魄地伸出手:“对不起,我......”
  小洁看他一眼,抱着我后退两步,“你自己冷静一下,我回来之前不准出房间。”说完抱着我快速下楼,身后远远传来凄厉的叫声:“妈妈!”


第17章
  路上撞见了刚刚结束进化的怀特,我几乎没认出他的人形体,直到被高大的军人接过去,闻到他笔挺的军装上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这才安下心来。
  “谁弄的?”
  怀特一眼都没看小洁,直接张开翅膀从三楼跳了下去,风声呼啸,带着我从窗子钻进了医务室。
  小洁后一步赶到,面对怀特刀锋一样的眼神,埋首道:“虫母受伤是我......”
  “二位,”无色打断他们,皱着眉头:“麻烦过来助产。生完再吵,出去吵。”
  虫卵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整体发育尚好,瑟瑟缩缩的在子宫里滚了几圈后,得到了来自父亲的信息素安抚,逐渐放下了警惕,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出口蠕动。
  生殖腔因为被斐纯不知轻重地弄伤了,开启的速度很慢,虫卵每一次滑动都带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我跪在温水里,将全身的重量放在怀特身上,呼吸都是颤的。
  小洁,无色和闻讯赶来的赤兔都围在旁边,上次生产的时候我命悬一线,没有精力在意别的,可这次意识清醒地被围观生产格外让我难堪。
  “难受?”怀特察觉到我在细密发抖。
  我点点头,脸埋在他的怀里:“他们,在看我,呃......”
  怀特无言,他默默撑开了巨大如幕的翅膀,将整个水池都笼罩起来。
  黑暗私密的空间安抚了我,不久后,当翅膀再次展开时,两颗圆滚滚的虫卵从水中浮起来,像两粒煮沸的汤圆在我的怀里不停翻腾,我虚弱地亲了亲它们,脱力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幕,元帅坐在最靠近我的位置,腰板笔直,赤兔守着门,小洁靠在墙角。
  我一动,三只虫子都围了上来。
  虫卵已经被妥善送入育儿所,面对我的疑惑,元帅少见地踌躇了一阵,干巴巴道:“我不会孵。”
  “不可以,它们现在一定孤单害怕极了,”我推着元帅要他过去,“不会要学啊,其他五颗生下来怎么办,快去快去。”
  统领千军的元帅大人灰溜溜飞去育儿所了。
  我又拽着赤兔的角角:“我饿了。”
  赤兔懂我的意思,他警告地盯了小洁一眼,问我想吃什么,推着小车车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小洁,他看我的眼神与平时截然不同,带着一丝惊异和揣测的意味。
  “我脸上有东西吗?”我看着他。
  小洁没出声,半响不答反问:“你都知道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可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斐纯就是当初施暴的那个人。
  问出这一句,他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坐到了椅子上,神色却异常沉重:“是我包庇了他,没能把小纯极端的个性扭正回来也是我的过错,这一次也是,我以为他真心悔改了......抱歉。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错。”
  啧,大包大揽,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犯包庇罪的不只是你,这里每个人都逃不了干系。”包括我自己。
  小洁闻言一顿,“是白颢子告诉你的吗?”
  我摇头:“自己猜的。”
  小洁笑了,很苦涩的笑:“陛下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起疑的吗?”
  我想了想:“真正怀疑斐纯,应该......算是扮猫咪那一次吧。”
  其实在难产那天,许多迹象就非常可疑了。
  强奸犯当时在我体内留下了精液,做个基因对比不难吧,可一向严谨的无色并没有采集样本,事后说生产时出血太多无法采集,最后不了了之。
  还有一直负责调查此事的杜茉,珑宫里那么多监控,一整个检察院的力量还排查不出来吗?
  当我模糊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我感觉被背叛了,愤怒和绝望几乎摧毁产后脆弱的神经。
  我每天晚上都梦到那个看不清的强奸犯,时刻都想从四楼跳下去,一了百了。那时我还没有猜到斐纯身上,他那么乖巧,抱着我,把我从阳台拉回来,亲我,告诉我他最爱我,叫我妈妈。
  他讲起他小时候的故事。
  一只幼虫被强制从母亲怀里取走,关进冰冷的取血笼。母亲并不想要他的血,可是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认为母亲的性命比他重要,包括幼虫自己。他每天都问来给他抽血的父亲,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母亲。他趴着玻璃窗,望着雪白的走廊尽头,每天都燃起一点希望,然后化作献血奉献给垂死的母亲,夜晚幼虫独自缩成一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发抖。
  “如果死的是我就好了。”斐纯说。
  我抱住他,“乖啊,别说傻话。”
  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格外纵容呢,我有时候也会想。
  第一天来到珑宫时,那个发现了我所有不安的孩子,羞怯地说自己名叫斐纯。
  “您还好吗?”
  甜柚味的信息素驱散了阴霾。
  我自那天起受了他的蛊惑,受难也是活该。
  我怀的那只红眼根本生不下来,如果不是早产,再长大一些的红眼也许会在某个熟睡的夜晚用手镰剖开我的肚子。作为医生的无色早就知道,所以他才故意给情绪不稳的斐纯留了门,也许无色也没料到斐纯在角斗场受了赤兔的刺激,差点把我弄死在床上。意外发生太快,而不可否认的是,如今我身体里一半的血都是斐纯的。
  想通这些不难,当被斐纯两兄弟抱着操尿的时候,他挤压我肚子的手法有一种荒谬的熟悉感,我在高潮中尖叫,空白一片的脑子忽然之间把一切都看清了——那是强奸者的手。
  那天我扇了斐纯一巴掌,用尽全身力气,也用完了所有的憎恨和怨愤。
  欠他的一条命,一笔勾销。
  这些矫情的圣母情怀不好跟小洁讲,我只说道:“白颢子那天说,向我献上忠诚是你的贞洁礼,可我又不傻,支持我保下赤兔根本不需要你亲自出面。白颢子是在用斐纯和你做交易,威胁你站队,是不是?”
  “我查了以前的资料,怀特和白颢子一武一文各成派系,你一直夹在中间不肯站队,这次斐纯被拿住把柄,所有人都知道白颢子在赤兔这件事上和我绑在一块儿,你在审判庭公然讲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或许这些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太过迥常,小洁消化了好半天,才说道:“陛下英明。”
  我干巴巴笑了笑,“这算什么英明,我要真的聪明,就不会等事儿都发生完了才回过味来。”
  “我只是被耍得多了,摸清了一点门道。”
  哪有不图回报的爱呢?
  但是“被利用了”,想起来还是会不开心的吧。
  所以,这大概才是我偏爱斐纯的真正原因。那孩子的爱太过汹涌极端,缺乏安全感,患得患失,弄伤自己也伤害他人,可我就是爱他的纯粹,爱他的直白,我相信他的伤害是无意的,像今天这样失控的局面,也算是我当家长不够谨慎的一个教训。
  生气的时候也想过丢掉这个坏孩子,可他已经被扔过一次了,我不能不爱他。
  “今天的事,陛下会告诉元帅吗?”
  我知道他肯定又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毕竟怀特元帅可不是万事皆可讲利益的白颢子,这次差点伤害到他的孩子,怀特必定不会放过斐纯。
  “元帅那边就按你之前的说辞,我也会编些别的糊弄过去。”
  小洁连忙道谢,保证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弟弟。
  “该揍还是要揍,不要手下留情。疼死我了,臭小鬼,”我摸摸还有些疼的肚子,“你让他每天手写两千字检讨书,写不完不许下楼来。”
  这一个月没去见斐纯,说是忘记了,但其实也有惩罚他的意思在里面,可惜收效甚微,被宠坏的孩子反而有些变本加厉,幸好这次没有酿成更大的麻烦,我也知道要强扭斐纯的性格是不现实的,所以话也没说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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