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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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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水送到了我干燥的唇边。
  端着水杯的人好像没有看见我的惊怒和随之而来的茫然,他的存在就像其本身的信息素一样,雨林的无孔不入淋了我一身温柔的晴雨,浇灭了愤怒和委屈。
  “累了吗?抱歉,第一轮情热需要快速安抚。之后我会轻一些,绝不再冒犯您,先休息一下吧。”
  那双和斐纯七分像的眼睛里,蕴含了更多的沉稳和理性的温柔,他善于洞悉,更懂得酌情的忽视和委婉的包容,他喂了我一杯水,接着把我抱到了另一张干净的软榻上。
  那具精壮高大的身体,完美像天神,跪下来却像个朴素的情人,十指一点点除掉我身上脏乱的衣料,清理各种黏腻的液体,手法轻柔细致,他打开我双腿的动作不像是挖掘一个泞泥不堪的淫窍,更像是开启一只珍藏的蚌壳。
  拨开滑腻的汁水,于层层软肉中找到深藏其间的珍珠,抹开它分泌过多的泪水,露出晶莹的圆弧,顺着那潮湿的弧线探入、抚摸、擦拭。他温柔且克制,在珍珠控制不住想跳出来的时候,及时合上了贝壳。
  “小洁......“我叫他的名字,小腹又开始发热。
  小洁松开我抓着他的手,盖上薄毯,释放安抚信息素缓解我的情热。
  雨林的气味太温顺,我竟然睡了过去,虽然只是浅眠,却让我的精神和体力恢复了许多。
  醒来时,主巢的大床被小洁收拾过,换了崭新的被单和软枕,空气也被换过,不再闷塞。不知首相大人如何一番操作,连赤兔和斐纯都出去了,主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席卷而来的情潮让我无法再思考,捂着漏水的臀缝哭喘:”抱我,朕命令你抱我。”
  我们再次滚到床上,这一次小洁十分克制。我自暴自弃地要他狠狠肏我,把那麻痒难耐的湿热小洞捅出血来,让它再也不要剥夺我的思考才好。小洁如言榨出了我满身汁水,痉挛的身体抖一下就落一场暴雨,却唯独没让我流泪,更没有流血。
  “别欺负小纯,“首相大人抱着我,轻叹:”也别伤害自己。”
  他精准地把握住我的敏感点,控制着快感的阈值不让我伤害到自己。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灵魂战栗的美妙感觉,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丝毫没有痛苦的,极致的性爱。
  我被照顾着,被托举着,被捧上了欲望的祭坛,汗水、唾液、淫汁和精液搅拌着淋满我的内外。敏感多情的身体不再是受难的躯壳,而是享受极致快感的容器。
  我即是祭品,也是被供奉的神明。
  最后我还是流泪了,舒服痛快的眼泪。
  我曾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我哭泣,但我错了,肉体的本能远比耽于伤痛的精神更加诚实,也更加向往鲜活和痛快,我远比自己悲观的想象要更乐于沉溺生的欲望。
  小洁给了我一次极致愉悦,又有尊严的发情期,我能感受到自己是被珍惜且被尊重的。
  最后一天,我们在水池里做完,汹涌的水浪久久不平。小洁擦干我的头发,别上一朵玫瑰花。镜子里蒸红的小脸羞怯而又妩媚,我又怀孕了。
  长裙在小腹凸起一个圆弧,使金腰链不得不放长两寸,松松的缀在腰间。红宝石流苏又细又长,垂坠在尾椎骨的位置,像一条火红的尾巴,欲盖弥彰地压出臀缝线条,随着行走在膝弯处摇摆晃荡。
  我重用了小洁,几乎日日和他相处在一起。可以随时出入首相书房,所有公文和机密函件随我取用,小洁甚至主动教我处理政务,用我的玫瑰花章纹代替他的按在令文上。
  而更多的时候,红墨水打翻在地,我背靠着书架和他接吻做爱,长腿挂在他的后腰交叉,公文如雪片从书架上掉下来。
  我不去想对方是如何理解这场交易的。是用他求而不得的可怜弟弟威胁也好,还是用肚子里这一胎虫卵交换也罢,只要不是最让我还不起的那一种,我都可以接受。
  为此,我专门找了一天摸进斐纯的房间,诱惑他和我做了。我叫的很大声,隔壁的人只要不是聋子就可以听见——你听,我可没有欺负你弟弟。
  企图快速两清的结果就是,我同时怀上了这对兄弟的虫卵,被抱在书桌上前后贯穿,一边歪歪扭扭给公文盖印章,一边还要咬着手指不敢让门外等候问政的臣子听见声响。
  而更可怕的是,在无有尽头的欢爱和给予中,我无法再将他们看做单纯的交易对象,自欺欺人地硬起心肠。


第22章
  虫星的冬季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
  储存冬粮的时节经常会和临近部落发生冲突,最近和34号、78号部落摩擦不断,又要整理物资划分,各边境城的送报堆成了雪山。
  而我这个政务缠身的皇帝,此刻正被压在纸堆里后入,身下垫着个吸奶的斐纯,我的手肘固定在他的头颅两侧,努力在身后另一只虫子的撞击下保持稳定的笔触批改公文。
  “啊......慢点,嗯...小纯别咬,就写完了。”
  一行字写的歪七扭八,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虫皇得了羊癫疯。
  成何体统!
  我用笔杆子敲斐纯的脑袋:“再咬就不给你吃了,都一上午了,肿了都!“斐纯不满我是因为他哥才给他生宝宝的,清早一来就往我衣领里钻,嚷嚷着要吃奶。
  一个小孩子我还是应付得了的,可是身后那只把我屁股都掐红了的虫子就明显是趁人之危了。 ”陛下好会夹,再夹紧点,您这幅边挨肏边工作的样子让臣硬得发疼。”
  白颢子越顶越用力,深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一手护着被顶出凸起的小腹,一手抓着揉皱的纸张催他:“要射就射,唔......磨叽什么,快点、小洁要回来了,啊哈!”
  话音才落,怒涨的性器插进了高潮的生殖腔,像高压水枪一样激烈的射精,滚烫的虫精一股股打在高热的穴壁上,我蜷着脚趾闷声尖叫,快感逼出了泪水。
  我从桌子上滑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低下头,手指覆上好像又鼓了一点的肚子,真的不知道这回怀的是什么了。
  白颢子提好裤子,在书桌上摸索了一阵,蹲下身,忽然扯开了我的一条腿,将一根冷硬的柱体塞入滚烫红腻的穴口,堵住了里面的白精。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无法阻止他的恶趣味,“你有病。”
  “臣是在帮助陛下专心工作,“白颢子笑得一脸坦荡,帮我整理好裙摆,笑道:”不拿东西堵住,万一流出来,陛下与我偷情的事情不就被首相大人发现了吗。”
  所以你就拿小洁心爱的钢笔塞我的后门吗?
  我想踢他,可白颢子这混账把我放在了椅子上,美其名曰不耽误我办公,钢笔一瞬间齐头没入的刺激让我只能埋头骂娘。
  监守自盗的斐纯终于想起来为他哥说话,磨蹭了半天,小鸟依人地送白颢子出门:“妈妈的乳头不是被我咬肿的,对吧,小白哥哥?”
  白颢子摸他的脑袋:“孺子可教。”
  我趴在书桌上翻了个白眼,小洁有你们这两个兄弟和朋友,真是虫生不幸。
  书房里新加了地暖,我让斐纯跪着抄书。
  雄虫寒暑不侵,书房里的地暖是为我装的,小洁今天出去一上午,就是为了调试地暖细节,而我却在温暖如春的书房里和他弟弟以及别的虫子偷情,现在屁股里还插着他的钢笔。
  “妈妈,要我给你弄出来吗?”
  我努力放松下体肌肉,盖章的手不停,瞪了眼偷偷摸摸靠过来的斐纯:“抄你的书,今天抄不完不许吃饭。“我真是太惯着你了。
  要不是这小破孩儿吃奶还要弄出大动静,也不至于让路过的白颢子听见声音摸进来,我孕期又太敏感,被撩了裙子就什么也拒绝不了了,汁水流了一整桌,裙子到现在还是湿的。
  一想起来又要湿了,我连忙夹紧大腿,小洁快回来了,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掉出钢笔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小肚子忽然一暖,斐纯缩在我的脚边抄书,脑袋轻轻贴着我微凸的小腹,一只手举了个撞满食物的托盘上来:”吃不?”
  我以为他是给自己加餐,正要训斥,小孩放下笔,摘了一个葡萄往我嘴里塞:“妈妈怀了宝宝要多吃一点,对不起,我再也不胡闹了。”
  小孩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听说我怀了有他的宝宝,马不停蹄就赶来守着我,端茶倒水送饭暖床做的有模有样,除了爱撒娇爱吃奶以外,可以称得上一句体贴入微。在这一点上,小洁和小纯确实是亲兄弟。
  虽然相比小洁的成熟稳重,斐纯的动机更加自私且直接——他才不会为别人的宝宝忙前忙后呢——可这是人之常情,虫子亦然,而我作为受他照顾、得他依恋的那个人,又怎么好拒绝这个要做父亲的小孩的笨拙讨好呢?
  我吃下葡萄,亲了亲他的脑门儿,“别耍小聪明,继续抄,我不饿。”
  “哦......“小父亲低落道。
  我微微一笑:”脑袋靠过来一点,宝宝喜欢你。”
  虫子热乎乎的大脑袋立刻凑了上来,趴在我的膝盖上喜滋滋地蹭来蹭去,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像只讨了奖赏的小狗勾,尾巴都快摇断了。
  我任他撒娇撒痴,翻动公文的手不停,过了一会儿,指尖一顿。
  斐纯察觉到我的异样,爬起来往桌上看。
  这封信已经被拆过,理应被及时销毁,大概是我最近在书房太过荒唐,才导致这封信混入了新公文堆中,阴差阳错被我此时拿起。
  这是一封辞职信,也是一封告别信,落款人是杜茉。
  这一回发情期结束的时候,我第一个见到的虫子依然是杜茉。他刚刚经历了刑罚,脸色很差,待看清我的状态就更差了。
  我站了一会儿,没等到杜茉的四字真言,有些不放心,数了数自己的肚皮,勉强道:“你不在我的计划里,这次最多只能匀出一个卵给你,想要的话就来主巢。”
  那时我满脑子野心勃勃的计划,没仔细留意杜茉伤心的眼神,给他留一个位置已经是我当时所能做的最大妥协。而我那样轻慢随意的态度,大概才是伤害了这只自尊心极强的虫子的真正原因。
  夜晚,杜茉没有敲响主巢的门,后来我忙着熟悉书房,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回主巢。现在回想起来,自那一别,我快有半个月没见过杜茉了。
  以前总是和他不期而遇,或者被气呼呼的炸毛虫子找上门来,我几乎没有主动召见过他,唯一一次单独的谈话,也是问了白颢子他们才找到杜茉的。
  说白了,我对他不够了解,也不够重视,连他什么时候不见了,辞职了,都没有察觉。
  而就是这只总是跟我互骂、和我对着干的虫子,辞职的理由竟然是去帮我找小西瓜。
  “......我知道自己基因等级比不上斐纯,权势比不过小洁,才智比不过死耗子,功勋比不上怀特,连照顾人也不如赤兔,但我也想在虫母的心中拥有一席之地,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吻,不是道歉得来的拥抱。
  我想你记住我的名字,记住我的茉莉花味道,虽然它有点刺鼻(划掉),但绝对真心为你绽放。
  小四脚兽的失窃我有重大责任,所以这次远航也有弥补过错的成分在,才不是嫌弃你哭得太丑所以才想帮你把儿子追回来的,不要太得意了。
  地球太远,音讯难通,我不知能不能顺利返航,请重开高级角斗场选拔出新一任检察官,交接资料已备齐。
  如果没能找到四脚兽,我自然不敢回来邀功,十年,百年,我会一直寻找下去,直到生命尽头。
  母神光芒在上,请指引我找回母虫的笑容,我以星辰和血脉起誓,绝不辜负你的荣光。
  祝我好运。
  您永远的仆从,
  杜茉
  虫历6035年
  ”


第23章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地面霜冻,河流出现碎冰,冷风一夜呼啸,漫长的冬季来临。
  我站在珑宫的屋檐上,第一次触摸到了雪花。
  虫星没有四季,每隔百年会出现一次小冰期,短则十年,长则百年,这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冬天,特意起了大早,兴高采烈叫了怀特带我飞上来看雪。
  虫星的雪是粉色的,相传粉色的深浅预示着冰期的长短,也隐隐兆示着吉凶。
  我曾在学园的标本室里见过一块从上个冰期保存下来的雪团,粉嫩得像个桃子,入睡前我流着口水保证,等将来见了真正的雪,一定要捏一个雪团子吃吃看,“给哥哥捏最大个的。”
  愣神的功夫,伸出的手都快冻僵了,我一边回想一边合拢掌心,初雪太小,飘落的时候看不分明,到了手里立刻就化成了水,别说捏团子,颜色都看不清。
  我甩甩手,有些失落地说:“等雪大点再来吧,我们回去。”
  怀特把我打算直接往怀里揣的手拿出来擦干,这才振翅回到主巢。
  最近边境摩擦频繁,怀特百忙之中抽空回来,我和他温存了一会儿,谈起了重开角斗场的事宜。
  初级角斗场只认武力,任何雄虫都可以通过战胜对手获得地位和功勋,即使是低级种和奴隶,也不乏从中脱颖而出,破格进入珑宫的。赤兔便是如此。
  而高级角斗场规则相对复杂,不仅划了门槛,比拼的也不只有武力。按照惯例,高级角斗场只有在官职空缺的时候才会开启,胜出者将成为拥有交配权的圣雄。自上一代虫母故去,高级角斗场一直处在关闭状态,杜茉辞职后才再一次出现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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