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ooc了怎么办 番外篇——by赤月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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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言瑾:“我不会解?龟?甲?缚!”
观月:“神他妈龟?甲?缚!”
观月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却还是走上前去……
“真是……”
观月不情不愿的将手指触上了红衣女人身上的绳子,心中默默的念了一个「换」,那绳子马上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柿介在一边看着,刚才变衣服变手指的时候,柿介都没觉得有多厉害,这会儿是真觉得有点厉害了,别的不说,连那么复杂的绳子都能马上解开,并且不知道收拾到什么地方去了,很方便了有没有?
那红衣女人身上没了绳子的同时,手指上绳子的触感也跟着消失了。
她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腕和手臂,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身上是光着的,忙双手挡在了自己胸前,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在床尾发现了她红色的外衣。然而,内里的衣服却是被观月不知道变到什么地方去了。
“还有我的里衣呢?”那红衣女人问道。
“哦!”
观月也是一副才堪堪想起来的模样,伸出手来,心中默默想着「换」。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观月:“……”
柿介:“……”
红衣女人:“衣服呢?”
观月再次心中默念:“换!”
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观月有些心急了,又开始敲萧言瑾的「窗户」。
“喂!衣服呢?”
萧言瑾说:“你忘了我说过我们两边的世界对应的时间是混乱的吗?刚才给你衣服的是一个月之前的我,现在我这边是一个月之后了,前几天我被我男朋友发现我的衣柜里竟然躺了一件女人带血的衣服!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修罗场吗?当服就被他烧了,我上哪儿给你把衣服变出来?
再等等吧!说不定过个十年半载的,你可以意外碰上这过去的一个月时间点里的我,能把衣服还给你呢?到时候还能顺道改变一下我男朋友发现女人衣服的时候我的窘境。”
观月:“……”
观月有些尴尬的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很不好意思的说:“那什么……你的衣服我貌似刚才消化掉了……”
红衣女人:“……”
柿介:“……”
观月见两人都是这个反应,不禁更觉尴尬,他笑道:“不如你先从我的衣柜里挑件里衣拿去穿?”
柿介:“……”
红衣女人:“……”
观月:“呵呵……”
总觉得一个穿着自己里衣的女人从自己房间离开之后被抓,不需要她说,自己都肯定脱不了干系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不合时宜的说明一下,关于角色的名字。
首先,在最初的设定里,观月是没有名字的,而是在被寒兴莫惊鸿一瞥的时候,寒兴莫给起的,月反正就是白月光的意思啦!
啧!突然好嫌弃这个名字,好土……相对的,观玉的这个名字就象征着如珠如玉,一对兄妹,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其次,关于老寒家的四个兄弟姐妹。
老大兴晏,晏,海晏清河,可见老寒对老大的期待。
老二心若,女孩子嘛!随心顺心就好,可惜要被送去和亲,半点儿不顺她的心。
老四兴业,家国大业,最小的儿子总能多点关注和宠爱,也是被充满了期待的孩子。
唯独老三兴莫,莫,持否定,还有暮,夕阳西下的意思,从出生开始就不被期待,他出生的时候,老寒已经儿女双全,再加上本来就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本来就没有受到重视和喜欢,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这几个兄弟姐妹中,寒兴莫对自己的父亲最抗拒的原因。
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家老爸没有让他继承皑苍的意思,当然也就不会去奢望,想要放下这个继承权也就非常的没有负担,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
等老寒再想跟儿子搞好关系的时候,儿子已经习惯没有父爱的日子了。
所以说虽然生活在完全不同的家庭,观月和寒兴莫其实却也惺惺相惜,都是没老爸疼爱的孩子……
第34章 一件血衣引发的……嗯……
寒兴莫:“在大厨房刨了个洞,你的伊兰轩也跟着多了个洞?”
观月:“我刨的……”
当天晚上,寒兴莫刚回来,都还没进屋,今天下午发生的这件事就传到了寒兴莫的耳朵里。
让那个侍卫等着观月颠倒黑白是不可能的,只有自己先说清楚了,之后不管观月怎么说,他们殿下也不是不知道明辨是非的人,好歹也能再听听他的辩解。
南丰把话传达过来的时候,寒兴莫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峻,他冷冷说道:“嗯……我知道了,下去吧……”
说着便继续往伊兰轩的方向走。
南丰:“是!”
然而南丰刚下退下,就听他们殿下说:“今天在伊兰轩守卫的所有侍卫一人去刑房领三十鞭,那个闯门的领五十鞭。”
南丰:“是。”
留下一条惩罚命令的寒兴莫今天也还是照常进了伊兰轩。
而此时,观月正只穿着里衣趴在床上,露出很小的一小瓣臀瓣,臀瓣上留有一个极小的伤口,却还挺深的!
主要是那女人的刀刃实在太窄,就算是看上去并不恐怖的伤口,真落到身上,该疼的还是得疼。
观月一开始其实也是没有在意这个伤口的,可是后来他才发现,每每他稍微有所动作,牵扯到这细小的伤口,这看着根本不起眼,且早就已经不流血了的伤口就极其容易开裂,多经历几次,观月心里都有些打鼓了。
就是那种总觉得……这女人该不会在刀刃上留了什么阻碍伤口痊愈的药物了吧!
的感觉?然后,到了晚上,观月终于还是没忍过去,打算给这只有一点点大的伤口上点儿药。
再然后,都已经拔开瓶塞了的柿介就发现,寒兴莫不同于早上离开的时候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这会儿顶着一张冷冰冰的黑脸已经推门进来了。
“殿……”
柿介刚要开口,寒兴莫手一挥,示意她下去,柿介无奈,只能把手上的药交到寒兴莫手上,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柿介和观月这会儿本来就共处一室,柿介这么大的反应,观月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
注意到之后那一转身一扭头,甚至于把那露出来的小半截臀瓣再遮回去的动作,都显得很是游刃有余。
只是,他不表现得惊慌,不代表那个瞎子就是寒兴莫!
他手上拿着柿介推给他的那瓶外伤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放下好还是不放下好,最后还是拿着药瓶走到观月身边。
观月扯着嘴角,做半点不心虚状对着他笑了笑。
寒兴莫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又干什么了?”
观月:“……”
他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半点不知道寒兴莫在跟谁说话的样子,然后又是做傻乎乎状咧嘴一笑。
“屁?股怎么回事?”
观月:“……”
这么羞羞人的地方就不要说出口了好吗?
寒兴莫本来看到自己就出去一个白天,观月在家里都能给他惹出事儿来,听了手下人的禀报之后,心里多多少少就有些不舒服了,这会儿见观月神情如此,火气不消反增,然而却不是针对观月的……
怎么人好好的呆在伊兰轩里还能有刺客闯进来?还让观月受伤了?
虽然是这么一个小得几乎可以忽视,比切菜的时候切到手指大不了多少也小不了多少的伤口。
哦……十指连心呢!说不定切到手指还更疼一点,但这也无法辩解莫王府的守卫还不够严谨的事实,看样子他府里的这些个侍卫有必要再重新训练一番了。
这么想着,寒兴莫已经走到观月身边坐下,还在观月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已经将手伸到了他的腰间。
“诶!”
观月被寒兴莫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忙伸手试图阻止……
“让我看看。”
只留下这么四个字,寒兴莫的手就又伸了过去。
观月也不好老不让他看,推辞了两下见寒兴莫还是坚持,干脆就由着他了,等看到那臀瓣儿上这么小小的一个,还裂开了一些,淌出一点儿红晕的伤口的时候,寒兴莫在蹙眉的同时却也松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他家这个小白痴在面对女刺客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自己弄伤了呢?
寒兴莫这么想着,很是顺手的将手中那个已经摘了瓶塞的小瓶子,对准那个带血的小红杠杠洒了上去。
那药的效果很好,撒上去用不了两分钟就能止疼,还能止血和加速伤口痊愈,缺点就是撒上去的一瞬间有刺激感。
观月猝不及防,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感觉到自己屁?股上一阵刺痛,当即就「嘶」出了声。
然后,就听他身后的「罪魁祸首」看似平静的问道:“疼吗?”
观月有那么一点点委屈,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自己大中午的洗个澡醒过来被人劫持受了多大委屈啊?这人怎么还欺负自己呢?
虽然嘴巴还是选择沉默不说话,但观月还是委屈的瘪着嘴巴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寒兴莫用略带气恼的口吻说道:“那也忍着!就知道惹事。”
观月:“……”
自己家里进了刺客怎么还成了他的错了?有些愤然的哼唧了一声之后,观月干脆趴那儿不说话了。
寒兴莫见他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将手中的药瓶往一边一放,问道:“还气上了?”
观月:“……”不敢!但是……是!
寒兴莫说:“我就出去不到十二个小时,回来你就让自己受伤了,你还好意思生气?我都还没来得及生气呢!”
观月:“……”
观月用沉默表达: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寒兴莫继续问:“我问你!为什么不让侍卫进屋?为什么不知道反抗,还把刺客藏在自己屋子里?”
观月知道寒兴莫会知道,却没想到寒兴莫在猜出那时候人在他屋子里之后,这么毫无顾忌的就开始质问自己。
“人家拿刀指着你,你就不知道反抗?当然,硬扛肯定是不对的,你的异能呢?你小声安抚住刺客之后,用你的异能把刀变走,再让侍卫进来抓人,这很难吗?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冒险?”
观月:“我……忘了……”
寒兴莫:“……”
观月:“没习惯……下次……记住了……”
就这么两句话,寒兴莫都听出了他口吻中的委屈,说着记住了,可是这张嘴巴明显就像是在说,“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要训我了。”虽然只是这么小小小一个口子的伤。
寒兴莫虽然觉得无奈,但也不能拿他这位「小祖宗」怎么办,苛责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要罚他什么让他长长记性?
不可能的!以前他为了别人的话罚过他太多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因为别人再处罚他什么了。
“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观月摇摇头。
“那就说说,在那之后你是怎么应对那个刺客的,你又是怎么把那个刺客弄出去的。”
观月沉默片刻,他算是看出来了,男人!
呵!说着心疼你的话,该弄清楚的话,他真是半点儿都不少问。
观月倒是也没想过隐瞒他什么,没有隐瞒的是那是个女刺客,用异能应对女刺客的事情他也没瞒着,只是省略了他用异能把那女刺客的里衣变走了的事情。
寒兴莫听完,简直因为他这多此一举的愚蠢而头疼得很,真不知道应该说这人是笨好呢?
还是笨好呢?还是笨好呢!怎么就这么笨!
偏要把简单的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他是个那种因为女刺客从他房间里被搜出来,就不信任他的人吗?
“那这女刺客后来又是怎么离开的?”
观月这会儿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寒兴莫很是顺手的揽进了怀里,几乎就是被紧紧的抱着的,带着那点温馨,温柔和温暖,给观月一种放松又忍不住想要眷恋的感觉。
“我就……让柿介带她去了后院的狗洞,钻……钻狗洞出去的……”
寒兴莫:“狗洞?”
他前院那儿有个狗洞他知道,怎么连伊兰轩都有狗洞的吗?他府里的狗的刨坑能力到底是有多强?
观月说:“是……我,不是,就……柿介以前在厨房工作的时候,常常有流浪狗溜进来偷东西吃,柿介发现后……也没有堵上,有的时候还会喂上一点点……”
“在大厨房刨了个洞,你的伊兰轩也跟着多了个洞?”寒兴莫简直无语到好笑。
观月:“我……我刨的……”
寒兴莫见他如此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又忍不住调笑道:“那还是柿介喂的吗?”
观月:“……”
不说实话能憋死你不?能憋死你不?!
然后,观月就扛不住寒兴莫满含笑意的视线说实话了。
“我……我喂的……”
寒兴莫听了忍不住失笑,他的观月啊……怎么能这么可爱?
“还有没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寒兴莫嘴角难以掩饰笑意,却还不忘继续逼问。
观月见他这是不相信他已经交代完了,忙从寒兴莫怀中钻出来,做对天发誓状说道:“再没有了!”
然而他才刚说完,打脸就来了,一件颜色雪白腹部带了血迹的里衣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儿飘了下来,那件里衣飘过两人的视线,稳稳又轻飘飘的落在了两人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