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暴君的滚滚爱宠——by椰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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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不就得被大佬拿来儆他们这些旁观的猴?
要不今天,大家伙也不会来得这么齐全。都是接到命令才临时赶回来的。
李想还想骂什么,就在这时,一只丧尸突然伸长脖子咬走了他的一根手指。
十指连心,血水喷溅,李想发出了痛苦凄厉的惨叫声。
他连忙将断了一指的手攥紧,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又一只丧尸闯过来咬走了他的大拇指,操纵机关的人把握距离和时间相当准确,每一只丧尸在咬到一小块肉后,都会被绳索迅速收扯回去。
这对李想来说是种折磨,是惨无人道的痛苦摧残!
周围被强行‘摁头’围观的异能者们无一不沉默。
手指被咬光了,十字架就稍稍往旁边倾斜,让丧尸们一寸一寸咬走他的小臂、胳膊。
连骨带筋带肉,不过丧尸的牙齿想要咬断坚硬的骨头还是比较艰难。
因此,每回撕咬走的都只是骨头上粘连的筋肉,那滋味比钝刀子刮肉还要来得磨人。
李想叫到最后声音嘶哑,嗓子都破裂了,瞳孔放大,几乎有出气没进气。
元滚看得小脸发白,手脚冰凉。
他抬起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偷看站在旁边的阮焰。
相比之下,焰焰的表情要愉悦多了,他唇角的弧度是惬意的,垂在身侧的手虚虚地勾着,是最放松的状态。
元滚盯着他的手,思维逐渐开始跑偏。
想起以前焰焰总用这只手摸在它的白绒头毛和团身子上,温温凉凉的特别舒服。
就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把自己的爪子填塞进了男人温腻的手心里。呼,焰焰的手还是熟悉的味道。
阮焰眉尾一动,转眸看向少年。
元滚抬起眼仁,懵逼又纯真地眨了眨。别、别看我,手是自己跑过去的!
阮焰眯起眼眸,嘴角牵出一丝笑:“你也想去试试?”
元滚疯狂摇头:不不不,我不想!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那只可以在阮焰身上为非作歹的小熊崽了。
刚刚那个大胆的动作,搞不好是会断手的!!
这一认知仿佛冰水浇过头顶,整个鬼迷心窍的大脑跟着清醒过来,元滚立刻抽动胳膊补救地想要把手缩回来。
阮焰却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反而迅速收拢修长五指,攥紧了这只送上门来的软绵小甜糕。
可怜的元滚抽得皮肤都红了,也没能把手手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半分出来。
焰焰力气好大……竟然比他还要大,不愧是开了挂的男主。
“看那边。”阮焰将小少年拉到自己身前,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那对乌亮清澈的眼珠子看向绿茵上正在进行的残忍一幕。
十字架向右.倾斜四十五度,丧尸扑了过去,咬走了半片耳朵。
“啊!!”李想用嘶哑的不能再嘶哑的破锣嗓子惨嚎着,又一只丧尸扑了过来,把剩下的半片也咬走了。
血水从撕裂的伤处蜿蜒,几乎浇红了他半边脖子。
那画面残酷又血腥,连常年在外面跑惯了的某些大佬都不忍地扭开了脸,更何况元滚这只半路穿书的‘西贝熊’。
下巴被控着,他只能无助地睁大眼睛看着。
一边看一边局促不安地咬着下唇,洁白的牙齿在唇瓣烙下月形的痕迹,胸口咚咚咚地像是在打鼓,横冲直撞的,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想救他吗?”附在耳后的询问犹如温柔的陷阱,藏于高草丛中,只等着纯真无知的小鹿莽撞踏入——
成为他餐桌上一道必然的美味。
弱肉强食是世界不变的铁律,哪怕周槐看到被男人吓得双眼通红的少年心有不忍,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插话。
沉默,或许是最好的保护。
元滚抬手揉了揉眼睛,难过又害怕地梗着嗓音道:“想……也不想。”想是出于人道主义,不想是觉得保自己命最重要。万一焰焰来一句‘那你下去代替李想吧’,他不得吓蒙过去。
“我们折个中。”阮焰抬手抚了抚他蓬松的发顶,让人拿来一个反坦克火箭筒,递给元滚:“你可以用这个,给他个痛快。”
元滚抱着炮筒,满脸怔忪:救、救命,他不会使这玩意儿!!
阮焰收回手,稍稍往旁站了些,留给少年足够宽敞的表现空间。
“我不想杀人。”元滚摇摇头,眼睛里泪水莹亮。
“你是在救他。”
“他……我……”元滚紧张得语无伦次。
“向我开炮!!!”远处,已经被丧尸咬得不人不鬼的李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吼道。
吼完这句,他的嗓子便彻底撕裂,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OKok。”那就如你所愿。
元滚一改刚才哭包小可怜的形象,眨动眼皮迅速抿掉还带有余温的眼泪,变得满脸严肃开始研究手上新得到的炮筒。
他的睫毛仍然湿着,成串的细水珠坠在一排卷翘浓尖上,闪烁着明亮的眸色,像是繁星落满了黑池,璀璨又夺目。
小少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圈,还是没整明白要怎么开炮。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收到了几个小天使的幽灵弹,我感受到了你们沉默的爱意!!
第62章 干柴碰烈火,收不住了
丧尸们还在撕咬李想, 元滚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被咬的都是肉厚肉多无关紧要的部位。
照这种咬法,李想离死还有很远。
他痛苦得五官都扭曲移位了, 一双瞪得无比大的恐怖眼睛死死盯着元滚, 仿佛在责怪他——怎么还不开炮!
元滚急了, 鼻尖上冒出来晶晶亮的汗珠, 香软的舌头吐出来舔了舔嘴唇,又舔了舔,唇瓣被他舔的湿漉漉的,仿佛带着朝露的樱桃。可口的艳。
还是不行!!
元滚捣鼓了半天没找对门路, 侧头求助地看向周槐。
男人却用眼神示意了旁边, 扭开脸假装无事发生。
元滚知道周槐指的是谁,但是他现在,只要面对焰焰就紧张,慌!
怕说错话, 怕对方突然改变主意。
要是再折个中, 把自己折进去给李想分担痛苦,那就真的是在作死了。
元滚滚抿着嘴唇,委屈又焦急, 抓耳挠腮提裤子掐腿肉, 各种小动作都做了个遍。
身后一直有一股视线绞在他身上,从开始看到现在, 没挪开过半秒。
他不出声,周围所有人都跟着他不出声。
就连围猎场内正在受难的李想, 也不过只是瞪着一双快脱眶的眼睛, 发出疼痛难忍的呼嗬声, 活像是坏掉的鼓风机。
在这静的连片树叶掉地上都能听到的氛围下, 少年摆弄武器的咔哒乒乓动静便成了唯一的声音来源,他自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滚爷压力山大。
就在他准备破罐子摔炮筒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一道救人于水火的声音,宛如天籁。
“这里是击针组件盖。”削白的手伸过来,按在了瞄准具的筒身底端。
熟悉的淡香萦绕而上,元滚吸了吸小鼻子,没来由松了口气,他抬起同样白嫩的手指,正准备揭开,却被阮焰给按住了。
搭在手背上的指腹凉凉的,冻玉似的触感。
“先把铝管拉出来。”
元滚照做,头顶蓬松的小卷毛因为这个动作晃了晃,显得小少年整个又乖又软。
阮焰提了提唇角,墨黑的眼睛盯在他嫩生生的脸上,语调和缓地说出了下一个步骤
:“打开锁扣。”
元滚挠了挠头,锁扣在哪?
“炮筒前后,”阮焰再次出声,他看也未看炮筒,视线全程都是覆在元滚身上,“扳开,填装导弹。”
元滚伸手,金属扣子扳动撞击炮筒发出清脆响声。
“折叠瞄准具,回拉扳机护环至其锁定。”
周围的金徽银徽异能者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耐心指导少年的年轻男人。
一度怀疑自己今天出现了幻觉幻听:这还是他们那个淡漠凉薄,喜怒无常的暴君吗?
阮焰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挽融化了的冰雪。
包裹着少年的目光潋滟如水,藏起了所有伤人的锋锐冷芒,变得又轻又软……
呼,都弄好了,可以发射了吗?
元滚兴奋的眼睛亮了亮,立刻把炮筒扛到了肩上,瞄准具对准了十字架上的血人。
周槐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小心,这个炮筒的后坐力很大。”
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初次使用,有极大可能会被震晕。
但他还是说迟了一步,跃跃欲试的少年已经扣动了扳机。
嘭!
炮筒的后坐力震得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小步,也仅仅只是这一小步。
炽热的气浪包裹了十字架,李想发出了最后的嘶吼,在猩红的火焰中扭动直至变为僵黑的人块。
滚滚浓烟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整个草场都塌陷了一块,丧尸们更是被炸得粉身碎骨,尸肉横飞。
猩红的火焰还在草场扩散蔓延,几个水系异能者立刻放了水球过去灭火。
这场闹剧,最终在众人忙乱的呼喝声中渐渐落下了帷幕。
元滚将炮筒放到脚边,拄着它悄悄松了口气。
周槐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厉害了,小桂圆儿。”
少年刚刚开炮时下盘站得很稳,看着像是练家子。
元滚挠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
……
李想的事情告一段落。
至于收购来的武器,数量其实还远远不够。
阮焰挑了几件普通民众接受度较高,容易上手的步槍、机槍,交给科研大楼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批量生产。
但要生产这些,基地里储存的材料是肯定不够的。
首先,铜的需求量就很大。
3032周边锻铜厂的储备铜已经被各大基地掏空了,他们想要铜,只能派矿工寻找新的资源地去挖。
这种又苦又累的活,上城区的人不愿意干,自然就落在了下城区的劳苦屁民身上。
可屁民们在基地安乐窝里呆太久了,出去首当其冲面临的就是自保的难题。
基地里虽然会让异能者也随同他们一起,但大佬们毕竟是大佬,不会真的像保镖那样做到全程贴身盯护。
能不能活,全凭各自的命。
当然,除了铜,还有钢、塑料、铝合金、铅、钨这些材料,都得派人去收集。
3032几乎出动了半个城的人,留下来的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孕。
元滚这段时间管仓库闲得头顶快长草,倒是挺乐意出去透透气的。
跟他坐一车的有个女孩梳着漂亮的公主头,发尾还烫了卷,身上穿着漂亮的蕾丝边小粉裙,正拿着小镜子给自己补口红。
另一个有些微胖,穿着朴素衣裤的女孩看不过眼地说了她一句:“咱们是去收集物资的,你当去度假呢?”
公主头女孩翻了个白眼:“你管我!”
微胖女孩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前边坐副驾驶位的年轻男人打开了手机。
【缺德地图,为您持续导航】
“咱们去附近的五金店吧,早点收集完任务指标早点回基地。”说话的男人叫白光鸥,他们这五人小分队的临时队长,冰系异能者。
开车是个戴着海盗头巾,脸上有道疤的汉子,叫李原宇,他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偏眼看向白光鸥:“脱离大部队没事吗?”
“没事,”白光鸥放大地图,找到最近的五金店:“抄近道绕去这家看看,晚了被别队捷足先登,咱们就得换地找了。”
“他们运不了那么多。”李原宇嘴上这么说着,手里还是调转方向盘改变了车道。
车子进了一条又窄又长的巷道。
白光鸥降下车窗,从兜里摸出个烟盒,磕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机点燃,猛吸了口。
吸着吸着,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扭过头看向后座的卷毛小乖仔:“嘿,桂圆,你叫桂圆是吧?”
元滚点头,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呆萌呆萌的。
白光鸥笑了笑,“你和阮哥是什么关系?”
元滚:“……没关系。”
白光鸥眼里闪烁着暧昧的光:“别害羞,这事迟早大家都得知道,你就先给透个底,满足一下好奇心。”没等少年回答,他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保证不说出去!”
元滚挠了挠头,“我就一个小小的煤仓管理员,能跟城主有什么关系,你们可别乱猜了。”
白光鸥嘿嘿笑着,“主要槐哥还让我路上多照顾你点,少一根头发都不行——难不成,你跟的是槐哥?”
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做了个对对碰的动作。
元滚摇摇头:“不不不。”
“那就是咱们城主。”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元滚彻底放弃给自己辩解,抿着嘴往车窗外看。
白光鸥看着他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到极点。
“哈哈,小男宠还生气了。”
他笑眯眯地把头转回去,靠着车座跟李原宇插科打诨:“你说,睡男孩和睡女孩有什么区别,哪个更爽?”
李原宇是个混不吝的,搞起黄色废料一点不比他含糊。
“当然是香香软软的女孩,男孩身子薄体脂含量低,除了皮就是骨架,压得硌人。”
“那可不一定。”白光鸥笑了笑,从中央后视镜里看了眼奶奶的还带点婴儿肥的小少年,比如像他这个年龄段的,抱起来肉感就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