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匹配度100% 番外篇——by野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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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北撅嘴:“喏,这就是肉,尝尝。”
路望远轻笑,随即一口咬上去,给了傅成北一个热烈的深吻。
傅成北抿了抿发麻的唇,后知后觉道:“你还没叫呢,怎么可?以先吃肉。”
路望远平静道:“因为我是边境牧羊犬。”
傅成北不懂:“嗯?”
路望远:“偶尔会骗骗主人。”
傅成北:“……”
呵,不仅是个色狗,还是个骗子狗。
两人这般腻歪了会儿,等到困了,傅成北弱弱道:“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爸妈啊。他们刚走,咱们就没心?没肺亲嘴。”
路望远:“所?以以后不亲了?”
傅成北:“……那还是继续没心?没肺吧,又?没被看见。”
路望远低笑,凑近亲了口傅成北的脸颊:“不早了,睡吧。”
傅成北也亲了口路望远:“晚安,小黄花。”
路望远蹙眉:“我不是小黄花。”
傅成北哼笑:“小黄花就是边境牧羊犬。”
“……”
这天过后,一直到周六,傅成北都在忐忑中度过。期盼周六赶紧到来,又?祈祷时间慢一点,不要让他这么快就面临来自父母的审判。
可?即便心?里不踏实,傅成北和路望远晚上也没少放纵。周四夜里做了两次,傅成北被路望远压的时候,总是有种刀口上舔血的刺激感。
明明眼看着?就要见父母了,他们晚上却还做这种羞耻的事,而越是这样,他的大脑皮层就越兴奋。
也是这时,他终于?体会到偷情的刺激。这兴许就是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他一个被压的都觉得爽。
因为在宿舍,傅成北不敢出声,可?又?忍不住叫唤,全程被路望远捂着?嘴,令他体会了一把被完全支配的恐惧。
路望远自身也比较克制,没索取太多,也没轻易在傅成北身上留下吻痕,只在屁股的胎记上留了圈牙印,完事后他便被恼羞成怒的傅成北骂了一顿。
路望远于?是又?装起?了孙子。
终于?到了周六,江女?士专门派徐叔来接。回家途中,傅成北又?怂了,没了半点偷情时的勇猛,向徐叔打听:“我爸妈最近怎么样,都正常吧?”
徐叔边开车边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傅成北想了想:“就是有没有唉声叹气或者不开心?的时候?”
徐叔笑了:“这就得问?你张姨了,我一般见不到先生太太。怎么了,你在学校惹事了?犯错了?”
傅成北目光躲闪:“没有。”
徐叔看着?他长?大,知道他在心?虚,劝道:“有什么事就跟先生太太好?好?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一定会理解和原谅的。”
如果是他和路望远上床的事呢,还会理解原谅么?傅成北忍不住想。
两人回到家,里面灯火通明,小黄花见到他们,一个劲儿摇尾巴。
傅成北苦中作乐,喊了它一声路望远,小黄花当即一僵,缩了缩狗脖子,变成飞机耳,贼兮兮瞅向路望远本人,见人并没生气,这才重新摇着?尾巴回应傅成北。
江女?士和傅先生正在客厅包饺子,听见玄关处的动?静,江女?士忙喊了声:“回来啦,换身衣服过来帮忙包饺子。”
傅成北补充:“别忘了洗手。”
江女?士笑:“还用你说,他们当然知道。”
两人在家没敢乱来,各自回房换了身衣服,洗干净手,去了客厅,和夫妇俩一起?围坐在茶几边包饺子。
江女?士见傅成北坐在她对面,立刻摆手:“往过点,挡我电视了。”
傅成北:“……”
他挪了挪屁股,在路望远和他爸之间,选了他爸,移到了傅先生旁边。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枕头该不会是自己顺手放回去的吧,不然他爸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反常了。
“成北啊,做事情认真点,饺子包成这样,给小黄花都不吃。”
傅先生在旁边提醒。
“……”
他现在哪儿心?情包饺子。
傅成北扯了个笑容:“我本来就不太会,这不还在学习阶段嘛。”
江女?士插话:“那人家小远怎么包得这么好??”
傅成北快疯了,怎么还跟他提路望远?!是在看到他们睡一起?后,并没联想到他们在谈恋爱?
傅成北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极度不安,也很迷惑,等实在受不住了,他做了一个决定。
与其这么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不如掌握先机,先试探一下他爸妈,看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傅成北眼珠子一转,抬起?屁股,蹭蹭蹭,移到了路望远旁边,盯着?江女?士道:“那我在他身上取取经?。”
江女?士见此一愣,旋即又?看向电视,自然而然道:“看人家小远教?不教?你。”
傅成北皱眉,这时候不应该问?他怎么不跟他爸学包饺子吗?他爸的手艺明显比路望远好?。
傅成北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他眼睫颤了颤,凑近路望远笑眯眯问?:“那你教?我嘛。”
路望远:“……”
饶是他再淡定,也不知道傅成北突然发什么神经?,不保持距离就算了,还往他身上贴?
保持着?理智的路望远淡淡道:“让叔叔教?你,我包得不好?。”
路望远以为他这么说,傅成北应该能听出来他的意思。却不曾想,傅成北狗皮膏药似的:“我就是要你教?我!”
路望远:“……”
他老婆怎么这么蠢,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们正在谈恋爱么。
路望远不着?痕迹看了眼夫妇俩,江女?士仍在目不转睛看电视,傅先生垂眸包着?饺子,似乎并没发现他和傅成北的反常。
其实他也纳闷,明明已经?动?过他们枕头了,还叫他们回来吃饭,不应该兴师问?罪吗,为何眼下却若无其事。
路望远想稳妥点,觉得既然夫妇俩没追究,那他就和傅成北收敛点。
只是小北……现在到底在作什么。
路望远语气有点冷:“自己看着?学。”
傅成北:“……”
他好?想杀了这只狗。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居然不配合他!
傅成北见他爸妈还是没反应,心?里更是焦躁不安,摸不准二老的态度,这比被他们教?训还难熬。
他咬了咬牙,瞪路望远一眼,随后当着?他爸妈的面,抓住路望远的胳膊,摇他:“教?教?我嘛,不教?我就不让你包。”
路望远脸都黑了。
他难以置信盯着?傅成北,完全无法理解某人此刻的行径。这是在干什么,当着?叔叔阿姨的面,向他的撒娇?
简直不知死活。
路望远沉沉呼出一口气,拿开傅成北攥着?他胳膊的手,沉下脸色:“小北。”
这是对傅成北的警告。
但傅成北今晚是铁了心?想试他爸妈的态度,见人还是不配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竟是一把握住路望远沾着?面粉的手,任性道:“我不管,你必须……”
“傅成北!”
江女?士突然出声,连名带姓叫傅成北。
傅成北浑身一僵,屏住呼吸,偏头去看江女?士的脸色。
只见江女?士表情复杂,看向路望远的眼神有些心?虚,对他这个亲儿子却充满嫌弃。
江女?士开口斥责傅成北:“你小子别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北:……哈?
74.补偿
江女士皱眉:“你?别?打?扰小远, 人家正忙着呢捣什?么乱,不会包饺子就去厨房帮张姨洗菜。”
傅成北眨巴眨巴眼睛,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算他捣乱, 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 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呢。
傅成北想起江女士对自己嫌弃的眼神,以及面对路望远时的心虚……为?什?么要心虚?觉得对不起路望远?再?结合枕头那?件事, 灵光乍现,他心底倏地冒出一种猜测,很扯淡的猜测。
江女士该不会觉得自己强了路望远吧!
但这么解释,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他爸突然奖励路望远, 这是为?什?么,为?了替儿子补偿他啊!他妈突然冲他发火,为?的是什?么, 因为?儿子死皮赖脸搞非礼啊!
就像是恶霸少爷欺负寄人篱下的养子。养子为?了生存,无法反抗, 恶霸少爷仗着这一点,先是肆无忌惮爬人家的床, 现在又得寸进尺胆大妄为?,当着爸妈的面摸养子的手耍流氓。
老妈看在眼里,但无可奈何, 两边全是心头肉,都心疼。一边心疼亲儿子爱而不得,一边又心疼养子无能为?力下的忍气吞声?。
两边存在着绝对平衡, 当对两人的心疼一样时,老妈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偏袒任何一方。
但要是平衡被打?破, 就像他刚才那?样,不顾路望远的反抗,当众调戏他、侮辱他、占他便宜。由?此,老妈的“心疼天平”终于偏向了路望远,忍无可忍训斥了他,保护了楚楚可怜被恶霸少爷胁迫欺负的养子。
同时老妈又因为?亲儿子之前的霸道行径,于是此刻看向养子的眼神中,便多了一抹心虚。
啊,原来是这样。
傅成北咂巴咂巴嘴,眯眼望着江女士嫌弃的眼神,心底逐渐涌上一缕苦涩。如果真是他刚脑补的那?样,那?他可就太冤了。
被隔三岔五提着尾巴玩的人是谁?被压在床上干了将近一周的人是谁?被捂着嘴不让叫唤缺氧的人又是谁?
是您的亲儿子啊!我的妈妈!
傅成北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既不能坦白他和路望远的实?际关系,也没法在他妈面前喊冤。
关于两人的关系,傅成北和路望远是同样的想法。只要爸妈不提,他们暂且就不会说。
一些事如果摆到?明面上,处理起来就难了,但要是维持眼下的暧昧,看破不说破,倒是给了他和路望远一个喘息的机会,也让他们看到?了一束光。说不定他爸妈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就算反对,这段看破不说破的时间,也给了他们一个潜移默化改变父母观念的机会,不至于被瞬间刀斩。
傅成北苦思冥想,既然无法喊冤,他倒是可以将计就计,顺着他爸妈的理解演下去,等到?他爸妈对路望远的歉疚达到?顶峰时,他们再?坦白,也许更容易被接受。
傅成北心思百转,权衡利弊后,他看着江女士,果断摇了摇头,坚定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路望远旁边!”
“你?!”江女士柳眉倒竖,瞪着傅成北,终于体会到?了慈母多败儿的无力感。
都怪她以前对傅成北过于宠溺,这才造成眼前进退两难的局面。
傅先生心疼江女士,他站出来解围:“成北啊,你?妈说得对,别?一直打?扰小远,你?坐过来,我教你?怎么包。”
傅成北思索一番,觉得他不能做得太过,表演痕迹太明显也不好,于是妥协,心不甘情不愿重新坐回傅先生身旁,不安分地包着饺子,时不时瞧路望远一眼,垂涎欲滴。
江女士:“……”
啊,她怎么生出来这么个东西!
江女士喝了口水,压下心中的火气,对着认真包饺子的路望远柔声?道:“小远啊,以后北要是再?烦你?,你?态度强硬点,该拒绝拒绝,不用太惯着他,明白吗?”
路望远压了压唇角,云淡风轻道:“没关系,习惯了。”
傅成北:“……”装,继续装。
江女士见此,在心底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剐傅成北一眼,轻声?道:“你?俩年纪相仿,用不着这么委屈自己,要是看不惯北的行为?,你?就直说,实?在不行打?一架也行,总之……多多爱惜自己。”
路望远垂着眸子,似乎是被傅成北欺负惯了,听?到?江女士让他反抗时,下意识瞥了眼傅成北,又很快垂下,小声?嗯了一声?。
江女士在路望远眼神中看到?了隐忍,傅成北却看出了戏谑。
傅成北捏着饺子,磨牙,万万没想到?,这他妈居然还是只白莲狗,简直大开眼界。
装可怜也不用装得这么可怜吧,衬得他像个无恶不作的混蛋。
“成北啊,说多少遍了,别?捏得这么用力,你?看看,中间都烂了,这种是下不了锅的,放下重新包。”
傅先生还在一旁指点,说完,见儿子不吭声?,偏头看了他一眼,入目就是正如狼似虎、死死盯着路望远的红眼儿子。
啪!
傅先生也忍无可忍,拍了把傅成北的脑袋瓜子,不悦道:“看饺子,别?看小远!”
傅成北难以置信望着傅先生,如果他是女孩子,现在估计都要哭出来了!
但他又不得不屈从,压了压对路望远的火气,扔下捏烂的饺子,重新拿了片面皮,撒气似的包起来。
傅先生见此,揉了揉眉心,对这个不屑子很无语,疲惫道:“你?再?不用心,就滚去厨房。”
傅成北深呼吸一口气,扯出一个微笑:“用心,在用心了,爸,您看,这个就没烂。”
江女士这会儿还在关爱路望远:“小远,除了饺子,今晚还有想吃的菜没,让张姨给你?做。”
路望远乖巧摇头:“不用了阿姨,这些已经够了。”
江女士慈爱地笑了笑:“好,晚上吃太多也不容易消化,明天再?给你?做顿好的,最?近一直在学校,吃不好,也睡……睡不好,瞧瞧,都瘦了,明天一定得给你?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