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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大使馆,禁止养龙——by双面煎大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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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没有人来揉龙。
龙没人要了!
应桃今天没使用他心通,当然不知道他内心在纠结什么,温声说:“喝下这个。”
“这什么饮料?”敖凛不疑有他,一向是应桃给什么他就吃什么。
他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品了品,怎么还有点回甜?
应桃想了想,找个相近的东西形容一下:“桃胶。”
敖凛愣住,低头看向玻璃杯,里面确实有一小团晶莹透亮的软胶。
他喝下最后一口时,小尖牙一下闭合,精准地咬住桃胶,磨着牙切成两半,慢吞吞尝着:“唔……还有点粘牙。”
应桃视线下垂,看着他在水里欢快荡漾的尾巴,“刚做的还新鲜,所以有点粘。”
敖凛滋滋回味着,有种长大之后无意间买了饮料,喝起来还是小时候的味道的欣喜。
他奇怪道:“你以前怎么没做过这个?”
应桃:“这是月缺日限定。”
敖凛:“?”
脱下鞋袜,卷起袖子到小臂,应桃过来给他调水温。
敖凛混热的眼皮松了松,不经意一瞥,看见应桃冷白色脚背上凸起的淡青色经络。
每抬脚走一步,青筋都会耸起,一起一伏,仿佛前进的妖物,婉转诱惑。
妖精!
敖凛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上去就踏了在应桃脚背上。
痛倒是不痛,发烧的小龙没什么力气,只是——
应桃猝不及防,身形趔趄一下子向前栽倒,顺便把坏心眼的小龙也带进去。
扑通,水花四溅,撒向落地窗玻璃,水迹歪歪扭扭蜿蜒而下。
应桃单手抓住龙的脚踝,蜿蜒缠绕至脚背的纹身,沾了水鲜艳至极。
他把龙按在浴池边,有经验地用膝盖压住龙尾巴,不给龙跑,逼得龙急得哼哼唧唧,回头“哈嗤”啃他一口。
正咬在手腕上,牙尖扣住了,但是没用力。
应桃:“你咬吧。”
省得他喂血了。
敖凛浑浑噩噩的,总觉得自己听过这话,还听了很多遍。无奈退让的腔调,熟悉到心颤,带了些不让人察觉的溺爱。
他眼眶里是水,心里也被大水冲了一样,一股酸涩涌上鼻腔,忍不住再次问:“你干嘛啊,为什么不反抗!咬你都无所谓,为什么像老妈子一样照顾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眼泪吧嗒啪嗒往下砸,月缺日的小龙,一不小心就容易被弄哭。
应桃愣了愣,缓缓说:“你心疼我啊?”
敖凛呆住。
指节轻柔掠过敖凛脸颊,拭去滚烫微咸的泪。应桃轻声说:“别哭啊,我不值得你心疼的。”
他是凶兽,被自家养的龙咬两口又没什么,哪至于就掉眼泪珠子了。
敖凛情绪不稳,一抽噎起来就停不住了,又觉得自己丢脸,扒着浴缸囫囵想往外爬走——
被应桃从后面揽腰抱住。
应桃低头亲亲他湿漉漉的龙角,龙更窝心了,哗哗地在水里甩着尾巴,挤出一丝微弱的抗议:“放开我……”
应桃的手骨骼修长,覆盖在他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小腹。
“你乖一点,给你踩奶。”
踩奶……敖凛眼眶红红的,偷瞄过去,应桃的衣服湿透了,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怎么踩啊……”敖凛转着碧眸,偷偷竖起龙角。
应桃无奈瞧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又红,跟只受了欺负回家找奶喝的小鹿精一样。他万分包容地说:“我教你踩。”
浴池中金光一闪,敖凛化作一条大红绳子,滑溜溜钻进水中。贯穿整条龙脊的鬃毛如透明的绯色薄纱,在水里飘摇,晶莹清透。
应桃把他拢过来,掀开在水下漂浮的衣角,塞进去。
珊瑚色的龙卷撑开几近透明的白色衬衣,朦朦胧胧透出饱满的红色。
“放松爪子,把肉垫按过来。”应桃声音轻柔,仔细听,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
作者有话要说:
敖凛:踩奶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我要爹咪亲手教我的
应桃:……就假装你不知道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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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 找漂亮的妖侣 爹咪与奶龙
踩奶, 是妖界小崽们与生俱来的本能。
特别是在幼崽脆弱的时候,两只肉垫一轻一重按在长辈的肚子上,总能换得亲密怜爱的抚摸和保护, 是幼崽的一种求怜和自我保护机制。
敖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应桃身上触发踩奶。
明明应桃也只是个小妖怪,没有生过孩子, 奶过幼崽, 对这种私密的事却意外能接受。
敖凛试着张开爪爪, 用柔软的爪心垫按了下腹肌。
龙爪比较粗糙,贴上去时, 能明显感觉应桃小腹微缩,悄悄吸了一口气, 似乎在努力适应。
敖凛莫名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你没经验吗?”
“我会学……”应桃低低说着,调整姿势用手臂托抱着龙, 做成睡袋的样子,主动捏住小龙爪按在自己胸膛。
“这里的肉软一点,更好踩, 你闭上眼睛,把我当枕头就行。”
心甘情愿当龙的奶枕。
越是温良, 越想让龙欺负他。
龙有些牙痒,趁着他轻拍自己, 一口隔着衬衣啃上去。
让你温顺!让你学!
啃你!
龙的小尖牙磕磕碰碰,划破衣服布料, 直接啃到手指。
应桃低下头轻微一瞥, 衬衣胸口破了小洞, 破口有一条时隐时现的龙信子, 颜色鲜红, 正叼着他的手指磨牙。
小凛啃他啃得好香……
应桃脸上一热,左手轻轻拍着小龙。
温温的水流荡漾过龙身,每一次细腻的冲刷都会带走灵脉一丝灼热。一股清冽的力量流淌在其中,帮助他冲开阻塞的灵脉,一点一点撑开经络。
他能仔细感受到涌动的功德被吸收,头顶的龙角在发热成长。
被满满的安全感和怜爱环绕着不断发育,敖凛恍若回到了奶龙时光。
那时候,敖凛的爹娘都在,每晚都会哄他来睡觉。
后来,他找到了梼杌这个饭票,老妖怪表面上觉得他麻烦,却悄悄纵容他窝在自己怀里。
梼杌,是一只很寂寞的老妖怪。
睡觉的时候,也会不安地蜷起身体,在深夜惊醒,扶着床大口大口咳出黑血。
“咳……”
敖凛在小窝里探头探脑,想出来看看。
梼杌不让奶龙靠近,手撑在塌旁,满身血孽,冷着发红的眼尾,威胁道:“小命不要了?”
要是别的妖怪被梼杌看一眼,绝对吓得屁滚尿流跑路。
可他那副样子,看在奶龙眼里却没什么说服力。
敖凛的爹娘感情甚笃,两条龙轮流在沸海巡逻,每次受了伤,都会躲在龙宫里互相舔伤口。
梼杌当时的眼神,很像他那要强又嘴硬的娘亲。
明明很痛,却非要把人赶走。
好歹他娘亲还有爹爹照顾,不像梼杌众叛亲离,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奶龙从窝里爬出来,变成小人,找来抹布擦擦地上的血。
梼杌的脾气很差,尤其是咳血的时候。敖凛曾经亲眼看他因为心情不好杀了十来个使役妖。
“别碰那血!”
梼杌面上掠过一丝惊惶,把奶龙拉过来,扔了他手中的抹布,仿佛那是会吃人的东西。
梼杌,意外地对幼崽很忍让。
奶龙顺势一头栽扑在他怀里。
梼杌抹了抹唇边血,下去反复洗干净手,再回来犹犹豫豫抱住奶龙。
奶龙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是常年进补灵药的结果,闻起来柔和温热,和他浑身是刺肢体冰寒的状态截然不同。
梼杌小心揉两下龙,然后把龙抱到屋角的窝里。
没过一会,龙偷偷溜出来,钻进他的被窝,锲而不舍顺着脚踝向上缠住。
胆大包天。
梼杌发现了,从自己小腿上解开龙卷拎起来,冷冷问:“你为什么不睡自己的窝?”
奶龙仗着自己够奶,理直气壮道:“我想家了,不能一条龙睡。”
“家?家有什么好想的,毁了更好。”梼杌沉默片刻,慢慢吐出几个字,语调下坠像是在赌气。
奶龙不服气地告诉他:“家当然好,暖呼呼,还有人喜欢龙。”
奶龙是有家可以回的。
他待在梼杌这里,只是因为那天上门推销成功,秉承着服务精神给老妖怪试用一下龙,尝尝龙的好,让他逐渐食髓知味,心甘情愿以后当饭票。
反正退货他自带商家运费险——喊沸海老龙王来接他。
“那你回家去吧。”老妖怪又蜷起了身子,疲倦地闭上眼睛,不想管他。
奶龙努力挤挤挤,把小手塞到凶兽肚子下面,戳戳他,然后等并拢的双膝一动,就马上见缝插针钻到那块安全又舒适的三角区,贴着梼杌的小腹,舒服地做了个窝。
梼杌的肚皮——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更安全的龙窝了。
梼杌眯着眼看了看龙团子:“你好热……”
赤龙执掌火焰与雷电,天生体温高,尤其是幼龙,跟个水焐子似的。
奶龙呼着气说:“这样你就不咳嗽了。”
梼杌当时就从塌上坐起来,像被针扎了一样,赤着脚慌乱走出去。
奶龙悄悄伸头看,发现他倚靠着门,瘦条条地坐在风口,脚踝惨白,正往嘴里拼命灌酒,仿佛那是什么救命良药。
继而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他咳到深深弯下腰,手扶住门框,侧过头恍惚地看见龙,粗起嗓子训斥他:“回你的窝去。”
奶龙当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激烈抗拒,仿佛满身是刺。
很久之后,长大的小凛才知道,人在甫一接触陌生的感情时,会下意识逃避和掩饰。
表面越激烈,内心越空虚。
他也听说了一些梼杌的传闻。
“梼杌当年是被自己亲爹北方天帝颛顼一剑刺死在山上的。一身怨气大得很,每年去佛界沐恩两个月都洗不干净。”
“北方天帝以前带头在九州大地诛杀妖魔。不巧的是,他儿子性格乖张,不听管教,也沾上了戾气。颛顼为表公正决心,亲手杀了儿子,在三界换了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呢。”
“要不是天帝把他儿子扔在邙山上暴尸三年,不找人去收殓,世间怎么会化出一个作恶的梼杌?”
梼杌的出现,似乎整个就是被亲人抛弃的结果。
所以他看见孤单受挫的幼崽,或许,也会想起曾经被亲父毫不留情杀掉的自己。
“你长不大吗?”梼杌问。
奶龙点点头,趴在垫子上玩他的头发。
梼杌轻瞟他一眼,龙角像个小肉包,圆溜溜的,“长不大或许是件好事。”
奶龙却很认真地说:“不行,我要长大的。”
“为了接管沸海?”
“唔,不是,是为了找漂亮的妖侣,像你这样的!”
奶龙毫不掩饰,直白夸奖。
梼杌呼吸一顿,低声喃喃:“我有什么好的。”
深山里的老妖怪很好骗。
当天晚上,奶龙照常来暖被窝时,就被掰开小牙塞进了一根手指头。
凶兽的蕴含精元的血,滴在奶龙舌尖。
梼杌戳戳呆住的龙卷,声音生硬:“吃啊。”
奶龙想,他应该是真的很希望我长大吧。
喂养龙的投资很大。
特别是敖凛这样贪嘴的。
自从喂过血,开了食,奶龙便一发不可收,不分时间场合地混吃混喝。
他把梼杌当成了自己的奶瓶,有事没事就要嗦一嗦。
老妖怪的血味道醇厚,滋味浓郁,很容易让奶龙上头。仿佛给幼儿园的小朋友喝爽歪歪,以后的每一天,路过小店门口都必须来一瓶,否则就要卷起来耍赖。
十个指头轮番都被酥酥麻麻啃过一遍,梼杌觉得他麻烦,就在自己心口划拉一道,等血渗出来,再把龙塞进去,便不管了。
“你在写什么啊?”奶龙从他领口冒头。
梼杌并未抬眼,“佛经。”
夜色寒重,他披着一条薄毯,点一盏明火如豆的小灯,伏在案前执笔,容色冷艳而端正。
抄录佛经,需得端持心态,境界清凉不受杂念动摇,才能渡走他身上的邪祟。虽然总是副作用强烈,收效甚微,但清醒一天是一天。
奶龙看了一会,觉得看不懂,就继续回他胸口趴窝了。
“啊!”梼杌突然弓起身子,伏下腰颤抖。
低喘的瞬间,脸上掠过些许震惊,耻热,与陌生的慌张。
奶龙迷惑地松开牙齿,奇怪了,明明他啃娘亲都有味道的。
梼杌颤着唇,冷下脸,把奶龙掏出来,正要发怒——
龙却就势舒坦地卷在梼杌手腕上,脑袋亲昵枕在虎口,惹得他指节发抖,笔尖墨汁摇摇欲坠,最后滴落在纸上,洇开混乱的墨迹。
一册清净的佛经,被污了。
………
当时的龙卷很无辜。
而现在的敖凛回想起来:“……”
果然老色批的习惯是从小形成的。占凶兽的便宜,干得漂亮,敖凛!
或许是功德增强了龙力,妖元逐渐稳固,他丢失的记忆开始一小片一小片回溯。
虽然还是看不清梼杌的脸,他大概能确定对方是个美人,比起应桃也不逞多让那种。
嗯?应桃!
敖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早就不在浴池里了,而是被裹进今天刚买的大毛毯里。
毛毯洗得干干净净,还有一股柠檬沐浴露的清香。
应桃真贤惠啊,很会操持家务。
人造毛都能洗得这么蓬松密软,十分适合龙踩奶。
趁着应桃不在,敖凛放肆埋进没有生命的毛毯子,用爪子揉踩起来。又绵又韧,还会回弹的大棉花,踩了一会掌心肉垫下开始隐隐发热,舒服又过瘾。
敖凛满足地把脑袋贴上去蹭一蹭,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擦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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