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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入门到放弃 番外篇——by一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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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浮清摇头,说:“没有。”
  游曦从他怀里的盘子里取一块糯米枣放入口中,细嚼之下,惊为天物,又从他盘子里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说:“你在哪儿买的?这也太好吃了。我也去买点!”
  那边的柳不嗔从边上的摇椅里坐起来,放下了手中那盘拔丝地瓜,对着游曦微微一笑,说:“不是,我们这儿来了个厨神。”
  游曦惊讶万分,看向了厨房的方向,小心问江浮清,“你那个朋友来了?”
  柳不嗔摆摆手,“什么朋友呀,那分明是他夫——”没等他说完,江浮清捡起一块莲花酥塞进了柳不嗔的嘴里。
  游曦也没听出个名堂。这个时候,看见一个俊朗男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这男人虽然是从厨房里走出来,确是纤尘不染,身上一点油污都没有,干净利落,仿佛一个才去参加过什么宫廷晚宴的贵公子。面貌也十分精致好看,眼神始终落在江浮清身上,看上去温柔恬淡,文质彬彬。
  商鸣谦将手中的面扇子放在了江浮清旁边的石桌上。江浮清没见过,问:“这个是什么做的?”
  商鸣谦说:“面粉、黄瓜、胡椒粉调制成面糊,煎好后切成扇形。”
  那边的柳不嗔两眼放光,连忙就去拿了一个,说:“我早就想吃这个了。谢谢呀。”不等商鸣谦反驳,就连忙咬了一口。
  商鸣谦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
  江浮清夹起一个放进嘴里,点头,“好吃。”
  然后又分了游曦一个。游曦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自然又是一番夸赞。商鸣谦站着,又在桌子上的绢帕上擦了擦手,自己却不怎么吃,只是侧头注视着江浮清,不觉莞尔。他们几个吃得开心,游曦才想起来问商鸣谦:“你与浮清相熟?你叫什么名字?”
  商鸣谦放下绢帕,微笑道:“在下商鸣谦。”
  游曦确认了一遍,“商鸣谦?”
  商鸣谦点了点头,确认她没有听错。
  游曦后退半步,手中的面扇子差点没有夹稳,不可置信地道:“商鸣谦?灵州商家家主商鸣谦?!”
  游曦看了一眼那边坐享其成的江浮清,江浮清只好点了点头。
  游曦老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号,只是没见过,听几个要好的姐妹说,他长得那是风神俊朗,貌绝冠玉。脾气好,温文尔雅,正直无私。而且修为高深,法术神妙,又有偌大家业,完全就是各大家长心中的好女婿,各个姐妹的梦中情郎。
  好嘛,现在又多加了一条,他还厨艺精通。
  游曦怔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江浮清看起来完全就和他是两类人,根本不沾边,看起来不像是有交集的样子。
  商鸣谦正要开口,江浮清好似察觉他要说什么,捡起盘子里的莲花酥,一个稳准快地塞进了商鸣谦的嘴里。商鸣谦险些被他呛住,只好伸手接过,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侧过头去,掩唇咳了几声。
  游曦有些纳闷,似乎他俩藏着什么小秘密,又问:“我听说你成亲了?”
  商鸣谦看了一眼江浮清,江浮清把莲花酥的盘子往他面前一推,淡淡道:“快点吃,别说话。”
  那边的柳不嗔没憋住,笑出声。谁能想到堂堂商家家主商鸣谦,还有如此憋屈的时候。那想说不敢说,想动不敢动的样子,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僵持了一会儿,商鸣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抿了一口,最终没有说话。游曦见他不说,以为他是不想提,于是也没有再追问了。不过却在院子里坐定,和江浮清一起吃起了点心。点心十分可口。
  ……
  如此一来,本以为和江浮清的关系有所缓和,便又请他回去。但江浮清却几番推拒,说自己在越州过惯了,不想回灵州去。商鸣谦无法,也不好强迫他,只好在这里陪着他。家中事务也全靠那边传信,倒也还灵便,只是偶尔有所疏漏。
  见他如此,江浮清虽舍不得他的点心,却也催他回去。商鸣谦本就觉得江浮清对自己爱意减退,此刻愈发迷惘,看见江浮清赶人,更不是滋味。一时无法,中途还去和那个钓鱼的老者又探讨了一下这个问题。
  那老者不慌不忙,说:“你这种情况呀,有点复杂。”
  商鸣谦连连点头。
  那老者蹙眉,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摇头,“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说你喜欢的是别人?”
  商鸣谦还要解释一番。
  那老者打断他,“追妻路漫漫,你还是自己琢磨去吧。”说罢他就收了鱼竿站起来。
  商鸣谦问:“您去哪儿?”
  那老者笑逐颜开,说:“我老婆说她给我织的新毛衣今天收针,我要回去试试。就不和你闲聊了。”
  商鸣谦本是来找他参详的,却莫名被他秀了一脸,只得叹了一口气。
  水中倒映着树影,影影绰绰。


第七十四章 我只喜欢你
  商鸣谦是装病也装了,好吃的也做了,江浮清却还是不愿意同他一道回去,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思来想去,辗转难眠,还是坐不住,去轻轻敲了江浮清的房门。江浮清本也睡不着,此刻正在房中挑灯夜读,听见敲门声,便披了外袍,去开了卧房的门。
  月华如练,商鸣谦就站在门口,眼中万千思绪翻涌。江浮清到底还是怕他着凉,侧开一步,将他让进了屋子里。商鸣谦没有去到床边,而是在桌案旁坐下,看了江浮清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你、你之前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江浮清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说:“挺好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
  商鸣谦的指尖在桌子上敲击着,发出几声沉闷地声响,慢慢道:“我看到你桌子上的一本医书上记载了假死药的方子。”
  江浮清惊讶于他的洞察力,奇怪道:“我都把那页撕下来了,你怎么发现的?”
  商鸣谦说:“有笔印。”
  你不去当侦探可惜了。
  “而且你的刀割得很浅。”
  江浮清点头,漫不经心地道:“那我下次割深点。”
  商鸣谦忽而几分怒气,沉声道:“别再做这种事。”他语调深沉,随后又单手撑住额头,有些筋疲力尽地模样,放缓了语气,说:“我不是在怪你。我是说,你这样,我也很心疼的。”
  夜深露重,灯光昏暗,江浮清拢了拢身上的外袍,问:“你心疼?”
  商鸣谦愈发觉得他衣衫单薄,弱不禁风,随即点头。
  江浮清打了个哈欠,问:“你不是喜欢白初霁吗?”
  商鸣谦摇头,又倒了一碗茶水,一饮而尽,说:“我只喜欢你。”
  江浮清不太信,说:“那你之前怎么说你喜欢白初霁?现在又改口了?”
  商鸣谦见他不信,一时情急,走过去,坐到了床边,紧挨着江浮清,蹙眉道:“我那日见你执意要走。我又不能控制自己,未免再伤害到你。所以便将计就计,说那些话好叫你断了念想,了无牵挂。”
  商鸣谦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江浮清有些怔愣,看来他也是无计可施了,不得不自我剖白起来,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木愣愣地看着他。
  商鸣谦见他不说话,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想必你也发现了。除了现在这个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我存在……”他说得断断续续,生怕江浮清不能理解,又或者惊吓到他,因此每说一个字,都要偷觑江浮清的脸色。
  江浮清讶然,还以为商鸣谦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件事来。这个秘密埋藏在他的心底,甚少有人窥得一分半分,此刻他却和盘托出了。怎能叫江浮清不动容?
  见江浮清如此惊讶,商鸣谦连忙就要解释一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浮清少见他的慌张,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我知道。”
  商鸣谦噤声,一动不动地被他抱着,觉得四肢百骸都像是浸泡在暖流中,心脏有种肿胀的感觉,灵魂都要被融化了似的。他做了千百次的演练,万全的准备,模拟了很多江浮清得知此事后的表情。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一种情况,他只是说,他知道了。
  僵愣了一会儿,商鸣谦缓缓抬起手,紧紧抱住江浮清,眼眶有些发红。
  江浮清好一会儿才松开他,微微一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读医书?”
  商鸣谦还有些出神,问:“你不是为了摆脱鼎炉体质吗?”
  江浮清一笑,肩膀也耸动起来,软倒在枕头上,说:“一开始是,后来就是为了你了。”
  商鸣谦看见他笑,也禁不住微笑起来,问:“你不害怕?”
  江浮清点头,随后又摇头,说:“也不尽然。你变成红色的时候可太疯了。”
  被单在商鸣谦的手下险些被拧成麻花,紧张地望着江浮清。
  江浮清却说:“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商鸣谦心知他故意说这种话来安慰他,曾偷听江浮清讲过,红色的那个曾经百般地折磨他,差点把他掐死。而且若不是他变作了红色,江浮清也根本不会被他标记,和他绑定在一起,成为他的鼎炉。他虽然想要尽力弥补,但却不能改变事实。
  江浮清看他似乎陷入混乱的思绪中,连忙打断他,将他捞出来,问:“你知道你这种情况叫什么吗?”
  商鸣谦摇头,翻遍古籍,也只得了“离魂症”几个字。
  江浮清摇头,说:“离魂症太笼统了。你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多重人格。目前只发现你有两个人格,就是现在的你,和那个红色的。”
  “人格?”商鸣谦思索着。
  “可以理解为一个人在能力、气质、性格、需要、动机、兴趣、理想、价值观和体质等方面的整合。一般人的人格都是稳定的,具有连续性的自我。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你的人格不稳定。”江浮清说。
  商鸣谦见他条理清晰,言之凿凿,便问:“你从哪儿知道的?”
  江浮清一笑,“我不是告诉我你我来自远方吗?在我的家乡,你这种情况虽然很少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很多学者为此著书立传,我又恰爱看些杂书。”
  商鸣谦能理解一部分,随后点点头,又听江浮清解释道:“我以往不过是读来消遣,哪里知道会碰上你。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呢。后来细一琢磨,觉得你真是多重人格无疑了。”说罢江浮清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商鸣谦。
  商鸣谦接过他那本小册子,发现上面巨细无遗地记录了自己人格交替的契机和时间,以及人格之间的种种区别,细致到不同的人格有什么说话语气和措辞,简直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更是惊讶万分。
  他一边看,江浮清一边解说,慢悠悠地道:“你的自称一般是谦称,会称呼自己为‘在下’‘敝人’之类的。偶尔会自称‘本座’,大多数是在你生气的情况下。而那个红色的,根本不会有谦称和敬称,一般都自称为‘本尊’,除非他憋着什么坏水。”


第七十五章 不行,我得补回来
  江浮清如数家珍,将他的种种细节条条罗列,又叫商鸣谦把桌子上的茶水递给他。商鸣谦虚空一抓,那碗茶水就飘了过来,稳当地落进了江浮清的手心儿里。江浮清猛灌了一口茶水,又把茶水递给了商鸣谦,商鸣谦会意,又抬手将茶杯送回了桌子上。
  江浮清接着说:“比如刚才的事。若是换了那个红色的,一定会说‘你废物呀,自己去喝,懒得伺候’或者说‘帮你端茶我有什么好处?’。不不不,我想多了,他不让我去给他添茶就不错了。”
  商鸣谦微微一笑,甚少看他说得眉飞色舞,十分可爱,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忽然神色一凛,戏谑一笑,将书册按在床框上,倾身过去,挑眉道:“谁允许你在背后说本尊坏话的?”
  江浮清吓得一抖,也没来得及细看,连忙往床角缩了缩,用被子蒙住脑袋,鸵鸟似地捂了一会儿,才听见商鸣谦的轻笑,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观察了他一阵,才大着胆子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埋怨道:“你不要吓我呀。”
  果然这俩人格越来越鬼了,红色的那个假装白色来骗取同情,白色的这个又假装红色来吓唬他。他这颗脆弱的心,迟早要被吓停。
  “有这么可怕吗?”商鸣谦温柔一笑。
  江浮清哆嗦着点了点头,表示可怕极了,简直就是魔鬼本鬼。
  江浮清镇定了一会儿,又在商鸣谦的肩膀上戳了戳,确信是温柔白色无疑,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症状的?”
  商鸣谦回忆了一阵,说:“想不起来。我经常失忆。”
  江浮清双手一合,点头,“这就对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失忆症状的?”
  商鸣谦静静回想了一阵,说:“很久远了,记忆也十分琐碎。似乎在我接任家主期间,就有失忆的症状。”
  江浮清追问,“那你记得你是怎么当上家主的吗?”
  商鸣谦又细细思索起来,说:“我记得有一个祭坛,祭坛上灌满了鲜血,那血的味道很臭,闻起来非常刺鼻。我身边躺着无数具尸体,看穿着都是商家的长老弟子。我茫然地站在尸山血海中,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过了一会儿,有一个长老带着剩余的弟子从远处赶来,直接跪倒在了我的面前,奉我为新任家主。
  “我实在手足无措,于是便半推半就,接过了象征商家至高无上的刻有家徽的家主权戒。这个戒指据说是第一任家主的头骨所拼接打造,上面刻有阵法,但凡商家血脉,都要听任差遣。而且骨戒会自己认主。它便认了我为主,戴在我的手上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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