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by骨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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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颢子伸出一根手指,着重强调道:“除此之外,一分都没有哦。”
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这家伙,连自己儿子都防着。
不过我早该想到,我后宫的几只虫子都是历届高级角斗场的冠军,他们汇聚一堂,一旦合起伙来还有外头的虫子什么事?
不过这样一来也省了我不少事,他们瞒着是怕我不同意,其实我倒巴不得他们把那些想往我宫里钻的雄虫们赶得远远的。
“陛下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还是冷着脸拍开白颢子往我胸口伸的手:“说话就说话,不准乱摸。”
白颢子委屈巴巴贴过来:“臣刚才不是故意弄疼陛下的,补汤发出来的奶水如果不及时排出,会发展成肿块的。”说着手肘暗戳戳怼小洁:“是吧?”
小洁:“啊......这......嗯......好像......吧......”
我信了几分,加上胸口不疼了,看来白颢子确实没有下重手,便松开手臂,赤兔这时也扑过来,我顺势抱住了他的大脑袋,就看见大虫子在我胸口拱啊拱:“朋朋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会努力成为正式会员,以后把会长赶下去的。”
“喂,这话麻烦私下说好吗?”
我笑起来,亲他的触角:“说话算数,兔兔要加油哦。”
“嗯!”
白颢子不高兴地也拱到前面来,小洁自然不肯撒手,轻柔而坚定地握住了我的腰,我也回应他,委身依去与他接吻。
“嗯......”
小小的房间里野火燎原,那碗汤实在太补,我浑身的水儿流也流不完,婉转呻吟着在三只虫子身下辗转,偶尔我也会骑一骑,但很快就累的失去梦想,变成一只软绵绵可以翻面的咸鱼虫母。
赤兔在胸口吃奶,怎么也吃不够,首相大人从后面把着腰窝进入我,柔软的腰肢压成一座桥,桥的另一端在白颢子手中,那厮终于如愿按住了我的舌头,一直按到了舌根,腥膻的龟头顶到咽喉才罢休,我忍不住一阵干呕,头顶传来虫子性感的低吼。
我被三只虫子轮番压榨得几度昏厥,屁股都合不上,一股股往外吐精的生理反应疲软无力,我感觉自己也像一块捣烂的泥,水一泼就能冲肌碎骨。
经过我激烈而无用的反抗,最后的底线是不可以三根一起,首相大人温柔地答应了我,然后和白颢子一人抬了我一边腿,向上顶起来,我叫的声音都是湿的,尾音颤颤巍巍:“两根也不可以。”我真的会吐的。
我欲哭无泪,白颢子抬过我的下巴,一叠声哄道:“别哭,别哭。”
另一侧,首相大人温柔地揉按我的蜜处,手指一点点引导我放松,耳边传来白颢子的声音:“疼就说出来,抱紧我们。以后不要一个人扛,”他叹一口气:“我们是你的臣,不需要我们的王把自己作为奖品,凡所见之土,由我们为你征服,一切都会躺在你的脚下。所以别哭。”
赤兔点点头:“朋朋想要什么都可以。”
所以别哭啦。
指尖颤抖,我吸吸鼻子,慢慢放松紧张的神经,深吸一口气,撇去无用的矫情和茫然,直面内心和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抱住了白颢子的肩膀,臊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说:“那......往左边一点,我就不哭了。”
白颢子一笑,撩开我的发丝,和小洁对视了一下,一起动了起来。
“遵命,陛下。”
第16章
“嗯、嗯......再快一点,啊......”
多次昏厥后再度醒来,我的身体好像打开了某个淫荡的按钮,就算被肏狠了也不想停,因怀孕而越发肥软的白屁股都被撞红了,依然噙着眼泪主动往后接。
软腻流汁的小洞被插成了深红色,我侧躺在赤兔身下,咬着他的触角意乱情迷地呻吟,怎么也吃不够一样撅着小屁股胡乱地扭,又是舒服又觉得不够,竭力勾引雄虫更用力的顶弄,尾音如愿被撞成碎掉的玻璃糖,又开始缩着小穴呜呜地哭,水儿越流越多,骚得不像话。
赤兔被我的信息素感染,红着眼快速挺动,他一手扶着我的肚子,一手挂着我舒服得痉挛不止的大腿,用力一个深捣,把那口贪吃的小洞撑得微微透明,我尖叫,啪啪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不绝。
“好舒服,兔兔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平时的我绝对说不出这种羞耻的话,赤兔激动得快要哭了,我回头爱怜地亲亲他,主动把腿打得更开,正休息的另外两只虫子盯着交合的部位眼神越来越深,再次加入混乱的狂欢,一人一边扶起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骨头一样任其摆弄,所剩无几地力气还在嘟哝着要亲亲,全然没有身为一个孕妇的羞耻和顾虑。
白颢子笑了:“我们的小虫母终于学会享受了,叫得真甜。”
如果我还清醒着,一定觉得他是在揶揄我,怎么的也要甩几个巴掌才能解气,可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鸡巴,头一低就迫不及待要去含。
“等等!”
白颢子及时把我脑袋提起来,捏着我的后颈子轻轻舔我的嘴角:“这是怎么了?今天热情过头了,嘴巴破了还舔,虽然臣很乐意提供,可嘴甜也不是这么个甜法啊,”他摸摸我有点渗血的唇角,无奈道:“会疼的,我的笨蛋陛下。”
刚开始和三只虫子滚上床的时候,我羞得叫都不敢叫,生生把自己的嘴角给咬破了,这时候吃不到鸡巴又开始嘤嘤假哭:“那你给我舔呀,呜......”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颢子当真从善如流地埋下头,一撩银发,张口含住我了的小棒棒。
“啊......”眼前白光一闪一闪,我哭叫起来:“不行,你还真......我会,啊!”
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上后脑,我双颊发麻,一挺身倒在首相大人怀里,身后赤兔还在撞击着肉穴里要命的敏感点,白颢子趁机捏住了我前面的小卵蛋,配合赤兔的动作吞吐撸动,我捂脸尖叫,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我快要坏掉,身子一抖一抖,脚趾抽搐,小腹一阵阵发紧。
首相大人担忧地抚摸我汗津津的肚皮:“月,会不会太刺激了?你还可以吗?”
“我不知道......”眼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我一边摇头,一边攀上了首相大人的肩膀。
多到溢出的快感屏蔽了一切感官,可是越多越不满足,我快要被逼疯了,一切都在尖叫颠倒,我不知道欢愉的尽头在哪里。
我只知道如果此刻放弃这甜美的绳索,我一定会死掉的。
于是我抓住这条缚命的绳子,楚楚可怜地哀求:“要亲亲。”
首相大人不再忍耐,低头含住我软糯糯的嘴唇,雨林倾泻而下,吻得难解难分。
我趁机提要求:“还要摸摸,唔......”哭吟着把乳尖儿往他身上蹭,奶水从红肿的果子里挤出来,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留到隆起的肚皮上,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小孕妇。
脑海中浮现自己大着肚子被前后狠干的画面,我喘得越来越急,身体也更加有感觉,三只虫子被我前所未有的热情席卷,不再顾忌地卖力动作,卧室里喘息和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我大声吟叫,忽然腰窝一阵酸麻,我哭起来:“小白你快起来,不要了......不,不!哈啊——!”
白颢子咽下嘴里的东西,得出了结论:“橘子味。”说着他把坚挺如初的大家伙塞进了我的腿心,贴着我小棒棒抽插,那持久度和我的秒射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痛哭失声,捂住丢人的小叽叽想躲,却被白颢子夹紧了大腿按住摩擦,一时也弄不清究竟是爽的还是气的,哭得直抽抽。
赤兔见我伤心,自告奋勇要帮我重振雄风,灵活的触角又尖又长,甩到前面,猝不及防插入疲软的龟头,我第一声叫的都没响儿,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你......啊!”
粉红的小口被撑出了吸管一样的通道,触角直抵尽头的腺体,碾住那一点极尽磨蹭,我有短暂的瞬间分不清那是触觉还是痛觉,我的神经末梢似乎不敢置信被插了哪儿,然后它反应过来了——我的天灵盖差点被掀翻。
“啊!!”
喉咙劈叉,尾音却还是又甜又腻,白颢子搁在我们中间,赤兔看不见我皱在一起的五官,他以为我高兴,触角更是往腺体上戳个不停。
我眼看着小棒棒像个中风老头儿一样重新支棱起来,吓得连哭都忘了,后穴不由自主紧缩,被填的一丝缝隙也没有,顶到敏感点时像车轮碾过一样,电流一样的快感多得我摇头直哭。
“不要了,不要了,呜......快出来,”我终于哭出声:“你们答应过我不可以三根一起的。”
触角也算一根啊,混蛋。
越哭下面的水流得越多,简直泛滥成灾,虫子们自然当我口是心非,三只一起压过来狠干,腿心、屁股、乳房,唇和腰,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我被压成了一张可怜兮兮的陷饼,除了肚子以外的皮肤都快要磨破,内馅儿捉襟见肘地往外漏汁,我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在雄虫的身下蜷成一团呜呜地哭。
小腹硬得发疼,很想射,再一看我的小兄弟——都憋紫了!
“呜呜,够了够了,不要再插我的小叽叽了。”
赤兔惊讶:“可是才二十分钟呀。”
不是你自己要持久的吗?
我嚎啕大哭:“老子就是早泄怎么了嘛!”
叽叽要炸了!
上回被小洁斐纯两兄弟操尿的时候,我就立过除非被三根插否则不可能支棱的flag,结果这就报应到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平息不久的胃再次一阵翻涌。
“唔......”我立刻捂住嘴,犹如一片浮木在三只虫子间来回颠簸。
早知道不该垂涎鸡巴的,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历史上第一只在床上被操吐的虫母”什么的真的好丢虫。
比早泄更丢虫。
好不容易捱到三只虫子草草了事,小洁首先察觉到我的异状,要扶我下来。
这个时候,房门毫无预兆被撞开,结束任务回宫讨赏的斐纯找不到我的人,问了侍卫才听说“母皇光屁股被三位大人撞见啦”,嗅觉灵敏的他急匆匆拉上怀特也来分一杯羹。
该死的小混蛋热情洋溢地推开门:“妈妈别怕!我是来加入你们哒!”
怀特站在他后面,一身风霜,斗篷裹着沾了雪粒的花。
而我光着屁股坐在鸡巴中央。
妈的......今天就跟光屁股过不去似的。
“...呕!”
我气吐了。
手一个没捂住,一顿稀里哗啦。
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社死的准备,干脆闭眼吐了个爽,再抬头时整个人轻飘飘简直可以上天了,只不过虫子们看我的目光有点奇怪,在发抖?
诶?
为什么我的手是红的?
嘴里又腥又甜,下巴上也黏糊糊的,我抬手想抹一抹,可是越抹越多。
倒下去的时候,我恍惚听到很多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而我脑袋里想的是,操吐分不分吐血和吐食物,如果分的话,我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
第17章
意识先于身体苏醒,感知悬垂于头顶之上,睁不开眼,动不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我大概知道自己正在进化,便安然在黑暗中等待,感知蔓延开来,身体好像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四周围着熟悉的气息。
他们正在说话,又快又急。
“确定是同一种病吗?老师,陛下就吐了一次,并没有像先皇那样......”
“不,上一次在绝池平原的进化,月也吐过血,但当时很快就平复,我以为他只是气急攻心。”
“怎么办......哥,妈妈又生病了,他会不会......”
“他不会有事的,你别多想,父亲一定会治好他的。”
“无色先生,朋朋现在的情况真有那么严重吗?他......”
“都是你这个贱种害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早该杀了你,该死的红种!我要杀了你!”
“小纯!”
“斐纯,你先冷静。”
......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只是早泄加吃多了而已,大可不必喊打喊杀,我其实一点都不疼,可身体就像石雕似的动弹不了。
我使出浑身力气往眉毛使劲,忽然眼前蓦地一亮,色彩回归视线。
窗外夕阳西下,意识中只是一瞬间的事,其实过去了很久,虫子们为了保持病房安静都出去了,守在床边的是首相大人,他似乎很疲倦,眼神放空,手里的公文无意识攥成一团。
“小洁......咳!咳咳咳。”
一开口嗓子就痒得厉害,我闭眼咳嗽起来,牵连肚子也跟着疼,小洁听到动静回神,连忙按响呼叫铃。
守在外头的虫子们呼啦啦涌入病房,我嘴里准备好嘲笑他们草木皆兵的话语在看见被子上咳出来的血沫子时戛然而止,手指扣扣被角,我意识到了问题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他妈......操吐还有后遗症的?
无色给我扎了一针,喉咙里还是痒,但好歹不再咳血了,红色的药水浮动着甜柚的气味,我有些抗拒:“我只是多人运动前吃多了而已,用不着输血吧。”不是到了难产濒死的关头,我坚决不想用斐纯的血。
可虫子们这回难得统一了阵线,连一向心疼弟弟的首相大人也抿嘴未言,这沉痛的阵势,我胸前放束花大概就可以直接出殡了。
“斐纯呢?他去哪里了?”我扫了一圈,最难缠的那个不在还真不习惯,便开起了玩笑想轻松一下病房里的氛围:“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绝症了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