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番外篇——by鱼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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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垣轻声道:“谢应两位前辈,与白雀他们才是一道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次核酸检测,唉……
明天起来抓虫,前面错别字还挺多的。
第64章 大阵
良景天内
容澄道:“此次三宗聚首,并不是为了正魔大战的秘境。而是元清宗的人秘境的陵墓中找到了一些墓主人的残留意识,这些意识都指了同一个地方。”
谢韫好奇:“什么地方?我和明昼都进过秘境,其他地方没有去过,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魔尊的陵墓中,虽然来不及查看所有墓室,但见到了魔尊灵神,没有提过其他地方。”
大梦魔尊曾经交代他们师尊与日月宗的关系,偏偏容澄不是日月宗的普通弟子,而是少主。
谢韫迟钝地意识到一点尴尬,所以没有明说自己和应明昼已经拜在师尊名下。
孟白雀猛地抬起头:“既然没有去过其他陵墓,这么说你们给我的丹方都是……魔尊墓中的?”
谢韫和应白夜一头。
应白夜道:“我和怀玉都不是炼药师,当日除了你之外,也没有其他熟识的炼药师,索□□给你。”
孟白雀盯着这两人的脸看了一会儿:“……我就不说什么客气话了。”
当日应白夜将丹方交给她的时候,并未说明这些丹方出自何处,她在应白夜走后才看了丹方,当时便吃惊于丹方的奇特奥妙,但没想到这些会来自魔尊的陵墓。
容澄似乎对那位魔尊很好奇:“哥哥在墓中见过魔尊的灵神?是什么样的?说了什么话吗?魔尊是剑修,哥哥也是,有没有选哥哥做弟子?”
容澄很遗憾:“因为魔尊去了魔道,所以宗内关于魔尊的画像都被收入高阁,即便我身为少主也无权查看。”
“一缕神魂的分支,甚至没有继承本体的记忆,”谢韫回想了好一会儿,“裹在灵光里,见不到样貌,不过很高,跟我差不多的身量。至于有没有拜师……”
应白夜被谢韫瞥了好几眼,无奈道:“……有,我与怀玉都拜了魔尊为师。”
容澄眉眼弯弯:“听说魔尊是个绝顶的美人,也是举世无双的剑修。哥哥能拜在魔尊门下,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容澄很快自己拉回话题,道,“陵墓里的线索指向日月宗附近的沉玉湖,元清宗的手伸不到日月宗面前,只好与日月宗商议。不过中途泄露了消息,飞星宗特意来分一杯羹。我特意从日月宗过来,一是进入秘境确定元清宗所言非虚,二是拜访孟道友。”
孟白雀道:“惭愧,少主的病症我从未见过,也找不到根源,实在无从下手。”
容澄不甚在意:“我自幼如此,虽说医者不自医,但说到底自己才清楚自己的情况,我对自己的病症都束手无策,何况孟道友呢?只是我有幸见过孟道友的丹药,很好奇什么样的炼药师会炼制滋灵液,所以特意前来求见。”
孟白雀的表情突然瘫痪:“……”
谢韫好奇,挨着应白夜道:“滋灵液是什么?”
应白夜想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我又不是炼药师。”
两人同时看向容澄:“滋灵液是什么?”
容澄眉眼弯弯:“嗯?一种暖情的□□而已。”
谢韫和应白夜:“……”
应白夜低声笑道:“怀玉,容少主真是你的亲妹妹。”
谢韫:“……”
他低声道:“丹方不是你送的?!”
应白夜道:“我究竟为什么一个人去送丹方?还不是某个人急着去谢家?”
容澄丢下两个突然吵起来的哥哥,对孟白雀笑道:“不仅如此,我还要谢谢孟道友。若不是来了良景天,恐怕也不会碰见哥哥了。”
孟白雀莞尔:“是少主自己的机缘。”
一直没说话的罗璟悬道:“沉玉湖里究竟有什么?让元清宗如此在意?”
容澄正要回答,罗璟悬连忙道:“在下并非探听消息,只是……”
罗璟悬无奈道:“我们几个与元清宗有些过节,若是寒池知道元清宗在秘境中占了便宜,恐怕要气上好一阵。”
罗璟悬简单说了当日的事情。
孟白雀今日才知道细节,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容澄一笑:“不妨事。沉玉湖内有一座大阵,阵眼是一件仙器。但是仙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沉玉湖内的阵法,当年帮助魔尊成功渡劫。不过阵法极其复杂,也不知道如何运作,接近阵法的修士都不知所踪,所以将沉玉湖封起来。”
应白夜若有所思:“飞星宗和元清宗位列四小宗,宗内必然有隐世不出的合体期巅峰,难怪如此急切地想要进阵一探究竟。”
谢韫奇怪:“既然沉玉湖被日月宗列为禁地,想来宗内都应该知道情况吧。”
应白夜接着问道:“不错,既然是日月宗的地界,怎么日月宗反而在元清宗之后知道?”
容澄道:“沉玉湖原本不在日月宗管辖范围内,魔尊离开日月宗后数百年,日月宗逐渐扩张到整个洲界,这才将沉玉湖纳入势力范围。”
容澄伸手,掌心凭空多了一块灵气充裕的美玉:“当年日月宗还不是现在的第一大宗,魔尊为正道所不容,不得不离开日月宗,为了不使日月宗陷入被群起围攻的境地,为其他正道宗门圈出数个秘境,连当年渡劫的阵法钥匙都分成几块送了出去,最核心的一块留给了日月宗。”
孟白雀听得入神,追问道:“后来呢?”
谢韫已经理清楚了时间:“后来爆发了正魔大战,两道中的高阶修士几乎都参与了当年的血战,这些钥匙也就散落到了正魔大战的战场中,如今被元清宗再度收集。”
容澄道:“既然哥哥和应哥哥都是魔尊的弟子,那我就以日月宗少主的身份,请哥哥陪我一起回一趟日月宗。至于进不进阵,由哥哥自己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您的师尊正在登陆中……
……
……
虚空之中网络状况不佳,下章上线。
第65章 师叔
日月宗作为正道第一大宗,坐落于鳞光洲天极山脉,远远看去云缭雾绕,到了近前才发现这些云雾夹杂着浓郁的灵气。
天极山脉下有一条巨型灵脉,日月宗的内门建在灵脉核心上。
谢韫应白夜和容澄都是分神期的修士,速度比笨重的鸢船快得多,三个人中途溜出鸢船,在日月宗长老的默许下,甩开鸢船,提前到了日月宗。
容澄一边领路一边道:“我回来前问了母亲的侍者,母亲今日无事,应该还在院中休息。”
大约是知道谢韫的心情,容澄只是领着谢韫慢慢沿着山路往上走:“母亲前几年才晋升元婴,一直住在我的院子里。”
谢韫的母亲闺名容雨然,是日月宗的外门弟子,虽然体质特殊,但在修炼上天资平平,数年前修上元婴期,这才被收为内门弟子。
近乡情怯,谢韫越靠近那座小院落,越是感觉步伐沉重。
谢韫默默听着,他一路走,右手忍不住去找剑柄,却摸了个空——他在进宗之前卸下了佩剑,所以此刻袖中空空。
剑是剑修的半身,谢韫有时候也会从灵剑上汲取一点安慰,不过此刻,他的佩剑都在匣中。
空无一物的右手忽然触及温暖柔软的皮肤,谢韫回头,应白夜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时,手心传来对方的温度。
谢韫紧绷的肩背缓缓放松,他用力握住应白夜的手,唇角轻轻翘起来。
如今能慰藉他的,不再只有如同半身的灵剑。
应白夜无声一笑,正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
“少主?”
三个人一起回过头,看见石阶下站着一名女修,元婴期的修为,她一身浅色衣裳,却盖不住风华,那眉眼的轮廓与容澄有八分的相似。
修士的面容,会凝固在晋升元婴的那一刻。女修已经不年轻了,眉梢眼角有细细的纹路。
她欣喜地看着容澄:“少主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显然,这就是容雨然。她天资平平,生下容澄后才晋升元婴期,已经三十岁有余。
容澄先天体弱,容雨然最挂心的就是这个女儿和不知下落的儿子,但是在外人面前,她绝不会开口叫容澄的名字。
容澄是她的女儿,但在人前,是日月宗的少主。
容雨然怀中挽着两支莲花,拾阶而上。
应白夜感觉握着自己的手猛地收紧,他偏过头,听见谢韫轻轻吸了一口气。
谢韫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越发用力地攥着应白夜的手。
那张在谢韫记忆中模糊的脸再次清晰起来。
就是这双眼睛,总是含着泪光,用柔软怜爱的眼神凝视自己。
容雨然一颗心都挂在容澄身上,直到近前才注意到容澄身边的,不是熟悉的日月宗弟子,而是两个陌生的男子。
容雨然只觉得其中一个怎么看怎么亲切,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都是身量高的俊美修士。
还牵着手。
容雨然心里好笑的同时,也有几分钦佩——凡人话本子里总写什么神仙眷侣,可是只有修士自己才知道,修真界的道侣,大多是资源交换,根本谈不上什么情谊。
这样浓情蜜意的爱侣,反而是最少见的。
容雨然很快收回视线,走到容澄面前:“我还以为少主要拖上一段时间才回来……”
容澄抿着唇笑,她上前抓住容雨然的袖子,晃了两下,随即指向谢韫:“母亲!你看着这是谁?”
容雨然疑惑地看过去。
容澄松开手,站到谢韫身边,环着谢韫的手臂:“母亲,你仔细看看!”
谢韫试着张开口,一时竟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手心忽然被人捏了捏,谢韫定下心神,对容雨然笑了一下。
容澄正要踮起脚,谢韫却微微弯下腰,兄妹两个贴在一起,眉眼果真是像极了。
容雨然怔怔看了半晌,忽然一手捂住嘴,眼睛里逐渐泛起泪光:“我的孩子,我的谢韫。”
她哽咽着伸出手,轻轻抚摸谢韫的脸:“娘亲好想你……你是不是怨娘亲没有带你走?”
应白夜默默放开手,后退一步,将空间留给团聚的一家人。
谢韫摇头:“没有。我当时不在谢家,是谢家扣下了娘的口信,所以我不知道娘来找过我。”
容雨然哭得厉害,谢韫急中生智,哄道:“我还以为……以为娘亲嫌我生得没有妹妹好看,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容雨然破涕为笑,“你和容澄生得一样可爱漂亮,一晃眼都这么大了,兄妹俩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孩子!”
谢韫忍不住笑起来。
容雨然牵着谢韫和容澄的手,对着自己这对儿女看了又看,喜欢得不行。
应白夜莞尔,忽然见容雨然冲自己招手:“好孩子!”
应白夜一怔:“我?”
容雨然柔声道:“你是……谢韫的道侣吧?我上来的时候就瞧见你们牵着手。”
这回别说谢韫,脸皮比城墙都厚的应白夜都有点扛不住,他避开容雨然的视线,欠身道:“是……让您见笑了。”
容雨然失笑:“不妨事。”
她一手牵着应白夜,“我们都进去。”
日月宗少主的院子自然是很好的,三个人坐在院子里,谢韫就迫不及待地问容雨然:“娘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容雨然牵着谢韫的手:“都好。只是你妹妹身体不好,刚带回宗里的时候,我的姐妹们都说这孩子养不活,谁知道拉拉扯扯地,也顺利养到这么大了。”
容澄身子一歪,研究应白夜袖子里露出来的平安结。
应白夜解下平安结递给她,容澄立刻眉眼弯弯地笑起来:“谢谢应哥哥。”
容雨然歉意道:“娘亲对不起你。你妹妹身体太差,她长到快十岁那会儿,一直不见好,有时候忽然就停了心跳,但是慢慢的又能重新喘过气。娘亲太忙了,所以没能早早去找你。”
谢韫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会这样?!宗内的炼药师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吗?”
容澄一边用平安结逗自己,一边道:“过了十岁之后,反而比先前好了。你看我现在,虽然孱弱一些,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容雨然难过道:“母亲不如你们两个,日月宗上下虽然和气,但我一个外门弟子,也没有什么本事请动好的炼药师。还好你妹妹争气,不过宗内所有的炼药师都看不出澄儿的症结所在。”
容雨然不愿意让气氛太沉重,笑着道:“不过也还好,她越长越大,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她也文静,不像你,皮得很。快告诉娘亲,这些年不在谢家,都去哪里了?“”
谢韫当然不会将出生入死的经历如实说出来,只是挑了几个还算有趣的历练哄容雨然高兴。
不过为了在母亲面前给应白夜树立一个好形象,谢韫专捡着和应白夜有关的事说。
可惜他和应白夜在一起的时候,很多时间都不适合说出来。
谢韫实在想不出来就胡编乱造,听得应白夜很想拆台,不断用眼神示意谢韫:
“够了。”
“说点正常的。”
“越来越离谱了。”
谢韫:“……”
他编那么多是为了谁?!
他们两个用眼神吵架,不用开口都吵得有来有往,果然是心有灵犀的。
容雨然看了一会儿,弯起眼睛笑起来:“白夜是好孩子,和谢韫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