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by杳杳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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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他画画,他都不学,可能是在儿童游乐园几次都不开心,让他对外界更生抵触,陈姐没有办法,只打电话给林知绎:“林先生,卷卷见您,您现在有空吗?”
林知绎正在开会,见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便压着声音:“陈姐你把卷卷送鼎胜来吧,楼下打电话给我,记得帮他带口罩和‘药’。”
“。”
陈姐回卷卷身边,“阿姨带着卷卷去找小爸爸不?”
卷卷这由阴转晴,开心起来。
陈姐帮卷卷穿衣服,带东西,便打的去了鼎胜,路上花了半个小时,鼎胜的时候已经快五点。
林知绎会议室出来,陈姐的电话就打过来,“林先生,我楼下了。”
林知绎立即下楼,把卷卷接过来,“麻烦你了陈姐。”
“没有没有,是我不,一直催着您和周先生带着卷卷出门,现在适得其反,搞得孩子更怕了。”
“没事,我先上去了。”
“。”
卷卷像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让陈阿姨和他的小爸爸跑来跑去,他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话,安安静静搂着林知绎的脖子,可是林知绎抱他抱得很紧,语气半点责怪都没有,还是很温柔:“卷卷小爸爸了?”
卷卷点了点头,怯怯抬起头,对上了林知绎的目光,委屈道:“。”
“以后小爸爸回去早一点,或者卷卷也可以经常过来玩,爸爸也在这边。”
“爸爸也在吗?”
林知绎乘私人电梯去了办公室,他把卷卷放在沙发上,拿陈姐准备的包的保温牛‘奶’杯给卷卷,“在,我让爸爸过来不?”
卷卷抱着牛‘奶’杯,点头道:“。”
林知绎给周淮生打电话,没人接,过几分钟再打,还是没人接。
“爸爸在忙,卷卷等一会。”
“,卷卷陪着小爸爸。”
林知绎抱着小家伙,坐在办公凳上,拿桌上的印章逗他,等下班的时候,他穿衣服,抱着卷卷去了四楼。
工程的人都没走,坐在工位上听赵宣发雷霆,周淮生坐在一张空的工位上,正对着赵宣。
他没有正襟危坐,而是微微后倚,低头看着面,有些不耐烦。
赵宣虽然没有对着周淮生话,但用意很明显:“什么叫分内事?你在这个门,门的事就是你的事,领导让你帮点忙,怨声叹气愁眉苦脸,你什么意思?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在鼎胜几年我在鼎胜几年?我在这十年了,什么样的员工都见过。”
小金翻着白,小声:“有病。”
“你什么?”赵宣靠过来。
小金连忙摆手,“我没话。”
赵宣不疑有他,继续:“档案工是工程最末端的工,用除了收发资料,还有就是协助其他同事,周淮生,你觉得对不对?”
员工们互相使了‘色’,表示无语,但当着赵宣的面,也不敢什么。
周淮生站起来,平静道:“果同事需要,在完成了本职工的前提下,我当然应该提供帮助。”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更添了赵宣的火气。
“档案整理那点事,果你都完不成,只能明你效率低下,这项工根本就不需要专门的人做,你比起其他同事已经轻松很了。”
小金用口型对旁边同事:“他还离间我们。”
同事默默开始收拾包,“不容易今天不加班,他又犯病了。”
赵宣继续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种工态度,我认为你不适合待在鼎胜。”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语气冰冷。
“他适不适合,应该由人事考核,而且谁跟你的,档案工是工程最末端的工?”
众人望过去,见是林知绎,都吓得立即起身,可偏偏林知绎怀抱着一个孩子,这让众人在震惊之余又了几分奇。
赵宣也愣在原,结结巴巴问:“林董,您怎么来了?”
“来听听十年的老员工对鼎胜的理解,”林知绎望向他,冷笑道:“真是受益匪浅。”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道林知绎这时候突然来工程是什么原因,就在气氛最凝固的时候,一个软绵绵的童声响起,“爸爸!”
卷卷看了周淮生,兴奋在林知绎的怀抱动来动去,林知绎把他放上,卷卷立即迈着小步子往周淮生的方向跑。
周淮生蹲下来接住他。
卷卷搂住周淮生的脖子,亲昵伏在周淮生的肩膀上,奇望着四周。
小金的脑停机了整整一分钟,直同事推了推他的胳膊,他回过神来,他同事的神读出了相同的困‘惑’:“靠!什么情况?!”
这个孩子是谁的?董事长的吗?长得确很像,不对,关键是,为什么这个孩子喊周淮生爸爸?
这是什么情况?
赵宣此时的脸‘色’同死灰,他突然知道为什么工程的经理来不过问周淮生的适应情况了。
原来不是不关心,是不敢。
周淮生回办公室拿东西,关上门,走林知绎身边。
“下班吧,各位。”林知绎,然后就转身和周淮生并肩离开了。
第48章 我已经过上了我做梦都不……
正值五天的假期, 周淮生坐了最早的高铁回岩台,林知绎正好有些事情,便留在望城, 等周淮生的消息。
周淮生带了不少东西回去,送了小全的妈妈、诊所的老大夫,还有他的高中老师,拜访完后他就去镇上买了清洁工具,把家里家外收拾了一遍,累得他一汗, 还没坐下来, 他又去镇上超市买了一台空气净化器,以免灰尘过多,引发卷卷的哮喘。
临时去买新的被褥和枕头来不及洗,周淮生早就想到,所以事先从望城寄了过来, 等一切收拾妥当, 他才打电话林知绎,询问:“知绎,明天几点的飞机?”
“九点的,估计下午才到你那边,你来接我吗?”林知绎正把卷卷的‘药’放李箱。
“嗯, 我去机场接你们。”
林知绎故作夸张地问:“哎呀,那你今晚岂不要一人睡?”
周淮生笑说:“那老婆可不可以勉为其难和我视频一下?”
“好吧。”林知绎傲娇地回答。
等林知绎洗完澡, 躺到床上开了视频, 周淮生举手机坐在床边,说:“小全现在在镇上的理发店学手艺,学得挺好的, 对了,村子里又建了一所小学,规模还不小呢,我之前的高中老师现在小学的校长。”
“变化这么大吗?”
“啊,等你来了,我带你到处转一转。”
“好,卷卷可高兴了,今天都不肯睡觉,哄了半天。”
“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出过望城,当然高兴。”
林知绎忽然说:“好险,如果你当时带卷卷回雁蒙村,我们还会有现在吗?”
“会的,你会在之后某一天恢复记忆,然后想起我,想起孩子,你会来雁蒙村找我们,我还会跟你走,回到望城,继续生活。”
“那就好,”林知绎习惯‘性’撒娇,“你不抱我我就睡不了。”
“我也想你,明天就面了。”
“好吧,阿淮明天。”
林知绎侧躺和周淮生视频的,周淮生看林知绎打了一哈欠,然后睡蒙蒙地‘揉’了‘揉’睛。
林知绎平日里都西装革履,再加上不苟言笑的神情,所以总让人觉得冷,则在家里他就大一号的卷卷,穿‘奶’白‘色’的亲子睡衣,被吹风机吹得蓬‘乱’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和嫣红的唇,看起来还像二十二岁刚摔到雁蒙村的模。
周淮生趁林知绎不注截了图,等视频结束后,又静静地看了好久。
夜里他做了一梦,梦里的他醒过来,发现一切都他想象的,没有林知绎,没有卷卷,只有一屋的破旧零碎,再次惊醒,墙角的净化器安静地立,周淮生打开手机,看到熟悉的聊天框。
林知绎的“阿淮”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屏幕上,周淮生这才放下心来,心跳恢复正常。
重新躺下来,许久都没有睡。
可他也习惯了抱林知绎睡,他以为林知绎依赖他更多,其依赖总相互的,不知不觉间,他和林知绎已融了彼此的生命。
林知绎的飞机十二点半落地,第一次坐飞机的卷卷很害怕,下飞机到周淮生怀里的时候还怯怯的,但他忍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勇敢一点。
林知绎在旁边逗他。
打车回了雁蒙村,卷卷抽了抽鼻子,扒窗户问:“这哪里呀?”
“爸爸从小生活的地方。”
卷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下了车,他好奇地看不远处一排正准备下河的鸭子,他第一次到活的鸭子,震惊到走不动路,呆愣愣地看。
“卷卷来数鸭子。”
“一二三……八只!”
“卷卷真棒。”
林知绎把他抱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周淮生拖李箱。
“午饭做好了?”
“做好了,就等你们来了。”
林知绎看了看遍的稻田,空气新鲜,阳光和煦,“忽然觉得这种生活也挺好的,我们可以一年回来趟,就当度假了。”
“好。”
小全妈妈正好出来,看到林知绎,睛睁得溜圆,迎上来说:“小全都跟我讲了,没想到你恢复记忆,也没想到淮生真的帮你找到父母。”
林知绎说:“当时您也帮了我很多,多谢您了。”
“没什么没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诶哟粉粉嫩嫩的,真可爱。”
小全妈妈离开后,林知绎摘了一朵野花卷卷,卷卷当做宝贝一护在手里,连呼吸都轻轻的,不敢吹疼了小花。
回到家,林知绎脱了外套,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唔,好怀念的感觉。”
周淮生躺到他边,和他一起望屋顶,“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五年了。”
“我们以后还有好多五年。”林知绎转头望向周淮生,他翻了,半趴在周淮生胸口,亲了一下周淮生的唇。
卷卷坐在陌生的床上不知所措,他爬到林知绎怀里,“小爸爸,这哪里啊?”
“这爸爸以前的家。”
“哦。”
周淮生‘揉’了‘揉’卷卷的头发,“爸爸做了好吃的,卷卷下来吃饭。”
“什么好吃的?”林知绎抱卷卷凑过来。
“糖醋排骨和炸虾,青菜炒香菇,还有鱼汤。”
卷卷立即咧开嘴笑,“卷卷最爱吃糖醋排骨了。”
林知绎的嘴角耷拉下来,扮可怜:“你昨天明明说最爱吃小爸爸煮的水饺。”
卷卷讨好地搂住林知绎的脖子,“我最最最喜欢吃小爸爸煮的水饺了。”
“这还差不多。”
周淮生忍笑,把鱼汤加热,端到桌上,林知绎带来了卷卷用的儿童筷子,他把糖醋排骨夹到卷卷的碗里。
周淮生静静地看,饭桌他上高中前买的折叠小木桌,已旧得不成子,林知绎和卷卷一人坐一边,吃他做的饭,林知绎拿面纸帮卷卷擦嘴巴,那画面太美好了。林知绎一回头就看目光的周淮生,他摆了摆手,“阿淮?”
周淮生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在问你怎么了?”
“看你们,我真很开心。”
林知绎冲他笑,“开心就好啊,本来就为了让你开心。”
周淮生把炸虾夹到林知绎碗里,“多吃点。”
吃完了饭,周淮生去洗碗,林知绎陪卷卷睡午觉,周淮生洗完了回到床上,从后面抱住林知绎,卷卷还没睡,眨巴睛,好奇地问周淮生:“爸爸,鸭子会飞吗?”
“鸭子不会飞。”
卷卷有些失望。
“卷卷睡一觉,醒来之后爸爸带你去看很多小动物,比如小羊,小鸡,还有小猪。”
卷卷激动地打了滚,立即闭起睛,准备睡觉。
林知绎噗嗤一声笑出来,转头瞥周淮生,小声说:“小猪?”
五年前小全妈妈家里养了一头猪,大到占了半围圈,林知绎第一次去看就被吓得直往周淮生怀里躲,当然他之后就习惯了,常趁周淮生去诊所,就偷偷跑到猪圈前面自说自话。
周淮生笑了笑,“说不这回小猪崽呢。”
等卷卷睡,林知绎动作极轻地转过,钻到周淮生怀里,周淮生抱他,一下一下地拍他的后背,“知绎,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
“。”林知绎把脸埋在周淮生的怀里。
睡醒以后,周淮生带卷卷去小全妈妈家后院看猪,里面果然还躺一只,不算太大,但对卷卷来说还很恐怖,猪刚抬了抬腿,卷卷就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不要在这里……爸爸……卷卷怕。”
“好好,”周淮生连忙抱他离开,安抚:“我们不看了,我们去看小羊,好不好?”
卷卷抽抽搭搭地伏在周淮生肩膀上,“好。”
林知绎笑跟在后面。
围村子跑了一圈再回来,已傍晚,林知绎坐在院子里,靠在周淮生上,看夕阳缓缓落山,卷卷蹲在旁边玩小石头。
林知绎和周淮生对视了一,周淮生搂住他,说:“我已过上了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林知绎靠在他上。
卷卷玩腻了,跑过来,坐到周淮生腿上,和他们一起看太阳公公下山。
回到望城,时间明显变快,鼎胜的工作人上了发条,虽然没有忙得停不下来,但也算不上闲适,再一转,已十二月份。
离卷卷的生日还有五天。
陆谨承打来电话,语气里止不住的欣喜:“钟晔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