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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 番外篇——by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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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教授,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浴室的门被匆匆打开,席矜抱着纪知声回了卧房。
  他没有开灯,因为他一就找不到纪知声卧房灯的开关在哪,或许是本来就没有装。
  但也不需要了。
  床底下的阿软瑟瑟发抖。
  ……
  ……
  纪知声半是被迫的迎接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他手腕被拷着,上身的衣服脱不下来,但是席矜似乎一开始就没有脱他上衣的打算。
  说起来,接吻他们其实都没有经验。纪知声甚至没有席矜理论知识懂得多。后者起码专门去搜了视频去学。
  (审核,这是一个吻,真的,你看看,就是作者文笔涩了点,但本人和内容都不涩。)
  染着酒意的身体格外敏感,纪知声银色的眼镜框歪斜,挂在鼻梁上,掩不住逐渐变红的眼尾,和熏上泪意的眼瞳。
  斯文禁欲的脸上显得失神。
  心里压抑的情绪像是模模糊糊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纪知声忍不住扬起头颅,主动去承接这个吻,胸腔里的氧气和温度逐渐被掠夺殆尽。
  心中难以言喻压抑,伴随着亲吻带来的窒息感缓缓减轻。
  纪知声衬衣扣子崩开了很远。席矜松开纪知声,带着薄茧的手指钻进了他的衬衣,在脊梁骨中间的玫瑰纹身上摩挲。
  他甚至将纪知声翻了个身,把衬衫撩了上去,在黑夜中,指尖一点点勾勒着这朵妖异的红玫瑰。
  (审核,这是在问纹身QAQ)
  黑夜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一点点触感都撩起若有似无的痒意,堆积在一起,足以叫情绪急需宣泄的纪知声发疯。
  席矜将纪知声的手折过来,以一个扣押犯人的姿态,勒住手铐,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这玫瑰……怎么来的?”
  “谁给你纹的?”
  纪知声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低笑一声,“警官大人,什么时候了,还审犯人呢。”
  席矜耳朵红了一片,整个人处在一种冷静和疯狂的边缘线上,感觉被割裂成了两个人。看来现在纪知声还没有达到秦言说的那种状态
  意识恍惚,问什么答什么。
  “好,现在不问。”席矜说。
  还不到时间,没关系,他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问。
  席矜捞起自己仍在一边的外套,在兜里拿出他原本没打算用的东西。
  (审核,这是美容院按摩似的,精油揉开纹身淤痕QAQ)
  甘冽的精油香弥漫开来。
  片刻后,纪知声的身体悄然紧绷。
  ……
  ……
  阿软:QAQ。
  #猫猫流泪jpg.#
  它躲在床底下,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跑进主人的房间。
  整只猫都蔫了吧唧,爪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席副队准备很充分,这是原本就打算用在我身上的,还是……”
  纪知声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生生被截断,他瞳孔微缩,略微失神,汗涔涔的手指死死抓住皱巴巴的衣角。
  “纪教授,放松。”
  席矜灼热的余息落在纪知声眼睫上。
  银色的眼镜框依旧歪歪斜斜的架在纪知声鼻梁上,他手被手铐铐住,多次想让席矜帮他把眼镜摘下来。
  但是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非但没摘,还帮他扶好,然后再撞歪,再扶好……依次循环。
  血一点点变热,酒精逐渐在体内散开,纪知声慢慢感到疲倦,大脑隐隐昏沉,偏偏席矜一直在折腾他,也不停歇的一直问他各种问题。他之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这么多话。
  “今天为什么去飙车?”
  耳鬓厮磨,恍若情人低喃,席矜停下来,轻轻吻了吻纪知声的耳朵,也不知是惩罚还是折磨。
  “……”
  “因为……怕变成疯子……”
  纪知声低喘一声,眼镜片上蒙上一层水雾。
  “席副队……”
  这是刚才在浴室里,纪知声跟他说的话。席矜忍的青筋凸起,隐约察觉到点东西,他没有顺着纪知声的意思动作,只亲了亲他的额头,心疼的低声问:“为什么会变成疯子?”
  “因为……”
  因为他情绪堆积到极点了。
  之前玫瑰吻案件刚结束,他被救出来那段时间,控制情绪的药接连吃了一个月,他意识到药物依赖性太强,就主动断了。
  后来就是他首次情绪崩溃,那次他身边没有人,纪知声永远忘不了那次,他自己一个人蜷缩在地上,挨过一阵阵的绝望感。
  他像是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地上眼神空洞,窒息流泪,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挤压声,另一半在空中冷漠的注视自己的狼狈,无动于衷,甚至在讥嘲。
  “因为…不想哭……”纪知声说。
  而且。
  没有人会听他哭。
  “没事的,”席矜安抚的拍了拍纪知声的背,擦去他额间的汗。
  “后背的纹身呢,怎么来的?”
  纪知声反应越来越迟缓,潜意识对于席矜的声音有种莫名的信任,他张了张嘴,却在紧要关头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漂亮的手背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汗。
  他咬在自己指骨上,无意识发颤。一副抗拒的姿态。
  席矜看的分明,捋了捋湿润的头发,若有所思。
  看来,意识还不够模糊。
  “没关系,放松些……”
  纪知声的眼镜还是掉了下来,于是眼前的一切更加模糊不清,席矜的眼睛在暗色里显得格外的野性深邃,宛如巡视领地的兽王。
  昏沉和欢愉犹如阵阵翻涌的海浪,在夜幕的遮掩下,露出地下深藏的过往。
  后背纹身处又传来被啃噬的酥麻,恍惚间,叫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一年前,好像也是现在这个时候。
  他浑身无力的伏在冷冰冰的纹身床上,眼睛被蒙着,鼻尖萦绕着刺鼻的血腥味,有人抚过他的皮肤,温柔的呢喃着,在后背上刻下这一朵他洗了很多次都洗不掉的玫瑰。
  最濒临发疯的那次,他甚至想自己拿刀把后背皮肤全都割下来,后来被秦言撞见,他被发现有自残倾向,刀全部被收走,不了了之。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打上烙印的猎物一样,徒劳挣扎。后来他放弃了,甚至开始在自己身上主动去贴更多的纹身,似乎这样就能麻痹自己。
  能活着其实谁也不愿意去死,纪知声很努力的在活着。
  他其实不想离开,独自一个人去见T,应下这场注定回不来的邀约。但他不去,就注定会有别人去死。
  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件事说出去,但是就算是警局参与了又怎么样,玫瑰吻死的七个人照样还是死了,蔷薇刺同样,他去做最后一个,让这件事就此为止。
  就此为止。
  纪知声胸腔再次翻涌出窒闷的痛感,疼的他忍不住发颤。
  恍惚间,有人疼惜的吻了吻他的眼角,温柔道:“哭什么。”
  纪知声勉强睁开眼,湿漉漉一片,哑声道:“我没哭……”
  “好,”席矜叹息一声,温柔像哄孩子,语气慢而认真,“我们纪教授的眼泪很宝贵,是隐形的,落下来的时候,没有人能看见。”
  席矜敏锐的察觉到纪知声情绪的变化,引导着他将压着的情绪全都抒发出来。
  他解开纪知声的手铐,圈住腰将人抱坐起来,五指插在纪知声发间,一声一声低哄。
  “没事的,没有人看见。”
  “没有人会看见的……”
  他早在上次酒店那次,就感觉纪知声心里太压抑了。
  席矜过分温柔的声音明明是安抚的,却像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一样,落在了纪知声情绪崩溃的边缘线上。
  顷刻间,轰然决堤。
  纪知声死死咬住席间的肩膀,牙齿没入皮肉中,蔓延开的血腥他头一次不觉得恶心,拼命压着喉间的低泣。
  没有很大声。
  却让人轻易的察觉到扑面而来的绝望。
  听在席矜耳朵里,却像一把小锤子,把他的心锤的钝钝的发疼。到这个时候了,怀里的人甚至还在压抑自己。
  席矜抚着纪知声发抖的背,“哭出声音来也没事。”
  “没有人会听见……”
  纪知声缓缓松开,伏在席矜颈侧,片刻后,语气茫然无助。
  “为什么没有人听见我的哭声……”
  “为什么……没有人听见,我在哭……”
  没有人听见他在哭。
  席矜心头蓦的一刺,瞬间就明白纪知声想表达什么,喉间宛如堵了块石头,眼圈微红,“我听见了。”
  他说,“我听见你在哭。”
  “我听见了的……”
  “你听见了……”纪知声重复了一句。
  他的语气倏地变了,声音极轻极细,带着泣音的气声,轻飘飘的,却含着一丝挤出来的恨和怨,仔细一听,又什么都没有,恍若陷入魔怔时的错觉。
  “你怎么才来……”纪知声说。
  你都听见了,那你怎么才来。
  明明都听见了的,怎么才来。
  席矜顺着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纪知声,对不起,我来晚了。”
  要是他能早一点认识纪知声,在一年前,甚至更早。他会不会就是另一个模样。不用背负着那么多说不得的东西,也不用一个人忍着疼,更不用想现在这样,要他引着才哭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纪知声的身体越绷越紧,他似乎忘了怎么去呼吸,席矜察觉到纪知声抱着他的力道逐渐减弱,心中一紧,忙将人正过来看。
  纪知声脸色苍白,眼睛紧紧闭着,嘴唇紧抿,浑身都在轻颤。
  席矜低头吻住他,强硬的撬开纪知声的唇齿,同时拍着他的背,含糊的声音落入纪知声的耳底:“纪教授,呼吸,呼吸……”
  良久,纪知声睫毛抖颤,茶色的眼瞳恍惚映入席矜的影子,斯文冷淡的脸上有点恍惚。
  他不知在想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想。
  出自本能的,纪知声伸出手,死死的抓住席矜的背,拼命拥吻,喘息声混着泣音,仓皇的不像他。
  席矜……
  席矜。
  莫名的,他相信这个人。
  就像相信他自己一样。
  夜才刚刚开始。
  席矜总喜欢去摸纪知声身上的纹身,过不去似的,一遍遍问:“纹身怎么来的?”
  被单被抓的褶皱,清瘦的指骨无力收紧。纪知声咬在自己手腕上,艰难的喘匀了一口气,他眼神迷离,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席矜在问什么。
  茶色的眼中闪过一抹挣扎,顷刻间就被撞的粉碎。
  “是T……”
  “是T纹的。”
  乖的不像话,轻易的就问出来了。
  席矜心一沉,再次看向在他眼前绽放的玫瑰纹身的时候,眸色慢慢变深,他停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用了些力气,按压下去。
  轻易就在玫瑰的边缘按出一个指印。
  “T怎么纹的?”
  “在……在纹身床上,很疼,我看不见……”
  “T还对你做什么了?”
  “他……”
  纪知声忽的不说话了,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眉间浮起痛苦之色。
  “他让我…让我……”
  察觉到纪知声手指渐渐变凉,席矜熟练的扣进他的指缝,伏在纪知声的背上,眼底幽深的可怕,语气却轻柔的不像话。
  “不问了,不说了。”
  情绪宣泄,对心理和生理来讲,都是不小的负担。
  等纪知声重新茫然下来,席矜才舒了口气,亲亲他的泛着疲惫的眉眼,打算再问一个就结束了,“你为什么打算出国了。”
  他摸着纪知声手腕上被手铐磨出来的红痕,有点心疼,低头吻了一下。
  原以为得出来的结果无非是什么‘想出国散心’、‘进修’之类的,却不想,纪知声反应了片刻,毫无所觉的在他耳边说:
  “因为…T……”
  席矜目光一凝。
  “T说,我去做最后一个祭品,他就不杀人了。”
  “D市精神病院,是他给我的诚意,也是威胁……”,纪知声顿了下,“我都…都交代好了,阿软给秦言看着,我出国,消失……”
  席矜的心宛如沁了一块冰,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些天纪知声异常的举动都有了解释。
  因为他想自己消失,所以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辞职,处理阿软,甚至秦言那里的那份报告也有了解释。
  怪不得测出来的结果显示向生欲只有百分之七。
  怪不得他的精神检测报告结果会突然跌到极危线数值之下。
  原来是这样。
  席矜沉默片刻,忽的又问:“所以你去飙车,其实……真的是去找死的?”
  他倾身过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拉成负数,迫使纪知声重新给他回应,语气听不出喜怒。
  “纪知声,你真的在找死。”
  纪知声没否认,甚至点了点头,“嗯。”
  “T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答应他了,在天玺苑的人工湖,放了蓝色的烟花,就是答应的信号……”纪知声一问一答,乖顺的将T和他说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他给我七天的时间,再过几天,我就消失了……”
  席矜听完,久久没有反应,沉默极了,融进了外面的浓夜。黑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周围的气息却压抑起来。
  “纪知声。”
  席矜低声说,“你有想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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