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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道长伏魔记 番外篇——by红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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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井原本在那名女子出事之后就封上了,断然不应该有人不小心溺毙其中。可是失踪的人哪也找不到,最后就偏偏出现在那最不可能出现的井中。还是郑家人寻着尸体腐败散发出来的气味才发现的。”王三姐说着说着,仿佛觉得有些渗人,背脊似是发冷,忍不住的拢了拢自己的肩膀。
  “后来郑家又重金寻了道士前来。那道士收了不少钱,一番作法,闹的沸沸扬扬,最后说是厉鬼作祟,要开棺暴晒尸体,以正午阳气驱散阴邪。
  可是没想到,这天明明都快快入冬了,而且才过了十来天,那下葬的尸体却是已经腐烂的面目全非。除了身上已经腌臜不堪的寿衣还能依稀辨认,尸体其它部位已经完全不成样子。
  那哪里像是刚死十天?那场面真是想想都吓人啊!
  那道士一见忙叫不好,连忙命人将那具尸身架柴点火,当场焚烧。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啊,那味道,闻了简直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说着她还用手捂了捂嘴,又皱了皱鼻子,仿佛真的闻到了恶臭的气味。
  “诶,我说老板娘,这可是个吃饭的地方。”一旁的食客一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此时却有了意见。王三姐只好赔笑着端了一碟咸菜过去,又说了几句好话,权当是赔罪。
  “师兄,你说那女子是不是并非自杀,而是被人杀死。说不得那郑公子本就是个好色忘义的负心之人,玩弄对方之后,偏又明面上装作深情款款,实则暗地里联合家人害死她。”
  李松云惊讶的看着对方,有些摸不准萧晗脑子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萧晗见对方丝毫不信,继续添油加醋道:
  “你想想看,若非天大的冤屈,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据我所知,新死之人化成的鬼魂非但神志浑浑噩噩,力量也十分微不足道。想在人前显形都难,更遑论要害死数人。
  这得有多大的怨气?自杀?这怎么可能呢。”
  萧晗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噙着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既无丝毫的悲悯,也无半点愤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实,言语神情,实在是与他少年的面孔十分违和。
  李松云皱了皱眉,沉声道:“这都说不准,还是要亲自去看了再说。”
  正当他们师兄弟聊着,王三姐招呼完客人又转了回来。
  “刚才说的那事还没完呐……”王三姐嘴上说着渗人,可是又分明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似乎迫不及待想把这事一吐为快。
  “那尸体被烧之后,没消停几日便又出事了。虽然没有再添新丧之人,但郑公子的身体却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
  郑家把附近但凡有点名气的大夫一一请遍,大家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夫们只说郑公子脉象瞧着比常人虚浮了些,却并无其他明显的病症,最多就是有些气血两虚,因此都只是不约而同开了些温补的药方。
  只不过一副副补药灌下去,郑公子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是听说病情愈发严重起来。
  郑家二老对此束手无策,如今正是急的团团转,二位若是真有些本事,不若去那里碰碰运气。就沿着这街往东头去,很好找的。”
  王三娘说完,还细心的为二人指了路,李松云和萧晗面面相觑,觉得这老板娘似乎热情的有些过头。

第6章 思无邪2
  师兄弟二人出了面馆顺着老板娘的指引,沿着青砖小路一路寻到小镇东头。果然发现了一幢三进的院子,大门口还悬挂着郑宅的门匾。
  郑家虽然是平安镇的首富,可不过是在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方首屈一指,不能算是什么真正的显赫人家。
  郑家大门修葺装潢并不算气派,十分素雅,看起来颇具书香。此时还未过晌午,却是紧紧的闭着门扉,不见半个人影,显得有些清冷寂寥。
  李松云扣响了门环,过了许久才有人应声。
  开门的是一个花甲之年,一身粗棉布短打的老头。他只将大门拉开一道一掌来宽的缝隙,从中露出的半张脸上沟壑纵横,眼中布满血丝,神情憔悴不堪。
  眼见来的是两名不足弱冠的年轻人,为首一人却是个捉鬼道士的装扮,眼中不自觉露出几分谨慎。
  “不知二位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那老翁声音有些嘶哑,神情虽然疲惫,但一见二人脸生,很快打起精神,看来长于接人待物,约么是郑家的管家。
  “我们师兄弟二人偶然途径此地,听闻贵府近日出了一些怪事,是以前来查看一番,劳烦老先生向家主禀告一声。”
  那老者见二人如此年幼,特别是站在后面的那名少年,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样子,神情惫懒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明显不太靠谱。
  他有些不信对方的话,可又觉得对方年纪稍长的那一位言辞诚恳有礼,看装束也的确像是此道中人。联想到近日家中接连不断发生的怪事,心存侥幸,便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让二人在门外等候,自己则进屋去和主家商量。
  没过一会老者将二人引入客厅,而厅内中坐着的正是郑家的家主郑员外。原本该待在内堂的郑夫人此时竟然也在场,足以见得郑家这两位主人对郑公子的事情已经是十分忧心。
  郑家的老爷看上去四十开外,下巴上蓄着长须,看上去很有几分贵气。郑夫人则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单看相貌,此二人皆属上乘,可想而知他们的儿子应当也是不差。
  此刻郑老爷脸上满是阴郁之色,郑夫人同样是满脸愁容。二人眼下都是一片青黑,想必近日没少为了儿子劳心伤神。
  “近日老夫家中接连出了些祸事,自顾不暇,恐怕怠慢了贵客,便不留二位道长了。成才,你吩咐下去,制备一些干粮与道长带上。”
  那郑老爷一见李松云师兄弟,似乎是与平日里见惯的那些头戴峨冠,面蓄长须,身披法袍,双手腰间满是法器的高道形象大相径庭。眼中露出难掩的失望。
  或许是已经被连日来的登门的江湖骗子弄的心力交瘁。一看李松云和萧晗如此年轻,全无高人风范,当下失了继续交谈的欲望,直接开口“委婉”的下了一道逐客令。
  李松云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对方在说些什么,从他靠近郑宅开始,便察觉到这宅子附近阴气沉沉,被凶戾之气环绕。
  邪灵作祟应当是无疑了。可时至今日,那女子也不过才死了半个月,按理来说,委实不该有如此凶煞之力,除非是另有蹊跷。
  他自垂髫年纪便跟着师傅四处捉鬼,虽然十之七八是人在装神弄鬼,但剩下的那一二也足够称得上是经验丰富,对鬼怪而言能当得上一句见多识广。
  可像如今这般情形的,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变的如此凶戾的,真是闻所未闻。
  郑老爷见二人无动于衷,当下便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一旁的老管家正要上前去请二人离开,却听见为首那位十八,九岁的小道士突然开口。
  “我与师弟今日方至此地,本只是入镇稍作休整,并不打算长留的。
  之前我们对善人家中发生的怪事略有耳闻,依我们师兄弟之见,仅仅短短数日,就算生前有余愿未了,化作了怨鬼,也不可能成的了气候。
  本以为善人家中的怪事八成只是人祸,故此特来探视确认一番。
  直至方才途径善人宅邸时,贫道观望此处的确有些不寻常的凶戾之气,似乎并非初时所想的人为之祸。
  看这怨气的郁结程度,就算不是死者凶魂作祟,也必然有其它妖邪。”
  李松云语调不疾不徐,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加之他眼神清正,话语间也算是有理有据。那郑员外听着听着,不自觉的有几分相信。
  郑员外陷入沉思,似乎是在考量眼前这两人究竟是不是骗子。
  见对方并不答话,李松云继续说道:“不知可否问一句,你家中出事的小厮是否身上并无致命的外伤,却是面容枯槁,仿佛失了精气。令公子是否出现了盗汗心悸,四肢冰冷,面色青白,眼底发红的症状。”
  李松云话音刚落,郑员外脸上出现动容神色。
  原来那道士所言句句与事实契合。虽然郑员外心中仍有些怀疑,对方口中所言是否也是从旁人口中打听而来,但又按耐不住求医心切,总想着死马来当活马医,于是当即缓了面色。
  开口道:“近日以来接连发生怪事,老朽实在是忧心我儿。每日惶恐难安,心神不属,之前怠慢了两位道长还请见谅。”
  郑员外长叹一口气,却并未能纾尽半点胸中郁结,只见他依旧是眉头紧锁,精神看起来也不大好。
  “冒昧问一句,那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又是何时何地因何事出事的?”
  郑员外咬了咬牙,嘴唇先是紧紧一抿,随即松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那女子的事,具体如何我也甚不清楚,还是让内子与道长细说吧。”
  夫妻两交换视线,微微点头。郑夫人受了郑老爷首肯,微微正了正身子,先是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眼角,然后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
  她张口说道:“那女子本是在回家山路上救下的。只因当时她扭伤了脚踝,老身还特意让她上了之前装贡品马车。
  我儿天生就是一副菩萨心肠,心软人又年轻,才让那狐狸精给骗的团团转。”郑夫人咬牙切齿,眼角发红,似乎对那女子很是记恨。
  许是因为忧儿心切,郑夫人说的话全无条理,乍一听毫无重点,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李松云也不好出言打断,只能在一旁耐心等待,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得到一星半点有价值的线索。
  “师兄,你看那郑夫人一提起那女子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角眉梢尽是恨意,只怕真是让他们一家害死的。”萧晗朝着李松云挤眉弄眼,全然不顾礼数,施了个传音的术法,说明自己的猜测。
  “我听说死前怨气若是足够大,就算时间不长,也是有可能化成能厉鬼的呢。你说被自己的情郎害死,算不算是一种很惨的死法?”
  李松云并不会这种传音的术法,只能以眼神示意萧晗,让对方不要胡闹。
  “那狐狸精说她名叫杏娘是个孤女,本是江南的织女一直在大户人家开的织坊里作工。后来与主家一道迁徙至此,却在途中遭遇歹人,只有她一人幸免。”
  郑夫人的手指将绣帕越搅越紧,指甲刮着布面,发出类似裂帛般的声响。她的情绪突然激动,提高嗓音道:
  “我呸!她这番说辞漏洞百出,依她那狐媚的样貌和身上虽然残破但用料讲究的穿戴,十有八九是大户人家的逃妾。
  可恨我自己一时心软,遭她蒙蔽,当时还觉得这女子看着怪可怜的,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就将她带回了家里。可是没想到,她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儿身上!”
  说到这里,郑夫人捂住心口,深吸一口气,剧烈咳嗽几声继而惊喘起来,像是受不住悲愤。下人连忙端茶打扇,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儿虽然聪慧,但毕竟年轻,受不住那女子的撩拨,轻易就信了她的鬼话,没两日就被那小蹄子迷的神魂颠倒。”
  郑夫人用绣帕捂住脸,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仿佛家中一切的悲剧都是自那而起,让人不愿回想。
  李松云心中疑惑,这妇人刚才虽然也是愁容满面,但是看起来还是算端庄持重,有几分大家主母的仪态风范。如今他儿子身在病中,虽然是毫无起色,可所有大夫都众口一词的说无甚要紧的病症。她又何至于此,竟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
  “夫人可否明示,那名叫杏娘的女子究竟是因何而死的?”
  郑夫人愣了愣,像是之前耗费了大量精力,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老身明白,两位道长心存疑虑。可是事已至此,我们断然不会再做隐瞒。老爷与我对那女子虽然是千般万般的不满意,但若说单为了此事就要害她性命,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此时一旁的老管家也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两位小道长,老爷和夫人都是积年行善的大好人呐,断然不会去做那等谋害人性命的事情呐。”
  “还记得当日,我们商议着在我儿锦程的酒中添了些安神助眠的药物。本想是趁他睡着了,再将那女子趁夜送走,免得再横生枝节。
  虽然心中有些记恨那女子不守规矩,可我们也是为她考虑过后路的。
  恰好我家老爷在临县有位做织绣生意的好友,杏娘既然说自己是绣娘,我们就打算正好把她送过去。如此一来,她好歹也能用技艺谋生,不算断了她生路。
  可没想到那女子却是邪性的很,我们苦口婆心说明来意,她非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死赖着不肯走,还满脸诡异的冷笑,那神情别提多渗人了。”郑夫人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后来呢?”
  “再后来,那女子只是不断重复自己与我儿是两情相悦,如果我们非要横加阻拦,必然教我等悔不当初。
  本以为她是心怀不甘,故意说些狠话讹我们。没想到她竟然……
  当时她虽然是笑容满面,眼中却尽是怨毒之色。现在回想起来,着实有些瘆人……
  她说完那两句话之后,突然就自己跳入了井中。事发突然,在场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止。
  事发后众人慌作一团,可没过多久就七手八脚的把人捞了上来。前后本来不消片刻的功夫,理应是有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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