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的Omega他A爆了 番外篇——by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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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卿将头转过来,“那宴宴的母亲呢,也是您做的是吗?”
沈云低嗤了一声,“你爸那个懦弱的人,明明喜欢的是我,却不肯跟那个女人离婚!那个女人留着只会挡了路,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她就自己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精彩。”秦家的门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沈云听着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就看见,那个明明三年前就应该死了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仅如此,他走在最前面身旁还站着秦槐,而秦槐的身后,跟着警察。
沈云回头看向秦少卿,“你……”
秦少卿攥紧了手,“妈,对不起。”
警察上前,走到沈云的面前,“沈云女士,我们怀疑您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云被手铐铐住的那一刻,挣扎出声,“不是我,警察同志,你们不要信他的话。我什么都没有做,跟我没有关系!”
秦宴看着她,将文件举到她面前,“沈云,证据确凿你还想脱罪吗?”
“你命可真大!”沈云低嗤了一声,眸子转的阴冷,“当年那个贱人死的时候明明想拖着你一块死,你没死成,三年前,你自杀,竟然还能活下来,我真就应该直接将你弄死!”
秦宴低笑出声,“你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沈云被警察按着,骂出声,“你个贱人!婊/子!活该没人要你,活该被抛弃……”
秦宴眸子一眯,看着被警察拉走的沈云快走了两步上前,抬手捏上沈云的下巴,“沈云,你才是害怕被抛弃的那个!而我,会比谁过的都幸福,你就在那个阴冷的牢里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
秦宴看着沈云和秦槐被警察带走,松开了被攥紧的手。
这么多年,他终于将沈云送到了那个他该在的地方。
一切都该结束了。
秦宴视线落在了站在楼梯上的秦少卿身上。
萧凛走上前,将外套披在秦宴的身上,“夫人,去首都星的飞行器在外面等着了。”
秦宴迈步走向秦少卿,“后悔吗?”
秦少卿松开拢在袖中的手,“不后悔。”
秦少卿将视线落在秦宴身上,冲着他鞠了一躬,“宴宴,我待我母亲向你道歉。”
“秦少卿,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你。”秦宴看着他,“你身上留着那个女人的血,合该也是个肮脏的人。但幸好,你不是。”
“秦家难得有个明白人,我不会动你。”秦宴抽回视线,迈步走下楼梯,“爸老糊涂了,秦家的公司日后就给你了,好好照看这个家。”
“宴宴。”秦少卿盯着他的背影,“你把公司给我了,你要去哪?”
“我去哪?我还能去哪?”秦宴嗤了一声,“有个人,把自己蠢丢了,我总得把人接回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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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番外11见面(加更)
星际局
“峰哥,原先T6实验室里面的实验品不是你来看管的吗?博士怎么交给了那个才来一年的宴修?”
站在T6实验室门口的兆峰不屑的嗤了一声,“专业能力没看出来多好,就会巴结奉承,一年,就让博士将他从下面提到了星际局。”
“峰哥,你也别灰心,这种人没什么能力的人迟早会被淘汰下去,走走走,咱们去吃点好吃的。”
两个人议论的对象,此时正拿着权限卡,刷开了T6实验室的大门。
T6实验室隶属于RT435军团团长娄明哲,是整个星际局严密性最高的实验室,主要原因是因为这间实验室里从六年前开始就秘密关押了黑市市主贺绥。
娄明哲研究了一辈子的基因遗传学,库中的实验品唯独没有Alpha的基因样本,黑市市主贺绥是个同上将顾昱一样的顶级Alpha,他对于娄明哲来说是最好的基因样本。
从贺绥住进T6实验室的那一天,T6实验室就改装成了一个带有监控的一室一卫独居室,除了每天固定吃饭的苏醒时间,其余时间,贺绥都会睡在那张装有检测仪器的床上。
而负责看管的人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周的例行抽血,化验和照顾实验品的饮食起居。
说白了,就是个护士兼保姆的角色,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拿到关于顶A血液分析的第一手资料。
之前负责该项目的人是兆峰,就在一周前,这个人换成了宴修。
宴修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进实验室,视线就落在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身上。五年的拘禁生活让躺在床上的人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如果不是床边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动,都要以为人已经死了。
这样的日子,比做个植物人还不如。
至少,当初作为植物人的他无知无觉,而贺绥,什么都知道。
宴修也就是秦宴,一周前在见到人的那一刻,如果不是碍着监控在这,他都想现场演一个家暴,让他看看花为什么这么红,自己又为什么这么蠢。
秦宴气得不轻,以至于这一周内不仅一句话没跟人说,照顾的还十分粗暴。
秦宴抽回视线到床边给人打了一针苏醒的药剂,就转身去一旁摆弄今天中午已经备好的饭菜。
听见身后传来动静,秦宴拿了兜里放着的钥匙,解开了贺绥被手铐铐着的一只手,将吃饭的桌子撑起,将饭盒重重的放在了他面前。
贺绥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在那张带着口罩的脸上。
贺绥喝完汤,东西被人收走时,汤渍不小心溅在了手上。贺绥望着秦宴的背影出声道:“帮我擦下手。”
一句话刚说完,一包纸就被丢在了贺绥的脸上,再从脸上滑落在被褥间。这态度,摆明了就是让人自己动手。
贺绥:“……”
贺绥盯着那个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我手被你锁住了!”
背对着贺绥正在摆弄着针管的秦宴压着火气转过身,抽了纸给人擦了擦。
刚擦完,就听见贺绥再次开口,“疼,把我手都擦红了。”
秦宴:“……”
妈的,他亲自侍候还挑!这是坐牢呢还是当大爷呢!
秦宴将纸泄愤似的丢在垃圾桶里,拿了旁边的针插在试剂管上将他的袖子撸起,拍了拍血管,将针准确无误的扎了进去。
想到自己一年前,第一次做这件事的事情手抖的样子,现在真的给贺绥抽血的时候,手已经熟练了很多。这事还得多亏了他嫂子贺青云帮忙,教了一年,总算是马马虎虎的能糊弄住娄明哲的眼睛,不至于现场表演翻车。
秦宴拔了针,用棉签按在他的伤口上。
这么近距离看着贺绥,看着他蹙眉,秦宴到底是没忍心,手下按着的动作轻了点。
感受到对方落在他身上打量的视线,秦宴抬手将棉签拿起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走到一旁的实验桌旁,
贺绥半靠在那,出了声,“我要洗澡。”
洗个屁。
一想到要进去给人洗澡,秦宴就攥紧了试剂管,无视了贺绥的话,将标签贴在了上面。
贺绥提醒出声,“上周就没洗。”
秦宴将试剂管放到架子上,贺绥委屈巴巴的又道:“身上难受。”
秦宴皱着眉头拿了一旁让人昏睡过去的药剂走到贺绥身前就要给人扎一针让人睡觉,贺绥一把握住他的手,“我要求换人。”
手臂被攥住,贺绥的力道之大,愣是让秦宴没有挣脱开。
贺绥盯着人再次出声,“这里有监控吧,我要是现在嚷嚷两句,说你虐待我,娄明哲会不会把你换掉?”
秦宴深吸了一口气,“洗。”
“原来不是个哑巴。”贺绥松开他的手补充了一句,“声音挺好听的。”
之前几年,他就是这么跟兆峰说话的???
秦宴觉得自己就不该救他,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秦宴压着上涌的火气,解开了他铐在床头的手铐,将人扶着从床上下来。
长时间的卧床,让他的腿血液不循环,逐渐丧失了行动力,这些天秦宴趁着他昏睡给人揉了揉腿,却还是需要人搀扶着才能行动。
贺绥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一米八几的个头让秦宴搀扶着有些费力。贺绥脚上的链子很短,两个人只能一步一步挪过去。
秦宴觉得费事,想弯腰用钥匙将那锁打开,手却被贺绥握住,“你把它打开,我会跑的。”
呼吸落在秦宴的脖颈间,让秦宴的身子微微一僵,他直起腰身,视线扫过屋内的摄像头,将手从兜里抽了出来。
秦宴朝着贺绥看了一眼,将人扶进了浴室,转身就走。
贺绥伸手勾住了对方的白大褂,“我站不稳。”
秦宴:“……”
贺绥盯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后脖子,低声道:“你帮我洗。”
肉眼可见的,身前的人耳朵根子红了红。
在秦宴转过身的同时,贺绥压下了微微弯起的唇角。
秦宴感受到头顶盯着他的视线灼热,他低着头将对方的手铐在一旁的架子上,“闭……上眼。”
头顶的那股子视线消失,秦宴抽了白大褂上的布条腰带绑在他的眼睛上。这才摘下口罩看向他。
上一次,两个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在五年前,然而也还没到赤诚相见的地步。秦宴感觉自己脸上升起一抹绯色,也幸好他看不见。
秦宴将两个人衣服放在外面,开了头顶的花洒,挤了泡沫在手上给人洗了洗头,又给人洗了洗身上。
秦宴手腕被握住,紧接着头顶传来贺绥的声音,“你的手像是在点火。”
秦宴的手一僵,脸红的滴血,“松手。”
贺绥没忍住轻笑出声,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摩挲,随后指腹之下就摸到了一道疤。
疤横贯了整个腕部,足以感受出当初的凶险程度。
秦宴将他的手掰开,将手铐从架子上解开,铐在他另外的手腕上,“老实点。”
不知道是人被桎梏做不了什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之后贺绥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默。
秦宴快速给人洗完,擦干,套上衣服,带上口罩,这才将他绑在眼睛上的布给摘掉,“走吧,出去。”
秦宴刚转过身,下一刻,就被贺绥猛地一拽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秦宴看着他的眼睛,低呵出声,“你干什么?”
贺绥抬手将秦宴带着的口罩摘掉,露出了那张熟悉的面容,磨了磨牙,“果然是你。”
秦宴将他手中的口罩扯回,“你早就认出来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折腾他。
秦宴抬手将人推了推,“行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唔。”
吻落在了秦宴的唇上,堵在了他剩下所有的话。
逼仄的小环境内,两个人的气息交缠。
秦宴被贺绥突如其来的吻给打了个措手不及,贺绥的吻一点都不温和,有些急,浓烈而热情。
越吻越深,秦宴的呼吸都乱了,贺绥手动不了,看着人要滑下去,这才将人放开。
秦宴揪着他的衣服,轻轻的喘了一口气。
贺绥:“谁让你来的,你现在就回去。”
秦宴低呵出声,“你闭嘴,我不来,你打算一辈子被关在这吗?”
贺绥别开眼,“我的事,你不用管。”
秦宴扯着他的手铐到近前,眸色含怒的捏住他的下巴,“贺绥,你把我当什么?你想起来了哄我两句,想不起来就随手丢弃是吗?”
“不是。”贺绥看着秦宴染了水雾的眸子,软了神色,“宴宴听话,这里太危险了,娄明哲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贺绥,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做着决定,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还是如此,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秦宴盯着他,“六年,你我结婚六年了,别的夫妻可能孩子都有几个了,你我一面都没见过。你临终托孤似的把你的财产,人全都给了我,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想不想要?”
秦宴抬手将眼泪擦掉,“贺绥,你真的好自私。”
贺绥伸手将他的眼泪擦掉,“宴宴,你别哭。我只是……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但我想我可能做错了,六年前,我不应该离开你,你明明需要我,我却把你推开。我就是个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宴吸了吸鼻子,将人推开,“你别多想,我来救你,是为了跟你离婚的。”
贺绥一怔愣,“你说什么?”
秦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将口罩重新带上,“离婚必须双方在场,你不在,我没法离。我已经把你的位置发给了萧凛他们,他们很快就会救我们出去。”
贺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我不会离婚的。”
秦宴将他的手掰开,“贺绥,我不要你了。”
秦宴将人重新扶回床上,弯腰将他的手锁好,贺绥从出来以后就一直抓着他的手,视线盯着他像是恶狼扑食。
秦宴低呵,“松手。”
贺绥没动。
秦宴皱紧了眉头拨开他的手,从一旁拿过药剂走回到他身边。
贺绥盯着针头,第一次有些抗拒,“别让我睡。”
秦宴没理,掰过他的手臂,在贺绥凶红的一双眸子下,将药剂推入到他身体里。
看着他闭上眼睛,秦宴才长舒了一口气。
实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刷开,秦宴猛地回过头,就看见进来的是兆峰。
秦宴看着他,眯起了一双眼睛,“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