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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 番外篇——by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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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夜呢?我有事找他。”
  “主人今早出去了,差不多十二点会回来。”嶙崖看了眼表,现在十一点半了,他顿了一下,好心的提醒道:“您不换一身衣服吗?”
  许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灰格子睡衣加拖鞋,“有什么不妥?”
  “在主人面前,要时刻保持仪表庄重整洁…”嶙崖说道一半又闭嘴了,因为他已然深刻了解到,许迟不对君夜破口大骂已经是最高程度的尊重,就别再对他做过多要求了。
  嶙崖想开了,扭身回去继续做饭。
  这段时间的家务活一直是嶙崖在做,但他似乎没有丝毫怨言。其实他是很厉害的,认真起来许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让他留在家里做饭就是大材小用。
  然而嶙崖做得很认真,在他眼里,凡是君夜交代的任务,没有大小分别,无论是杀人还是做饭,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完成。
  许迟就很佩服他这一点。搁他自己,要是爱德华不让他出任务,只让他管后勤的话,许迟能闹到他鸡犬不宁,结果必然是爱德华妥协,或者是先揍他一顿,再妥协。
  许迟想进厨房打个下手,刚抬脚往那边走,就觉得眼前发晕,看来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是没完全过去。
  许迟只好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地雷摇着尾巴过来,趴在许迟脚边。它非常听话,而且很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从来不上沙发不爬床,晚上也不乱叫,许迟来了他就往人脚边一蹲,乖得不得了,比起地雷它更像个憨土豆。
  许迟喝了半杯水,勉强感觉那股晕劲儿下去了。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君夜走进来,看到许迟,便微笑道:“宝贝,你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晚上。”
  许迟懒得和他打太极,直截了当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夜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了许迟对面。
  他柔声道:“你是指的什么?”
  “别装傻了,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孤儿院,你都知道了吧。”许迟提起孤儿院这三个字,仍然有些不适,声音也低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这个啊,我去问了爱德华。”
  “爱德华他根本就不知道!”
  “宝贝,有点儿耐心好吗。”君夜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幽蓝的眼睛中笑意一闪而过,“爱德华确实不清楚你的事,他所知道情报也只是你和孤儿院的某个教工产生了矛盾。”
  “所以我让嶙崖去调查了十三年前孤儿院丢失小孩的案子,最后查到了事情的真相。”
  许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像是在思考这些话的可信度,过了良久,他才道:“好吧。”
  他看起来似乎是相信了,君夜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这一刻,许迟眼神忽然锐利起来,出其不意的追问:“嶙崖具体是怎么查的?”
  “……”
  君夜无比自然地看向嶙崖,又无比自然地扔锅,“是啊,你是怎么查的呢?”
  嶙崖很茫然。
  他看看君夜,又看看许迟,艰难的张开嘴,现编现说:“我去查了当年案子,据孤儿院的门卫所说,许迟当时和某个老师很亲近,我又去找了那个老师,问了他这件事,他表现的很慌张,于是我对他进行了审讯,他就都招了。”
  这套说辞很完美,而且副院长的尸体已经东一块西一块南一块北一块的了,许迟也不可能去查明他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刑讯的痕迹,只能选择相信嶙崖的话。
  不过说实在的,许迟本身也对嶙崖有一种信任感。比起君夜,他更相信嶙崖,毕竟在无人区的时候他被君夜耍了好几次,早就有戒心了。
  反倒是嶙崖,虽然日常表现的像块木头,但也是块正经木头,让许迟不由得心生信赖。
  许迟垂下眼帘,继续喝水。
  君夜看他那样子应该是相信了,或者说即使不信也没有办法。他轻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许迟爱答不理的道:“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本来就是个被虐待的孤儿,难道还不许别人查了?”
  他手指捏着水杯,眼睛盯着桌上的玫瑰花,“反正我活了快三十年,所有事儿都被你查完了,也不差这一件。”
  君夜试图挽回自己的美好形象,“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
  “得了吧,变态就是变态,还能改名换姓了?”许迟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不轻不重的放在茶几上,“对了,我昨天去了案发现场,可能留下了指纹和脚印,帮我处理一下。”
  君夜微笑应许,“当然可以。”
  许迟又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纰漏了,便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要再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
  君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柔声道:“这几天把自己的人际关系处理一下吧,我们很快就要去另一个世界了。”
  许迟脚步顿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好像紧绷了起来,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不冷不热的道:“知道了,我没什么好处理的,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说完他便进了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第九十八章 梦中婚礼
  常安镇本地的报纸很快就刊登了这次案件,大概是顾及居民的小心脏,上面刊登的案发现场照片只有很小一块,打着厚厚的马赛克。
  孤儿院院长在当地电视台声泪俱下的控诉了一番杀人凶手的狠毒,立誓要协助警方将其绳之以法。然后过了几天,就没声了。
  毕竟现在的院长不是原来那个。从前的院长,也就是那个男人的亲戚,将他带上副院长的位置之后没两年就退休了,恐怕新院长也很看不惯这个关系户。
  这件事情在向来安宁的常安镇,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块石头,激起千层浪,但很快涟漪就慢慢散开,淡了下去,成了左邻右舍茶余饭后的谈资。
  然后就到了元旦,欢乐的节日气氛迅速的冲淡了空气中凶杀案的血腥与人们心头的阴影,大街上逐渐热闹了起来,行道树上张灯结彩,大小超市都开始打折揽客。
  许迟对过年没什么感觉。当然在九岁之前,他还是很喜欢过节的,毕竟每逢佳节,孤儿院都会组织小孩们一起包饺子或者煮汤圆,还会聚在一起玩游戏。
  但后来发生了那种事之后,这些开心快乐的记忆,反而就成了心底一块令人厌弃的诟病。
  长大后他基本都在国外奔波,也很久没过元旦了。
  许迟问了嶙崖,在另一个世界里也是新年这个节日的,而且不止这个,还有很多其他的节日与这个世界重合。
  “不过两个世界的时差还是很大的。”嶙崖耐心的科普着,“这边是冬天的话,那边应该正好是夏季。”
  许迟十分诧异,“这得跨多少时区啊?!”
  “不是时区的问题,两个世界的空间维度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偏差。”
  许迟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道:“你之前不是说成为君夜的侍从仅仅是两年前的事儿吗?你已经去过那个世界了?”
  嶙崖老实的摇头,“还没有,我只是用一晚上的时间把主人给的一本两百页科普书熟读背诵了而已,所以我基本上掌握了有关类平行世界的事情。”
  他诚恳的道:“您需要吗?我可以把电子版发到您邮箱里,很快就能背熟,挺简单的。”
  “……不,不用,真不需要。”
  许迟腹诽:你这不是学霸,是学婊吧!
  既然君夜都不是这里的人,元旦自然也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家里完全没有过节的气氛,于是许迟在元旦那天拎着礼物去隔壁大叔家蹭了顿饭吃,就这样把节日潦草的过去了。
  不过元旦当天晚上,爱德华和安娜都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祝他节日快乐。英国的一月一日自然也是新年,不过他们似乎更加重视圣诞节。
  许迟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和他们视频聊天。聊了半小时,许迟又老生常谈,担忧地看着安娜,“你都多大了,不找个男朋友吗?”
  安娜有点儿心肌梗塞,“您是丘比特还是月老啊,管这么多?”
  许迟就像老父亲看自己恨嫁的女儿一般,摇头叹息,“可是你都快三十岁了,再不结婚就晚了啊。”
  安娜的终身大事就是许迟心头上的重石,他一直担心安娜会因为过于彪悍的性格而没男人要,能看见她走进婚姻殿堂,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愿了。
  安娜恼火道:“老娘又不会变老,结个屁婚,万一被对方发现咱们的秘密,那怎么办?”
  许迟理所当然的道,“灭口啊……然后再找一个更年轻更帅的。”
  安娜:“……”
  爱德华:“……”
  爱德华早就发现了,许迟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儿天然的腹黑?
  三个人聊了会儿有的没的,许迟余光瞥见君夜走了过来,便道:“就这样吧,关了。”
  说完便关闭了视讯通话,君夜递了杯果蔬汁给他,笑道:“怎么我一来你就关了,在说什么?”
  “没什么。”许迟把电脑放在茶几上,接过玻璃杯,看了看这果蔬汁橙黄的颜色,有点儿嫌弃的道:“能不能别老给我喝这个,我又不是小孩,而且也不会长身体了。”
  君夜从容不迫的靠在沙发上,故意逗他,“你不是说想长到一米八五吗?让我想想,还差六厘米吧,仍需努力啊宝贝。”
  许迟顿时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君夜肯定是在暗指他喝醉那晚,跟电线杆子称兄道弟的事。他一口气喝掉杯子里的果汁,把玻璃杯往茶几上重重的一放,怒气冲冲的跑回了卧室。
  君夜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人脾气还真是暴躁,半点儿玩笑都开不得。
  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许迟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倒床就睡。君夜进屋走到床边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惊醒,看来是已经习惯枕边存在别的男人了。
  也是,这几个月里他一直和君夜同床共枕,就像真正的伴侣一样。虽然君夜不需要睡眠,但他完全可以睡着,而且很愿意在云雨之后陪着许迟一起睡——否则操完就走的话,略显渣男。
  君夜站在床边换睡衣,许迟慢慢的睁开眼睛,借着灯光打量对方宽阔挺拔的后背以及劲痩的腰肢。
  君夜皮肤很白,身材也非常完美,肌肉匀称,四肢修长而有力,堪比专业男模。许迟心生嫉妒,默默的在心里骂了一句’人生来不平等’,愤然的翻过身睡了。
  君夜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又生什么气呢?”
  许迟不回声,在装睡,因为他早就摸清了,一般自己先睡着的话,君夜就不会再叫他起来‘折腾’他。许迟直男为了不被日,可谓是想遍了办法。
  不过他装着装着,也就真的睡着了。
  君夜不打算睡得这么早,他靠在床头用平板电脑审阅公司的报表。
  他需要在回去之前把公司的事情完全的交接给自己的下属。虽然那几个公司只是他为了摸清商业模式而开创的几个试验品,但君夜的习惯就是做什么都要做到完美,做到极致,并不会敷衍对待什么。
  夜色逐渐浓厚,窗外的夜鸟掠过天际,一直到深夜,君夜才放下电脑。正打算睡得时候,他忽然听见许迟低喃了一声,好想在梦呓,还下意识往他这边靠了靠。
  “在做梦吗?”君夜伸手抚摸许迟的侧脸,指尖轻柔的掠过睫羽,刺刺痒痒的。
  君夜看着他的睡颜,忽然有点儿好奇他梦到了什么。
  所以说有些事有一就有再二,有再二就有再三,一旦开了口子就是泄洪的大坝,根本堵不住的。
  上次君夜进入了他的梦境,得知了一些秘密,他就不免变得更贪心,想要了解他更多。
  君夜握住许迟的手,闭上眼睛,进入了他的梦里。
  梦中天蓝云白,阳光明媚,树影婆娑,莺莺燕燕彼此争鸣飞舞,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君夜看到远处有一大片浅绿色的草地,人影绰绰,男士身着西装,女士都穿着小礼服,化着得体的淡妆。
  草地中央搭着一个舞台,上面摆放着玫瑰花与棕黑色的司仪台,正前方是一排排的白色椅子,摆放得非常整齐,一条铺满花瓣的红毯从宾客席中央穿过,最终到达一扇鲜花拱门的面前。
  这居然是一个室外婚礼现场。
  君夜不免胡思乱想:难道许迟很想结婚吗?怎么梦里都是这些东西?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许迟提出结婚的话,君夜是非常乐意的。他之所以没有主动提过,是因为在他眼里,婚姻关系远没有侍从契约要牢固——结婚还能离婚,但契约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不过确实也是,侍从契约听起来没有结婚那么浪漫,而且也不唯一。
  君夜暗自思忖着,要不然等明天就和他求婚?是否过于仓促?
  正想着,忽然听见婚礼那边一阵欢呼,新娘从鲜花拱门出现了。
  镶满银钻的高跟鞋,华丽精致的曳地婚纱,裙角长长的拖在后面,由花童捧着。柔顺的波浪卷发束起,洁白柔软的头纱落在肩膀,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安娜?!
  君夜着实震惊了,新娘居然是安娜,也就是说,许迟对安娜她……?!
  从头到尾君夜一直针对防范着爱德华,水火不容,针尖对麦芒,结果是他搞错了,真正的情敌其实是这个女人?
  君夜向来温文尔雅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甚至还有点儿想召来原子弹,把婚礼现场变成大众坟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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