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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追着我开屏——by非非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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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这风月楼,何时来了这么个有趣的美人儿?”
  霜绛年耳尖微动,有些耳熟。
  老鸨热情地迎上去:“刚来的。公子可是看上她了?”
  纨绔眼神在晏画阑身上舔过,贪婪而灼热。
  晏画阑没看懂,只当是挑衅。
  ……这是想打架?
  正好他气得不轻,拿来撒撒气也不错。
  他便也臭着脸怼过去。
  那纨绔眼睛一亮,舔了舔嘴角:“性子挺烈。我喜欢。”
  这话一出口,霜绛年便想起来了。
  此纨绔名为霜怀泰,算起来,也是他表兄。
  霜家是大族,霜噙月故去之后,大房就是现在的家主霜弘方,除此之外还有二房三房四房……
  这霜怀泰,便是三房的少爷,为人荒淫无道,好色且好赌,酷爱流连秦楼楚,花钱大手大脚。
  霜绛年以前还在本家的时候,还被此人纠缠过。
  幸好他那时性情阴沉,又被传是克父克母的不祥之子,霜怀泰大抵觉得他鬼气森森,不敢太靠近。
  风月楼里,霜绛年捡起晏画阑掉落的折扇,向着他的“好表兄”走去。
  霜怀泰色迷心窍,伸了手,就要摸晏画阑的脸。
  还没碰到,忽地一把折扇敲在他手腕间,疼得他“嘶”地缩回了手。
  也不知敲在了什么关窍处,这轻轻一敲,竟敲得霜怀泰头晕目眩,浑身针扎一样剧痛。
  他眼泪鼻涕立刻飚了出来,瘫坐在地,哭骂道:“不长眼的东……东西,你知、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知道你要赔、赔偿多少医药钱吗!”
  “三少这是何意?”霜绛年无辜道,“我不过是轻轻一阻,三少怎的还耍赖讹起我这升斗小民来了?”
  他那些狐朋狗友和风月楼的打手也面面相觑。
  是啊,这病秧子一进楼就咳得厉害,也没见发力,甚至连灵气波动都没有。三少好歹是金丹期修士,这是闹得哪一出?
  霜怀泰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丢霜家的脸,他在狐朋狗友的搀扶下爬起来,指着霜绛年的鼻子,骂道:“我不欲在这里斗法,是怕毁了这风月楼,你别当我是病猫!”
  “言重了。”霜绛年淡淡一笑,“我怎敢与三少斗法?只是看不惯三少这随意调戏民女的作态罢了。”
  “民女?”霜怀泰指着晏画阑大笑,“她长得那狐媚劲儿,就是为勾引人的!我摸她,她还高兴呢!”
  晏画阑惊了:“勾引你?呕。”
  他分明是来勾引哥哥的!
  霜绛年:“你看,他分明不愿。”
  “不愿意?怕是欲擒故纵吧!”霜怀泰叉腰嗤笑,“这楼里的姑娘,只要我一声令下,都得躺上我的床!管她愿意不愿意!”
  霜绛年叹惋:“可惜阿阑姑娘是我带来的。妈妈还没给我买人的灵石,她便还算是我的人。”
  霜怀泰豪气干云,扔了一个小荷包给老鸨:“给她赎身!”
  里面有五块上品灵石,给一百名青楼女子赎身都足够了。
  “五块上品灵石?”霜绛年冷笑,“少了。我不卖。”
  晏画阑感动地望着他。
  看吧,哥哥把他送风月楼肯定是故意吓唬他,其实他在哥哥心里,是无价之宝!
  却听霜绛年话锋一转:“一千块上品灵石我便卖。”
  晏画阑噎住。
  “区区一千块上品灵石。”霜怀泰不屑,“我告诉你,最晚入春,我堂弟就要嫁到妖王宫去。聘礼已经在路上了,光聘礼就足有十万上品灵石!等我堂弟成了妖王妃,别说一千块,就连一万块我也拿得出!”
  晏画阑:???
  什么,他什么时候要和这人的堂弟结婚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可不要和阿猫阿狗结婚!
  哥哥必须反驳啊!
  霜绛年微笑:“那便卖一万块罢。不改价了。”
  这话一出,系统便滴滴提醒他,晏画阑的黑化值正在飙升。
  “一万就一万。成交!”霜怀泰狠出一口恶气,“妈妈,现在就签字画押,免得他不认!”
  一万上品灵石,这是什么样的天价?别说一栋风月楼,就算是一个小宗门都买得起。
  老鸨冷汗津津,劝道:“三少爷,这十万聘礼还没到手,而且那是给怀慕少爷的,您还是……”
  霜怀泰嫌她磨叽,直接上手抢过欠条,笔走龙蛇一写,咬破手指一按。
  霜绛年也签字画押,可惜对方太高傲也太急色,根本没耐心看他写在上面的名字,分明是“霜绛年”三个字。
  霜怀泰见那“阿阑姑娘”泪光盈盈、眼圈红红,尤其是胸前又大又匀称,心中更热。
  他一一指过那些打手:“把她送到我房里。现在、立刻、马上!”
  “是!三少!”
  路过霜绛年时,霜怀泰轻蔑地勾起唇角。
  霜绛年也不生气,甚至“善意”提醒他:“刚才阻你,是在救你。三少切莫后悔。”
  “后悔?”霜怀泰挑起眉头,“只有你这种又穷又弱的土狗才会后悔。”
  说罢,他便在狐朋狗友的簇拥下,摇摇晃晃进房去了。
  霜绛年轻轻一叹,心情愉悦。
  ——可惜那“姑娘”掏出来比你还大。
  到时候,可就不是疼一下那么简单了。


第60章
  日出将至,三三两两的食客结伴步出风月楼,楼里有片刻清净。
  忙碌整夜的打手和各家少爷的护卫也昏昏沉沉,要么喝了花酒,要么打起了呵欠,失了往日的警惕。
  迷烟混在胭脂水粉香里,守在霜怀泰门外的两名护卫,不知不觉地倒了下去。
  走廊尽头,现出了霜绛年的身影。
  他快步走来,附耳在门边细听,眉峰轻蹙。
  为何半晌都没有传出声音?
  莫非晏画阑真的……
  他推开了门。
  红粉纱帐里悄无声息,似乎坐着一个人影。
  霜绛年眉峰更紧,就在他触碰纱帐之前,一只手陡然从中伸出,猛地将他拽入其中。
  帐中空气闷热,弥漫着香烛散发出的甜香。钢铁般的手臂牢固地禁锢住他的腰身,不顾他退缩,另一只手掌则抚上他的颈侧。
  晏画阑将他按在榻上,居高临下睨着他,手指摩挲着他温热的颈动脉,似是威胁,似是调情。
  “郎君哥哥害得我好惨。”他薄唇翘起,如抹了胭脂般殷红,“现在才来担心我,是不是为时已晚?”
  他早已褪下易容术,一张脸凌厉俊美,雄性特征突出,却比那女妖更艳上三分,侵略性极强。
  霜绛年气定神闲:“你误会了。”
  “嗯?”晏画阑眯眼看他如何狡辩。
  “你误会了,我不担心你,我是只担心你杀了他。”霜绛年一笑,“莫非陛下一介妖尊,还怕自己落在金丹期小修士手里,清白不保?”
  “那谁知道呢?”晏画阑磨牙,“无人能抵挡本尊的魅力,追求者那么多,万一我就心一软,从了呢?”
  缩骨功他也不再用了,此时一身健美紧实的肌肉跃然而出,仙裙撑破,丝丝缕缕缠挂在胸腹间,勒紧胸肌和腹肌。
  穿出去,是能吓死一打老酸儒、再吓傻一打花花公子的程度。
  霜绛年眼神飘了一下:“能看上你这幅尊荣……那人口味真重。”
  听了这话,晏画阑不动声色地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味。
  味重吗?咸吗?哪有。
  他面上继续板着脸:“有人追求我,哥哥就不吃醋?”
  霜绛年只觉对方凑过来,离他的颈间越来越近,边喷热气边磨牙,似乎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一口咬下去。
  “以后再告诉你。”他低声道。
  总归没有直接否定。
  晏画阑心里酸涩又甜蜜,挂念着哥哥心脏里有忘情的事,不敢紧逼。
  霜绛年推了他一把:“霜怀泰怎么样了?”
  “杀了。”晏画阑哼了一声。
  刚说完,纱帐外的角落便传出了霜怀泰焦急的“呜呜”声。
  霜绛年从晏画阑四肢的缝隙间钻出来,撩起纱帐,下榻,走到霜怀泰面前。
  霜怀泰被捆成了一只人肉粽子,脸上鼻青脸肿,初步看身上也断了几根肋骨,四肢全折了。
  他口中塞了一只又大又圆的馒头,旁边还掉着另一个。
  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和“美女”进行一番“紧密”接触,还吃到了肖想已久的馒头。
  晏画阑烦躁地拨弄头发:“本来是想杀了的,但下手之前,他说他姓霜。”
  霜绛年随口:“没贸然行事,有长进。”
  “不是因为我怕霜家,怕惹麻烦。”晏画阑不爽,“只是因为他和哥哥有血脉之连。”
  霜绛年动作微顿。
  地上的人肉粽子更惊恐了。
  什么妖王,什么血脉之连??
  “他还不该知道这些。”霜绛年道。
  “听见了吗。”晏画阑坐在榻边,朝着霜怀泰咯嘣咯嘣捏拳头,“如果把今日之事说给另一个人听,次日便是你的死期。霜家在这弹丸之地确有些话语权,但我偌大妖族要想捏死一只霜家,轻而易举。”
  霜怀泰眼泪崩了出来,疯狂点头。
  霜绛年一根手指把他点晕过去。
  他回头,余光瞥过晏画阑,猛地呆住了。
  “怎么?”晏画阑身上闷热,不停用手扇风,“哥哥回心转意,觉得我好看了?”
  霜绛年:“……你头上长草了。”
  晏画阑狐疑地摸向头顶。
  他一头乌发之间,俨然生出一簇孔雀特有的冠羽。
  羽管支起来,末端盛放着一簇簇扇形的靛蓝绒毛,聚在一处,像一顶小头冠,又像一束捧给配偶的花。
  冠羽振动和开屏时的尾翎振动相似,都是为了吸引配偶,展示自己的性感与美丽。
  人族形态时无意识地冒出冠羽,再加上闷热与反常的烦躁,说明……
  晏画阑红着脸,双眸迷茫:“还没到繁殖期啊。”
  霜绛年眼疾手快,九刺飞出,刺灭了香烛。
  这间风月楼多为修士提供服务,里面的香,自然也有针对修士的催情之效。
  他没有这方面困扰,也从不踏入风月楼一步,未研习过此药,竟是在这里疏忽了。
  晏画阑注视他的目光,越来越迷恋,越来越火热。
  就像之前在海底一样……不,还要更炽烈、更失控。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向霜绛年走来。
  霜绛年心头一跳,步步后退,忽然推门而出,又锁紧房门,下了一个简单的封印,把他关在里面。
  “你在这里等我。”他隔着门对晏画阑道,“我去去就来。”
  他心中急问:“系统,那香烛可有解药?”
  [宿主,香烛没有毒,自然也没有对应的解药。]
  霜绛年又叫住一位楼里的姑娘:“我朋友闻多了香烛,身子不适,姑娘可有解药?”
  “有啊。”姑娘巧笑靓兮,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霜绛年靠近,那姑娘忽地一踮脚,在他颊边落了一朵胭脂吻痕。
  “郎君自己不就是解药么?”
  霜绛年微一蹙眉,顾不得许多,直接去问老鸨。
  老鸨的回答也大差不差:“郎君,我怎敢药您呀?楼里的香不重,只有轻微的助兴之效,怎还有解药一说?”
  药效的确很轻。霜绛年和霜怀泰也在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异常。
  那晏画阑究竟是……
  “郎君的朋友或许是憋闷许久,见了心悦的姑娘,情难自禁罢了。”老鸨道,“情毒便只有情药可医了。敢问是楼里哪位姑娘?哎,等等别走呀……”
  霜绛年重新回到了房门之外。
  他闭眼呼出一口气,正默念太上忘情的心法,忽地听到了里面重物倒地的声响。
  手比大脑先一步推开门,甫一进门,一道黑影便朝他扑来,紧紧拥他入怀。
  滚烫的液体砸落在他颈窝里,霜绛年轻叹:“你哭什么?”
  晏画阑闷闷道:“我、我还以为哥哥会再次把我丢下,然后像话本里一样,找几个姑娘应付我……”
  他哽咽着,脑袋上的冠羽轻轻摇曳,像翘起一撮蓝色的呆毛。
  因为害怕被丢下而不安地哭泣,这种时候的晏画阑,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而带给他这份不安的人,是霜绛年自己。
  “我万没有把你往别人手里推的道理。”霜绛年心中自责,温柔地触摸他颤抖的冠羽,“好了,没有什么别的姑娘,只有哥哥一个。不哭了?”
  晏画阑乖巧点头,略微撒了手。
  距离稍微一远,他便看到了霜绛年的脸颊——明晃晃地印着一朵胭脂唇印。
  晏画阑眸光一黯。
  “没有别的姑娘?”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拇指按上那朵胭脂痕,用力揉擦。
  霜绛年早已将被风月楼姑娘调戏的事忘在了脑后。
  脸颊被擦得有些生疼,他不知为何晏画阑的动作会忽然这般粗暴,不解地抬起眼。
  若是旁的疼,再疼上千倍万倍,他理都不会在乎。只是这带给他疼痛的人是晏画阑,是晏画阑在莫名其妙在欺负他,他心中便生出类似委屈的心绪来。
  霜绛年也不说话,只是抬眼望着他,眸中似有水光盈盈,仔细看却也没有泪。
  晏画阑的心脏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揉擦也变作轻抚,他心中占有欲难耐,便从桌几的柜子里翻出一盒胭脂,胡乱抹在自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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