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by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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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樾伸手揉了揉他的发说:“晚安。”
白鹭则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轻轻地喊“樾樾晚安”。
“怎么又换称呼了?”钟樾感到意外。
白鹭喜滋滋的又喊了两声“樾樾我喜欢你”,将头挨在钟樾肩窝处,闭上了眼睛。
他独一无二的恋人,当然要有独一无二的称呼。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安排在哪里好呢,中秋夜幕天席地怎么样(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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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小情侣的早晨。
钟樾是在天亮时分醒过来的。
他醒的时候怀里抱着白鹭,睁开眼看见对方那张熟睡的脸,有几分不适应。
关于昨晚的部分回忆逐渐浮上心头,钟樾能记得最清楚的,便是白鹭朝他点头的那个瞬间。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人不大敢动作,只静静地用目光描绘白鹭的模样。
这人生了副好皮相,眼睛鼻子都精致好看,值得他细细品尝。
钟樾低眼看到白鹭的唇,目光像一支笔顺着唇角勾勒,描绘到唇珠凸出的弧度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了。
身体里沉睡了一夜的血液像是活了过来,对白鹭的感情也是。
在过去,他对白鹭的喜爱仿佛都被积攒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里,连他自己也看不真切。
但就在确定关系过后的这个早上,这种感情从盒子的开口处慢慢地溢了出来,不汹涌而温暖,像清晨的阳光铺满了他们共眠的这张卧榻。
钟樾实在没忍住,在逐渐紧密的心跳声中,低头吻上了白鹭的嘴唇。
过去的亲吻几乎都是一触即分,而这次他有意停留足够久的时间,好让自己有更多的真实感。
他不懂亲吻,只知道用自己的唇一遍遍压过白鹭的,力道由轻到重,最终迫使白鹭醒了过来。
“哥…哥?”白鹭睁开眼。
钟樾略微一惊,即刻与他分开,说:“抱歉,吵醒你了。”
白鹭只懵懂了没几秒,便清醒过来,看着他:“你亲我了。”
“嗯。”钟樾皱了皱眉,问:“不喜欢这样?”
“喜欢。”白鹭直白地说。
这个“喜欢”像一个小锤子,轻轻地敲了钟樾胸口一下,发出“咚”的声音。
钟樾伸手,将他重新拉进自己怀里,克制着还想再亲会儿的冲动。
他感觉自己像突然不会和白鹭相处了,心里想的全是些黏黏腻腻的事儿。
“还想要。”结果白鹭主动朝他要,手伸上来摸钟樾的唇,“换我亲你吧。”
他说完,便将身体重量压过来,逼迫钟樾改为平躺,自己则毫无顾忌地爬上了钟樾的身体。
钟樾没想到他会坐上来,但此刻心情实在很好,便由着他胡来。
“樾樾。”白鹭慢慢俯下身子,吻上了钟樾的嘴。
亲吻到来的那一刻,钟樾伸手环抱过对方的后背。
白鹭仿佛得到了鼓励,于是放肆大胆地继续亲了下去。
“我看电影里的人…像这样亲。”白鹭说着,从侧面张嘴含住了钟樾的下唇,尝试着拉扯。
那感觉并不太舒服,但钟樾心里乐意。
他们拙劣的吻技不相上下,两人都将对方弄疼了,但还是孜孜不倦地探索着。
这样你啄我我啄你的,竟然也耗去了半个时辰。
“以前好几天才亲一次,现在一天亲了几百几千次呢。”白鹭侧躺着钻进钟樾怀里,一副很得意的模样。
“亲太多次,会厌倦吗?”钟樾问。
“嗯…”白鹭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现在还没有厌倦。”
钟樾笑了,没厌倦就好。
两人在床上磨蹭好半天,钟樾省得其他人瞎想,最后还是狠狠心拉着白鹭起床了。
结果推门出去,家里哪里都看不见其他人的踪影,甚至连邱煜的四只小猫都不在。
“去哪里了?”白鹭推了几扇门都没见着,高高兴兴蹦回来,看见钟樾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钟樾将长发挽起来,正低头切着胡萝卜丝,人就突然遭到了猛扑。
白鹭竟然像剑一样,直接窜上了他的背,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搭在胸前,在他耳边道:“我不想吃胡萝卜。”
钟樾手下动作一顿,白鹭以前向来是喂什么吃什么的,今天竟然挑起食来了?
“会煮得甜甜的。”钟樾说,由着他待在自己背上。
“那吃一点儿。”白鹭说。
钟樾继续切丝,白鹭伸手玩起他的头发,将一缕碎发夹在钟樾耳后。
等露出了耳朵,他就凑过来,轻轻地含上了钟樾的耳垂。
钟樾猝不及防下抖了一抖,“你在做什么?”
白鹭不答,用嘴唇抿了抿那块柔软的肉,继而伸出了舌头…
钟樾又是一抖,放下刀,伸手去将白鹭的脸推开,听见白鹭笑了起来。
“又是电影里学的?”钟樾不悦道,这电影里怎么尽是这些亲密的镜头,不知这剑学了有没有跟别人这样做过。
“不是,我就是在想,亲其他位置会怎样…”白鹭双手抓着钟樾的双肩,探过头来查看,惊奇道:“你脸好红!”
钟樾都不知道自己脸红了,白鹭一直盯着他看,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亲一遍。”白鹭一脸认真道。
*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
今天只有他们俩在家,大家还想看小情侣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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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喜欢我什么?”
“两位再靠近一点点儿…”摄影师将头埋进黑布里,大声说道。
镜头面前,钟樾与白鹭分别向对方坐近,直到手臂碰手臂。
这还是钟樾第一次拍照。
当然是白鹭的主意,白鹭提出想在两人正式交往这天,留下点儿纪念。
同性间领证结婚在这个时代是不被允许的,因此只能一块儿留个影。
“很好!二位可以笑一笑!”摄影师提示道。
钟樾只觉得对着一个巨大的机器笑起来很奇怪,白鹭则大方地笑了起来。
只见强光在眼前一闪,画面被就此定格,摄像师的脑袋钻了出来:“好了,照片一周后可以取。”
“谢谢老板。”白鹭笑道。
出照相馆时,钟樾又被白鹭牵起了手。
他们今天穿一身相似的浅白色七分袖衬衫,配上黑色长袴,白鹭将其称之为“情侣装”。
两人就这么牵手走在街上,吸引了不少路人注意。
这时迎面走来几个西式打扮的纨绔,年龄与白鹭相仿,有说有笑。
钟樾注意到白鹭有意识地将视线与他们错开,显然与他们是旧相识。
但对方还是注意到了白鹭,领头那位将头发全部梳上去的纨绔道:“哟,这不是白公子嘛,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他说着,视线移向钟樾与白鹭牵在一起的手上,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讥讽。
“刘文达。”白鹭勉强打了个招呼。
“他是你相好啊?”刘文达笑起来,看向钟樾,又看回白鹭:“没看出来你好这一口啊,男人跟男人谈恋爱,你们谁…你做女人啊?”
此言一出,几名纨绔即刻笑了起来,用看猎奇事物的眼神看着白鹭。
对方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显,白鹭生了气,脸却微微红了起来。
“我和他,都是男人。”钟樾开口道。
在他眼里,对面这几个凡人就是一群小孩儿,但他们嘲弄的眼神让他感到不悦。
“这哪儿可能?”其中一个纨绔说,“男人跟男人…怎么那个啊?”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白鹭定了定神,气势就上来了,故意眯了眯眼道:“你们没听说传闻吗?”
“什么传闻?”几个纨绔愣了一愣。
“我是妖怪。”白鹭一步走到刘文达面前,大声道:“我是一把顶天立地的宝剑,我会吃人!”
白鹭目光扫过他们几个,一副“怕了吧”的模样。
钟樾心里则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对面几人只安静数秒,仿佛被喝住,随后又大笑出声来,直接把白鹭笑了一脸懵。
“噢,真的吗?你是一把剑,一个…一个剑人!”刘文达笑得站都要站不稳了。
几人纷纷嘲笑白鹭为“小剑人”,白鹭顿时气急,如若不是钟樾拉着,他都想当面变成剑给他们看看。
“大家都是读过书的人,谁还会信这种传闻啊。”一个纨绔说,“懂不懂什么是科学?世界上没有牛鬼蛇神,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女人,他是个装神弄鬼的女剑人。”另一个纨绔订正道,几人又一次笑作一气。
白鹭离开白家的消息,他们自然是都听说了,以前同是公子哥是好朋友,现在他们可瞧不起他。
钟樾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想将白鹭拉走,白鹭却脚底生钉,站在原地不肯走了。
“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我是个男人。”白鹭一字一字道。
“你想怎么证明?”刘文达看着他,“就你那坐轮椅的身子,还想和我们比试?”
白鹭拉着钟樾的手,扬言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们选项目,我一定奉陪到底。”
钟樾忍着唇边的笑意,看来这剑被修好以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大显身手了。
-
半个时辰以后,钟樾看着眼前穿一身骑马服的白鹭。
“没问题吗?”钟樾问。
“没问题,你就看我的吧。”白鹭自信满满道。
几个纨绔提出要比赛骑马,论骑术这是钟樾的强项,但钟樾知道这会儿如果自己出手,白鹭就不好证明自己,于是便由他去了。
钟樾不参与比赛,站在场边观看,几名纨绔已经牵好各自的马,等待白鹭的到来。
骑马是有钱人热衷的娱乐项目,他们都是骑马场的常客,个个身着裁剪合适的骑马服。
钟樾的目光只注视着白鹭一个人。
白鹭一身伤好了以后,在阳光下行走时身姿挺拔,白衬衫外的黑马甲紧束,将他的腰身衬得极细。
钟樾略微眯了眯眼,这剑换上这一身,实在很养眼。
白鹭到达自己的棕色骏马面前,伸手摸了摸马的鬃毛,低声对马说了句“你好”。
纨绔们还算公平,给每个人配备的都是品级相同的马,白鹭朝他们一挥手,几人便各自翻身上马。
白鹭长腿一伸,皮靴蹬在脚踏上,十分利落地上了马。
钟樾总算放心下来,他原本还担心这剑没骑过马。
出发前,白鹭朝他看来,虽然距离很远,但钟樾还是读懂了白鹭眼神中的意思。
他的宝剑想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帅多强大。
伴随一声枪响,众人策马沿着场地前行,沙石地一瞬间尘土飞扬。
白鹭戴皮手套的手紧持缰绳,以腿夹马肚促马疾奔,他一骑当先,跑在几个纨绔前面。
身后几个纨绔自然不肯认输,奋起直追,但无论如何,白鹭都始终超出他们一步,仿佛成了他们的首领。
而在这个过程里,白鹭时常分出目光回头看钟樾的身影,看他有没有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他们一个随马上下奔腾,一个静立于原地,彼此间距离越拉越远,视线却隔空相遇。
白鹭迎风笑起来,朝这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卷发被吹得一团乱。
钟樾心跳抢了一拍。
几个纨绔拍马也追不上,呆愣愣地被秀了一脸。
“可恶!”刘文达怒吼一声,竟然缰绳一勒,迫使骏马偏离原来的路线。
他策马横穿场地中间的草场而来,白鹭即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怒喝一声策马追来。
刘文达是冲着钟樾来的,他比不过白鹭,竟然想拿钟樾出气。
钟樾眼看着他靠近,避也不避。
骏马疾驰,刘文达眼里含着狰狞的笑意,在钟樾眼中仿佛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巨童,正做着自以为了不起的事情。
只要钟樾想,他完全可以在这小孩儿冲过来时,一手擒住他的脖颈,让他哭爹喊娘地在半空中挣扎。
但他注意到了同时向他奔来的白鹭。
“钟樾!”白鹭大喊,赶在刘文达撞上钟樾之前,松开缰绳,纵身向钟樾扑来。
能赶上。
钟樾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要被撞上,但即刻被白鹭扑了个满怀。
他顺势搂住白鹭的腰,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几道才停下来,白鹭在上,钟樾在下。
钟樾实在忍不住,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的感觉,竟然开怀地笑了起来。
白鹭心都快跳嗓子眼了,死死抱着钟樾:“为什么不躲?你是故意的吗?你笑什么,拿我寻开心吗?”
问完他就愣了,他还是头一回看钟樾像这样笑。
钟樾好半晌才笑完了,胡乱揉着白鹭的那头卷发,白鹭穿的白衬衫都汗湿了,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