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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尊上邪魅狂狷——by书书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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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倾羽也从床沿起身。
  烛鹊赶紧找回一点声音:“老鬼蝎前辈调的药方,需照三膳服用,睡前则是另一碗,之后的药我都会让奚云他们传递上来。”
  像今天这种惊吓,就不必再来一回了。虽然很想看,但还是不能乱看的。
  雪闲看出他心底想法,有些羞赧,闭了闭眼,尝试着转移话题:“万蛛老人也一同回峰了吗?”
  老鬼蝎:“万蛛还在毒蜈蚣尸身那儿哭。金蟾子待在他身边,等他哭完打算理理兽妖塔轰倒的账”
  烛鹊:“万蛛哭的可惨了,那哀号声,只要靠近兽妖塔三百里就能听见。”
  老鬼蝎走近两步,朝雪闲道:“你看过我留下的药草精一书吗?”
  “看过了。”雪闲点头。
  奚雨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疑道:“什么书?”
  老鬼没理会他,径自转面向厉倾羽,以眼神发出一样询问。
  那你看了吗?
  “嗯。”低沉声音,肯定的一个字。
  雪闲一个愣儿,原来厉倾羽也看过了!难怪方才他拿出书册时,对方只瞄过一眼就没再注意。
  奚雨更加不解,看过来看过去,似乎没人解释,只能小声开口:“前辈说的是什么书?”
  烛鹊同样有求知欲:“刚才我似乎听到药草精…”
  是他想的那种药草精吗!?
  老鬼蝎则满意的点点头,摸了下脸上八字胡,正色道:“医书。”
  雪闲立刻点头,表示就是医书!
  虽然只有最后一页是。
  几人胡乱谈着话,根本对不上边。放在桌边的药汤倒是凉了一些。雪闲也不知此刻还能再扯什么。
  厉倾羽对着金蟾子一堆人,脸上明显写着“说完了就快滚”。
  于是老鬼蝎赶紧道:“你们医君的身体还需尽快复原,就不多加打扰了,我回灶房继续配药。”
  烛鹊见老鬼蝎要撤,也拿着玉扇跳起来道:“我去监督弟子熬药!”
  奚雨一个机灵:“我、我监督弟子烧熬药的水。”
  奚云见大家一个个往殿外走,只好说道:“我去监督他们有没有好好监督弟子…”
  浸羽殿内,终于又恢复宁静。
  只是大殿外的草皮上,吵声却油然而生。
  奚雨饱受惊吓:“你们说,尊上刚才在做什么?”
  奚云:“我、我不知道,难道真的是床边故事?”
  老鬼蝎则想拍拍隔壁几个年轻人。床边那两人方才只是坐的稍近说话而已,你们就受惊如此?若是看到我在兽妖塔见的亲吻那幕,岂不是吓的从峰上跳下去。
  坚强点,好吗。
  金蟾子道:“他们肯定要做什么了。”
  奚雨一头雾水:“做什么?”
  烛鹊满脸深奥,道:“讲床边故事。”
  奚雨:“……”
  老鬼蝎对着天空哈哈大笑:“我说啊,你们这浸雾峰,说不定很快就办大典了。”
  关于结为道侣的庆典。
  …
  浸羽殿内。
  烛鹊等人离开之后,雪闲便将那碗汤药给喝下。
  可却无暇顾及那碗汤苦不苦,心底不断回忆着和厉倾羽有交集的时刻。
  千蛇石洞中,对方尚未进入闭关,六魄未有裂痕,故人格完整。
  厉倾羽出关后,两人再度谈上话,是在浸羽殿外头的雪灵树林中,当时是白天,故属白日的人格。
  前往兽妖塔途中,厉倾羽蛇毒发作,也属白日。
  可在兽妖塔里时,雪闲总是在夜里维持灵火,白日困倦时则由厉倾羽接手。故自己清醒和对方相处的时间大部分是半夜,包含进入妖塔幻境时,以及兽妖塔震倒当下,外头都已是日落,所以这几回皆为夜晚的人格。
  雪闲端着汤药,努力地回想着。
  手上喝到底的空碗被另一人接走,“怎么?在想本尊白日与夜晚有哪里不同?”
  雪闲想了想,才说:“其实,都挺像当时在石洞中的你。”
  他说不上那个感觉,但确实又是如此。
  雪闲觉得唯一不同的,是夜晚的厉倾羽多了些表情,譬如都是懒洋洋的勾唇。这是白天的厉倾羽不曾出现的。
  雪闲一边想着,边看向空档档的某面白墙,“你把我的长椅收走了?”
  厉倾羽挑眉:“你的?这浸羽殿里所有东西都是本尊的。”
  雪闲艰难道:“…总之…我之后该睡哪?”
  “你这几天睡哪就睡哪。”
  雪闲睁大了眼眸,可厉倾羽明显没要解释什么,还真的就是要让他睡床。他只好拉过棉被,将自己裹起,吃力地滚了两圈,滚至床榻里侧,然后面对白墙。
  低笑发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样翻动,你脚不疼?”
  “不疼。”
  “不如再滚回来给本尊看看。”
  “……”
  “还有,不许侧躺。”
  雪闲:“为什么?”
  管这么多!白日的你不是惜字如金吗!
  厉倾羽:“会压到脚伤。”
  虽然他已包扎完整,滚个两下没问题,但压上整夜的话伤口定会再次裂开。
  雪闲这才默默地翻回正面,然后用棉被罩住头脸。
  --
  --
  隔天一早,浸羽殿外依旧充斥着悠悠鸟啼,开了一小角的窗子传来外头草皮沾上清晨露珠的清爽味道。
  雪闲慢悠悠地睁开眼眸,迷迷糊糊间听到谈话声。
  是奚云的传声术,似乎在说膳房师傅昨日半夜加紧手脚,赶制出一匹新鲜的芷蒸糕。
  半晌后,雪闲揉了揉脑袋,从被褥中爬起时,芷蒸糕香气已是扑鼻而来,定睛一瞧,原来那糕点已放在殿内桌上,促使他想赶紧下床尝一尝。
  一道嗓音却传来耳边。
  “腿有伤,不许下榻。”
  雪闲听话的把脚踝收回被窝,看见远处桌面那盘放了甜点的圆形木盘腾空飘起,朝着自己方向过来。
  奚云的传声术自然不知道他已清醒,传声术仍未停住,似乎在禀报重要事项。
  雪闲拿了块蒸糕,咬下一口,满嘴都是甜而不腻的好滋味,一面听着奚云报告,却是不明所以。
  他们大伙儿不是才刚从兽妖塔回来吗,怎么奚云的语气如此急促,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奚云:“尊上,审仙大会于一个月后举行。”
  雪闲眨眨眼。喔,原来是审仙大会啊。
  《道侣他飞升成神》中曾寥寥带过一章。可不过一个审仙大会,为何奚云这般紧张?
  随着奚云的禀报--
  “主办方上午差人送信过来浸雾峰,还是加急的。详细状况对方表达的不清不楚,就说是…说是有人投书点名了医君。”
  以上这两句话,听的出奚云是用十分艰困的语气,硬着头皮道出。
  因为面前高大的人影,眉眼之间突然浮出冷厉。
  空气有些僵化。
  雪闲在奚云传话声暂时止住后,朝着那法术光点问道:“奚云,我是雪闲,审仙大会怎么了吗?投书是什么意思?”
  《道侣他飞升成神》中并未好好详述这段,故雪闲只知道是一群仙门聚首。
  另一头静了一会儿,仿佛在惊讶雪闲是醒着的,可也没有马上回声,明显在等厉倾羽指示该不该说。
  直到听到低沉的一句“嗯”之后,奚云才松了口气,娓娓道来:“医君你有所不知,审仙大会顾名思义,是在公开审理那些犯过错,得罪过人的仙门弟子,收到邀请者代表你曾得罪过人,得出席一趟,让两方对峙过后,所有出席的仙门评过,这才算告一段落。”
  说明白一点,就是年度吵架大会。但时不时就会变成干架大会。
  被指名道姓的强迫参加者要被公审,通常是各讲各话。你指责我、我否认到底,指不定有人憋不住气,一臂挥去,先损对方法器。
  再更严重一点,若不幸公审中打架落败,有时还会被另一方趁机损身,丹元毁半都有可能。
  审仙大会的对联便是“公道自在你我心,作恶多端必自毙。”
  雪闲闻言立即僵在榻上。
  好的。他终于知道奚云语气凝重的原因。
  可他搞不明白,自己怎被提名上阵的原因,他记得审仙大会五年为期一次,而他这几年都待在浸雾峰,哪儿都没去,就算真有得罪别人,为何不在前一届审仙大会就找上门来,还特地等上多年,熬到这届。
  “因为本尊当时尚未出关。”厉倾羽看破他的疑问,“审仙大会需当事者。”
  雪闲:“?”
  我被审不审,与你出关何干?
  传声术另一头,奚雨道:“便是尊上说的如此。”
  “医君被提名的事项,是因擅自扔了尊上的药炷进千蛇石洞,送来的帖子上说…至今…至今仍欠着未找回,故提名审仙。”
  雪闲顿时瞪大了眼。
  他扔厉倾羽药炷的当下,分明就没有外人!
  不是!应该是原主扔的时候。
  等等,不对!当时他还未穿过来,故根本不知道原主扔药炷当下有无外人!
  他睁眼就是在石洞中了。所以…说不定还真的被谁给见着了?
  雪闲神情一言难尽,不知该如何启口,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倒是厉倾羽淡淡朝光点说道:“将提名帖传上来。”
  雪闲惊道:“我真的要去?”
  奚云连忙解释:“一但被提名就只有参加一途,若是默不作声,或擅自未出席,只会被众仙门当作你默认了。出席就是最好的法子,若提名事项不符,还可洗刷冤屈。”
  雪闲:“……”
  问题是他真的符阿,就是原主把药炷丢进石洞的。
  他说也说不清了。
  待传声术消失后,雪闲表情怏怏,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何要偷你药炷?”
  他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直接问当事者比较快。
  厉倾羽未回答他,低沉的嗓音只道:“当年我紧跟在你身后,你情急之下看不远处有个深渊便扔了,那模样,不像是提前计画好的。”
  雪闲:所以原主是偷着偷着就自乱阵脚吗?
  这飞天大锅还就这样砸到他身上。
  雪闲:“你还记得其他片段吗?”
  厉倾羽:“我提剑,你狂奔。”
  雪闲简直闹心闹笑了。
  厉倾羽平时杵在那就已经够吓人,何况是被对方提剑追杀,谁不跑!难怪原主要见坑就扔药炷,生死在前,手上偷的是金是银哪还重要。
  才刚这般想着,一把银白色的灵剑便忽地现行,在雪闲身旁悬浮着,雪闲看着那亮晃晃的剑鞘,知道这便是羽熔剑,上头充斥着厉倾羽的修为气场,而自己腰间的流苏竟于此时轻轻飞飘起来,试图用细绳尾端去挠剑柄。
  雪闲脑袋正胡思乱想关于审仙大会的事,见流苏挠了片刻都挠不到羽熔,因他思绪正混乱,便想也没想,直接抓住剑柄,将剑身压低,给流苏缠上。
  直到流速完整依附到羽熔见上后,雪闲这才想起来,修为越高者,其灵剑的剑灵也愈强,不会服从于主人之外,更不会让外人持住剑柄。
  他连忙将五指放开,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羽熔…不会认主吗?”
  厉倾羽简单道:“会认。”
  雪闲一头雾水:“那为什么…喔,是因为这个流苏吗?”
  雪色细绳本就归属对方,兴许是羽熔认出来了,将他认成厉倾羽?
  厉倾羽:“不是。”
  如同每回白日时那般言简意赅。
  雪闲又想起对方人格一分为二这事,他专注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同一副脸面身型,现在却是给人一股冷厉,不可亲近之感,和昨晚的邪魅模样天差地远。
  “那个…我一定得出席审仙大会吗?”
  奚云方才传声术说到最后,还强调对方是血书提名。
  这都什么事?
  雪闲挫败的朝厉倾羽说:“既然我被提名是因为你,那我们私下解决,看在我这么积极在赔做你药炷的份上,我能不去吗?”
  “不能。”低沉的淡嗓回道。
  雪闲撑起上身,不满道:“为什么!”
  厉倾羽勾长的眼眸望着他:“仙门规矩。”
  雪闲:“…?”
  可你分明看起来就不是会守规矩的模样啊!尤其是夜晚那样子!
  雪闲气呼呼吃着蒸糕,一面思索着,看来他得再加快脚步,最好能赶在审仙大会来临前,做出药炷。
  ……
  几个时辰后。
  雪闲放下手中书籍,使劲儿的伸了个懒腰。他研究了一下午的古老医书,找寻着药炷的新作法。
  而厉倾羽就坐在矮榻那一边,整日都无起身,也未开口。狭长的眼眸闭着,不知是不是进入短暂修炼期。
  雪闲便光着脚下床,想走过去看看。反正流苏也没有拦他,在浸羽殿的时光,流苏就乖的像块糖,只要没有除了厉倾羽以外的人在独峰上,流苏也不再管他衣袍穿得好不好。
  雪闲披着单薄外袍,才刚靠近厉倾羽,便感觉周围发烫的温度。
  诧道:“你蛇毒发作了?”
  对方这才睁眸看他,可神情已然说明。
  雪闲有些慌乱。上几回传递热度是在兽妖塔里,身边全是枯枝乱叶,还背负着兽妖塔的任务。更前几回是在阴暗的石洞里,什么都看不清。
  这还是厉倾羽第一次在油灯亮晃的浸羽殿,两人的表情皆一清二楚。
  雪闲紧张地抿了下嘴唇,眼神在软榻周围转来转去,最后才在厉倾羽前方坐下,一同盘坐于软垫,轻握住对方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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