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雌抛弃后,我转身娶了他雌父——by蟹黄味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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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亚,对不起。但请相信我,我一定能照顾好你雌父的。”
路澈面不改色:“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就见过你雌父一次,那时候我就向他求婚了。但没能得到他准确的答复,我知道他一定是因为顾忌着你。”
“黎亚,我骗不了自己的心。在伟大的阿斯纳虫神面前,我没有办法违心的答应和你共度一生。如果我真的要娶一个虫,那只能是希尔顿,他就是虫神的恩赐,是世间奇迹,是宇宙瑰宝,不然怎么会第一眼就击中我的心?”
“黎亚也许你不懂我的感受,但请你成全我们。”
看着黎亚的表情飞快变化,已经陷入僵硬,路澈再接再厉:“没有你的祝福,我和你雌父是不会幸福的。”
黎亚在路澈一连串的语言刺激下,彻底失去了反应能力。
而路澈则耗光了积攒的力气,整个人轻轻颤抖着,他燕尾服包裹下的身体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冷汗浸湿。
不过希尔顿的座位在靠近边缘的角落,倒是没什么虫发现路澈的异样。
憋着气说完一大段话的路澈放松下来,他连意识都累到模糊。
迷蒙中,一双有力的手托起了路澈的身体,一个刚听过不久的熟悉冷淡声音在路澈耳边响起:
“你的话,是真心的吗?”
路澈一下子吓醒了。
“我……我为什么要骗你呢?”路澈硬着头皮反问。
希尔顿作为雌虫,天生强健,他仅凭双手就将脱力的雄虫抱坐在腿上。
路澈现在的姿势,是岔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坐在希尔顿并起来的膝盖处,他华丽的燕尾服尾乖顺地垂落。
两虫面对面坐着,视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起。
希尔顿是个长相非常出色的雌虫,他的发色很浅,是一抹淡淡的灰,在日光灯下有些失真,看起来像银白。锐利的眉峰下压,像是被挥不去的沉郁堆积,但那双天空般蔚蓝的眼眸,却像一汪清透的碧色湖水,冲淡了那股压抑感。
路澈眼神触及到那双蓝色眼睛,立刻像被烫到一样,连忙垂下了眼,然后他看见希尔顿立领军装的领口,严谨到扣起最上面一个纽扣。
看到那粒金属扣子顶着的漂亮喉结,路澈的眼神不由得游移了一下。
好像是漫画里的男主,从纸片人状态活了过来。
丰姿俊朗、气宇不凡的帅。
“父亲!”黎亚看着自己雌父和路澈不顾场合的眉来眼去,快气疯了:“你们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这样?”
路澈被黎亚崩溃到极点的喊叫惊到,他回过神来才发现现在的姿势多么不妥,听路瑶说,这种姿势是晋江不能写的那种。
好羞耻。
路澈立刻想从希尔顿身上下来,但是因为雌虫和雄虫天生的身高差距,路澈坐到希尔顿腿上,他的双脚根本触碰不到地面。
路澈悬在空中的两只脚划拉了两下空气,但身体依旧稳稳地没动。
最后是希尔顿发现了路澈的意图,伸手给他抱下来的。
而且过程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珍贵物品。
路澈落地后,连忙退开几步,他内心不断咆哮:好羞耻,真的好羞耻,我怎么穿成了个矮子?
其实按照地球人的计量长度,路澈现在的身高有180cm,说不上矮,但是在虫族世界里,雌虫和亚雌都碾压性的高于雄虫。
希尔顿一直凝视着路澈,看他红了耳廓,脚步错乱地往后倒退,没注意后面的台阶,几乎要摔下去。希尔顿下意识驱动了身下的代步轮椅,想要伸手护住路澈。
“父亲!”黎亚痛苦地低吼着,他跌坐在地上:“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在我的婚礼上这样对我?”
黎亚双眼通红,风度全失,现在的他和刚才面对路澈时的那副狂妄模样完全不同了,像只败家犬。
“还想骗我吗?你们两个这么亲密,肯定早就背着我勾搭上了吧!今天这件事也是早早计划好了的吧,我说路澈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我故意刺激你,你都没有像以前一样哭给我看,原来是早就计划好的啊。”
黎亚说着说着自言自语起来:“对,肯定是计划好的,让我在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得到这样的消息。”
黎亚狠狠地瞪向路澈:“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是不是觉得报复了我这几年来对你做的一切?”
看着自己的雌父和路澈凑的那么近,以及雌父那张冷淡表情下暗藏的关切,黎亚越发口无遮拦:“你们真是好的很哪,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不如今天全说出来,我们做个了断,路澈你给我说出来!”
希尔顿冷冷地扫视了黎亚一眼。黎亚瞬间绷紧了身体,虫神在上,他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可以当着父亲的面说这些?
黎亚冷静下来,他按在地面上的手臂恐惧地颤抖。黎亚一直都知道,他只是希尔顿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弃婴,希尔顿赐予了他一切,也随时可以把这一切都拿走。
一旦他离开希尔顿,离开黎家,就什么也不是。
对他来说,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留余力的讨好希尔顿。
别说是一个替身了,就算是父亲看上了自己的挚爱,黎亚绝对不能也绝对不敢说什么的。
“黎亚,你失态了。”希尔顿将路澈抱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驱动轮椅从角落里出来,来到黎亚面前。
希尔顿的话语没有起伏,就像大众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一个残酷冰冷、毫无虫性的杀戮机器:“从今天开始,你回到军队去封闭训练,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虫会觉得希尔顿的话语舒适,在场的众人全都不寒而栗,像面对长官致辞一样全都严肃了神色,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希尔顿冷淡自若的神情,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今天让大家看了一出小小的闹剧,不好意思,其实说起来都是犬子黎亚不懂事。”
希尔顿的视线环顾一圈,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继续说道:“我相信大家回去之后都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吧?”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安静了好久,才有个穿着华贵的老年虫族硬着头皮站起来:
“当然当然,这都是黎家的家事,我们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话。”
希尔顿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吓虫的假笑:
“那么婚礼继续。”
希尔顿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路澈身上,两虫遥相对望。
希尔顿继续道:“大家不要太拘束了,因为殿下是个喜欢热闹的虫。”
在角落里尬到种蘑菇的路澈对上希尔顿的视线,他面上回了一个同样虚假的笑容,同时心中大叹: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 路澈:不过是狂飙演技罢了,我说我是下一届影帝没问题吧?
渣作者的提问:不知道大家觉得,在这个文里形容虫族的时候是用虫好还是人好呢?就比如“视线穿过虫群”vs“视线穿过人群”、“众虫”vs“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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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洞房花烛夜
在黎亚目眦欲裂的注视下,这场本属于他的婚礼有惊无险的办完了,只不过本该风风光光新婚的他不是主角而已。
这场盛大华丽的,涉及到三个虫的婚礼,他最终没能留下姓名。
不过,比起希尔顿的滔天权势来说,黎亚在这过程中怎么想的,也无虫在意就是了。
*
婚礼晚宴后,路澈一个虫待在房间里,他坐在玫瑰花铺满的床铺上,双手不安的交叉在身前。
现在才是婚礼的重头戏:洞房花烛。
想到几分钟后,就要和才见过两面的雌虫发生关系,路澈郁卒地叹了口气。
穿越之前,他才22岁,虽然有过一个前任,但因为种种因素,路澈根本没有和前任躺到一张床上过。
他在这种事上根本没有经验。
“咯哒——”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有虫不疾不徐地进来。
路澈深吸一口气,抬头,他心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不要怕。
希尔顿进来后,先是关上了门,然后从门旁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蓝色药剂。
路澈看希尔顿一个残疾虫,驱动轮椅行动不方便,便连忙走过去,帮希尔顿拿过他手里的东西。
路澈局促不安,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和自己完成婚礼的男人。
妻子?夫人?亲爱的?雌君?
不过他表面上只是腼腆的笑了笑,对着希尔顿说:“都结婚了,以后这种事我来。”
希尔顿在帝国虫族里让虫闻风丧胆,不止雌虫看到他害怕,雄虫见到他……没有雄虫愿意见到他。
希尔顿海蓝色的眼睛停留在路澈的笑容上,这个雄虫倒是不一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路澈殿下都与众不同。
路澈站在希尔顿前面,捧着手里玻璃质感的管状蓝色液体,思绪发散了一下,这难道是那啥用的?
路澈毕竟没有经验,他开始难为情起来。
希尔顿看着路澈,淡声道:“雄主,不必那么心急。”
希尔顿骨节分明的手在蓝色药剂瓶的瓶盖上敲了敲,一段文字说明投影在空中:
[基础型SPI药剂:
适用于尊敬的雄虫殿下,药效温和,无任何副作用。
用于辅助雄虫完成一次劳累的结合。
友情提示:如果一瓶生效时间不够,可多瓶叠加使用。]
路澈没想到手里竟然是一瓶壮阳药,瞬间有点烫手,他就算没有经验也用不到这个啊。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路澈不知道的是,在现在这个雄虫体质娇弱的虫族里,每一个雄虫和雌虫结合前吃药是常识。SPI不仅是用来壮/阳,更是用来保护雄虫在结合过程中,不因为剧烈的运动受伤。
“雄主,因为调查显示您是第一次,我推荐您使用基础型的。”
路澈恼羞成怒:
“我才不需要这个。”
希尔顿面露为难:“其他种类的SPI都有高刺激性,我怕您用了会受伤。当然,您的意愿是最重要的,如果您坚持,柜子里有剩下的所有型号。”
“我不是……”路澈的第一次,竟然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我……”
路澈将手里的蓝色药瓶塞回希尔顿手里,头也不回的往床边走,他大力掀开被子,娇艳的玫瑰花瓣洒落一地。
“不用那个,我们直接来。”路澈举着被角,看上去有几分争强好胜。
希尔顿将SPI放回柜子里。看着身细腿长,皮肤白皙,纯黑色眼瞳如同水洗一般干净澄澈的雄虫殿下,希尔顿无奈地摇了摇头。
“殿下,没有任何雄虫能不使用SPI就结合。曾经有雄虫尝试过,但结合都没完成,那位雄虫就被送进了医院。”
希尔顿流露出些许担忧:“如果您不想服用,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今晚需要独自睡觉。”
希尔顿似乎认为路澈不讲道理,不懂得如果不使用SPI,会造成多大危害,但他还是把一个雌君的责任尽到了。
“一个虫睡做得到吗?如果您怕黑,我可以在您身边陪着您。”
都不做了,还睡一起干什么?路澈拉过被角,蹬掉鞋子上了床,他无力地摆手:“随便你吧,我不需要你陪。”
白忐忑了,路澈闭上眼睛前郁闷地想到。
几秒后,传来一声关门的响动。在门合上前,路澈听到希尔顿低沉的嗓音:“雄主,过一会儿,我让李伯过来服侍您洗漱。”
路澈顿时有点牙酸,其实希尔顿很细心,甚至把他当小孩子一样照顾,但是路澈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不用了,我是个能自己独立生活的成年虫。”路澈淡声拒绝道。
门缓缓关上,希尔顿不知道去哪里了。
路澈在床上翻来覆去,没忍住坐起身来打开光脑,开始查所谓的SPI药剂,他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各种辅助结合药剂五花八门的进入路澈眼里,他水墨晕染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被各种颜色照亮。
直到深夜,路澈才关上浏览窗口,一个堪比生死大难的问题摆在路澈眼前。
这个世界的雄虫这么娇气虚弱,那他穿进的这副身体是不是也和别虫一样?
不是听说晋江攻特别特别卷吗?一夜七次那都是普攻。
怎么到他这里竟然需要考虑行不行的问题?
路澈圆润黑亮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沉思:不会吧,替身攻没有攻权吗?难道照设定我不行?
路澈思索了一会,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他得先去测试一下自己的体能。
路澈出门后,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在偌大的宅院里前进。
作为一个热衷冷门探索游戏的不知名小up,路澈方向感很强,走过一边的路他根本不会忘记。
从婚礼退场后,李伯一路领着他回卧室,边走边介绍黎宅时说,二楼最西边有一个半露天的健身房。
李伯的原话是:“殿下少到二楼西边去。那边有个训练场,只适合体糙肉厚的雌虫,殿下去那边很容易受伤的。”
路澈当时只顾着庆幸逃过一劫,和黎亚雌父结婚后,原主沉淀在这具身体的感情好像是认清了现实,妥协了,没有卷土重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