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的双倍宠溺 番外篇——by月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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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可以了。”程溺走过去,抬起一只手来看了一眼已经写好的一份,上下打量了一眼,啧啧两声。
“哥哥,你这认错态度不积极呀,也没认错啥的,你看看结尾那句“我保证收敛一点,不会再让老师操心”,这要是让灭绝师太听见了得气死。”
舒倚风轻笑了一声:“我们两个有错吗?貌似没有,我左想右想才给他写出两千多字来的。”
程溺低着头,用毛巾使劲擦了擦头发,点头道:“说的也没错。”
程溺擦干了头发,拍了拍舒倚风的肩膀:“你去洗澡,我的我已经来写。”
舒倚风没动,手下笔尖走的飞快,两分钟后他抬起头,道:“写完了。”
程溺只是拿起来扫了一眼,就拎了回座位上去。
舒倚风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来进去洗澡,浴室里冲天的香橙味让他一愣。
“你在里面干什么了?”舒倚风怪异的看着程溺,迟疑道:“里面的信息素味道好重。”
“什么?”程溺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他气道:“我就是洗个澡能干什么?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舒倚风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来:“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最近总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这才想起来,程溺摸了摸后颈,迟疑道:“应该也就这两天吧,我明天去买点阻隔剂和抑制剂防备防备。”
舒倚风转身进了浴室:“明天我陪你去。”
夜来香的信息素冲淡了香橙味的信息素,混合着热水弥漫在浴室里。
舒倚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程溺正在椅子上写着随堂作业。
“晚上一起睡吗?”舒倚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靠过去。
“你不嫌挤?”程溺白了他一眼:“各自睡各自的。” “别的小情侣都对对象有想法。”舒倚风抿了抿唇:“你怎么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是我没有魅力了吗?”
“大哥。”程溺忍不住了:“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一来咱们aa之间信息素不仅没有相互吸引,甚至还相互压制。你说说我对你有什么想法?”
程溺说完,总结道:“我对你的想法来自于除了信息素以外的东西,例如……你这个人?”
舒倚风见撩不动他,叹了口气便转身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第二天,两个人拎着检讨站在国旗底下,话说上一次的检讨已经是上个学期了,同样是因为早恋的事情。
两个人的检讨随意,没有半点悔过自新,念完灭绝师太的脸都绿了。
“牛啊你们两个。”李茫见两个人下来了,连忙夸了一句:“这是在全校面前确认关系了?灭绝师太的脸都绿了。”
“过奖过奖。”程溺把检讨书折了几下塞进口袋里,嬉皮笑脸的。
“安静,后面的同学。”灭绝师太对他们两个没有办法,又抓着纪律说话:“集会期间不许讲话。”
舒倚风将一只手探进程溺的口袋,当了份东西进去,轻声道:“我的检讨书,帮我收着。”
“你自己没口袋?”程溺哼了一声,然后把两张检讨放的好好的。
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都累的趴在桌上睡觉。
外面的太阳灼热,即便已经到了九月底了,依旧是热的,窗外的梧桐树叶被晒得耷拉在枝条上,教室里的窗户关的紧紧的,就连窗帘也被拉的紧,密不透风,教室里开了空调。
程溺的身上被舒倚风搭了一件校服外套,怕他感冒了。
前排的李茫睡的很沉,睡着睡着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压迫感袭来,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逐渐像是乌云密布一样笼罩在他头上。
紧接着他又闻到一丝丝甜甜的味道,这股味道压制性不强,甜腻的让人承受不住。
啥玩意?
李茫被这股压迫感吓得睁开眼睛,猛的抬起头来,反应过来了一转头看向后面的两个人。
真巧,两个人都进入了易感期,舒倚风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一面趴着,程溺觉得热,把身上的校服一扯。
班上其他几个人也被舒倚风的信息素给弄醒了,一脸诧异的看过来。
“两位大哥。”李茫忍住心里逐渐泛起的烦躁,伸手推了推两个人:“你俩醒醒,喂,喂!”
舒倚风啧了一声,从桌子上坐起来,眯了眯眼,直直的看向李茫。
李茫:这个眼神……
像极了上次易感期的时候舒倚风掐着他脖子的那个高冷且不耐烦的眼神。
李茫连忙道:“风哥,你易感期来了你不知道?还有程溺他……”
提到程溺,舒倚风才清醒了一点,转头去看程溺,他一张脸憋的泛红,伸手摸了摸,才发现他额头烫的很。
“程溺。”舒倚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
程溺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像是气息奄奄的模样,舒倚风从桌子里翻了翻,才找到了抑制剂,给程溺扎了一下。
冰凉的刺痛感让程溺一下子清醒了,他懵了下,转头看了一眼四周。
紧接着他又看见舒倚风将用完的抑制剂往后一扔丢进垃圾桶里,转手拿了另一一支抑制剂往他自己手上扎去。
“卧槽。”程溺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你俩易感期怎么撞一块去了?”李茫皱了皱眉:“要不要请假?”
“帮个忙,我们回寝室休息。”舒倚风站起身来,拉着程溺往外走。
“唉不是……”沈匆看着匆忙离开的两个人,想了想:“他们两个易感期,又是那样的关系,不会出事吧?”
“啊这……”李茫站起身就要跟上去,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不对,他们两个都是alpha能出什么事?”
“我怕他们……”沈匆拿两根手指对了一下。
李茫抿了抿唇:“这人家小两口的事,再说你要相信风哥,他有分寸。”
此时有分寸的舒倚风正努力压制住自己,拉着程溺回寝室,两个人信息素的味道都有些压制不住,程溺有些上头,头也开始有些晕。
“你走慢点。”程溺啧了一声,易感期带来的不耐烦让他语气不好:“走那么快赶去投胎?” 舒倚风不说话,拉着程溺上楼,进了寝室把门一关。
程溺才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他慌了:“有话好好说,你总不好欺负我一个易感期的人吧?”
“我也在易感期。”舒倚风倚着门,抱着手跟他对峙。
抑制剂只能起到安抚的作用,程溺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放肆的从身上散发出来。
他对于舒倚风的信息素其实是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不是omega,alpha和alpha之间的信息素大多数都是属于抵制和压迫感比较多。
舒倚风在易感期的时候分化成Enigma,这让他对于omega或者alpha的信息素来之不拒,易感期的程溺对于他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易感期的alpha碰上了一个发情期的omega。
程溺觉得自己现在在舒倚风的眼里像是一道诱人可口的菜。
“你能控制住自己吗?”程溺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
舒倚风抱着手偏过头,眼神暗了暗,哑省道:“还行。”
程溺头一阵晕,他易感期容易发烧,脚下一软差点栽在地上。
舒倚风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起来,和程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沉默许久,程溺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几瓶阻隔剂乱喷一通,又问:“影响小了一点吗?”
舒倚风微微摇了摇头,他现在的易感期,对于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都十分敏感,他的内心在叫嚣着让他标记程溺。
程溺一直观察着舒倚风的变化,直到看见了他眼眸逐渐深邃,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搭住了门把就要出去。
“别走。”舒倚风伸手拉住他,沉声道:“你现在易感期能去哪?”
“可我们两个呆在一起更危险。”程溺干笑两声:“这样的情况,轻则打起来,重则你得标记我。” “你不想吗?”舒倚风低着头,圈住程溺的腰,下巴轻轻的抵在程溺的肩胛处。
“我……”程溺偏了偏头:“我怕疼。”
“那我抱一会你。”舒倚风亲了亲程溺白皙的脖颈,声音沙哑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妖怪。
程溺感觉自己原本坚定的机智被舒倚风一点一点的撕毁,alpha易感期对于对象的占有感十分的强烈。
即使两个人都是alpha,但是舒倚风现在处于Enigma的状态,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也逐渐的从压制感变成了引诱,多了分勾人的味道。
程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舒倚风没人能拒绝的了。他试探性的出声:“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我在勾引你。”舒倚风朝着他的脖颈轻轻的吹气,呼出来的信息素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程溺的腺体周围。
程溺的理智:不行不行!还没到那个时候,怎么可以被标记!
另一个内心又吵着:舒倚风都送到你嘴里了!赤裸裸的勾引啊这!这能抗的住?
“溺溺,”舒倚风的手不安分的在程溺腰间游走,轻轻的掐了掐程溺的腰,程溺腿都软了。
“临时标记好不好?”舒倚风又小声道:“做吗?”
“……”程溺咬了咬下唇:“只,只能算是临时标记。”
“好。”舒倚风笑了一声,拉过程溺按在床上。
程溺闭着眼,舒倚风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另一只手牵制住他的两只手,生怕他反悔一样。
程溺的手触碰到那一处炙热,像是通红的烙铁,烫的他的脸也红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易感期带来的混沌感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的状态。
直到释放的那一刻,舒倚风一只手按住了他,牙齿穿过了皮肤,渗出微微的鲜血来,与此同时打量的夜来香的信息素灌输进后颈的腺体里。
疼,即便是临时标记,也让他疼得受不了,像是一条濒危的鱼一样倾尽全力挣扎一样。
然而来自舒倚风信息素的压制让他腿脚发软,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带来的占有欲。
“我不,呃……”程溺突然有些绷不住了,红了眼,掉了泪,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在舒倚风圈着他脖子的手臂上。
舒倚风一愣,收敛了力气,信息素的压制也轻了许多。
等他标记完,程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一样,浑身无力,一身的汗,他趴在床上,有些木纳的盯着被自己抓的褶皱的床单。
“对不起,”舒倚风标记完了程溺,已经是清醒的状态,眼神里皆是餍足的模样。
他见程溺这副样子,有些愧疚,伸手去扶他,解释道:“只是临时标记,很疼吗?”
程溺拍开他的手,脸埋进被子里,哽咽道:“别,别碰我,走开。”
第三十九章
舒倚风有些许的愧疚,转身进了浴室,用毛巾抹了些温水出来,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着后颈已经干涸的血迹。
毛巾触碰到伤口,程溺忍不住皱了皱眉,“嘶”了一声。
“弄疼了?”舒倚风眉心紧了紧,手下放轻了动作。
因为谁啊?程溺撇了撇嘴,趴在床上装死,趴了一会,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后面被贴了创口贴的伤口。
舒倚风拦住他的手,啧了一声:“别摸,小心留疤。”
“这算是变成你的临时omega了?”程溺挠了挠头:“除了身上夜来香的信息素重了点,也没有什么区别吗。”
“临时标记。”舒倚风解释道:“临时标记只是让别人闻不到你信息素的味道而已,因为其他的本身就对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不感兴趣,所以对于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吗?”程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经过刚才的标记,他的易感期似乎好受了些,只是有些头昏脑胀。
程溺摆了摆手,表示舒倚风可以跪安下去了,于是便躺在床上睡觉。
傍晚的时候,程溺隐约听见了敲门声,然后就是对面床的舒倚风下了床,走到门口去开门。
李茫身后跟着几个班上的男生,像是查寝似的往里面偷偷的瞅了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饭盒放在舒倚风的手里。
“是兄弟怎么能让兄弟们饿着?”李茫嘿嘿一笑:“这几天的饭我们准时给你送到。”
“谢了。”舒倚风笑了一声。
“程溺呢?”李茫伸了伸脖子:“还不舒服呢?嗯?这屋里信息素的味道怪怪的。”
“他不舒服,”舒倚风敷衍过去:“还在躺着呢,”
李茫嗷嗷两句,拉高了声音:“那程溺你好好养着,你们两个想吃什么微信喊我。”
“我想吃食堂的糖醋排骨。”程溺从床上探出半颗头来。
“糖醋排骨那条队多难排又不是不知道。”李茫插着腰,哼了一声:“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下次给你带就是了。”
“唉,谢谢茫哥。”程溺嘿嘿一笑:“下回来再帮我拎瓶可乐和辣条,”
“不许,”舒倚风回头看了他一眼:“易感期吃什么垃圾食品?”说着横了李茫一眼:“不许给他带知不知道。”
“得咧。”李茫连忙答应:“我听风哥的。”
舒倚风把门关上,将饭盒放在桌上,招呼着程溺:“下来吃饭。”
“不吃不吃,”程溺用被子裹着自己:“你好大官威,他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下来吃饭。”舒倚风叹了口气:“等你易感期好了再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