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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不太对劲——by青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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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照流眼前一亮,立刻点头。
  然而嫂子抓重点的能力强,但出主意却总是带着丝惊心动魄的狠意,轻描淡写道:“这有何难,我知道一味药,炼出来让那个同门吃了,至多一盏茶,必浑浑噩噩丧失神智,口吐真言。”
  不愧是魔门少主哇。
  楚照流和顾君衣眉毛同时一抖,异口同声:“万万不可!”
  这就接受不了了?
  陆汀雪遗憾地把第二个更快捷的方案咽回肚中。
  虽说没得到什么有效的回答,不过把事情一说,自己又梳理了一遍,楚照流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做的那些诡异的春梦,并不仅仅只是见色起意。
  当初惑妖在谢酩心底种下了心魔种子,那他呢?
  那些零零碎碎的梦说不定就是……
  楚照流深吸了口气。
  从前不敢深思这些,只觉得是在亵渎谢酩,对好兄弟不甚尊重。
  但谢酩都那样对他了,他琢磨琢磨不过分吧?
  等他琢磨清楚,同时把谢酩身上的心魔引也拔除了,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云开月明。
  这段日子就……顺其自然吧。
  谢酩是个君子,若不是被他三番两次怀疑错对方,实在窝火,想必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怀着这样的沉思,楚照流告谢了顾君衣和陆汀雪,揣着啾啾在岛上闲逛。
  问剑大会的奖励更改,赛制上也有些变动,本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谢酩吩咐下去就是了。
  但是楚照流被他惹炸了毛,跑了。
  左右无事,谢酩便与宗门长老一起商议了下问剑大会安排与部署。
  因为妖族袭击的事,一切都以最高等级的防备为先,避免出事。
  谢酩坐在首位,听着众位长老管事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借着啾啾的一根尾羽,分神查探了下楚照流的动向。
  他的嘴角微不可查一勾。
  看来是冷静下来了,没跑出岛去。
  但又不愿意回来。
  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
  海岛风起云涌,天色擦黑时,楚照流逐渐意识到了个大问题。
  他现在和谢酩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条被子。
  覆在嘴唇上的热意似乎再次溯回,楚照流头一次痛恨自己的记忆力太好。
  回去,总觉得太不自在太尴尬。
  不回去,又担心谢酩睡不着。
  楚照流沉思着,溜达去了燕逐尘暂居的药峰别院。
  燕逐尘正拿着账本,满意地写写画画——这些日子累是累了些,但赚得多啊。
  尤其从谢酩身上薅来不少。
  所以见到楚照流过来,燕逐尘的态度极为良好,和风细雨的,给楚照流倒了杯茶:“来扎针?”
  楚照流道:“要不你去给谢酩扎一针吧。”
  “他又不需要,”燕逐尘没听出楚照流暗含杀气的语气,自顾自抿了口茶,“我的银针对你有效,是因为你伤在灵脉。心魔引寄生于骨血之中,时时作痛,折磨神智,这可不是银针能解决的。”
  楚照流怔了怔:“他还会疼吗?”
  “会啊,和你灵脉之痛不遑多让了。”燕逐尘如实说完,奇怪道,“你见天和谢酩待在一起,就没察觉到吗?啧啧,你们俩啊,一个比一个能捱痛。”
  谢酩的确从未显露过,更多时候,只要没看见毒印,他表现正常得经常让楚照流忽略他中了上古恶咒。
  “怎么才能缓解?”楚照流立刻将一堆乱七八糟的心思抛到了脑后。
  “缓解之法,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燕逐尘道,“睡觉。”
  只有睡着,谢酩才能暂时从无时无刻不停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心魔引除了借由心魔寄生于骨血之中,毒咒所带来的疼痛也是将人神智击溃的一大诱因。
  楚照流听完,哪儿还坐得住,几乎就要跳起来去找谢酩了。
  他勉强按耐住,镇定地继续坐着,和燕逐尘谈天谈地,展示下自己并未牵挂太多的云淡风轻。
  直到天色越来越晚,燕逐尘终于忍无可忍赶客:“我这几日无休无眠的,都快累死了,要秉烛夜游找你家谢宗主去!”
  楚照流连人带叽被赶出房门,莫名其妙,忿忿不平:“怎么就我家谢宗主了。”
  啾啾蒙蒙的:“叽?”
  本来就是一家呀?
  他扇子一合,疾步朝着谢酩的居所走去。
  走上通往峰顶的石阶时,楚照流脚步一顿。
  都说了顺其自然,现在也还未捋清关系,他太关心谢酩,是不是不太好?
  正在峰顶暗中观察的谢酩揉了下额角,视线晦暗不明。
  这么拧巴,看来燕逐尘那边吹的风还不够,应当以艺术加工,略微再夸大点。
  他思索了下,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峰顶。
  山间的夜雾弥漫起来,远处的海浪声隐隐作响,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楚照流杵在半山腰,不上不下地徘徊了会儿,觉得自己这样拉扯实在很伤风度,决定先去看看夜海,再做打算。
  走了几步,前方夜雾中隐约出现道熟悉的人影,靠在山壁上。
  谢酩向来坐如钟站如松,腰背笔直,不会这样借力般,靠着一动不动。
  楚照流才在燕逐尘那儿被吹了风,心尖一颤,想也不想就快步过去:“谢三?”
  谢酩垂头敛眸,靠在石壁上,听到声音,立刻重新站得笔直,抬眸看来一眼,神色如常:“嗯。”
  楚照流张了张嘴,想关心一句,又怕以谢酩的自尊,不愿意接受。
  “准备搬去扶月宗的客居?”谢酩略微一顿,“放心,我不会拦你。”
  楚照流本来确实有一丝这种打算,被他一说出来,反而心一揪,不悦地抿了抿唇角:“谁说我要走了。”
  谢酩静静望着他,嗓音淡淡:“那为何在此处徘徊不去?既有心结,不必勉强,区区心魔引,也奈何不了我。”
  楚照流沉默了下。
  吃过几次亏后,他也有点长进了,怎么都觉得谢酩又在给他下套。
  这不就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他绝无可能再受骗了!
  谢酩忽然拧了拧眉心,似是心魔引发作,一时难忍痛意。
  演的吧!
  楚照流瞅着谢酩冰冷苍白的脸色,恨恨一咬牙:“……我就不搬,你还能赶我走?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笨蛋楚照流
  诡计多端谢酩酩
  逐渐尝到调戏老婆的快乐的谢宗主:计划通= =+
  我好喜欢心知肚明的暧昧(。)不会拉扯太久的!
  ps:细心的小朋友会发现封面换啦!


第68章
  回到屋中,楚照流不像前几夜那样大大咧咧地脱了外衫,只留里衣了,噌一下就缩到了床内侧。
  真像只被啃了口的兔子。
  谢酩心里暗笑,面上不动声色,躺到外侧。
  熟悉的冷香瞬间贴近,有种被谢酩的气息拥着的错觉,楚照流忍不住又往里面挪了挪,直贴到了墙上,还是觉得难以正常呼吸。
  谢酩是偷偷把床换小了吗?
  前几天也没这么窄啊。
  他腹诽着,谨慎地把啾啾放到两人中间,肃然道:“你别压到我儿子了。”
  傻乐的小凤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边界线,亲亲热热地往楚照流身边挨了挨,又被两根细长的手指拨向谢酩那边:“去你爹身边。”
  谢酩的嘴角冷不丁一勾:“我是它爹,它是你儿子,那我们是什么?”
  楚照流:“……”
  他对着啾啾总是很顺口且随意的“你爹”“我那便宜儿子”,完全没把这话里的深层含义放在心上。
  都叫了这么久了,谢酩怎么突然开始咬文嚼字了!
  看楚照流耳根发红,憋半天也吭不出个字,谢酩忽而由衷地感受到了一丝愉悦。
  果然从前不该心慈手软,对待不乖的小猫,就得用力揉两把。
  虽然谢酩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但形影不离那么久,楚照流不用特地观察,就能从细微的表情变化里察觉到他的心思。
  姓谢的在嘲笑他!
  楚照流忿忿地一脚踹过去,被子一掀,把谢酩的脸盖住,隔空将烛火弹熄了,没好气地道:“赶紧睡!”
  疼不死你!
  谢酩平静地把罩到脸上的被子拉下来。
  态度安然得就像白天在地宫里没发生那些事,他也什么都没说似的。
  独留着楚照流为一个吻而辗转反侧、想东想西。
  楚照流没忍住又在被子下轻踹了他一下。
  结果这回谢宗主不惯着他了,直接将他的腿夹住了。
  然后就这么钳制着楚照流的腿,恬然地闭上眼。
  楚照流:“……”
  他怀疑谢酩是故意的。
  谢酩给他挖坑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抽了抽腿,抽不出来,张嘴想说话,又被小肥鸟亮晶晶的眼谴责地望来。
  楚照流只能把话憋回去,保持着一条腿被夹着的别扭姿势侧卧着,手掌托着下颌,郁闷地瞪着谢酩。
  吹了灯,屋内幽暗一片,谢酩的侧容山恋般起伏俊秀,隐约可以看见两扇低垂的浓睫。
  瞪着瞪着,他就有点发呆。
  从意识到那些零零碎碎的春梦,可能与谢酩有关后,他越看越觉得,此前的梦里那些模糊的面容轮廓,与谢酩当真是一模一样。
  被惑妖拖进去的那个幻境是有关谢酩的吗?
  他们俩同时跌入幻境,又丧失了那部分的记忆,难不成那些破碎记忆里的身影,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谢酩和他……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楚照流的表情一裂,陡然有点不冷静了。
  他此前没把这些事当真,觉得谢酩不可能会干这种事。
  可今晚被谢酩挖坑钓回来,他还回来得心甘情愿,就能看出大有问题了。
  诱哄着给他抹口脂、勾他坐在上面、用一副平平淡淡的姿态来故意卖惨、拿着毛笔往他身上涂涂画画……这些事谢酩还真干得出来!
  楚照流的视线越来越灼热。
  昏暗里,忽然响起谢酩温沉微哑的嗓音:“别看了。”
  楚照流偏就要看,不仅看,还凑近了点,吐息温热,似笑非笑:“谢宗主还醒着啊,能把我的腿还回来了?”
  谢酩被他盯了会儿,从善如流地放过他的腿。
  楚照流缩回腿,也不闹腾了,翻身看着床顶,借着黑暗,掩饰发烫的耳垂。
  谢酩应该……不记得幻境里的那些事吧?
  身畔的呼吸渐趋匀长,楚照流却一反常态,半星睡意也无。
  何况今晚还要出去一趟。
  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响与隐约的浪潮声交织,夜色静谧流淌。
  他安静地等待了许久,思索着谢酩应当是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啾啾还没睡着,乖乖地趴在谢酩身边,见楚照流忽然起身,歪着小脑袋看过来。
  楚照流食指按在唇上,朝它无声“嘘”了下,越过谢酩,往床下去。
  还没跨下去,脚腕冷不丁被一只温凉的手握住了。
  楚照流猝不及防吓得一抖,才要迈出去的脚踝被抓着,一下丢了平衡,眼看就要摔下去了,御风诀到了口边,手腕忽然也被拽住,用力一带。
  他晕头转向地跌坐在了谢酩腰上。
  这个狗就是故意的!
  楚照流露出个杀气腾腾的笑:“谢宗主,你不好好睡你的觉,扮鬼捉人很有意思吗?”
  谢酩睁开眼,眸光清凌凌的,毫无睡意。
  楚照流太高看他了。
  白日里才情不自禁,长夜漫漫,心悦之人就躺在身边,楚照流都睡不着,他本来入眠就难,怎可能睡得着。
  他不答反问:“要出去?”
  谢酩不放开,楚照流干脆就自自在在地坐着了,哼了声,不搭理他。
  谢酩轻轻摩挲了下他的脚踝。
  细瘦精巧,单手就能握住,那片肌肤光滑细腻,如玉一般。
  “去做什么?”
  楚照流被摸得半身不遂,又想踹人了:“干坏事。”
  谢酩沉吟一下:“带我一个。”
  “凭什么?”
  谢酩慢慢道:“既然是在我的地盘上干坏事,我路熟。”
  楚照流:“……”
  等摸到众世家门派的客居之外时,顾君衣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见到跟在楚照流身后的谢酩,也不意外。
  下午听了小师弟蒙蒙地“我有一个朋友”的故事,他此时看谢酩极度不爽,丢了几个眼刀。
  楚照流思及顾君衣那句“你们俩就是清早晌午傍晚深夜待在一起”,轻咳一声,强行解释:“他熟路,不然我不带他玩的。”
  谢酩:“嗯。”
  顾君衣拖长了声调:“哦——”
  贱嗖嗖的。
  楚照流很想把顾君衣绑过来打一顿。
  “离海来了这么多人,直接把人掳走问话,万一暴露就不好看了。”楚照流面无表情地展开扇子,“无冤无仇的,对着一门之主用搜魂也不妥,怎么让他吐露实情?”
  早上众人散去时,东临门的门主单海宏特地留下来打探了两句,显然对仙门之匙有所了解。
  若是直接去问,太过被动,传闻里事关飞升的仙器,单海宏对亲朋好友恐怕也不可能全盘托出,怎么可能对他们吐露真言。
  而且也会勾得单海宏对他们是否持有仙门钥匙而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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