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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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叶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珍宝了。
“你就那么爱那个人类?”
不知谁说了一句,主巢里顷刻安静下来,偌大的巢穴中只剩幼虫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它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吓到了,躲在被子里不敢哭出声。
我踉踉跄跄站起来,麻木地往外走:“......两回事。”
我以虫皇的身份命令他们让开,炸碎的走廊斑驳脏乱,斐纯带着侍卫在前面开路,唯一庆幸的是托儿所的防御等级极高,墙壁没有丝毫损伤,小青蛙音箱还在唱着儿歌。
然而摇篮里却是空的,空荡荡地摇晃。
我颓然坐在了地上,噩梦唱着童谣向我扑来。
我的珍宝,被偷走了。
暴乱平息,但没有虫子胆敢欢庆。
拦截逃逸飞船的队伍全部失败,从此彻底失去了小西瓜的踪迹。
珑宫里的虫母疯了,将所有虫子轰出了主巢,连刚出生的三颗虫卵也没有理,大门紧闭,彻夜的痛哭声从里面传出来,那是一个母亲绝望泣血的声音。
所有的灯都熄灭,我在悲哀的尽头流尽了眼泪,绝望催生愤怒,一切经历过的痛苦都无限放大,累积成喷发的火山,我的世界只剩下岩浆侵蚀过的地狱。
我开始憎恨卑鄙的人类,迁怒失职的虫子们,摔碎珑宫里所有的东西,用流血的手指一个个写名字。
我要杀死人类,剥夺他们的孩子,让他们也尝尝我今天的痛不欲生。
我要报复利用我的白颢子,伤害过我的斐纯和小洁,谈判失败的杜茉,没有保护好小西瓜的赤兔,还有御敌不力的怀特,他们统统都有罪!我一个个写上他们的名字,我恨他们,恨所有导致我们母子分离的人!
一长串血色名字,写一个画一个叉,我像一个疯鬼,血不够了就咬破手指挤出更多来,我感觉不到疼,只有癫狂的痛快,越写越快,手指忽然顿住,眼泪滴在了“叶明修”三个字上面。
我抚摸那个陌生的名字,“怎么会呢,我爱叶,我不恨...我不恨他的......”我自言自语着,快速把它们擦掉,擦着擦着看见了旁边另一个名字——“月”。
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断了。
我崩溃痛哭:“叶明修我恨你!我恨你!!”
为什么不带我走啊,为什么要给了我希望又把我丢下,我们的孩子被偷走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许下那些让我现在想起来痛不欲生的诺言,然后又违背。
假的,都是假的,都在骗我。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哭了一天,睡了一天,在血毯上呆呆又坐了一天,然后醒了。
我提着水桶把所有名字冲干净,地毯染成粉色,主巢里弥漫着血的味道,我坐在镜子前,看见自己惨白如鬼的脸孔。
冷静下来后,只觉得怨天恨地的自己是多么可笑,要全世界陪葬的又是多么幼稚的想法,即不理智,也不现实。
没能保护好小西瓜的不是白颢子他们,而是无能为力的我。
而现在我已经失去了他,除了血和眼泪,我不能再为他付出更多,外面还有我的孩子,我的臣民,以及许多无法割舍的人,虫母可以一时颓废,但不可能因为一己的悲欢,而抛弃他的部落和子民。
我擦干泪痕,重新梳好头发,整理衣装。
从前我不喜欢宝石,嫌它们沉重冰冷,但我今天特地挑选了一条钻石丝绒颈带,一副镶嵌珠宝虫子的黑绸手套,这些正好可以遮掩我的伤疤,粉饰缺失的气色。
沉重成了一种安全感,冰冷的质地时刻提醒我头脑清醒,再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了。
镜子里那副美丽的皮囊微笑,高贵而又虚弱,楚楚可怜,没有一个人会拒绝他的要求。
我推开门,踩着碎裂的声音,从年少的幻梦里走出来,走向我的命运,我的臣民。
唯血与泪,赠我所爱。
第20章
从主巢出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暴乱事件的失职者。
以前我不参与部落的法律和政务,而这一次,所有看守地牢和育儿所的侍卫都被判处死刑,我亲自签下的令章。
负责战俘的杜茉和怀特也受到了惩罚,他们没有申辩。
珑宫进行了一次大修,育儿所从地下搬到了主巢旁边,防御等级从次优先提高到与我等同,侍卫和保姆增加一倍,与此同时,为了安全和公平,我不再亲自抚养任何幼虫,也不去育儿所,不再召见它们。每只卵一出生就会被带走,孵化、结茧,直到成年离开珑宫,如果未来不能以圣雄的身份回来,一辈子都不会见到我。
刚开始幼虫们接受不了,每天都有哭声从隔壁传来。
我让人加厚了墙壁隔音,把床搬到远离育儿所的那一边,靠安眠药入睡。
如此残忍的决定自然会引发不满,可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会是怀特。平时对幼虫最为严厉的是他,此刻抱着刚出生的卵希望我摸摸它们,第一个来触霉头的,竟然也是他。
我强迫自己的眼神从那三颗没有在我怀里呆过一天的虫卵上挪开,同样也避开怀特的眼神,只追问他有没有小西瓜的消息,怀特羞愧地说没有。
“元帅,我对你很失望,现在,请你出去吧。”我控制着尾音的一丝哭腔,别过脸去,等怀特出去了,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凑在床前的另一只虫子。
“你又来干什么。”口气很不好。
和对怀特有所期待不同,我对白颢子更多的是谨慎,我也知道在他面前装柔弱是班门弄斧,索性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
白颢子若有所思,他收起粥勺,放弃了准备好的说辞,转而和我侃侃谈起了今天的天气,又主动把审判庭的政务向我汇报了一边,耐心等我的反应。
这只狐狸,果然最清楚我想干什么。
“喂,之前说的结盟,还算数吗?”
白颢子一笑:“陛下青睐,臣随时恭候。”
“别胡乱答应,这次我可没有什么爱与温柔来回报你们,也不想做好母亲。一视同仁可以,但我只有一视同仁的铁石心肠,要不要?”
“陛下或许对臣有些误解。”
白颢子拨了拨粥碗,温文尔雅道:“你对别人好不好,爱不爱,够不够温柔,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妨碍我得到这些就可以了。”
“臣只想要个公平的起点,陛下肯给,是好是坏无所谓。陛下说自己是硬心肠,那能不能让您软下来,就是臣的本事。”
忽略白颢子自信得过分耀眼的笑容,我总算有些听明白了——这个自私到了极点的势利鬼,原来之前都在装圣母。
“你无所谓,我当然更无所谓了。”不过这样更好,我也没负担。
我最后提醒他:“到时不得圣宠,别说朕渣了你。”
“臣妾自愿,”白颢子吹凉一口粥,送到我嘴边:“成交?”
我一口吃下:“成交。”
喝完粥白颢子把空碗丢给赤兔,一副正宫的姿态宽衣解带,要留下来。
“干什么?”
白颢子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山茶香,抚摸我的下巴:“陛下生完有两周了吧,发情期还没到吗?”
我就知道没有油水这耗子不可能上门。
“你在想屁吃。别把赤兔当佣人。”我把他踢下床,碗也砸给他。
白颢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拍拍手,把白衣搭在肩膀上,赤裸着八块腹肌慢悠悠行礼:“臣下告退。”
“快滚!”
我捂住鼻血,又砸了两个枕头过去,门才关上。
板芙部落擅织造,虫茧分解的蚕丝是星球出名的珍贵纺料,近水楼台,我有一柜子的精美蚕衣。
我从中挑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裙,大开的花边领口在腰部的位置一线收束,勾勒出窈窕起伏的线条,下半身长裙逶迤及地,若隐若现的镂空花纹引人浮想联翩。
白颢子算的没错,我的确到了发情的日子,开始厌食和发热,重新缩回鸡子大小的子宫叫嚣着伸展孕育的天性,渴望被虫精灌满的快感。
天性无法违背,而我打算将利益最大化,怀上最能帮助我的一胎。
偌大的主巢充满了虫母甜甜的香味,没一会儿,乖巧的甜柚加入了进来,贴在门口想进不敢进。
“妈妈...你叫我吗?”
斐纯写了足足一个月检讨,见不到我的人,乖得都有些怕了。平乱时又自觉没有立功,更不敢来烦我。
我朝他微笑,把瑟缩的小孩叫到床上来,“小纯不想我吗?”
“想,每天都想。”
斐纯诚实地硬了,甜柚味儿不安分地高涨起来,挺翘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
我笑了一声,伸进裤子给他撸,五指着重在龟头和冠沟处打转,很快就沾了满手腺液,虫子发出动情的喘息,抱着我激动又难以置信地轻泣:“妈妈原谅我了吗?我好想你。”
我任他施为,纵容虫子埋入胸口的蕾丝吸乳,抚摸他的卷发,热情的回应他,却没有回答,只说要奖励他。
“奖励?”虫子的嘴角还沾着乳汁,懵懂地抬起脸。
我点头,吻住他晶亮的嘴唇,搅拌着奶水和唾液的双重滋味,吮得啧啧有声:“我一向是赏罚分明的,小纯那天保护了我,也保护了幼虫,对不对?”
虫子被承诺的“奖励”蛊惑,痴痴地点头。
我撩起纯白的裙摆,塌下腰缓缓磨蹭,咬他的耳朵:“可以肏进来哦,小纯想怎么玩都可以,这是给你的奖励。”
柔媚入骨的邀请彻底打消了虫子为数不多的内疚和疑虑,顷刻间就要反客为主压上来。我用力按住他,牢牢掌握主动权,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骑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我舒服地喟叹,舔他嘴角的血珠:“再多一点,我喜欢小纯的味道,给我更多信息素,好不好?”
迫切想要讨好我的虫子瞬间将信息素浓度提升到最高,我也没有骗他,和他做了个尽兴,什么样的姿势都配合,什么样的请求都答应,汁水淋漓的肉穴紧密包裹,热情地吸吮收缩,混身的皮肉好像熬烂的果肉一般,轻轻一掐就敷在了他的身上,甜烂得四处流水。
但我坚持不让他进入生殖腔,斐纯都要哭了,挺过了三次高潮终于没坚持住射在了甬道里,他写检查写怕了,即使拳头捏得咔嚓响也不敢再强迫我,一边射一边哭:“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妈妈不想给我生宝宝吗?”
我一愣,这次还真让他说中了。
主巢的大门再次推开,斐纯眼泪都吓没了,愣愣地看着他哥走了进来。
雨林的味道挤散了荼靡的甜柚味,我从斐纯身上下来,湿红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睡衣已经散了,白蕾丝皱巴巴的粘在湿漉漉的腿根,我躺在床上,意兴阑珊地喝了一口水,感觉到情欲再次复苏,舒服地倒回枕头堆中。
我让赤兔抓住闹腾的斐纯,免得他爬起来捣乱,但也没叫他出去,我懒得理。
首相大人一只膝盖跪上床,回头看着眼睛哭红的弟弟,似乎是不忍心。我叫了他一声,懒洋洋张开腿,被肏红的腿根红肿着,乳白色的精液挂在穴口,因为合不上,翕张着一点点往外吐精。
我踩上他的肩膀,拢了拢汗湿的栗子色长发,不满地哼道:”来不来,不行我换人了。”
最后当然没换人,只是斐纯人哭没了。
他带走幼虫而不管小西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哭的。
我说过,我一向赏罚分明。
备注:小剧场
斐纯:不带这样的,你们搞事业就搞事业,为什么还要ntr,把虫子骗进来杀,不讲武德!
赤兔:我都还没说话呢
杜茉:那我呢!我连旁观席都没有!
第21章
欲望像吊在脖子上的麻绳,迫使我双脚悬空,挣扎无力,生死不能。
我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狼狈,只能逃避思考,像条被肏烂的母狗放纵自己沉溺进去,浑身湿透地趴在床上呜咽叫唤着。
快感多得疼了,怕了,膝盖青肿跪不住,依然在窒息般的高潮中疯狂扭着屁股。
宝石摔碎,丝绸撕成破布,被精液和汗水挂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深重的撞击几乎要塞进那不知餍足的红腻肉穴中。
这就是虫皇,一个在发情中抛弃尊严,连自己都唾弃的高级妓女。
斐纯的怒吼声渐渐无力,甜柚枯萎,大概他也终于看清我了吧,如此淫荡,随便插进一根鸡巴就能自己扯着腿玩到高潮,根本不值得他朝圣一般的恋慕和信仰。
所以快点放弃吧,或者干脆像你哥一样只管肏我,肏到我怀孕,不要说什么喜欢和爱,我一点都不想要。
但我想的似乎过于简单了,首相大人射完一次,忽然掰过我一直埋在枕头里的,哭湿的下巴。
泪水来不及收回,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被践踏了——至爱抛弃、骨肉生离、靠肉体维系权力——可是当最后的软弱也被看穿,我还是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怒火。
“啪——!”
这一巴掌还是太轻。
首相大人脸都没有歪,面无表情看着我,等着刚从情热中短暂解脱的妓女皇帝平复呼吸,用一双泪光盈盈,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你怎么敢...怎么敢......”
怎么敢直视我的狼狈,怎么敢戳穿我灵肉不一的委屈,让我仿佛又变回了一个可笑的,试图与命运抗争的幼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