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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是我白月光 番外篇——by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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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身后的脚步,他回头。看见是沐夕沄过来,对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手臂微颤,酒水从壶口漏出少许,洒在他的前襟上,如斑斑泪痕。
  沐夕沄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接过酒壶,就着壶嘴喝了一口,竟是红叶城的春风醉。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看着河水中或聚或散的月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
  不知坐了多久,酒壶已空。古青桥双手抱着膝盖,眼睛直直盯着河水。
  “阿沄……”他的声音嘶哑低沉,“我一直以为,我母亲是出了意外,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大漠。但是今天,那画像上的女人,就是她,原来她还活着!”
  古青桥把下巴埋入抱起的前臂,言语含糊不清:“这之间隔着二十年,二十年里,她,她……”
  话未出口,声已哽咽。
  沐夕沄欠起身子,半跪在他身前,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轻抬他的脸。
  古青桥两眼微抬,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沐夕沄柔声道:“你母亲一定有她的苦衷,不是故意要丢下你。这世上哪有不爱儿子的娘?”
  古青桥不置可否,只盯着他瞧。
  沐夕沄缓缓向他凑近,近到几乎呼吸交融。他仰头,轻轻吻掉古青桥眼角的泪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还有我。”
  身体被猛地抱住,沐夕沄偏过头,寻到了对方的唇,轻轻印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的吻立刻点燃了两人间的火花,古青桥环着他的双手加重了力量,亲吻逐渐加深,最后变成了强硬的索取。那吻里,有眼泪淡淡的咸味,也有醇厚的酒香,带着亲昵与迷醉,辗转缠绵。
  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古青桥才结束了这个吻,却不愿离开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
  “阿沄,阿沄……”他啄一下就叫一声。
  他每叫一声,沐夕沄就认认真真地回答一句:“我在,我在……”
  看着古青桥略显迷茫的双眼,沐夕沄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双唇。这一次,他主动与青桥唇舌缠绵,让两人的气息彻底交融。
  清风拂过,带起轻柔的花香。月光倾洒,将两人的影子投往身侧,身影交缠,仿佛融为一体。
  ……
  良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古青桥睁开眼睛,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刚从云霄落下。
  他扭头看看身旁沐夕沄近在咫尺的脸,凑上去亲了亲那润红的嘴角,又挪远些看着他的眼睛。
  平日里一脸淡然的小仙君,很快在他的目光下羞红了脸,急急坐起身来,从怀里抽出一条丝帕递给他。想想又抽出一条来,忙忙地在自己手上擦拭。
  古青桥接过帕子,看着他尴尬到手忙脚乱的背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手心里火热的触感,心中一荡,欠身环住了眼前人的腰,鼻尖在他背上轻轻蹭着,口里含糊道:“阿沄,阿沄……”
  沐夕沄握住他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轻声道:“我在呢,起来了!”
  古青桥不肯,仍紧紧环着他,两人体温交融,温度直暖入心。
  又静了半晌,两人才站起身来。古青桥伸手摘掉沐夕沄长发上的一根枯草,把他的领口轻轻向上拉了些。那里,一个小小的红斑赫然在目,是刚才自己失控时吮吸出来的……
  沐夕沄缩了缩脖子,自己也拢拢领口,仰头瞪他一眼。
  两人相携回到住处,进门时竟有些心虚。
  放开了紧握的双手,古青桥沉下脸,快步迈入屋内。
  苏言君与朱易成还在厅堂聊天,见他进来,脸色仍然郁郁,忙望向随后迈入的沐夕沄。
  沐夕沄朝他们眨眨眼,做了个“没事了”的手势。
  两人放了心,此时古青桥已进了房间关了门,便也各自回房。
  今日替村民看诊大半日,刚才的事情又太过刺激,沐夕沄只觉得一阵头晕,略略洗漱一番便上了床,几乎是刚挨到枕头,便沉入了梦乡。
  梦里,好像有一双温暖的手抚在脸侧,久久摩梭。
  第二天一早,沐夕沄走出房间时,古青桥正从黄泽霖房中出来。
  头一天的郁郁似已消失,古青桥心情很好地朝他笑了笑,低声说:“我跟黄长老说了,但是没多大用,我母亲离开时我才六岁,救人时咱们又在临魔渊,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没事吧?”沐夕沄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说完全心无芥蒂,那怎么可能?但是,”古青桥笑着俯身靠向他,轻声道:“我这不是还有你吗?”
  一句话勾起了昨晚的回忆,沐夕沄又红了脸,匆匆转身往饭堂去了。
  吃过早饭不久,一群人便去了法阵。
  说来已经到了几天,却被各种事务缠身,几人都还未踏上法阵,此刻都有些心急,上了法阵,便各找地方,开始修炼。
  半个月的时光匆匆而过,百花山谷的日子宁静而悠长。几人白日里修炼,晚间在住处或品茗或对弈,间或讨论些修行法门,都大有收获。
  沐夕沄与古青桥每晚都会去河边走走,散步聊天,偷偷牵个手接个吻,腻在一起大半个时辰才肯回去。
  秦乐最忙,常常到成寅嵇的小屋内帮他做这做那,上崖下崖好多次,连怕高的毛病都快没有了。
  只有朱易成一人,每日里一闲下来就心神不宁,和沐、古二人散了一次步,与秦乐去了一次大水车,都觉得无法排遣。后来干脆拖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朝着百花山庄的方向发呆。
  时节已到了七月,夏日还依依不舍地不肯离去,山谷中湿气氤氲,闷热不已。
  这天众人照常一早到法阵修炼,直到太阳升至头顶才停下,坐在树荫下稍事休息。
  成寅嵇去了趟住所,端来一大锅张婶儿熬好的红豆薏米汤,分给众人。
  朱易成一边喝着水,一边和秦乐聊天,突然,忽地他放下碗,一跃而起,向前大步走去。
  前方绿影一闪,罗轻雯已俏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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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上垒


第90章 瘟疫
  罗轻雯一脸笑意地与众人打招呼,眼底却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没有睡好。
  黄泽霖朝她招招手,待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柔声问道:“你父亲的病如何了?我半个月之前给他开了调养的方子,按理说一旬便应根据他的情况做些调整。你也可以看看。”
  罗轻雯望着曾祖父,欲言又止。
  黄泽霖奇道:“怎么?可是觉得那方子有什么不妥?”
  “啊,没有。”罗轻雯摇摇头。“那日我回到家中,拜见了父亲,也看到了曾祖开的方子。”
  话说那日罗轻雯选择下午才回家,便是要避开罗子期,没想到刚进家门,两人便撞了个正着。
  罗子期在灵山吃了她的亏,见了她没好气地一哼,罗轻雯只低着头,小声叫了声兄长,便打算进内堂去。
  罗子期伸手拦住她,恶狠狠地低声道:“咱俩的事还没完,你给我小心点!”
  挑衅到了眼前,罗轻雯倒也不怕,一仰头挑眉道:“你想怎么样?”
  罗子期从小就对这个庶妹感到头疼。
  罗轻雯虽是庶女,却从不自卑。论家传医术,罗轻雯十四岁便在镇上药堂坐诊,到现在更是可以独当一面;论修炼才华,她更是勤练不辍,比自己这个懒散的公子哥儿强出太多。若不是因为年纪小,又是舞姬的女儿上不得台面,早就把他这个大哥比了下去。
  此时,面对她毫无惧意的双眼,罗子期只觉得牙根发痒,在她耳旁恨恨道:“少得意,待我坐了家主之位,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赶出去!”
  罗轻雯斜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抬步就走。
  进了内堂,见了父亲。罗集南一脸灰败地躺在榻上,身体几乎不能动弹,神智也不甚清醒。
  虽说罗轻雯与眼前的人之间并无太多父子之情,但毕竟是自己生父,尚有几分血缘情谊。当下便拉了他的手,细心诊脉。
  罗集南出生百花山庄,从小众星捧月地长大,养成了一个纨绔公子哥儿。他一生风流,红颜知己无数。家里除了正妻,妾室陪房一大堆,庄外的外室野食更是数不胜数。长年的花天酒地与风流好色早早掏空了他的身体,却又要摆出一副大家家主的样子,罗集南其实一直靠谷中秘方维持健康。
  此次与友人一同外出除祟,不知为何受伤颇重,补药全都发挥不了效用,这才一下子衰败起来。
  罗轻雯摇了摇头,深感回天乏力。转头看到床前摆着一副方子,一看方子的药材配伍,便知这位大夫与她判断相同,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试着从底子上调养一二罢了。
  但罗轻雯没想到的是,三天后,她被父亲召唤,待她到达父亲的小院,那个前日已奄奄一息的人竟已离开了缠绵许久的病榻,正在小院里缓缓打拳。
  罗轻雯细看他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并无太多病色,身上的伤病竟好了大半。
  罗集南招来罗轻雯,不过是问了问她这段时间的去向,听说去了趟母亲儿时的舞楼,罗集南冷哼一声:“你是我百花谷的九小姐,去那肮脏的地方干什么?当初我把你母亲从那里带出来,就没想着再与那地方沾上半点关系。”
  罗集南顿了一顿,看了看这个几乎从来都没在意过的女儿,当初那个大漠边缘婀娜灵动的舞姬,如今倒像是活在了眼前的少女身体里,包括她那不肯顺从的臭脾气!
  再问了几句药堂的生意,罗集南挥挥手,打发罗轻雯回去。
  罗轻雯规规矩矩行了礼,转身走出院外。
  被父亲挤兑责骂她毫不在意,她只是奇怪,这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这么快就恢复了健康。
  她在家思索了几天不得其法,父亲倒是一天天地硬朗起来,连功力都恢复得七七八八。
  说到这里,黄泽霖与沐、古二人对视一眼。罗集南的情况黄泽霖最清楚,那种身体底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短时间内能起死回生还恢复功力的,据他所知,只有易魂丹。
  众人还未把心中的惊讶消化干净,百花山庄方向传来马蹄声响,一人一马直向法阵奔来。
  罗轻雯站起身来,神情有些迷惑。来的是百花城药堂的小伙计,马还没完全站住,他已滚下马背,满头大汗地喊道:“九小姐!”
  “出了什么事?”罗轻雯问道,一时间几乎怀疑是罗集南出了什么问题。
  沐夕沄盛了碗红豆薏米水,递给那伙计。伙计一仰头喝了水,急道:“昨日药堂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病人,都是发热咳嗽。掌柜的一开始没有在意,坐诊的大夫也只认为是这几天寒暑变化引起的肺疾,开了退热止咳的药便打发他们去了。谁知道到了晚上,昨日那十几个人中,年纪大的五人病情急转,掌柜的和药堂的呃坐诊大夫赶去看了,救了一夜也无济于事,到了早上便已没了性命!今日又有二十多人来药堂求医,症状与昨日之人极其相似。掌柜的已经抵不住了,请姑娘快些去看看!”
  小伙计话一说完便瘫软在地,显是刚才赶路已耗尽了力气。
  成寅嵇上前要扶,被黄泽霖喝止道:“先别碰他!都后退!”他指了指成寅嵇,“你,掩住口鼻,带他到河里去洗个澡,换上你的衣服,他这身直接烧掉!”
  “曾祖!”罗轻雯惊叫起来:“您,您这是怀疑……?”
  “是!”白须白发的老人站起身来,忧虑的眼光望向众人:“城里可能起了瘟疫!”
  瘟疫!
  此话一出,如一声惊雷,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黄泽霖手一挥,安排道:“轻雯和慕沄跟我去镇上药堂,先收治病人。言君、青桥和秦乐,你们三个去官府,说明情况,带人挨家挨户地问,看还有没有类似的病人,记得用做好防护。
  你……”他看着朱易成那张富贵公子哥儿的脸,“你去城里茶楼酒楼转转,看看大家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说法。”
  一群人轰然领命。
  百花城,居民的生活仍一如平常,正值午膳时分,酒楼里高朋满座,街上小贩叫卖声不绝。谁也不知道,瘟疫的巨大阴影正悄悄地笼罩而来。
  回春堂里已经挤满了人,药堂大厅里全是发热咳嗽的病患。老人们佝偻着身子不住地咳嗽,妇人焦急地抱着孩子,小娃娃的脸憋得通红,哭声一片。
  掌柜的忙得满头大汗,和几位坐诊医师在前厅后院来回穿梭。
  黄泽霖带着沐夕沄与罗轻雯来到药堂时,正看到一位老人大力咳嗽了几声,便扑通一声倒了下来。
  “这样不行!所有人挤在一起,没病的也会染病!”沐夕沄一跃上前,运起灵力,两道金光将药堂分为三块。
  黄泽霖赞许地点点头,看了一眼罗轻雯。
  罗轻雯走入堂内,朗声道:“各位乡亲,大家先别急。五十岁以上的老人,请到左边的区域坐下,年轻人站中间,带孩子的站右边。”
  此时掌柜的才看见三人到来,狠狠松了一口气,忙叫上几个伙计帮忙维持秩序。
  黄泽霖看着仍源源不断到来的病患,揉了揉眉心,交代道:“快把后院也整理出来,准备凉席铺盖,这几日发病的人可能还会更多。”
  三人在厅内忙碌一阵,先给几个症状严重的镇民看了,又指挥药堂安置病患,两个时辰后,终于把前来就诊的镇民都查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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