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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 番外篇——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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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下得床榻,道:“朕去那软榻上歇息罢,亦或者你要朕将你放回池中?朕不善水,纵然意图不轨,亦成不了事,你很是安全。”
  温祈分明防备着丛霁,却又舍不得丛霁,遂揪住了丛霁的一点衣袂:“陛下与我一道在这床榻上歇息罢。”
  丛霁迟疑半晌,方才上了床榻。
  一人一鲛各自占据着床榻的一边,俱是阖眼假寐。
  时近子夜,温祈忽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发烫了,尤其是鲛尾。
  过了片刻,鲛尾竟是烫得好似要融化了。
  他惊恐地盯着鲛尾,即使这鲛尾目前好端端的,亦不能放下心来。
  须臾,覆盖于鲛尾之上的靛蓝鳞片散发出了光芒来,忽明忽暗,犹如萤火虫。
  因为原身从未见过其他鲛人成年时的情状,所以他亦不清楚鲛人具体是如何化出双足的,他只觉得烫,并不觉得疼。
  然而,眨眼间,每一寸肌肤都齐齐发疼了,鲛尾更是疼得仿若正被剥皮抽骨。
  他咬紧了牙关,并未发出丁点声音,左颊却倏然被丛霁的右掌覆上了。
  他抬眼望去,见丛霁睁开了双目,注视着他,而后,听得丛霁道:“莫怕,朕陪着你。”
  丛霁发觉温祈正在发烫,当机立断地将温祈送入池中,又问温祈:“好些了么?”
  海水确有缓解痛楚之效,温祈颔了颔首。
  可惜,少顷,疼痛加剧,他一身的热度居然使得池水沸腾了起来。
  丛霁赶忙命内侍将冰窖之中的冰块尽数取来,放入池中。
  冰块接连化水,温祈伸长手,扣住了丛霁的手腕子,呜咽着道:“陛下,疼……”
  丛霁束手无策:“你要朕如何做?”
  温祈双目含水:“陛下抱着我可好?”
  丛霁一施力,温祈便落入了他怀中,除却鲛尾上的鳞片璀璨夺目之外,温祈瞧来与寻常一般模样。
  他轻抚着温祈的背脊道:“哪里疼?”
  温祈难受地道:“哪里都疼。”
  丛霁低下首去,亲了亲温祈的额头,软声哄道:“亲亲便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时日后,《奇物谈》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今上独爱鲛人,封其为后,一日,鲛人以美色/诱之,今上把持不住,期间,鲛人因怀有身孕而变出了鲛尾来,今上一顿,又被鲛人勾引,终是使得鲛尾掉落了些许鳞片。


第39章
  温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可怜巴巴地道:“陛下骗我,明明还疼着。”
  丛霁叹了口气,却闻得温祈道:“再亲亲我。”
  他便又亲了亲温祈的额头,眼下温祈浑身滚烫,他如同拥着一团火,须臾,已是汗流浃背。
  温祈自己亦出了一身汗,连骨头都要被烫化了,痛苦至极。
  丛霁望着面色惨白的温祈,柔声道:“撑住。”
  温祈久未作声,约莫一盏茶后,他对于痛苦的感知终是稍稍麻木了些,哑声道:“陛下,我是不是很烫?我是不是烫着陛下了?”
  “无妨。”丛霁摩挲着温祈的面颊道,“你不必担心朕,你只需顾好你自己。”
  “嗯。”温祈以气声作答,后又去舔舐丛霁的喉结,其上嵌着新生的血痂子,使得他的舌尖微微发麻了。
  片晌后,疼痛再度加剧,他骤然丧失了全身的气力,瘫软于丛霁怀中,费劲地吐息着。
  他甚至连丛霁的眉眼都瞧不清了,遂拼命地抬起手来,摸索着丛霁的面孔。
  或许……或许他将死于今日。
  他死后会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么?
  还是会穿入另一册话本中?
  莫不会穿入先前念过的《紫玉亭》罢?亦或是先前看过的《奇物谈》?
  他全然不想离开丛霁,可这并非取决于他。
  “陛……陛下……我……我若……若身……死……劳……劳烦陛……陛下继续……帮我……找……妹……妹妹,她唤作……渺渺……”濒死之际,他脑中陡然浮现出了妹妹的名字。
  渺渺此名乃是由原身母亲所取的,母亲临盆之前,救了一名凡人,未料想,那凡人竟是恩将仇报,伙同恶徒,设下陷阱,将母亲绑走了。
  那时,原身正与父亲一道猎食,闻讯赶来,费尽千辛万苦,方才救回了母亲。
  当夜,母亲难产,虽然产下了妹妹,自己却没了性命。
  母亲为妹妹取名后,便断了气息。
  “渺渺”取自“烟波浩渺”,母亲期望渺渺一生都能居于烟波浩渺之所,而不是像一些不幸的同类一般为凡人所奴役。
  “陛下……求你……求你定……定要找……找到渺渺……”他已是气若游丝,“陛……陛下……待我死……死后,陛下将我……拆骨……拆骨入腹……腹罢,我祝……陛下福……福寿无边,子……子孙满……满堂,望……陛下……勿要,勿要再做……暴……暴君,陛下,百……百姓何辜?”
  言罢,他的右手直直地自丛霁面上坠落,随即身体疼得几欲爆裂,咬破了唇瓣都不能缓解分毫。
  丛霁唯恐温祈咬到舌头,遂将自己的右掌送到了温祈唇边。
  温祈抿紧了唇瓣,不多后,再也忍不得,痛吟出声。
  丛霁趁此机会,将右掌塞入了温祈口中。
  幼鲛锋利的牙齿瞬间破开了他的肌肤,但他并不觉得疼,只觉得心疼。
  温祈不慎饮了些许丛霁的血液,当即拼命地抬手拍开了那右掌。
  丛霁红了双目,威胁道:“你若身死,朕非但不帮你找渺渺,朕还要屠尽百姓,吃尽鲛人,教你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然而,于温祈而言,他的话语忽远忽近,听不分明,这威胁自然毫无用处。
  温祈的神志逐渐涣散了,痛觉却并未放过他。
  他艰难地嗅着丛霁身上的龙涎香,鲛尾好似正被活生生地劈开。
  “陛下……陛下……陛下……”他唤着丛霁,又连声祈求道,“陛下……你亲……亲亲我……再亲亲我……”
  丛霁心若刀割,低下首来,不断地亲吻着温祈的额头,与此同时,不断地安抚着温祈:“亲亲便不疼了,亲亲便不疼了,亲亲便不疼了……”
  温祈努力地扯了扯唇角,却吐不出一个字。
  他的身体愈加滚烫,痛楚淹没了四肢百骸,气息将断未断。
  便这么足足煎熬了一个时辰后,他周身霎时间光芒万丈,待光芒全数散去,他的耳鳍、背鳍、尾鳍已然消失不见了,鲛尾亦化成了双足。
  丛霁又惊又喜:“温祈,你已无恙了。”
  良久,温祈方才缓过气来,他向自己的下/身望去,那下/身不再是鲛尾,已由双足取而代之。
  然后,他又向丛霁望去,低声道:“对不住,教陛下担心了。”
  痛楚已退,但他的体力尚未恢复,头脑尚且有些昏沉。
  他吃力地抱住了丛霁,未多久,身体竟然又滚烫了。
  但这滚烫与适才的滚烫截然不同,他觉察到自己无所遁形的窘状,探过手去,勉强遮掩住了,继而难堪地对丛霁道:“陛下,不许看我。”
  非礼勿视,丛霁自觉地偏过了首去,他怀中的温祈不住颤抖着,还出了一层细汗。
  温祈全无章法,反而将自己弄疼了,是以,他不得不向丛霁求助:“陛下,帮帮我。”
  丛霁闻言,并未拒绝,以免温祈难堪,并未回过首去。
  温祈紧阖着双目,羽睫轻颤,手足无措。
  丛霁并不在意,许久后,吻了吻温祈汗湿的额头:“你还好么?”
  “我无事。”温祈不知该如何面对丛霁,以致于不敢掀开眼帘来。
  上一回,他哭着向丛霁求饶,要丛霁放过他,然而这一回,他竟是……
  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上一世,他明明对此毫无兴致,定是由于这具身体的缘故。
  待得吐息平静,他才战战兢兢地掀开眼帘来,却是低垂着双目,依然不敢看丛霁。
  丛霁目不转睛地望着失而复得的温祈,并将温祈拥得紧了些。
  为了化出双足而起的热度已经退却了,温祈的体温恢复如初,然而,被丛霁的体温一烫,心尖竟是猛地一颤。
  他忍了又忍,末了,被羞耻逼出了些微哭腔:“陛下……陛下……”
  丛霁紧张地道:“你有何处不适?你且忍忍,朕为你传太医来可好?”
  温祈用左手捂住了面孔,用右手指了指:“陛下……我……”
  丛霁会意,轻轻地拍着温祁的背脊,软声哄道:“莫哭。”
  他生怕伤着温祁,只能轻一些,再轻一些。
  怀中的温祈用左手捂住了面孔,通红的双耳,紧紧抓着他衣料的右手指尖以及蜷缩的趾尖却是无处躲藏。
  这一回较上一回稍久些,温祈的小腹略略抽搐了一下,双足还胡乱地蹬了数下,才安静下来。
  丛霁扫了眼自己的掌心,立即取了锦帕来,拭净了掌心,又为温祈擦拭。
  温祈吐息不定,猝然意识到自己而今身无片缕,已全然落入丛霁眼中了。
  他旋即自丛霁怀中退了出来,抱着双膝,坐于一旁,尽量将自己遮掩起来。
  少时,他闷声道:“恳请陛下赐衣衫予我。”
  话音落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传入了他耳中,他惊恐地抬眼望去,丛霁果然解开了腰间鞶革,紧接着,外衫、中衣层层散开。
  这暴君要临幸我么?
  见我化出双足便迫不及待了?
  这暴君之前放过我,便是因为我下/身尚是鲛尾罢?
  他并不想被这暴君临幸,但思及适才的滋味,竟顿生动摇。
  下一息,他倏然站起身来,拔足欲逃,新生的双足却是一软。
  丛霁一手扶住温祈,一手将外衫褪下,披于温祈身上,才命内侍去寝宫取一身常服来。
  却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温祈松了口气,忽而闻得丛霁问道:“你出了一身汗,可要沐浴?”
  这暴君打算趁我沐浴之际对我下手么?
  思及此,纵然浑身粘腻得难受,他仍是摇了摇首。
  丛霁却是命人去备浴水,后又细细嘱咐道:“你应当已无恙了,朕这便回寝宫去了,你若有何事,定要着内侍向朕禀报,待得天明,朕再来探望你。明日,尚衣局的岑奉御会来为你量体裁衣,这几日,只得委屈你穿朕的旧衣了。你这双足瞧来全无气力,等你行走无碍,朕送你去崇文馆念书。”
  温祈一手抓着身上外衫的前襟,一手情不自禁地扣住了丛霁的手腕子,发问道:“陛下要去临幸妃嫔了么?”
  丛霁含笑道:“朕不去临幸妃嫔,如何能子孙满堂?”
  子孙满堂……一个余时辰前,温祈还以为自己将要毙命,遗言之一便是祝这暴君子孙满堂。
  他如今想来,登时心生不快。
  “陛下不许走。”他慌忙环住了丛霁的腰身,“君无戏言,陛下曾承诺过我,今日要整日陪伴于我。”
  眼前这温祈着实是自相矛盾,明明不愿侍寝,生恐被自己临幸,却又不许自己离开。
  丛霁确实放心不下温祈,遂颔了颔首:“好罢,朕不走。”
  一人一鲛说话间,常服已取来了,浴水亦已备好了。
  丛霁令内侍搬了屏风来,挡住浴桶,而后将温祈扶至浴桶前,提醒道:“你且先试试水温。”
  温祈试了试水温:“稍微烫了些。”
  丛霁命内侍添了些凉水,问道:“如何?”
  温祈又试了试水温:“尚可。”
  丛霁便将温祈抱入了浴桶中,随后行至窗枢,背对着温祈,道:“安心罢,朕不偷窥你。”
  温祈显然防备着他,连水声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苦笑一声,遥望着太阴。
  再过十日,便是九月十五了。
  一月又一月,永无尽头,除非他驾崩。
  温祈已化出双足了,再过一阵子,便能去崇文馆念书了,明年春便能参加春闱了,春闱过后即是殿试,殿试过后,他会将温祈送往翰林院为官——具体品秩由温祈的殿试成绩决定。
  过一两年,他会将温祈外放做官历练。
  倘使一切顺利,五年后,他便能自行了断了。
  到那时,他便无须再为每月十五的到来而惴惴不安了,只需于十八层地狱承受各种酷刑便可。
  那厢,温祈沐浴罢,欲要从浴桶中出来,却因双足无力而不得,只能朝着丛霁道:“麻烦陛下抱我出去。”
  丛霁回过神来,用一张黑布蒙住了自己的双目,方才到了温祈面前,伸出手去。
  温祈怔了怔,继而握住了丛霁的手。
  丛霁一施力,温祈即刻扑入了他怀中,他抱着温祈去了床榻,待温祈穿妥衣衫后,才扯下了黑布。
  之后,他令内侍更换浴水,自去沐浴了。
  沐浴罢,他回到床榻前,方要躺下,却听得温祈道:“陛下可是生我的气了?”


第40章
  丛霁对温祈所讲的最后一句话是:“安心罢,朕不偷窥你。”
  其后,丛霁再也未对他讲过一句话,丛霁的动作很是温柔,与先前一般,但丛霁面上喜怒不辩。
  他忽觉忐忑,才有此问。
  丛霁不答反问:“你认为自己何处惹朕生气了?”
  温祈垂着首,攥着手指道:“我对于陛下而言是个麻烦,又娇气又爱闹脾气;我不愿侍寝,却弄脏了陛下的手;我还妨碍陛下去临幸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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