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by杳杳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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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来鼎胜不是我先提出来的吗?”
周淮生把林知绎抱腿上,温声道:“知绎,你会觉得我没出息吗?”
“怎么会?”林知绎立即反驳。
“那你为什么要控制我呢?”
林知绎枕着周淮生的肩膀,嘟哝道:“因为……把你困在我身边,要保护你。”
“你都这样了,我果还每天自怨自艾,是不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知绎,你管着我我很高兴,我小就没人管,考了一百分没人夸,考了不及格也没人骂,你这样在乎我,虽然——”
林知绎紧张抬起头。
周淮生‘揉’了‘揉’林知绎的手,笑道:“虽然有时候有点强势,但还是很可爱的,我心甘情愿你管着。”
林知绎放下心,又往周淮生身上贴了贴。
“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很,觉得自己没本事,怕你嫌弃我,但是反过来一,事情我手上的时候我都很认真做完了,你给我的机会我也抓住了,无愧于心就,别的都不重要。”
“果公司的人发现了,他们你怎么办?”
“就吧,半也是嫉妒,我不图你的钱,别人怎么都无所谓,只要你相信就。”
“我知道,我相信。”
“知绎,能陪着你和卷卷,我就很满足了,不要有余的担心。”
林知绎“嗯”了一声,他和周淮生十指相扣,两枚戒指碰撞在一起,光落窗透进来,照在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上,林知绎握着周淮生的手晃了晃,折‘射’出的光影就在茶几上跳起了舞。
“卷卷了。”林知绎喃喃道。
“晚上回家就见了。”
周淮生把林知绎腰褶皱的衬衣抚平,外面逐渐传来员工回工位的话声,林知绎让周淮生他休息室的后门离开,一切常,周淮生回档案室,小金给他带了两只橙子,“周哥,你怎么没去食堂啊?”
“我自己带了饭。”
“哦哦,”小金无聊四处看了看,目光档案柜落周淮生的手上,惊呼道:“周哥,你结婚了啊?”
“是,结婚了。”
“这样啊。”小金耸了耸肩,有些失望离开了档案室。
周淮生把几个工程报过来的文件和结算资料都扫描电脑上,归档之后再把原件放进资料室的文件柜,施工单位的往来函件也由他收发。
两个月的计算机课还是有用的,周淮生现在可以熟练‘操’电脑程序还有鼎胜的工系统,工起来完全没有当初刚站点时的慌‘乱’无措。他还趁着周末的时候去驾照报名学了车,他学得快,林知绎还时不时带他去人少的方练,所以考试的时候都是一把过,顺利拿了驾照。
生活有条不紊进行。
林知绎也没有再提假‘性’标记手术的事,但他也和周淮生过,等与泰和医疗的合开始,假‘性’标记手术的宣传推广正式铺开,他还是会考虑的。
周淮生这次没有立即反对,他抱住林知绎,亲了亲林知绎的腺体,:“。”
两个月后,鼎胜有新的项目开工,检测勘察报告陆陆续续交上来,周淮生比以往忙了些。
因为他‘性’格老又少言寡语,而且囿于和林知绎的关系,他也不敢太冒头,以免暴‘露’,所以工程有些老油条便以为他是欺负的,开始支使周淮生做些琐碎的工,最初周淮生都应了下来。
但是最近档案室的事情本身就,再去做一些本职工之外的事,他的时间就紧张起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副总监赵宣过来敲了敲门,“小周,忙吗?下午你能帮我去开个会吗?就是市出了个工程上的新政策,让企业出代表去参与讨,没什么事的,就坐那待一下午,我手头上有急事,走不开,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去一趟?”
周淮生有些为难,“赵哥,在不意思,我下午可能没时间,潼江别墅的这两天开工,材料特别,我这边——”
赵宣打断道:“存档归档有什么着急的?明天来补做不就行了?”
赵宣的嗓门,些员工都偷偷朝档案室张望,小金也站起来朝周淮生点了点头,让他先应下来,周淮生不把事情闹,只:“行,我下午帮您去开会。”
“谢了,车费公司报销。”
赵宣离开之后,小金溜进来,小声:“你别跟赵宣硬碰硬,他可不是什么人,他专会欺上压下的,我刚来的时候也他整得很惨,估计是看你一来就和家处得不错,他又犯‘毛’病了,你先忍着,别惹他不高兴。”
“他会一直这样吗?”
“等再来新人,他又会转移目标的。”
周淮生只加紧处理手上的事,做完去食堂的时候,菜都凉了,他也不去打扰林知绎,一边吃饭一边问林知绎中午吃没吃。
林知绎跟他撒娇,“吃了,你过来陪我睡午觉。”
“抱歉宝贝,我有点忙。”
林知绎发了一个“哼”的表情包给他。
“乖,等我弄完了去找你不?”
“吧。”
会议是下午两点半开始的,周淮生回档案室把所有文件就扫描归档之后,便趁着午休的最后十分钟去了一趟林知绎的办公室,他有钥匙,直接后门进,林知绎在休息间睡着了,听声音刚警觉睁开,见周淮生便咧咧伸出手,抱怨道:“你怎么来啊?”
周淮生握住他的手,无奈笑了笑。
“你比我都忙。”
周淮生半倚在床头,把林知绎揽进怀,‘摸’着林知绎的头发问:“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困?”
“去了几个医疗器械厂考察,累。”
周淮生‘揉’了‘揉’林知绎的腰,“辛苦了。”
林知绎眉头渐蹙,一脸不善望着周淮生,周淮生连忙俯身在林知绎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改口道:“辛苦了,老婆。”
林知绎这满意靠在周淮生的怀,没一会儿又睡着了,周淮生动轻轻帮林知绎盖毯子,然后离开了休息间,后门回四楼。
回档案室把几个结算材料发给对应的工程,便收拾东西,准备去开会。
去市‘政府’的路上经过一个广场,搭建的台子上有一群孩子在表演节目。正等红绿灯,周淮生坐在出租车看了一会孩子们的舞蹈,忍不住笑,心卷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可以这样开朗活泼。
卷卷还是不太敢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但他开始主动要求去小区的儿童游乐区。
这天,周淮生上班前帮他准备了一个装满零食糖果的小包,“卷卷可以把吃的分给小朋友。”
卷卷点了点头,抱住周淮生不话。
周淮生拍了拍卷卷的屁股,又把小包背在他身上,哄道:“不怕,卷卷一定可以交朋友的。”
“爸爸陪我。”
“爸爸要去上班了,卷卷乖,陈阿姨陪着你,不?”
卷卷扁着嘴,揪住兔子背包的长耳朵,周淮生怀走出来,不情不愿去牵陈姐的手,陈姐朝周淮生笑了笑,“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卷卷的。”
十点的时候,陈姐把卷卷带游乐区,那已经有五六个孩子在玩,都有老人或是保姆在旁边陪伴,卷卷对声音很敏感,离他很近的方有小朋友拿着玩具枪在闹着玩,即使是模拟枪声的音效也让他感害怕,他伸着胳膊要陈姐抱,还把帽子戴上遮住耳朵。
陈姐怎么哄他都没用,最后只能等玩玩具枪的孩子离开,卷卷肯陈姐怀出来,小心翼翼踩蘑菇小桩自娱自乐。
夏清清正走过来,她朝卷卷打招呼,“弟弟你在玩什么?”
卷卷没来得及话,夏清清就跑去骑小自行车了,卷卷眨巴着睛,慢吞吞追上去,自己的小包拿出零食,放夏清清手上。
“谢谢弟弟。”夏清清撕开糖果的包装纸。
卷卷脸红红的,往陈姐怀藏了藏。
陈姐蹲下来搂住卷卷,“卷卷不用谢。”
卷卷声音还是很小,“不用谢。”
夏清清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弟弟,但她今天没有带零食,但她她家有一个超级可爱的娃娃,和这个卷头发的弟弟长得很像,她急忙跑回家去拿。
卷卷巴巴望着夏清清跑走。
林知绎刚开完会就接了陈姐的电话,“林先生,卷卷又犯哮喘了,我给他喂了‘药’,身体是没有碍,但是他一直哭着要你,你看你有没有时间回来一趟?”
林知绎连忙放下手的事情赶回去。
陈姐在门口等他,“就是经常和卷卷玩的那个小姑娘,今天塞了一个‘毛’绒玩具给他,我也没注意,回家的路上,卷卷就开始打喷嚏咳嗽,然后呼吸不畅,我给他喷了您之间交代的那个吸入制剂,现在症状已经缓解了,就是一直哭。”
林知绎脱了外衣,二楼的儿童房抱住泪汪汪的小家伙,卷卷一闻林知绎的信息素,哭声都减弱了很。
“宝宝现在还有哪不舒服?”
卷卷咳嗽了两声,然后把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林知绎帮他‘揉’了‘揉’,又撕开后颈的抑制贴,让信息素环绕着卷卷,小家伙紧紧贴着林知绎,脸‘色’很快有了血‘色’。
林知绎坐在儿童房的小沙发,卷卷忽然:“小爸爸,卷卷不。”
“怎么会?卷卷哪不了?”
“卷卷老是生病。”
“卷卷生病是因为小爸爸以前没有陪在卷卷身边,是小爸爸不,不关卷卷的事,卷卷已经很棒了。今天清清姐姐是和卷卷分享一个玩具,但她不知道卷卷有哮喘,不可碰有‘毛’‘毛’的东西,不怪清清姐姐,也不怪卷卷。”
卷卷把脸埋在林知绎身上,委委屈屈难受。
这时候林知绎总恨不得孩子的疼痛都转移自己身上,现在卷卷有他的信息素,有这么的生活环境,还要受体弱的罪,林知绎简直不敢去以前,卷卷刚出生的时候,都不知道孱弱成什么样子。
周淮生能独自把孩子养,着不容易,林知绎亲了亲卷卷的脸,卷卷还是难受,但不让他的小爸爸担心,就没有。
第二天卷卷还是情绪低落,动画片都不看,追着陈姐问:“阿姨,我的爸爸和小爸爸什么时候回家?”
陈姐他画画,他都不学,可能是在儿童游乐园几次都不开心,让他对外界更生抵触,陈姐没有办法,只打电话给林知绎:“林先生,卷卷见您,您现在有空吗?”
林知绎正在开会,见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便压着声音:“陈姐你把卷卷送鼎胜来吧,楼下打电话给我,记得帮他带口罩和‘药’。”
“。”
陈姐回卷卷身边,“阿姨带着卷卷去找小爸爸不?”
卷卷这由阴转晴,开心起来。
陈姐帮卷卷穿衣服,带东西,便打的去了鼎胜,路上花了半个小时,鼎胜的时候已经快五点。
林知绎会议室出来,陈姐的电话就打过来,“林先生,我楼下了。”
林知绎立即下楼,把卷卷接过来,“麻烦你了陈姐。”
“没有没有,是我不,一直催着您和周先生带着卷卷出门,现在适得其反,搞得孩子更怕了。”
“没事,我先上去了。”
“。”
卷卷像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让陈阿姨和他的小爸爸跑来跑去,他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话,安安静静搂着林知绎的脖子,可是林知绎抱他抱得很紧,语气半点责怪都没有,还是很温柔:“卷卷小爸爸了?”
卷卷点了点头,怯怯抬起头,对上了林知绎的目光,委屈道:“。”
“以后小爸爸回去早一点,或者卷卷也可以经常过来玩,爸爸也在这边。”
“爸爸也在吗?”
林知绎乘私人电梯去了办公室,他把卷卷放在沙发上,拿陈姐准备的包的保温牛‘奶’杯给卷卷,“在,我让爸爸过来不?”
卷卷抱着牛‘奶’杯,点头道:“。”
林知绎给周淮生打电话,没人接,过几分钟再打,还是没人接。
“爸爸在忙,卷卷等一会。”
“,卷卷陪着小爸爸。”
林知绎抱着小家伙,坐在办公凳上,拿桌上的印章逗他,等下班的时候,他穿衣服,抱着卷卷去了四楼。
工程的人都没走,坐在工位上听赵宣发雷霆,周淮生坐在一张空的工位上,正对着赵宣。
他没有正襟危坐,而是微微后倚,低头看着面,有些不耐烦。
赵宣虽然没有对着周淮生话,但用意很明显:“什么叫分内事?你在这个门,门的事就是你的事,领导让你帮点忙,怨声叹气愁眉苦脸,你什么意思?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在鼎胜几年我在鼎胜几年?我在这十年了,什么样的员工都见过。”
小金翻着白,小声:“有病。”
“你什么?”赵宣靠过来。
小金连忙摆手,“我没话。”
赵宣不疑有他,继续:“档案工是工程最末端的工,用除了收发资料,还有就是协助其他同事,周淮生,你觉得对不对?”
员工们互相使了‘色’,表示无语,但当着赵宣的面,也不敢什么。
周淮生站起来,平静道:“果同事需要,在完成了本职工的前提下,我当然应该提供帮助。”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更添了赵宣的火气。
“档案整理那点事,果你都完不成,只能明你效率低下,这项工根本就不需要专门的人做,你比起其他同事已经轻松很了。”
小金用口型对旁边同事:“他还离间我们。”
同事默默开始收拾包,“不容易今天不加班,他又犯病了。”
赵宣继续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种工态度,我认为你不适合待在鼎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