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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的Omega他A爆了 番外篇——by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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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贺绥抬手点着他的胸膛,“秦宴,你的不可一世,其实就是为了掩盖你这里,脆弱的不堪一击。”
  秦宴抬起手臂将眼泪狠狠的擦去,“你滚。”
  贺绥看着他脸上的红痕,转身离开。
  周遭人潮涌动,秦宴站在原地,像是回到了无数年前,母亲从他身边去世时候的模样。
  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
  他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哭出声来。
  胳膊突然被人握住,秦宴就被从地上拉起。
  他抬眼,就正对上贺绥望过来皱紧眉头的脸。
  贺绥:“原来秦小少爷还会哭。”
  眼泪从睫毛上坠落而下,秦宴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没走?”
  贺绥将冰水直接按在了秦宴已经微肿的脸上,“我去给你买这个。”
  秦宴一脸嫌弃的将冰水推开,“你要冰死我。”
  贺绥冷哼了一声,将水丢进他的怀里,“你要是一会吃饭不介意顶着你这张毁了的脸的话,就乖乖拿好。”
  秦宴将水放在脸上,冰的他嘶了一声,“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随你怎么想。”贺绥手插在兜里,迈步上前,“还不跟上。”
  秦宴嗤笑了一声,追上前,“你要带我去哪?”
  “吃饭。”贺绥低头将人看了一眼,“你不饿吗?”
  秦宴皱眉,“气都气饱了,不想吃。”
  口是心非。
  贺绥将人带去餐厅,叫了包厢。
  他将餐单推到他面前,“你点。”
  秦宴将手里已经被他暖热的水丢开,视线扫过菜单上的菜品一脸嫌弃,“除夕,你就带我吃这个?”
  水云间已经是这附近高档的餐厅,贺绥靠在身后座椅上,将菜单抽了回来,剥夺了秦宴点菜的权利。
  贺绥点了几个菜递给服务员,转过头看他,“我就应该请你吃泡面。”
  秦宴眯起眼,“你敢请我吃泡面,你就死定了。”
  贺绥手指将秦宴的脸捏起,“秦少顶着这张脸,说出的话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秦宴想抬手将贺绥的手拨开,手却被贺绥给一把握住,“别动。”
  感受着手上的温度,秦宴微微有些愣神。
  灯光下,贺绥手指轻轻碰了碰秦宴脸上依旧没下去的伤,皱紧了眉头,“疼吗?”
  秦槐这一巴掌分明是气急了,下手十分重。
  秦宴:“不疼。”
  贺绥:“说实话。”
  两个人离得极近,秦宴的眼睛望进对方的眸子里,鬼使神差的改了口,“疼。”
  贺绥这才放开他,“一会路上给你买点药擦擦,擦两天就好了。”
  菜上齐,秦宴坐回到椅子上,闷声扒了两口饭出声道:“沈云是秦槐的续弦,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做了秦槐的情人,我母亲刚生下我不久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去找了沈云,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我母亲回来之后,就跳了楼。”
  心惊胆战的事情落在秦宴的话里,就成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贺绥给人夹了菜,问出声,“所以,你怀疑你母亲的死跟沈云有关?”
  “不是怀疑,是事实。”秦宴嗤了一声,“沈云想要上位,就言语辱骂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回来之后精神崩溃才跳楼的。秦槐知道我查出来了这件事,他为了护下沈云,百般讨好于我。”
  秦宴攥紧了手中的筷子,“可怎么够,那是我母亲,我凭什么放过她。”
  贺绥看向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秦宴声音一顿继续出声,“现在我把这些秘密告诉了你,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贺绥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在他的头上揉了揉,“我不会说出去,吃饭吧。”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睛,“贺绥,过几天订婚,你会来吧。”
  贺绥嗯了一声,“会,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
  “好,我信你。”


第140章 番外7临时标记
  两个人订婚之前几天,秦宴没想到那个奚溪竟然杀了国王。
  那个人出事,贺绥怕不是要担心死了吧。
  一想到贺绥对那人露出温柔担忧的表情,秦宴心底就一阵烦闷。他低嗤了一声,躺在床上将手中的终端给关了。
  眼不见为净,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可没有时间去逮他。
  黑暗的房间里,秦宴撑着有些发热的身子,去找屋子里不知道被他丢在哪的抑制剂。
  明明算好订婚之后的发/情期,竟然该死的提前了,满屋逸散开来的都是浓郁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
  秦宴扶着墙壁,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冰冷的墙壁像是能缓解身体带给他难受的感觉。秦宴将头抵在上面,喘了一口气,手伸到柜子里,药箱却被他毛手毛脚的打翻在地上。
  劈里啪啦的声音让秦宴有些呼吸不畅,他烦躁的扯开了紧扣在领口的扣子。
  没了束缚,呼吸顺畅了一些,他蹲下身,从药箱里将抑制剂翻找出来。拿起一看,才发现抑制剂竟然过期了。
  显然是这段时间呆在那个讨厌的秦家太久了。
  秦宴自嘲笑了一声,将抑制剂丢开,撑着又回了卧室。
  他整个人栽在床上,蜷缩起身体从一旁摸出终端,打了通讯录里列表第一的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一声就被人接了,秦宴喘息着开口,“楠哥,我发/情了,你能不能过来……”
  *
  “市主,对方带着帝国军部的人,想要进黑市,他手里还拿着金徽章……”
  “拿着金徽章,见他如见我,放他们进去吧。”贺绥看着前方的路,手指放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另外,他要是有需要,黑市的黑卫一切听从他的调遣,告诉他,要找人的话出航口就在南市。”
  他能帮他的就只有这些了,他知道顾昱能护下他。
  贺绥刚把电话挂了,另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名字,发现是秦宴。
  秦宴从不会主动的给他打电话,上次发信息都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难不成是因为奚溪的事?
  贺绥蹙紧了眉头,伸手按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出来一声难耐的低哼声。
  狭小而又安静的空间,这一声仿佛是在耳畔,让贺绥的耳廓一红。
  他握着终端的手一紧,车在无人的街道上偏离了原本的行驶轨迹。
  秦宴又在搞什么把戏!
  贺绥握着方向盘回过神来,看着车行驶回原有的轨道,他低骂出声,“秦……”
  他一个字还没发出声,秦宴带着些许哀求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楠哥,我发/情了,你能不能过来……”
  楠哥……
  贺绥将终端拿开,电话上面备注的姓名是秦宴没错。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打电话叫他的情人,结果脑子不清不楚的拨到了他这里。
  很好。
  贺绥脸色一黑,“地址。”
  “楠哥你凶我。”秦宴趴在床上,期期艾艾的控诉出声。
  周楠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照顾他,把他当哥哥。
  秦宴听着电话里没了声音,他怕周楠恼了他不来看他,装可怜的哭出声,“楠哥我错了,我在观澜公寓,你别不理我。”
  贺绥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撒娇,心里没来由的堵得慌,他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啪的将终端挂了。
  明明是他先招惹的他,明明过几天要跟他订婚的人也是他,但他发/情了宁愿找自己的情人,也不来找他。
  在他秦宴的眼里,他算什么?
  他秦宴的玩/物吗?
  贺绥低嗤了一声,却还是狠心不下来放任他不管。
  他打了方向盘转了个弯,朝着观澜公寓而去。
  *
  观澜公寓坐落在白狼星的老旧城区里,贺绥让人查了他的具体地址,将车停到楼下。
  他仰头望着九层黑着灯的窗户,十分不相信,像秦宴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竟然会住在这里。
  尤其还是约……情人。
  贺绥打电话再三跟人确认了一番地址之后,对方告诉他,这是秦宴名下唯一一个房子。
  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
  贺绥挂了电话坐电梯上了九楼,电梯刚打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的信息素就扑面而来。
  邻居站在走廊里议论纷纷,小区的物业正站在门前敲门。
  贺绥走上前,“别敲了。”
  物业手从门上拿开,问出声,“你是?”
  贺绥看着门,"我是他未婚夫。"
  物业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似的,走上前,“您可算来了,这家……”
  “我知道。”贺绥看向他,“有备用钥匙吗?”
  物业:“有,有有有,我去给您拿。”
  贺绥拿到钥匙就让人走了,他用钥匙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贺绥将客厅的灯打开,入目所见就是地上翻倒的药箱,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他迈步走上前,弯腰将地上被主人遗弃的抑制剂拿起来看了一眼,就发现东西已经过期了几个月。
  贺绥将抑制剂放在一旁,视线就落在了卧室虚掩着的门上。
  他走上前,手握上门把手。
  屋内传来压抑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到耳朵里。
  贺绥捏着门把的手一紧。
  *
  秦宴迷迷糊糊之间,有光从客厅透了进来,他揉了揉眼睛,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楠哥……是你来了吗?”
  屋内秦宴穿了一件丝质睡衣,睡衣的领子敞着,微弱的光线下那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染上了粉色,他吐出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是一只猫咪一样。
  让立在门口的贺绥呼吸一窒。
  一想到,此时来的不是他,他这个模样会被那个周楠给看到,贺绥身上的低气压就更低。
  光线让秦宴抬起手臂遮了遮眼睛,半眯起眸子里就看见了贺绥那张颇为难看的脸。
  秦宴放下手臂,向后退了一步,“怎么是你?”
  贺绥冷哼了一声,“很意外?”
  秦宴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床上将自己的终端摸了出来,手指滑到排名第一的联系人的人名上时,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除夕那天过后,他就给人设置成了特别关注,现在列表里排名第一的人已经不是周楠了。
  果然是,脑子不清楚了。
  那人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一定心情糟糕透了。他打电话将人叫来,就好像是他故意似的,也难怪贺绥的脸色难看成这样。
  可,不想把人放走怎么办?
  秦宴将终端丢在床上,转过身来,怀里就被丢了一袋子东西,他低头去看,就发现是贺绥买的抑制剂。
  贺绥:“自己打。”
  秦宴低笑了一声,看着贺绥转身欲走的背影,伸手拽过对方手臂,将人拉进屋,按在了关上的卧室门上。
  屋内没有开灯,秦宴的气息扑面而来。
  离得近,秦宴的信息素对于贺绥来说就有些致命。
  贺绥反手握着他的手腕,两个人换了个位置,“秦宴!”
  秦宴背靠在门上,他盯着贺绥染了怒色的眼睛,讥讽出声,“贺绥,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发/情的那个人是奚溪,你还会这么坐怀不乱的让人打抑制剂?”
  秦宴嗅着屋内一点一点被勾出来醇和优雅的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唇畔的笑意更深,“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凭什么要打抑制剂。”
  秦宴说完,不等贺绥拒绝,就踮起脚尖凑上前,吻上了贺绥的唇。
  信息素勾缠在一起,让白兰地甘冽的味道里染了一丝奶香气。
  本是秦宴主动,到最后变成了贺绥主导,他撬开他的贝齿,动作有些惩罚似的粗暴。
  贺绥放开他的唇,手指摩挲到他的后颈的腺体上。
  敏感的地方被碰,秦宴难耐的声音从口中滑出,他搂着贺绥的脖颈,想要再去吻,却是被贺绥别开头。
  秦宴冷了一张脸,抬手将人推开,“滚开,随便找个A,都比你听话。”他抬手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弯腰就去捡地上的抑制剂。
  然而秦宴的手指还没碰到,贺绥就将人丢在了床上,“我是你的未婚夫,未婚夫能跟情人相提并论?”
  贺绥眸色不悦的将人翻过身,手撑在他身侧,摩挲着指下腺体,“你的那些情人会像我这般这样对你吗?”
  秦宴唇畔染笑,“情人只会对我百依百顺,我让往东不敢往西,向你这样,出了这个门,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晤……贺绥你在做什么!”
  腺体被吻,贺绥眸色更深,“那为了拿到这笔钱,看来我也得好好服侍秦少。”
  秦宴抬手去推他,“你滚。”
  “晚了。”贺绥将他的手按在头顶,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出声,“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想全身而退,哪里有这么容易?”
  腺体被咬破,秦宴疼的哭出声来。
  信息素被贺绥注入进去一点,他惩罚似的,收了势头,捏起那张染了泪的脸,“秦宴,我是谁?”
  秦宴抽噎着出声,“贺绥。”
  贺绥抬手将他的眼泪擦掉,“你我订婚之前,你最好把你的那些情人都给我清了。”
  秦宴趁他说话功夫,将人踹下床,“贺绥,还没订婚呢,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一些!你背后藏人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凭什么要求我?我想找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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