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他修无情道——by四月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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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保护不了凤墨声多久,所以他选择退让了。
“阿真,又是阿真!以后不许再提他,因为我听到这个名字就忘记怎么做东西了,听着了吗?”
他低首靠近,趁机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狠咬一口。
这段时日,他想了很多。
对于皈真,他一直抱有敌意,不过他也明白这三番两次若是没有对方帮忙凤墨声也复活不成,即使他明白这一切,这种敌意这辈子都不会消失,因为对方对凤墨声有意。
所以,才会编出这样荒诞的谎话。
这种时候,他已经不想去计较他与对方谁在凤墨声心里的位置更重要,他要做的是用剩余这段日子好好弥补以前犯下的错误。
怀中人一愣,疼痛反应后知后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疼......你咬我......”
凤墨声老生气了,这要在平常,就算是金泉池里的锦鲤欺负他,他都得找算回来,更别提他着一个乖巧无辜的大活人被无缘无故咬了一口,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愤怒的小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几秒过后。
他熄了心思,扭头不理人,也不看人,用这种无形肢体言语来反抗对方的“暴力行为”。
粉嫩如樱桃的小嘴噘的鼓鼓的,柔和的侧面轮廓总是会让人想起那些又软有爱撒娇的小动物,比如小兔子、小猫咪。
谢九清低低一笑,“那以后在徒儿面前便不要再提他。”
美食可以治愈一切。
美食的味道也有此等功效。
不知道从哪里捉来的鸡又大又肥,奇怪的看起来身上还有灵力波动,“这只鸡是吃千年灵芝长大的,故而与平常的鸡不一样,味道应该比平常的鸡会好一些,而且师尊吃了它也不怕体内产生过多浊气无法消化。”
灵芝是凡物,千年份的虽然不常见却也谈不上稀罕物,鸡吃了灵芝可以在一夜之间长大,故而才如此便捷。
凤墨声可是万万不懂这些,他只觉得眼前这人事事都为自己着想,真的是除了阿真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你之前说你自己很坏,我瞧着好像也不是这样啊,你就别再为难自己啦,我现在宣布已经原谅你了,等阿真出山你就可以回去好好修炼,别在这里耗着了。”
虽然他很喜欢对方给自己做的美食,不过这人总在这儿耗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修真界的这些人都很看重修为,对方总是在这里就没办法修炼了,不修炼就会被瞧不起,他现在已经原谅对方,自然不希望对方因为自己出什么岔子。
毕竟,他自己也要回星际。
谢九清闻言,包黄土的手顿住,很久很久都没再有动作。
整个人好像静止了。
气氛沉寂,时间也静止了。
一动不动宛如雕像,这幅样子把凤墨声吓坏了,“小九.....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提阿.....的名字了,你专心做鸡吧......”
他忽然想起来对方有病,听了阿真的名字就会变成木头人,什么都不会做了,他方才把这事儿都忘脑后根去了,所以要赶紧补救。
可等了好一会儿对方也不说话,只是换了个动作,微微低首盯着手中的黄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的光照进来,将整个人镀了一层白色的光。
一种诡异的惆怅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凤墨声小心翼翼又往前靠了靠,伸出一只手去晃谢九清的胳膊,人也歪着脑袋凑上去,“小九.....你是不是发病了不舒服了?你别不舒服了......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个名字了......”
蓦地脑中一闪,蹦出一个念头,“你是不是没有精力了?我可以你再给你一些!”
因为之前全身无力、心脏乱蹦的感觉全都消失了,他现在精力充沛、活力四射好得很,只要能吃到鸡,一点小小的精力算什么。
没等他有所动作,对方猛地将其拉入怀中,抵在窗前。
凤眸似不见底的深潭,幽深、枯净,声音些许暗哑,“师尊喜欢方才那种感觉吗?”
言语间,对方缓慢靠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腰间一双手攀附过来。
此刻,天地万物周遭喧嚣好似都消失了,只有这逼仄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凤墨声全身就腰最敏感,现在被摸了恨不能直接蜷起身子,“我、我不知道.......”对方靠的太近,他觉得仅有的空气都掠夺过去,开始出现胸闷、脸颊发热的症状。
奇怪的是,明明方才一刻还好好的,看起来吸食灵力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正想着下次不要再逞强,那双唇又快准狠的印了上来。
猝不及防。
灵活的舌尖撬开他的嘴巴,凶狠粗暴的席卷每个角落,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的吃掉,腰间双手贴上来延着腰线缓慢向上......
这一瞬间凤墨声倒是没有反抗,他的脑海中依旧认为对方在吸食灵力,仅有的领地被占据,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揽住了对方脖颈。
“小九......”
他微微喘息着,思绪混乱,漂亮的桃花眸中氤氲起一片水雾,这个吻由嘴巴转移到了脖颈。
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对方的每次触碰都像电流般酥酥麻麻传到四肢百骸,他软了身子,要不是对方抱着恐怕会沿墙壁直接滑下去。
很难受,身体难受,好像缺点什么。
谢九清这次做的过分了些,待他反应过来凤墨声已是衣衫不整,半褪到了胸下,再继续下去恐怕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那双水盈盈的目光望过来,迷茫又天真,“小九.....你吸了这么多精力.....感觉现在好些了吗......”
纤弱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潦草的背景墙,这温软无暇的肌肤让人想狠狠弄坏。
谢九清心中忽而横生出许多罪恶感。
他伸手将人身上的衣裳整理好,“多亏师尊,徒儿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可以继续了。”
在确定完人不会像上回那般一样后,转身去跟泥巴做斗争了。
黄土加了一些水,拍在荷叶包裹的鸡上,这个过程虽然杂乱无章,但看起来挺好玩的。
至少在凤墨声看起来是这样。
没多大会儿他身上那种“不适感”就消失了,他又开始活蹦乱跳,蹦跶到对方身边用白嫩的手去掺和那坨剩下的泥巴。
“小九,你方才问我那样怎么样,你吸我灵力的时候好像挺舒服的,但是我这里,为什么会感觉很难受呢?”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舒服,又好像不舒服.......
这是他始终没有搞明白的所在。
谢九清微微皱眉,顺着对方话语去看所指的地方,面色一怔,有些难以置信。
凤墨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自顾自的说,“就是这里,方才就是这里热热的......不过现在没有了,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一边说着,眉头蹙的紧紧的,好似陷入了什么世界难题的思考中。
顿了顿桃花眸中黯然失色,“这个东西会变的,真的好奇怪,下次若再这样你帮我看一看,真的好疼,很不舒服,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呀?”
可能是什么外伤,阿真以前说过自己是莲花变的,很脆弱,要时刻注意身体,所以也从来不许自己出门。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莲花变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能等到阿真飞升再死也行,他顺便回星际,若不等不到那只能提前回去了。
好难过!
他没注意,谢九清一直盯着他所指的地方瞧了许久,最后凤眸幽深,低低开口应声,“好,徒儿下次帮你看。”
第119章、徒儿现在就来帮师尊看病
甲子与乙午终于发现不对劲。
他俩最近沉浸在凤墨声营造的刻苦修炼假象中,还以为是皈真的话起了作用,让原本贪玩躲懒的人换了一副模样。
待他们发现谢九清跟凤墨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一段日子。
甲子盯着手中的鸡翅皱眉,“那个叫什么谢九清的整日对浮华仙君瞎献殷勤,他不就是还想着把人骗走么?”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照他说,当初就不应该把人留在这儿,师祖就是太心善了!
乙午正大块朵硕,吃的满嘴流油,他幼时就被送到九华峰修炼,辟谷之前都是用灵果灵草充饥,九华峰上又无人在吃食上下功夫,所以从小到大都没沾过荤腥,现在开了食欲品尝到这样的美味,他的情况较之凤墨声好不了多少。
只觉得有东西吃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更何况还是这种食用千年灵芝长大的鸡,简直不要太舒爽,十足吃货一枚。
“这些都是仙君给我们的,关谢九清什么事?”
他有些疑惑。
每回给他们的都是凤墨声,而且他也没看着两人有什么紧密接触啊!
甲子啃完最后一块骨头,气的狠狠敲了一下他脑袋,“你傻啊,仙君幼童的智商会做这些吗?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那个叫谢九清的总是忙进忙出,神龙见首不见尾,仙君整个人现在都吃胖了一圈!”
这种情况明显是被投喂的。
若凤墨声会做这些玩意,早都做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那个谢九清现在是趁师祖闭关企图诱骗仙君呢,这样可不成,仙君现在魂魄没有完全融合,万一被骗走了怎么办?师祖德多少伤心!”
他们家师祖千年独来独往,这样清冷的一个人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可不能就这么凋零了。
乙午一听愣神了,唆啰完手指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是不行!师哥,咱们要想个办法让谢九清知难而退,或者让他们两个人分开才成!”
他们要坚决维护他们师祖这份千年难遇的爱情!
可,应该怎么做呢?
这是个问题。
.......
除了在扶华峰的那段日子,谢九清觉得最让他快乐的就是现在。
一切好像回到了以前。
凤墨声失忆后好哄的不得了,跟小孩子没区别,只要有好吃的、好玩的再顺着,人就乖巧的不得了,还会觉得旁人对他好,周围都是好人,完全分辨不出是非。
这便利了他,却也同时让他感到担忧。
九华峰的夜晚只有空中一轮圆月,清冷又寂寥,整座峰虽然灵力充沛却常年积聚着一种孤独感,也许是峰上居住的弟子们太少所以没有烟火气息。
凤墨声喜欢望着窗外,也喜欢看月亮。
似乎在潜意识中,他以前经常这样做。
谢九清从身后靠过来,“师尊很喜欢那个叫做阿真的人?”
他想,趁这种时候必须要教会对方保护自己,否则以后不会再有机会。
前头人歪着头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闻言有些惊讶的转头,“当然喜欢啊,阿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小九不是听到阿真的名字就会生病吗?”
怎么现在反倒自己提出来了。
那弯朦胧的月亮正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映着几丝儿羽毛般的轻云,美的令人心醉。
谢九清闻言心中一痛,“如果徒儿说是怕师尊会受欺负,所以才会如此提,师尊相信吗?”
净世水莲凝结成的肉身,凤墨声与皈真之间大概已经形成生生世世的羁绊,这种羁绊印在心中,刻在骨子里,消不去,抹不掉,一切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过去实在做的太过分,就算对方恢复记忆,应该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凤墨声不知道这些,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听不太懂,“相信,因为小九现在也变成好人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忽而回想起来,阿真跟自己说过,这个人为了救自己付出了很多,所以他真心想让对方知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们就不要总是拘泥于从前,那没有意义。
银色月光下,窗台边站着立着两抹身影。
凤眸中闪动着灰暗的光,“所以,他欺负过师尊吗?他有没有像徒儿这番吸食过师尊的精力?有没有像徒儿这番抱过师尊?有没有......褪过师尊衣裳,像徒儿一样摸过师尊?”
言语间步步紧逼,直至将人逼到了窗台边,退无可退。
“我......”
问题太多,一时回答不过来,但凤墨声还是照实说了,“没有、阿真没有吸食过我精力,但其他的都、都有.......”
阿真抱过自己,受伤的时候抱过,安慰自己的时候也抱过。
阿真也褪过自己衣裳,那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所以,这算欺负么?”
他更不懂了,被欺负不应该是不好的意思吗,但阿真从没对自己做过不好的事啊,一定是小九脑子糊涂了。
谢九清却不这样想,他已经完全忽视对方所有回答,脑海中只有那句“除了没有吸食过我精力,其他的都有”。
两个人抱过也就算了,居然还褪过衣裳。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望着眼前娇娇小小的身影,内心中积攒已久的占有欲一股脑的涌现出来,像汹涌的海水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拼命挣扎,却收效甚微。
他努力克制再克制,才没有做出出格举动,“你告诉我,他褪你衣裳都干嘛了?”
谢九清生气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股宛若实质的戾气,原本就极具攻击性的脸变得有些诡丽,像危险又漂亮的彼岸花。
凤墨声开始害怕,“阿真他......我......他帮我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