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书网.Top

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 番外篇——by漱己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一人一鲛走马观花,不多时已到了灯会尽头,此处皆是小食摊子。
  温祈为自己与丛霁各要了一碗浮元子,由衷地道:“祝公子与心悦之人早生贵子,白首偕老。”
  只消丛霁能诸事顺遂便足够了,至于他自己并不紧要。
  丛霁有口难言,半晌,才开口道:“祝你金榜题名。”
  温祈玩笑道:“你可莫要为此偏袒于我。”
  “我知晓你很是用功,日日挑灯夜读,定能金榜题名。”丛霁端起温祈的那碗浮元子,吹凉了些,才道,“吃罢。”
  丛霁太过体贴了,体贴得近乎于残忍。
  温祈执起调羹,一只一只地吃下浮元子,而后盯着空空荡荡的碗发怔。
  待丛霁亦将浮元子吃尽,一人一鲛便回了宫去。
  幸而一切顺利,并无刺客伏击。
  回到宫中,下马车前,温祈揪住丛霁的衣袂,恬不知耻地道:“今日已是正月十五,待二月初九,我便要去参加春闱了,春闱后,我便要搬出宫去了,临别前……”
  他咬了咬唇瓣,卑微地乞求道:“临别前,陛下可否施舍我一夜春宵?”
  丛霁见不得温祈卑微的姿态,阖了阖眼,狠心地道:“不可。”
  温祈含笑道:“陛下有不可辜负之人,是温祈强人所难了,陛下勿怪。”
  言罢,他下了马车,挺直背脊,佯作无事,双目却已通红。
  二月初八,他乘坐马车出宫,往贡院去了。
  春闱分为三场,第一场为二月初九,第二场为二月十二,第三场为二月十五,与秋闱一般,必须试前一日入场,试后一日出场。
  春闱重经义,轻诗赋,所试的内容大致与秋闱相同。
  秋闱之时,他尚未成年,无法将鲛尾变作双足,是被装于浴桶之中,由侍卫抬上马车,抬下马车,抬入贡院的,而今他是自己上马车,自己下马车,自己走入贡院的。
  号房一如既往地狭小,他从内侍手中接过食盒,监考官便将房门锁上了。
  他百无聊赖地放空着,入夜后,房门忽而被打开了,紧接着,侍卫将浴桶抬了进来,一旁的秦啸解释道:“陛下担心主子不可离水太久,命属下为主子送了水来。”
  随着时日的推移,即便三日不沾水,他亦能忍耐,但丛霁既命秦啸送了水来,他自是欣然接受。
  他阖上房门,剥净衣衫,变出鲛尾,将身体浸入水中,一身的肌肤霎时舒服了许多。
  约莫一盏茶后,他出水,擦干身体,变回双足,继而穿上衣衫,打开房门,请秦啸将浴桶抬了出去。
  ——浴桶占地过大,令这号房更为逼仄了。
  春闱统共耗费九日,每一日,丛霁俱会着秦啸送水,送膳食,但期间,温祈再未见过丛霁。
  二月十六,温祈结束春闱,回到丹泉殿,正准备收拾行李,环顾四周,却发现没什么可收拾的,他所拥有的一切尽数是丛霁赏赐的,他不该带走,而他自己一无所有,连衣衫都是丛霁的旧衣。
  他取了一枚鲛珠,请内侍为他出宫买几身衣衫以及足衣、鞋履来。
  半个时辰后,内侍恭敬地将精心挑选的衣衫、足衣、鞋履奉于他。
  他信手从其中取出顺眼的衣衫、足衣、鞋履,快手穿戴齐整。
  许是用料,做工的缘故,又许是丛霁并未穿过的缘故,他登时觉得浑身不适,但他不能将丛霁之物穿走。
  “由奢入俭难。”他自言自语着,打算先拜别丛霁,出宫去,再寻一间客栈暂时安顿下来,随后慢慢地找合意的住所,同时等待放榜。
  他所产的鲛珠价值不菲,想来无需风餐露宿。
  他欲要去思政殿拜别丛霁,身体却猝然发烫了,一身的骨头犹如正被放于武火上炙烤,将要被烫化了。
  繁衍期难道提前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章没有写到doi,下章一定doi走百病:正月十五,妇女夜间约齐外出行走,一人持香前导,且须去桥,谓可健身却病武火:烹饪时用的较猛的火
  ps:我国古代的情人节不是七夕,而是元宵
  pps:卖糖人的傅明煦来自《恶毒女配,性别男》中的第六个单元《野鬼村》,剧情大致如下:傅明煦为了养家糊口,外出务工,期间,妻子与人有染,且将四岁半的女儿作为生财的工具,供人淫乐,他手刃奸夫□□,因杀人罪被斩首。
  村中有一口招魂井,饮下其中的井水可还阳,但须得活人的血液供养,他被母亲喂下了井水,并由母亲供养,默默地守护着女儿,卖糖人也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女儿和母亲,可女儿不理解他,反而觉得是他害死了她的母亲,待女儿生产后,他随黑白无常去了地府。


第71章
  鲛人的繁衍期理当是二月底或是三月初,而今日不过二月十六。
  他支撑着发软的双足,艰难地将殿门栓上了。
  他如今这副状况若是去思政殿拜别丛霁,定会令丛霁更为嫌弃他罢?
  索性待繁衍期过去,再去拜别丛霁罢。
  于是,他放任自己跌倒于织皮之上。
  “陛下……”他忍受着煎熬,却不给予自己半点安慰。
  丛霁决计不会答应临幸他,但他非丛霁不可,是以,他须得凭借意志力熬过去。
  这副身体正试图摆脱他的掌控,怕是得到些微甜头后,便会彻底失控。
  他难受得咬住了唇瓣,唇瓣霎时绽裂,使得他尝到了腥甜。
  痛楚能教他清醒些,因而,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自残。
  先是唇瓣,再是掌心,接着是心口……须臾,他已将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身下雪白的织皮被染作猩红。
  渐渐地,痛楚再无用处。
  他自我鼓励地道:“我定能熬过去,我定能熬过去……”
  然而,他的身体却是无意识地蠕动了起来。
  未多久,他盯着自己的下裳,恶心得欲要作呕。
  “我怎地会如此恶心?”不及作呕,他的双手已然违背了他的意志。
  他自小饱读圣贤书,素有傲骨,纵然知晓自己现下居于鲛人之身,并非凡人,但还是无法容忍自己如同飞禽走兽一般,被本能所操控。
  “我恶心至斯,怪不得为陛下所厌弃。”他的双手愈发粗鲁,连破了皮,见了血都不以为意。
  直到疼得面白若纸,浑身抽搐,他才倏然松开手,睨着自己染血的双手发笑。
  少顷,抽搐虽然止住了,汹涌的热情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淹没了,教他不得好过。
  他不知自己究竟煎熬了多久,只知自己变得极是奇怪……
  他乃是一尾雄鲛,本该渴求雌鲛,或许是因为他已为丛霁断了袖的缘故,才会在一定程度上变作了雌鲛?
  “我果然下贱,陛下根本无意于我。”由于口腔黏膜被他恶狠狠地咬破了,每吐出一字俱会牵扯出丝丝疼痛。
  他拼命地抵抗着本能,可惜,终究丢盔卸甲。
  良久,他瞪着自己肮脏无比的手指,恨不得将这些手指全数剁了。
  少时,高热如火燎原,势如破竹地烧去了他的理智。
  他于混沌中唤着丛霁的名讳,并想象着丛霁就在自己左右。
  那厢,秦啸已向丛霁复命,丛霁得知温祈已回宫了,正踟蹰着是否要去见温祈。
  温祈既言要在春闱后搬出宫去,现下应当在收拾行李罢?
  突然,有一名丹泉殿的内侍来报:“陛下,主子阖上了殿门。”
  丛霁见这内侍欲言又止,命令道:“你大可直言。”
  内侍大着胆子道:“主子所发出的嗓音不堪入耳,恐是在与人偷欢。”
  丛霁一怔,摆摆手道:“切记不可对他人胡言乱语,你且下去罢。”
  他拒绝了温祈多回,纵使温祈与人偷欢,他亦无权干涉。
  如是想着,他的心口却腾起了一丛妒火,久久不灭。
  上元节当夜,温祈曾亲口向他乞求一夜春宵,仅仅一月,温祈竟已变心了?
  未免太快了些罢?
  且白日与人在丹泉殿偷欢,声音还响得让内侍听了去,那温祈委实太过明目张胆了。
  他抬足出了思政殿,往丹泉殿去了,他告诉自己,自己此去并不是出于嫉妒,而是为了纠正温祈错误的行径,让温祁收敛些。
  尚未行至丹泉殿,他已闻得一把甜腻的嗓音,嗓音的主人所做之事昭然若揭。
  他足尖一点,急急地掠至丹泉殿,立于殿前,却不知自己是否该当进去。
  他不愿见到温祈与人亲昵的场景,但他更欲将温祈带出来,教人染指不得。
  片刻后,他终是决定进去。
  他抬手推门,殿门竟然被温祈从里面拴上了,纹丝不动。
  他登时怒火冲天,即刻催动内息将门栓震断了。
  下一息,温祈映入了他眼中,媚色逼人,身若无骨,却伤痕累累。
  他一把抱住了温祈,心如刀绞地道:“那人何在?是那人伤了你么?”
  温祈不懂丛霁所言,径直吻上了丛霁的唇瓣。
  丛霁一下子尝到了腥甜,他并不推开温祈,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人的踪迹,那人究竟藏于何处?
  温祈一面胡乱地亲吻着丛霁,一面含含糊糊地唤道:“陛下,陛下,陛下……”
  紧接着,他用力地推倒了丛霁,进而利落地坐了下去。
  丛霁猝不及防,急欲推开温祈,温祈的力气却是大得惊人,一时间,他竟然推不开温祈。
  温祈居高临下地凝望着丛霁,身上的血液混着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于丛霁身上。
  丛霁蓦然意识到自己未曾遭遇丝毫阻挠,显然温祈适才确实……
  温祈既然另结新欢,何故对他做这种事?
  “陛下。”温祈垂下首去,亲吻丛霁。
  丛霁偏过首,避开温祁的亲吻,却见温祈泫然欲泣地道:“我很是恶心罢?”
  “莫哭,你并不恶心。”朕不过是在呷醋罢了。
  他倘若早些临幸温祈,温祈早已全身心地为他所有,不会让旁人有可趁之机。
  温祈神情凄切,恍若未闻:“我很是恶心,我憎恨自己,陛下嫌弃我理所应当。陛下,我与南风馆的小倌有何区别?”
  丛霁不知温祈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正欲斥责,竟听得温祈自问自答道:“自然有区别,他们是为了生计,而我是自甘堕落。”
  “你勿要侮辱自己。”他厉声道,“这算不得自甘堕落。”
  温祈笑了笑:“陛下亦认同我之所言,不若将我送去南风馆罢,想必那里才是我该待之处,我定能如鱼得水。”
  丛霁陡然发现眼前的温祈似乎神志不清。
  温祈究竟出了何事?难不成被人下了毒?
  假若温祈被人下了毒,是何人所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正细思着,忽觉自己将至顶峰,遂死命挣扎。
  温祈费了些气力,才压制住了丛霁的挣扎。
  俄而,他身体绷直,头颅后仰,唇瓣张阖不定。
  丛霁惊恐地望着温祈:“你可还好?”
  温祈不答,再度起伏。
  不一会儿,他的嗓子便沙哑了。
  丛霁不住地挣扎着,却始终摆脱不了温祈的钳制。
  直至子夜,温祈才昏睡了过去。
  丛霁欲要挣脱,温祈的双足竟是变作鲛尾,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身,教他动弹不得。
  内侍不敢踏足,殿内自然无人点灯,昏晦不明。
  丛霁借着月光巡睃着温祈,赫然发现温祈最为紧要之处亦受伤了。
  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虐待温祈?
  而他是否已将剧毒过给温祈了?
  下月十六,温祈是否会与他一般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他忧心忡忡,即使早已精疲力竭,却不敢睡去。
  及至日上三竿,温祈方才转醒,他顿时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他回忆着昨日之事,然而,只能想起些零碎的片段。
  他睁开双目,丛霁竟映入了他的眼帘。
  丛霁双目紧阖,衣衫褴褛,正被他的鲛尾圈着腰身。
  他霎时意识到自己对丛霁做下了不可饶恕之事,一些片段亦证明了他的判断。
  丛霁明明不愿临幸他,他该当如何面对丛霁?他又该当如何向丛霁赎罪?丛霁必定不会原谅他罢?
  丛霁并未睡着,仅是假寐,温祈一动,他便掀开了眼帘。
  温祈猝然撞上丛霁的视线,即刻变出双足,跪下身去,额头点地:“温祈犯下大错,要杀要剐都随陛下,望陛下切勿动怒,免得伤身。”
  丛霁欲要将温祈扶起,温祈却是执意不起。
  他揉了揉温祈的发丝道:“朕并未怪罪于你,起来罢。”
  “但是……但是我对陛下做下了那等事……”温祈尚未言罢,已被丛霁打断了:“无妨,起来罢。”
  温祈扫过自己一命呜呼的新衣,怯生生地望向丛霁:“我强迫了陛下,不值得被陛下原谅。”
  “被你强迫了亦无妨。”丛霁咬牙切齿地道,“你且告诉朕是谁伤了你?”
  温祈坦诚地道:“是我自己。”
  丛霁不忍迁怒温祈,压抑着怒火道:“莫怕,朕知晓你心悦于他,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你毋庸包庇他。”
  温祈茫然地道:“他是何人?我从未移情别恋。”
  丛霁紧张地问道:“在朕之前,你不曾与人有过床笫之欢?”
  见温祈摇首,他追问道:“倘使如此,你那处为何……”
2023最新网址 www.fushuwang.top 请重新收藏书签

推荐福书一篇换攻文—  末世强撩,在哥  我将成神——  修仙文里养恶  养了偏执狼崽  当天之骄子攻  全世界都在磕 

网站首页最新推荐浏览记录回顶部↑

福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