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的双倍宠溺 番外篇——by月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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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了,两家父亲已经醉的不行,灌了许多的酒,程溺有些微醉,他只喝了一杯白酒,脸蛋通红,倒是舒倚风喝了一杯白酒也不见有事。
舒妈和程妈喝的比较少,程溺和舒倚风帮着把人扶上了车。
“别送了。”程妈从车窗探出头:“你们也早点回去。”
“对,”舒妈连忙道:“我们两个没喝多少,一会把他们两个送回去了,你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过两天回来住。”
两人点了点头。
送完了两家父母,两人站在酒店门口,微凉的夏风吹来,程溺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从前我出门都是他们送我,现在是我送他们回去了。”
舒倚风微微低头,牵住他的手,安慰道:“走吧,我们也回家。”回我们两个的家。
两人乘的车路过家,两家的灯还亮着,自己房间的灯也亮着,按照他们这边的习俗,新人走了以后,家里人要点着他们房间的灯直到天亮,寓意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车在别墅楼下停下了,两个人抬头看了一眼这栋离家不远,不算大的三层公寓。
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应该是已经安排好了,有些许的冷清,没有人堵门。没有人闹洞房,这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溺扶着楼梯走上去,推开房门,房间的地上是一地的气球,天花板上也是,床头挂着两人的结婚照。
火红的床单上,和所有结婚的新人一样,撒着枣,花生,桂圆,瓜子。
“难过了?”舒倚风伸手把他抱进怀里:“这里离家不远,随时可以回去。”
“没。”程溺缩进他的怀里:“有你在,在哪都是家,只是一想到今后我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就难免有些难过。”
“乖。”舒倚风吻了吻他的额头:“三天后回门,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在家睡都可以。”
舒倚风哄了程溺一会。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舒倚风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里面挂着两套情侣的红色睡衣,应该也是程妈舒妈挑选的,里面还挂了好几套两人的衣服。
程溺从他身后抱过去,脸红透了:“做完再洗吧。”
“你不累?”舒倚风转身把人抱进怀里:“今天忙了一天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程溺抬头,亲了亲舒倚风的下巴:“你想标记我吗?终身标记。”
“很疼。”舒倚风叹了口气:“我不想你疼,而且,终身标记你可能会怀孕,你太小了。”
“床头柜里有避孕药,我吃了,你下楼帮我调蜂蜜水的时候。”程溺看着他的眼睛:“而且,今天不是我的易感期。”
一阵大力将他推倒在床上,舒倚风低头细细的吻着他唇,像是在品尝这着一杯红酒一样,细细的品味着。
昂贵的西装被解开了,随意的扔在地上,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夜来香的信息素逐渐蔓延在房间里,中间掺杂着香橙味的信息素,像是藤蔓一样蜿蜒而上,充斥着整个房间。
舒倚风喘的很急,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程溺的脖颈间,把人压在身下,不断的触碰着程溺后颈的腺体,轻轻的啃噬着。
程溺是那种忍不住了也不吭声的那种,被舒倚风压着弄,疼痛和快感让他避无可避。手指攥紧了身下的红色床单。
窗外下起了大雨,“啪嗒”一声落在公寓里面的院子池塘里,急促的雨滴打在池塘里,惊了一池的鱼,溅起水花来。
“我爱你。”舒倚风吻了吻程溺通红的耳朵,柔声道:“我爱你。”
程溺被逼得呼吸急促,他蜷缩在舒倚风的身下,搂紧了他的脖子,被逼得眼角通红:“我也爱你。”
“我想听你叫。”舒倚风深深的吻着他,吻的他呼吸急促,他停了一会,手捏着程溺的下巴:“叫老公。”
程溺抿着唇,想叫,却又发现有些难以开口,舒倚风又加快了动作,让他浑身颤抖。
“老公。”程溺哽咽了一声:“求你。”
舒倚风最终还是没舍得弄他,仅仅只是试探性的,就已经让程溺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终身标记这样的事。
舒倚风做为攻势那一方,自然是知道的。
说白了,终生标记除去彼此的那份爱意,掀开来就是赤裸裸的占有感,除此之外,对于被压制的那一方来说,带来的更多是痛苦。
他不舍得。
(我也想写车,但是网站不允许(_))
第五十五章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自从回门了一趟以后,两人在原来的家里住了两天于是又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父母几乎没什么时候回来,即便是回了家里也是一样的。
两人隔三差五的闹一场,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挨到了九月底才开学,直到了开学的前三天,才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行李。
A大横跨了这里好几个市中心,两人匆匆忙忙的赶了火车过去。
舒倚风一手拎着行李箱,另一直手拽着程溺,原本是司机送过来的,临时出了些事,只能自己坐动车过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学校门口,程溺站在a大,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挺不错,又是三年。”
两个长相不错的alpha站在正门口,强大的气场难免引人注意,舒倚风看了一眼要围起来的人,转身拉着程溺往报到处去。
“名字。”志愿者手里抓着鼠标,有些心累,今天他已经查了三百多个学生了,突然抬头看见了两人的脸,顿时精神了,连忙问:“同学,你们叫什么?我帮你查一下班级。”
“舒倚风,程溺。”舒倚风俯下身,看着志愿者查着两人的分班。
“嘶。”志愿者看清了电脑上的字,倒吸一口凉气,吃惊的看向两人:“保送啊?”
“什么?”旁边的人听见了,瞅过来看了一眼:“卧槽,两个保送。”
舒倚风面色平静:“请问,我们是几班?”
“1班1班,金融学院。”连忙回答了一句:“保送的都分在1班。”
舒倚风说了声谢谢,正要转身离开,志愿者又道:“唉同学,要不要让志愿者带你们去?”
程溺停下了脚步,笑了笑:“那就麻烦了。”
“金融学院在学校的东南侧。”志愿者帮他们拉着行李箱,一边介绍道:“每个学院的宿舍都在你们学院的隔壁,分两栋,今年的人太多了,食堂咱们学校大大小小的有十多个,每个宿舍楼一楼都有自动贩卖机,不过里面都是些面包和饮料什么的。”
程溺一边听着一边往前走,市a大无论是在教学方面,还是在环境方面都能秒杀四周的好多大学。
“这就是金融学院的教学楼。”志愿者把两人的行李送到宿舍楼下:“大学没有固定教室,一节课在一个教室那种,宿舍一般都是两人一间,学费贵么,但是每年的奖学金还是挺多的,可以争取。”
“我就送到这边哈。”志愿者把两个人的行李递回去,指了指宿舍楼下那一排打起来的棚子:“老师都在那边,从左往右数第一个是你们班主任。”
“谢谢。”两人点了点头谢过了,拉着行李箱往前去。
“呦,熟人。”还没走到面前,舒倚风脚步顿了顿,热情的走过去:“唉,陈老师。”
陈萍乡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抬了抬眼镜,笑了:“又碰见了,保送的都在我这,以后可要在我手底下呆三年。”
“自然自然。”程溺笑了笑。
“把资料填一下。”陈老师推过来两张资料表:“注意一点别填错了。”
舒倚风填到一半,突然抬头问了一句:“老师啊,咱们a大是不是有个规定,情侣能申请一个宿舍。”
程溺有些脸红,扯了扯舒倚风的袖子:“你说这玩意干什么?”
陈萍乡抬了抬眼镜,扫了一眼两人,坐直了身子:“那倒是没错,可以申请,不过……”
他话音一转:“不过,需要合法结婚证才可以……”
话音未落,舒倚风从包里掏出两个红本本放在桌上。
陈老师震惊了,周围的老师震惊了,连带着程溺都吓了一跳,怪不得昨天舒倚风神神秘秘的问他要结婚证,感情是这么干的。
“陈老师。”舒倚风挑了挑眉,笑了笑:“安排一下?”
陈萍乡顿了顿,伸手拿过来一看,得,合法,红章盖着呢。
“这么早就结婚了?”陈萍乡笑了笑:“我还第一次碰见,挺般配的,来,给你们安排。”
两人最终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窗户朝阳,a大的宿舍像酒店一样,两张床隔着一段距离放着,中间横了个书架,床对面当着柜子。
舒倚风进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道:“这书架真碍事。”
程溺哭笑不得:“要不你把它移走?”
舒倚风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伸手动了动柜子,发现能移的动,书架上没放书,完全就是个木架子,于是他伸手拖了一下,拖出了一点。
“卧槽!”程溺吓了一跳:“说移你还真移。”
“不然呢。”舒倚风斜了他一眼:“看着碍事。”
“军训啊。”程溺连忙阻止他:“大哥,军训以后来,才十四天,您可消会。”
舒倚风抿了抿唇,想了想,把它推回了原地。
一下午的时间,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又去商店买了些生活用品。
“唉。”舒倚风拉着程溺神秘兮兮的往卖生活用品的地方去,悄悄指了指货架上的东西:“学校还有这个卖?不过我带了。”
程溺看了一眼货架上的东西,赶紧推着舒倚风离开:“你,你真是,绝了,赶紧走走走,丢脸不丢脸啊。”
舒倚风和程溺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收拾好了床铺,才休息了一会。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舒倚风走过去,看了一眼:“谁?”
“同学。”门外是穿着志愿者衣服的人,手里抱着几十套军训服,递过去四套:“这是你们两个的军训服,一人两套。”
“谢谢。”舒倚风接过衣服把门关上了,看了一眼尺码,丢了两套给程溺:“你的。”
“这衣服可比高中的短袖高级。”程溺看了一眼,笑道:“好歹还有两个外套。”
“呵。”舒倚风轻飘飘道:“一百八十块钱呢。”
程溺看了一眼手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拉进了新班群里去的,只见陈萍乡在群里艾特全员:“今天晚上七点五教5221集合。”
“大学还要集合?”舒倚风边把衣服往衣柜里塞,想了想:“好像是,大学隔三差五的开班会。”
收拾好了就到了六点多了,两人往食堂去办了张水卡,食堂是一卡通,即可以手机支付,也能刷卡。
程溺往卡里充了一百来块,两人吃完了,才匆匆往教室赶。
第一次班会显然都去的比较早,两人到的时候,班上已经几乎坐满了人,扫了一眼有好几个都是那次竞赛的人,两人往后面坐了。
“唉,哥们?”前排的男生alpha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们两个就是报道的时候拍了个结婚证给老陈的那俩?”
“嗯。”程溺点了点头:“很稀奇么?”
“对。”舒倚风赞同道:“稀奇么?我俩青梅竹马。”
“真不错。”那哥们拍了拍桌子:“既然你们俩都有主了,那我就不担心咱们班的omega围着你俩转了。”
“什么啊。”程溺笑了,忍不住打击他:“这跟我俩有啥关系。”
陈萍乡从门口进来,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人,咳了两声:“你们大多数是保送进来的,要么就是全市的前几名,你们当中,大多数人的家世也不错,但是,需要虚心求教,在这里,成绩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在学校你们也只是学一些专业知识,到了实践的时候,又得重新开始。”
程溺想了想,转头问舒倚风:“大三应该是去实习吧?”
舒倚风点了点头,笑了一声:“你实习什么?学学怎么继承公司吧。”
陈萍乡说了一些话,随便点了几个人当了班干部。
程溺和舒倚风坐的远,也没点到他们两个。
确定了第二天军训,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冷,去年的十月份还是骄阳似火,军训第一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妖风直接让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别人军训热死。”程溺看了一眼窗外:“得,明天军训第一天咱得冷死。”
“里面多套两件。”舒倚风凑过去,看了一眼窗外:“嗯,挺冷的,晚上一起睡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程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嗯,嗯?不行!”
程溺连忙推开他:“正经点好吗?明天军训我不想扶着个腰!”
“晚了。”舒倚风弯下腰,一下子把人给扛起来,扔到自己床上。还委屈巴巴的模样:“合法的,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程溺的手抵在他胸口,眼神左右瞧了瞧,推了推他:“你起来,不然我们离婚!”
“……”舒倚风沉默片刻,放开了他,认真的盯着程溺:“好啊,用离婚威胁我。”
他的眼神像是一只要被抛弃的小狗狗,看上去有些可怜,程溺叹了口气,妥协道:“只能盖棉被纯聊天,明天还得军训。”
“嗯。”舒倚风立马点头:“行。”
第二天,闹钟响了几声,被程溺摁掉了,看了一眼时间,才推了推舒倚风:“起来啦。”
舒倚风有点睡不醒的起床气,他慢吞吞的翻了个身:“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