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 番外篇——by六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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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你是我的侍从。”君夜想了想,忽然笑了,“不过你知道它为什么这么亲近你吗?”
许迟也正奇怪呢,“为啥?”
“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它闻到了。”君夜故意搂住他的腰,手掌向下移动,按了按他的屁股,暧昧的道:“昨晚我弄到里面了,虽然帮你洗了澡,但可能残存了味道。”
“……闭嘴!!”
许迟怒气冲冲的推开他。大白天的,又是大庭广众之下,瞎开什么黄腔!
许迟扭头一瞪周围的若干警卫,后者有的抬头望天,有的低头看地,有的忽然对自己的配枪产生了偌大的兴趣,开始埋头摆弄弹夹。
总之,没一个不长眼的敢把目光放过来,偷窥主人打情骂俏,不过耳朵确实闭不上,于是一个个的都开始装聋。
许迟觉得自己有点儿心肌梗塞,自从跟了君夜之后,这种类似于玛丽苏女主角的剧情,他已经体验到烦了。
许迟干脆转身就走,顺路拎起小黑的脖子,赶巧地雷闻着味儿找了过来,许迟顺手把它也抱起来,就这样左手一只狗,右手一条龙,顶着众人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了。
君夜微微叹息,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警卫A小声道:“就这么走了?”
警卫B:“嗯,走了。”
警卫A:“主人不生气吗?”
警卫B:“好像很生气。”
警卫A:“不惩罚他吗?”
警卫B:“这人身份特殊。”
警卫A一拍手,顿悟了,“是大腿!”
警卫B:“对,是大腿。”
警卫C达成共识,“要抱大腿。”
“抱大腿+1…”
“抱大腿+1…”
总之,兵随将走,士同帅行,警卫们不愧为克里斯队长的直接下属,在抱大腿这一方面,颇有造诣,极具修养。
其实仔细想想,偌大的庄园其实并没有真正属于许迟的地方,他唯一熟悉的也就是睡过一晚的卧室。
许迟两手都占着,干脆一脚踢开房门,把小黑与地雷往地毯上一扔,正要返身关门,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速度太快,许迟反应不及,被一把抓住双腕,掐着后项,狠狠的按在了墙上。
“艹!好疼!”疼痛激发了他的血性,许迟顿时恼了,抬起小腿凶猛的向后一踢。这力道绝对是要命的一招,然而却被对方巧妙的避开了,后踢落空,冲劲儿瞬间化为乌有。
紧接着他被翻了过来,凶狠的亲吻直接压了上来,许迟扭头想避开,君夜干脆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强迫他接受这个吻。
像是带着很强烈的惩罚意义似的,唇瓣被咬得生疼,舌尖非常强势的侵入唇齿之间,纠缠厮磨着。
“唔…”许迟渐渐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手指颤抖着推搡君夜的胸口,断断续续的抗议,“放,放开…”
君夜顺势抓住他的手,引导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做出一个迎合的亲昵的姿势。
然后这个吻便变得柔情蜜意起来,君夜一手揽住许迟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细致的亲吻。
他并不满足仅仅品尝对方嘴唇的味道,他凑过去轻咬许迟敏感的耳垂与脖项,牙齿不轻不重的压磨着白皙的皮肤。
许迟浑身一颤,立刻伸手挡住自己的脖子,“别碰!”
许迟的脖子非常敏感,不过与其说是敏感,不如说是在警惕。脖子这个地方很脆弱,致命的喉管与动脉都在这里。
就算是在热吻之中,也明知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但许迟仍然会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要害。这是他作为佣兵的本能。
君夜笑了笑,也没有强硬的弄开他的手,而是自然而然的,非常浪漫的吻住了他手指关节——应该戴婚戒的位置。
他轻声道:“我能信任你吗?”
许迟一愣,有些跟不上君夜的思路,“什么?”
“我会给你一张门禁卡,让你能自由出入庄园。”君夜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但是宝贝,天黑之前要回家,这是我对你最大程度的信任了。”
这同时也是君夜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我知道你不爱我,留在我身边只是迫不得已,但只要你能听话,只要你不会爱上别人,我就可以给你一定限度的自由。
君夜是这样想的,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给出的这份信任非常勉强,处于一个很不稳定的状态。
它如同水面上的薄冰一般,禁不住踩踏,很容易就会破碎,让人坠入冰冷的深海中。
也就是说,这份信任一旦被打破,他们就会落到一个比现在还要糟糕,甚至不可收拾的地步。所有曾经给出的,小心翼翼的信赖与深重的爱意,都会化作刀枪剑戟,毫不留情的反噬上来。
第一百零八章 趁火打劫
许迟显然也没想到君夜会忽然松口,他愣了愣,有些迟疑,“真的吗?”
君夜点点头,“真的。”
他补充了一句,“但是别忘了条件,天黑之前要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许迟随口敷衍着,故意收紧胳膊,搂紧了君夜的脖子,身体凑过去,得寸进尺的问:“那这个月的工资可不可以预支给我?一半也行。”
许迟得寸进尺,君夜就趁火打劫,微笑着道:“那得看你一会儿表现了。”
许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以为君夜是打算给他安排工作了,然而下一秒就被抱着往大床那边走去。许迟顿时明白了过来,连忙挣扎着要下地,恼火道:“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你就不能等晚上再……艹,放开!”
君夜应声松手,许迟做自由落体运动,砰地一声摔在床上。他倒是一秒钟也没耽误,利索的翻身爬起来,跳下床就要跑。
君夜暂时没管他,先处理卧室里面两个比较碍事的。
他拎起小黑与地雷,打开窗户,随手往外面一扔。
许迟吓得一激灵:小黑有翅膀会飞,地雷可没有!从三楼摔下去不得摔成肉饼…狗饼啊!
为了救它狗命,许迟连忙冲到窗前,只见小黑用爪子抓着地雷的两条后腿,晃晃悠悠的飞到了花园的草地上,平安着陆。
他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君夜一眼,“干嘛非把要把地雷跟…”许迟一顿,“这龙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
许迟觉得不可思议,“你的宠物你不取名字?那你平时怎么叫它,就叫龙吗?”
“我平时很少有时间陪它,既然你喜欢,就由你来起名字吧。”君夜坐在床边,拍了拍床铺,“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过来坐下。”
许迟犹豫了片刻,在工资和早就过期的贞节之间象征性的纠结了几秒,然后果断的拜倒在金钱的诱惑之下,乖乖的向君夜走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与君夜隔了半米的距离。
君夜扫了他一眼,许迟喉结紧张的滑动了一下,自觉的靠近了一些。
“这才乖。”君夜用手指撩起许迟额前的碎发,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慢慢的将他压到在床上,开始一颗一颗解他胸前的纽扣。
这动作很斯文,也很温柔,但却带着一点儿不容拒绝的残酷性。
许迟闭上眼睛,心说这次白日宣淫怕是逃不过了,而且保不准君夜还有怒气加成,估计今天自己的屁股要完蛋。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君夜非常温和,仿佛根本没计较他私自跑出去的举动。
他的动作如此细致又温柔,以至于许迟舒服得有点儿意乱神迷。毕竟男人都是感官动物,有一半脑子是长在下半身的,更何况君夜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技术又很…
就可惜是个男的。
不过很快许迟就没力气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他被这个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可惜是男人的人完完全全的拖进了情欲的漩涡之中,金黄色的床幔无声的落下,将一切声闻形色都掩藏了起来,万种春光泄露不出一毫半分。
这次君夜很少见的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他就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要抱着许迟去洗澡。
许迟也是难得一次下了床还有力气,自然不愿意跟个娘们似的被抱进浴室。他推开君夜,披上睡衣往卫生间走。
然而右脚踩上地毯时,还是难免腿软了一下,不过并不影响他自己走进浴室——被操之后能独立走去浴室洗澡,这可能是他作为一个直男最后的尊严了。
许迟觉得自己的人生过分悲凉……
君夜从后面扶住他,有些不高兴的道:“不要总是推开我,你就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儿吗?”
许迟斜着瞥了他一眼,“我去厕所,难不成你还要帮我扶着鸟?”
君夜:“……”
许迟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甩开他走了。
被操之后的这几个小时,是他珍贵的可以随意发脾气的时间。因为一般这时候君夜心情很好,对许迟的容忍度也更高。这是许迟被操了无数次之后,得出的沾满血泪的宝贵经验。
两人洗完澡之后,离睡觉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君夜坐在床边细致的给许迟吹干头发,又给他手臂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划伤涂了一点儿祛疤的药膏。
他似乎很喜欢,甚至说是享受照顾许迟的过程,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不耐烦的神色。
许迟一边玩手机一边被君夜按着吹头发,偷偷在心里嘀咕:会不会如果自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八级伤残,他会更高兴一点儿,毕竟这样他那颗天生溺爱的心就能得到彻底的满足了。
不过这种念头许迟也就是偶尔想想,想深了就过于可怕了。
之后许迟就留在了卧室里,君夜反倒是穿好衣服,又出去了。
许迟问他去干什么,君夜没有正面回头,只是俯下身亲了亲他带着薄荷香气的头发,微笑了一下,便转身走了。
许迟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他打哑谜。他打开镶嵌在墙壁上巨大的液晶屏幕,戴上3D眼镜开始看电影。
电影是个枪战片,许迟看到狙击枪了,才想起白天遇到的那个狙击手。
那到底是谁呢?许迟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颗子弹,那是真的冲着要他命来的。
许迟想了想,并没有太在意。估计那是庄园的守卫,把他当成了入侵者吧。
……
“是的…抱歉,主人,我误以为他是入侵者…”
银岚跪在地板上,右手死死的按着心脏的位置,发白的指尖深深的陷入衣服之中,冷汗顺着那张俊美的侧脸流了下来。
很明显他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那是在成为侍从时,君夜定下的惩罚,堪比万箭穿心,或者直白点儿说,就是把刀子插进心脏,又旋转刀柄,生生开出一个洞那样的痛楚。
君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之后,神色冷淡的看着手里的文件,过了很久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许迟过来那天,你和他在走廊里见过面,你白天用的狙击枪,装设了十点五倍的狙击镜,就这样,你还能误认?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银岚垂下头,咬紧牙关,原话不动的重复,“抱歉,主人,我误以为他是入侵者。”
“……”君夜毫无波澜的扫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文件扔到他面前,淡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有敌意,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是不听话的刀我不会用,你明天就离开庄园吧。”
银岚的视线落在散落的文件上,尽管他的视野因为极度的痛楚已经模糊了,但他还是看清了计划书的标题。
君夜要派他去气候严酷的极南地区驻守,时间大概是…三个月。
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要把他流放出去,直到君夜气消了才能回来。
银岚垂下头,服从道:“是,主人。”
君夜没有再说话,似乎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银岚身上那种锥心的疼痛也消失了,算是结束了这长达两个小时的刑罚。
这也得亏是他,如果是别人,大概早就被剧痛给逼疯了。
……
第二天早上,许迟在床头发现了一个米白色的信封,上面盖着古典的红色火漆,旁边还放着一支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许迟揉了揉眼睛,懵懵的坐起来。
左右一看,君夜不在床上。但这时候才六点,他不应该离开的这么早。
再一转头,许迟看见君夜在落地窗后面的阳光露台上。
他优雅的坐在浅褐色的藤椅上,在看晨报,同时白色的桌子上还放着一部平板电脑,上面分屏显示着两个将棋对战的界面。
也就是说,他一边阅读报纸,还在一边同时和两位对手下着棋,并且全部占了上风。
真是可怕的思考力。
不过许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平板的界面。
他就是觉得桌面上那束纯白铃兰花真的好看,电脑旁的红茶也很应景,人更漂亮,早晨的阳光垂落大地,整个场景美得像画一样。
君夜落下最后一枚棋子,对方弃子认输了。他这时才扭头微笑着向许迟打招呼,“早安,宝贝。”
“早…”许迟拿起床头的信封与精致的拆信刀,潦草的打开了这封极具仪式感的信。
许迟从信封里面倒出两张卡片,一张是黑色的卡片,上面用压制金文印着他的名字。
这卡许迟在克里斯手里见过,是门禁卡。
还有一张貌似是银行卡,许迟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秒后忽然意识到:哦!这是他的工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