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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王他又跟过来啦! 番外篇——by竖心反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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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惊灼指着那人:“你。”他又指了指自己。
  “替我打掩护?”
  那人:“不要。”
  那人一脸冷漠:“大不了,我们都难过,反正不会让你一个人开心。”
  阮惊灼惊于那人的流氓言论,手气得发颤,他指着那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吴卿!”
  “你就是个疯子!”
  在喊出名字的那一瞬间,眼前人的脸突然变得清晰了,挺拔的鼻梁,冷峻的眉眼……是吴卿的脸。


第16章
  阮惊灼又被气醒了,不过这次他的气终于有了指向性,他坐起身,在幽静的封闭空间里,对上了那双同样幽暗的红色眼睛。
  阮惊灼:“吴卿。”
  “呜?”
  阮惊灼很郑重地骂道:“你个混蛋。”
  吴卿:“?”
  失眠的折磨再加上莫名其妙的指责,吴卿心情立刻坠入谷底。他不服气地露出獠牙,想以感染者之间的方式和阮惊灼理论一番。
  他四肢触地,双腿微微弯曲往上一蹦,以一条漂亮利落的弧线扑向阮惊灼。脚底是触到了柔暖的垫子,阮惊灼早已在他扑过来的瞬间闪避到了一边。
  吴卿像颗追踪炮弹,阮惊灼躲到哪里,他就扑到哪里,两人动作都很大,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像是在表演一场无声的武侠电影。
  他们从毯子上转战到各个实验室,最后是整个大厅。
  阮惊灼游刃有余地闪避,他刚想进一步往后退,没料到腰后抵在了一张实验台上。阮惊灼避无可避,被抓住机会的吴卿精准困在实验台上。
  冰冷的实验台贴上同样冰冷的感染者躯体,吴卿越靠越近,被冷意浸染的红眸几乎占据了阮惊灼所有的视角,他听见吴卿用特别凶恶的语气轻声道:“你…才是,混蛋!”
  阮惊灼:“……呸,你才是!”
  吴卿:“你是!”
  阮惊灼:“你是!”
  吴卿:“你吼!!”
  在寂静的环境下相对安静地表达出愤怒本就不容易,激动之下,吴卿语言系统彻底报废,阮惊灼没忍住喷笑出声。
  吴卿见阮惊灼如此开心,抓住阮惊灼手腕的手愈发攥紧,指甲野草般地疯长,刺入那截纤细又具有力量感的腕部。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转头,房门内,奶奶提着一盏夜明灯,无所适从地看着两人。
  阮惊灼立刻推开吴卿:“咳……我们在玩闹。”
  奶奶盯着阮惊灼手腕上的,对他嘴里说的“玩闹”有些接受无能。
  夜明灯搭在实验台上,冷蓝的光芒照射着实验台周围一圈。
  奶奶从抽屉里拿出碘酒和绷带,她清理掉还没结块的黑色血迹,将绷带一圈圈缠住受伤的手腕,她一边卷一边道:“我们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确实理解不了你们,但是再怎么玩闹,也是要有限制的,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
  吴卿盯着乖巧点头的阮惊灼,纯净的眼神中又掺杂了一丝不符合他的复杂。他想:这个摆出一副低眉顺眼嘴脸的人是谁?
  阮惊灼转过头的时候,吴卿恰好看向了别的地方,眼睛被碎发挡住,只留给阮惊灼一道凌厉的下颌线,显得特别冷漠。
  现实和梦境逐渐重合,又突然割裂开来,阮惊灼望着吴卿,嘴角悄悄勾起,比较梦里那个不可一世,用鼻孔看人的吴卿,果然还是现在的吴卿更讨人喜欢。
  奶奶将最后的绷带尾巴塞进绷带里,所有绷条紧密地排列着,严丝合缝。夜明灯的光芒打在奶奶收拾碘酒的手背上,阮惊灼摸着手腕,突然想起来:“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奶奶把东西收进柜子,闻言摇摇头,笑道:“我就是这个时间点醒的,老年人一醒就睡不着,索性就起来给他叔缝补一下衣服。”
  布块堆积在地上,丝线在衬衫领口上下穿梭,破洞被一点点缝合起来。吴卿像个好奇的大型宠物,蹲在奶奶脚边,眼睛跟着针头上下移动。
  这件衣服破得不成样子,大大小小缺口加起来比衣服本身的面积还大,与其说是缝补不如说是重新制作一件新衣服。
  阮惊灼看了片刻,提出自己的疑问:“这是哪来的布料?”
  奶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拿起一块布匹,缝在衬衫的袖口处:“从被子上裁剪下来。”
  房间门没有关上,夜视能力极好的眼睛可以透过黑暗看到奶奶床上那床几乎只剩下棉花的被子。
  阮惊灼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
  奶奶没有注意到阮惊灼的异动,她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向两人倾吐心里话:“他叔不容易,一个人要养活我们三个人。吃的不好找,他叔有时候好几天都回不了家,还经常带着伤回来。”
  “我每天都提心吊胆,万一有一天他叔再也回不来了,美娟和白白要怎么办啊。”
  “美娟她身子弱,白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这个老不死的只能给他们增加负担,我良心不安呐,只能在能帮忙的地方多帮点忙。”
  奶奶又缝上一块布匹,她低着头,眼睛如井水一般的平静,整个人透出一种荒废院子的苍凉感。
  “孩子,现在这个世道,安全区应该也不会养闲人吧,你们带他们几个去就好了,我就留在这里,不给你们添乱了。”
  吴卿歪着头,他费力地想要理解奶奶的话语,却只能听得懂大概。
  阮惊灼忽然笑起来,眉宇间净是焰火一般的明艳色彩,他说:“放心,一定把你们安全地送到他们手里。”
  虽然这个时候应该感动,但奶奶总感觉他说的话有点怪怪的。
  奶奶一时有点出神,原本应该扎进衣服里的针头偏了几分,奶奶被刺痛拉回现实,她低头,看见指尖冒出一滴血珠。
  香甜的血液勾起了吴卿的食欲,他直勾勾地看着奶奶的手指,但不知在顾虑什么,始终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
  “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奶奶吮吸着手指,不好意思地朝阮惊灼笑了笑。
  “我来吧。”阮惊灼伸手将奶奶腿间的衣服和针线拿过来。
  “唉——”奶奶赶紧抓住衣服的一角,不让阮惊灼拿走。
  “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阮惊灼拂去奶奶的手,坐在实验台上找到奶奶的针脚后,顺着往下缝去。
  一开始阮惊灼的动作有些生疏,几针之后,手法立刻娴熟起来,在感染者超强的手速和夜视能力之下,一件衬衫迅速修补完毕。
  奶奶只来得及看到翻飞的丝线,和只能看到影子的银针,等阮惊灼停下来时,一件完好的衬衫就递到了她面前。
  她接过衬衫来回翻看,针线干净流畅,形状优美,还看不见线头,奶奶不禁咋舌道:“没想到你针线活这么好。”
  阮惊灼自己也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天赋,怔怔地随口应了一声。
  老人总是闲不住的,缝完了衣服又想去收拾房间,清理鸟禽,阮惊灼来帮忙还义正言辞地批评说这是剥夺她唯一的乐趣。
  天色见亮,大叔是第二个起床的,他点头打了一声招呼后牵着狗子出门去了。
  狗子依旧是那副焉头焉脑的样子,还被故意向它叫了一声的吴卿吓一跳,恨不得当场去世。
  阮惊灼坐在实验台,百无聊赖地看着奶奶干活。
  “惊灼啊,能不能麻烦你一个事儿。”奶奶坐在小马扎上,把鸟头里面的子弹挖出来后,给它脱皮。
  “您说。”
  “下次能不能打体积大一些的动物,用子弹打鸟也太浪费了。”自从和阮惊灼夜谈之后,奶奶就和阮惊灼熟络起来,连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这个……”阮惊灼笑了笑,“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
  面对奶奶不解的目光,阮惊灼摆好姿势认真地解释道:“我们部队里要求每天进行射击训练,鸟类体积小而速度快,是野外最适合练习的活靶子。”
  奶奶似懂非懂地点点,倒没有再提问。
  窟窿,幸存者总指挥部,会议室。
  坐在首位的黑色制服指挥官散漫地靠在椅背上:“以上就是我的提议。”
  “胡闹!”左边的中年男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沉闷的声响回荡在会议室久久不散,“左向笛和空乡在它手里都讨不到好,现在哪有这么人员让你派去给它送人头!”
  “吴老说得不错。”坐在对面披着棕色卷发的女人跟着附和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清理安全区外围激增的感染者。定位显示,吴卿和阮惊灼已经远离了窟窿,我们没有必要主动去招惹他们。”
  “安娜,你是不是还没有回归现实。”即使面对全员反对,指挥官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他斜睨着卷发女人,语气轻蔑:“吴卿和阮惊灼已经死了,它们现在的身份是尸王和正在收录资料的高级感染者。连过去和现在都区别不清的女人,真的有必要继续待在指挥总部吗?”
  “你有资格说我吗。”安娜视线如冷芒射向坐在首位的指挥官,“你不顾他人生命安危,擅自调配特级任务,左向笛的事情你还没有和我们解释清楚。”
  指挥官眼里闪过一丝讥讽:“我有什么可跟你解释的。”
  “够了。”吴老打断两人之间的争锋,双手撑住桌子,沉声道:“安娜说的对,我们只需要通知其他安全区注意防范,尽量远离它们的活动区域,在这种多事之秋,不要增加不稳定因素。”
  指挥官敲了敲太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那你们可能要失望了,我已经派人去追踪了。”


第17章
  程白起床的时候刚好碰到阮惊灼两人要出门,他急急套上背心跑过去:“等等我,带我一个!”
  奶奶听见动静,从当做厨房的实验室里探出半边身子:“白白,你别给人家添乱,小心你叔知道了又要揍你。”
  “大叔只让我不要一个人出门,这儿有三个呢!”程白一双瘸腿跑得比常人还要快,他生怕自己被丢下,紧紧攥着离他最近的吴卿的衣角,冲奶奶大喊,“我不会给他们添麻烦的!”
  程白喊完,脖子突然爬上一股寒意,他捂住脖子,转头撞上了吴卿没有温度的赤眸。程白打了个寒颤,悄悄松开了衣角,往前挪了几步。
  一团火热塞进自己掌心,阮惊灼抓住了不请自来的小手,对奶奶道:“我们本来就打算出去玩玩,不麻烦。”
  末世里,没有永远的庇护所,实验室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也许程白跟在他们身边会更安全一些。既然阮惊灼没有异议,奶奶也不刻意阻拦,嘱咐了几句安全问题后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两道身影在旷野上疾驰,快得像两道黑色旋风,经过枯木的时候只留下飞扬的黄沙。
  “哇!!!好快!”程白被阮惊灼夹在腋下,声音在高速移动中撕得稀碎,他的眼睛被风吹成了一条缝,仍努力去看延边快成虚影的风景。
  旷野在程白眼睛里形成了一副色彩连贯的抽象画,他沉浸在这种见所未见的奇妙景色中,慢慢的,他感觉抽象画像突然没了颜料一般开始断断续续起来,最后定格在一副正常的荒野风景图上。
  脚重新接触到地面,程白像出了笼的麻雀,遍地撒欢。危机重重的野外,他从出生到现在,最远也不过是在实验室一公里外的地方徘徊,还从来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
  程白张开双臂肆意奔跑,说句话都是用喊的:“阮哥哥,这里离我家多远啊!”
  “□□十公里吧。”阮惊正在研究智脑地图上的方位,只回了程白一个粗略的数字。程白对□□十公里具体有多远没有概念,点点了头后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快乐地撒欢。
  阮惊灼在心里记下几个标志点,给地图上划下一个红叉。没等他再进行下一步操作,就看到屏幕里突然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
  阮惊灼:“……”
  吴卿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颠了颠手掌,示意阮惊灼赶紧的。
  “在口袋里自己拿。”阮惊灼没空理吴卿,吴卿只得自己伸进阮惊灼外套口袋,外套紧贴着皮肤,他能隔着一层布,触碰到阮惊灼的侧面腹肌。
  吴卿没有在意,他碰到几条硬质条状物后,飞快地抽出两条塞进自己裤子口袋里。吴卿偷偷瞄了眼阮惊灼,发现对方还在专心致志盯着屏幕后,生怕被发现一般逃也似的窜没影儿了。
  一个小脑袋突然从旁边钻出来,程白看了几秒屏幕,发现看不懂后问身边的阮惊灼:“阮哥哥你在看什么?”
  “地图。”阮惊灼敷衍道,他想要让程白安静一会儿,垂下眸视线刚好落在程白脸上细密的割痕上。阮惊灼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想要试去风划出的血迹。
  程白毫无所觉道:“怎么了?”
  “你毁容了。”
  “?!”程白连忙对着光屏察看自己的脸,由于割痕较小,半透明的光屏映照不清,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不对,“明明还是很帅啊。”
  阮惊灼捧住程白的脸,沿着痕迹一点点擦去血迹,程白终于感觉到了一点疼痛。
  阮惊灼:“人类真脆弱。”
  程白没听清:“你说什么?”
  阮惊灼提高了嗓音重复:“我说你真脆弱。”
  程白:“……”
  一般人都不都应该说“没什么”的吗!
  程白鼓起了脸,不服气地说:“你是跑太快啦,我要吴哥哥带我!”
  阮惊灼:“哦,他跑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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