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偏执蛇君的小白兔——by可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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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草丛里又钻出来好多蛇,各种颜色鲜艳的蛇全部盘踞在这里,它们齐刷刷盯着陇普。
“陇普,怎么会有这么多蛇啊?”
陇之尤最先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跑回来,
这河边不会突然涌出这么多蛇的。
陇之尤有些害怕了他说话有些发颤,“要不我们走吧!”
“这么怂干嘛,不就是蛇吗,还怕这群畜生不成。”
突然一条红色花纹蛇一口皎在了陇普腿上,陇普疼的大喊一声,用手抓住蛇使劲扔在一边,立马用脚把 蛇踩死,蛇扭动身子不一会儿就被陇普踩成血肉模糊一片。
紧接着立马有一群蛇往他这边爬,陇普气急败坏的用树枝抽打这群蛇,“哪里来这么多蛇?”
林清瑾趁着这几个人被蛇纠缠着慌张起身,赶紧逃跑。
“你们快看那哑巴手上的玉镯!”陇之尤无意看到了林清瑾手腕处的玉镯吓得半死,张大嘴说话都带着 颤音,全身都在抖个不停,一股从骨子里散发的恐惧笼罩着他。
陇之尤两只腿都在发颤,指着林清瑾手腕镯子,“那镯子好像是祖阿公的?”
想起来祖阿公陇之尤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全身血色褪去脸上挂着冷汗,惨白一张脸全身发凉。
“不会是袓阿公的镯子? ”陇贤看到了那玉镯的特殊纹路心脏猛的一紧,步步后退在他们心中祖阿公向 来都是可怕的象征,他是这片深林的领导者,是掌控他们所有人生死的神。
“陇普,我们怎么办,怎么办!祖阿公知道了会把我压祠堂执行家法的。”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陇普听着后面两个人的话后,气的咬牙切齿回手给陇贤一个巴掌,“冷静点,他是个哑巴,什么也说不 出来,就算他是祖阿公的人又如何,我们只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他说不出来话的。”
“可是祖阿公神通广大万一这件事被他给知道,我们几个都要死。”
陇普看着脚下的蛇群冷笑一声,“那个哑巴能说出来什么,这里就咱们几个,回去后当作什么也不知 道,继续该干嘛干嘛,我保证这件事会这么过去的。”
陇普他们几个没见过林清瑾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当初林清瑾被接过来的时候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林清瑾 的身份,其他小辈不能入祠堂的全都一概不知。
“快去找那个哑巴,抓到了就直接弄死。”
“不用怕,这件事被祖阿公知道了也逃不了,倒不如解决那哑巴,以绝后患。”
陇之尤早就被吓傻了,周围都是蛇围着他们几个,还有蛇不断往脚边攀爬张嘴就要咬人,天空传来一声 刺耳的鸣叫,一只巨大猎鹰正在他们三人头顶上。
鹰盯住了陇普突然俯身冲向他们三个人,猎鹰凶狠爪子尖锐陇普警惕的抬手,滋啦一声他袖口被鹰爪撕 烂一块,胳膊上皮肉也被抓坏了,陇普反应快拿着树枝狠狠打在鹰翅膀上。
鹰不断用爪子抓陇普可是都被他躲过去,不甘心又气势凶猛的冲向旁边的两个人,
陇贤被冲过来的鹰一爪子划在脸上,整个人被带翻倒在地上。
立马有蛇爬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腿开口乱皎,一口接着一口没多久陇贤全全身都是蛇,陇普抓起旁边树叶 瘫在手心里,在嘴里低声念叨什么,抬手迅速把树叶撒出去,顿时陇贤身上的蛇接触到树叶发出噼里啪啦的 火光,就逃离了。
陇普是个有点本事的,虽不及陇涅月会那么多术法,倒也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陇普是族长的小儿子,会的一些招数也是从他爹那里学来,他自视不凡又是出去见过世面受过教育的, 所以一直桀骜不驯,从来不把柳兰君放在眼里。
就算此刻出了事情他也不会怕,毕竟他的背后有他爹在撑腰,他父母最疼他的,这件事他也知道怎么躲 过去。
“一群不会说话的畜生都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陇普从腰间掏出一颗珠子对准那个一直在半空中飞的鹰阴冷一笑弹指一挥立马命中那只猎鹰身上。 珠子爆发出火光来在鹰的翅膀燃烧,猎鹰仰头痛苦鸣叫一声立马往下坠落。
看着那只鹰中了自己的招数奄奄一息从空中坠落,陇普眯着眼咬牙认真的瞩咐,
“你们俩要记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我们一直都没来过河边,而是一直在村子后山挖草药, 就算被抓起来审问也不能认,打死不能认。”
“那个哑巴估计早就跑回去了,抓是抓不到了,我们几个人分开从小路离开,避免撞上拜完神回来的村
民。”
他们几个仓惶离开,而林清瑾一路跑着回去的,他跌跌撞撞摔倒在爬起来连口气都不敢喘,生怕那几个 人追上自己。
他的眼泪就没停过,想着柳兰君怎么还不出现,怎么还不来救自己呢。
他的鞋子也跑丢了一只,脚底板也被石子磨破了皮,忍着痛拼命跑回去。
终于看见了远处熟悉的房子和古楼,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往里面走,一头栽倒门口彻底昏过去了。
柳兰君在偏房里抱着新鲜的木槿花,将木槿花撒上干净的泉水放置偏房的桌子里,桌子放着鲜花和一盏 茶,屋内燃着香袅袅升起,他耳朵灵敏瞬间感知到了林清瑾是回来了。
他淡淡看了着桌上的茶盏只觉得茶凉了,立马换了新茶,又急急忙忙走出去迎接林清瑾。
可是看到的竟是林清瑾满身泥泞的趴在门口,头发都湿了,鞋子也不见了光着脚倒在门口。
柳兰君急得把人抱起来直往回跑,林清瑾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让柳兰君的蛇瞳立马缩成一道竖。
“他的小兔子被人欺负了,在他的地盘上还胆敢有人欺负他。”
林清瑾身上的短袖还有几个大手印,柳兰君气危险的眯着眼把人放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林清瑾身上衣 服全给脱下来检查。
亲自去祠堂替小兔子报仇
柳兰君深吸一口气温柔抚摸林清瑾受伤的脸颊,看着上面轻易的巴掌印他气息一沉屋子里气温骤然下 降,墙壁慢慢结出霜花来。
是他太大意了,柳兰君以为在自己跟前就没事了,不料还是出了事。
柳兰君拿起他的手看着林清瑾手腕处的玉镯,好在有玉镯护着不然他的小兔子怕是回不来了。
柳兰君看着受伤可怜的小兔子,柳兰君的怒气冲天,一头墨发随意飞扬,
“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的。”
柳兰君自认自己不是个宽宏大度的人,他向来有仇必报,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过去的。
柳兰君把林清瑾身上脏衣服脱下去,他拿着干净毛巾给林清瑾擦拭身子,想着裤子也给林清瑾脱下 吧,不然小兔子会不舒服。
柳兰君不太会照顾人,他刚准备给林清瑾褪下裤子,林清瑾脑子里还未陷入沉睡,感觉有人脱自己裤 子,下一秒他猛的惊醒,还没看准人是谁就拿着拳头不由分说的捶打柳兰君。
他以为是有不轨之人要对自己不利,拿着拳头使劲捶打。
“小兔子是我,是我!”柳兰君险些招架不住他这雨点般的拳头。
林清瑾看准人后彻底放下心扑进柳兰君怀里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若是发出声音来一定让 柳兰君听得心碎。
柳兰君紧紧搂着瑟瑟发抖的人,温柔安抚他,
“乖,不哭不哭了。”
林清瑾不依不饶张嘴隔着衣衫一口重重皎在了柳兰君的肩膀上,他不解气狠狠皎了下柳兰君耳垂。
他现在还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恨死柳兰君了,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打柳兰君的后背。
柳兰君任他打,只要他出气就好了,脖子耳垂全都让他皎个痛快。
“果然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林清瑾尝到了血腥味又立马松嘴了,看着柳兰君的耳垂,柳兰君最近穿的素没有戴任何银饰品,耳坠子 最近也没戴。现如今耳垂都快要被林清瑾咬烂了,怕是好一阵子不能再戴耳坠子了。
柳兰君看着脸颊还带着泪痕的林清瑾,温柔抚摸他的头,“不气不气,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小兔子不 气了,也不哭了。”
他的语气格外轻缓还用手轻轻拍林清瑾的细软的头发,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林清瑾吸了吸鼻子, 一双水眸凶狠的瞪着柳兰君,他真的好气。
“等下老公给你报仇,乖乖坐着老公给你换干净的衣服。”
林清瑾此刻也没办法反抗倒是安静乖乖坐在床边让柳兰君给自己擦身子然后柳兰君扶着他的肩膀给自己 穿衣服和裤子,
他的脚底全是血痕,光着脚一路跑回来踩到了好多坚硬的石子硌坏了他柔嫩的脚底。
柳兰君半跪着给他涂药膏,用孔雀羽毛取过药膏拂过林清瑾脚底,弄得林清瑾痒得一直乱动。
亲自去祠堂替小兔子报仇
“很疼对吗? ”柳兰君跪着看着他的脚底,看见脚踝也肿了更难受了,心疼的一点点给他揉脚,“这药膏 很有效果,三天过后就能彻底好。”
柳兰君拿着纱布给他的脚丫包了一层又一层,林清瑾看着半跪着的柳兰君低头给自己包扎受伤的脚,不 禁心里有所触动,柳兰君虽然有时候不讲理还可恨,但有时候又偏偏对自己很好。
林清瑾收拾妥当后了也是默默低头流眼泪,他受这么多的委屈都要怪柳兰君,他的脸现在都疼着,还一 点点肿着。
他要是能幵口一定会咒骂柳兰君的,他扯着嗓子也喊不出声音,只能认命的叹口气。
“放心过几天就好了,就能说话了。”柳兰君拿着一帕子给他擦脸颊,一碰到受伤的右脸林清瑾就疼的 皱眉。
柳兰君看着这张脸受了伤,手里攥着的帕子都快被捏碎了,他语气一沉冷冰冰道,“怎么偏偏脸也受伤 了呢。”
林清瑾只觉得柳兰君这语气不太舒服,他自己也不想受伤的,谁让他偏偏倒霉呢。
柳兰君拿着帕子给他一点点擦脸,这张脸可真是让人挪不开眼,柳兰君看着林清瑾受伤的脸不知不觉眼 泪滑落下来。
柳兰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低头掩饰。
林清瑾看见他哭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是应该第一次有人这样心疼自己,虽然柳兰君不是人,但 至少他会心疼自己。
从小到大无论是父母还是朋友都没有人心疼自己,柳兰君时好时坏,有时候对自己温柔,有时候却也那 样疯狂。
柳兰君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时眼泪已经不见了, “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我带你去祠堂,亲自把那个对你不敬的狗东西揪出来。”
林清瑾摇摇头他不想去祠堂把事情闹大,他一点也不想去祠堂,他害怕那群人。
“为什么不去,不用怕,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柳兰君给他收拾妥帖了后,特意带上糊涂鬼抱着林清瑾去祠堂。
林清瑾间受伤了不能走路,柳兰君就抱着林清瑾,把林清瑾当做小孩子似的紧紧抱在怀里,旁边还有糊 涂鬼跟着,林清瑾羞红一张脸紧着往柳兰君怀里钻,生怕被人看见自己。
“糊涂鬼你去通知他们去祠堂,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做的!不好好把这件事解决好,我柳兰君岂会 善罢甘休。”
柳兰君细长的凤眸上挑一股阴邪狠辣的韵味油然而生,糊涂鬼看着柳兰君的气势也知道要是这回找不出 人来,怕是整个陇氏都别好过了。
他撒腿就去村口找族长通知所有村民赶紧去祠堂。
他抱着怀里林清瑾等到糊涂鬼走后,扫了一眼周围对着林清瑾的嘴唇就吧唧一口。
林清瑾正被他抱在怀里一时间气的不行,脸颊两侧立马红了一片,他抬头凶巴巴瞪柳兰君,希望他适可 而止吧。
他的瞪眼根本没有半点震慑力,相反圆圆水润眼睛一瞪起来湿漉漉的格外灵气招人喜欢,柳兰君恨不得
亲自去祠堂替小兔子报仇 多亲他几口。
“你怎么这么可爱,又好看。”
柳兰君拖着他的小屁股使劲颠了几下,“手感不错,小屁股怎么摸怎么舒服。”
林清瑾气呼呼呼大喘气也不想搭理这个臭流氓。
糊涂鬼办事利索没多久祠堂里里外外聚集了一堆人,有身份有地位的留在祠堂里,其余全部在祠堂外侯 着。
整个祠堂很大是陇氏最大的古宅,此刻内外都是人老老少少全部聚集在这里了,这个古宅看起来反而有 点小了。
柳兰君抱着怀里的人不松手,坐在祠堂里最中间的太师椅上,其余一干人等依次按着辈分坐着,这么多 人看着林清瑾使劲扣柳兰君想让他放手,可是柳兰君就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让林清瑾横坐在他的大腿上,
脸贴在柳兰君胸口上。
林清瑾快要死了,这么多人看着柳兰君也是这幅德行,抱着就不松手任他怎么闹,柳兰君也装作若无其 事冲他低头轻笑,仿佛在故意这样把他抱在怀里的。
两人穿着同色系绣着木槿花的衣衫,就连衣衫图腾都是一样的,一个慵懒靠坐着,另一个身形娇小的被 抱在怀里,大家长眼睛一看就知道怀里那个藏着脸的定是袓阿公的小媳妇。
族长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他坐在最前面看着看着太师椅上的两人,“不知袓阿公为何这么急匆匆聚集 大家来祠堂,是有什么事情宣布吗?”
柳兰君这几年里很少来祠堂,一般都在古楼塔待着,一般没有大事发生他是不会露面的,况且今日还这 么急,几乎整个陇氏的人都来祠堂了,族长想着应该是有大事发生。
柳兰君墨色长发陇在一边用红绳编在一起,低头看了眼林清瑾脸色阴沉下去。
“有人趁着我不在就对祖奶奶动手动脚,还打伤了他,族长这件事够不够大?”
祠堂里气氛安静的快要让人窒息了,唯有柳兰君低沉的嗓音传遍整个祠堂内外。
柳兰君完全没了刚才逗林清瑾那种轻浮态度,完全一副严肃透着威严不可冒犯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