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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尊上邪魅狂狷——by书书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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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着脑袋,定睛望去,此处是一片的荒芜蔓草,看上去一个人都没有。
  雪闲感觉手中握着某样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根药炷,药身全白,有两个手掌那么长,鼻尖还未凑近,就有股呛人的味道传来。
  雪闲眼眸睁大,望着手中的东西,和眼前似曾相似的场景,心中猛地一沉,这该不会是……
  随着身后一到冷励的声线:“站住。”
  雪闲已明白他人在何处!
  是原主当初偷了厉倾羽药炷的场景,机关塔竟然让他回到那一刻!
  《道侣他飞升成神》的原著场景!
  厉倾羽正提着羽熔,不知从哪一方向快速追上,声音散在空旷的枯林间,雪闲知道这幻境中的一切无法解释,虽然明白在追自己的是厉倾羽,可却不是平日里会对他闹,会对他展出笑意的那个厉倾羽,而是幻境中的冷冽幻影!
  当初原主拿了便跑,也是因为被厉倾羽追杀,毕竟羽熔利刃,一刀下去绝对是手脚齐断!
  雪闲别无他法,总不能要求幻境中的厉倾羽停下来,两人谈一谈。现在的他,在对方眼中就是个偷窃着,故他只能拿着药炷就跑!
  用他能奔出最快的速度往前,可前后左右都是枯地枯枝,完全分不清楚方向,手上药炷也来不及观察。
  此刻,他终于见到药炷本人,可却没有时间仔细观看或分析成分。
  厉倾羽发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雪闲跑了一阵后,已是汗流浃背,四周仍是荒芜。
  猛然间,眼前突地降下一道高大身影,羽熔剑的剑尖正对着他咽喉!
  厉倾羽俊美的面上有着绝对的愠色,厉声道:“药炷,交出来。”
  雪闲颤着手,因他从未见过对方这般严厉脸色,就连当初在石洞里也没有。
  他思索着,这幻境不知何时能结束,若他将药炷交给厉倾羽,之后又会怎么演变?
  可对方已在眼前,他只能缓慢地将药炷递出。
  厉倾羽却没收回羽熔,那剑刃,仿佛随时要将他划脖。
  就在雪闲干脆闭上眼等待下场的刹那,身体周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感觉像是掉进某个深渊大洞,再也爬不出,不知多久后,他身体降落到某个高度时,用力睁开眼,发现人已回到高塔内,瘫坐在地上喘气!
  他一面调整气息,赶紧看过塔内一圈,发现大伙儿都坐在不远处,每个人皆是面色惊恐。
  只有厉倾羽是站着,手里持着羽熔,一身散着冷意。明显方才也在某个令他不悦的时空中。
  周衍之擦了擦汗,见所有人都仍为平静情绪,即首先打破沉默:“我刚刚进入恶梦了。迷失在一处黑压压的树林里,里头上百个冤魂追着我不放,有些人甚至头断了一半,鲜血淋漓。我想唤出木鱼,驱散他们,怎知我的木鱼却被开了好几个大洞,毁损得不成形,敲出的音完全不对,那些冤魂便追着我跑,有几个飘的极快,呈七孔流血,连身上的破烂衣服也全是鲜红色,就在这鬼魂快贴到我脸上时,恶梦突然醒了!”
  奚云也平缓喘声,道:“我梦见我与奚雨在同一片溪水中,一开始好好的在玩乐,怎知一股大浪冲来,奚雨被冲至很远的地方,我急忙游过去想拉住他,可那浪向是被施了法术般,将他愈冲愈远,最终到达一个瀑布,我连奚雨的袖摆都拉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奚雨快被冲下崖,在这时梦境就破除了。”
  奚雨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和你的梦境是同一个!只不过被冲下崖的人是你,我怎么样都拽不住,你就要掉下瀑布悬崖了!”
  他眼眶有些泛红,似乎还停留在方才梦境的冲击。
  老鬼蝎穿了口大气,也在这时发声:“听上去你们的梦境都极为可怖。”
  奚云道:“前辈呢?你身为五灵毒,有进入恶梦吗?”
  老鬼蝎应首:“自然是有,这高塔不分人的,想来进入第二层就是进入噩梦。”他摸摸储物手上的几只黑蝎,心有余悸道:“我梦见蝎子谷倒塌了,所有树群塌成一片,将所有的蝎儿们全数压死。一只也救不回。”
  这对五灵毒来说,就是最恐怖的恶梦!
  烛鹊听着大家叙述,也惊恐地扶着黑灰的墙壁站起,已经无法在乎那墙上到底干不干净,“你们的恶梦…都没…都没我的可怖。”
  一群人立刻移眼向他。
  烛鹊一脸惊悚,“我梦到我住在一间比我寝殿床榻还小的屋子,里头的供餐只有一汤一饭,白米还泛着酸味,三餐皆是如此。我不断试着推门逃出,可那门扉被锁的死紧,怎样都推不开,我只能住在那间比鸡舍都小的房间!又窄又挤,简直幽闭恐惧!”
  气氛一时间略显沉默。
  奚雨忍不住开口道:“仙君,你知道鸡舍有多大吗?”
  烛鹊一脸茫然:“不知道。”
  周衍之本还处在紧张的情绪中,听见烛鹊一番话,顿时笑的身体都站不直,“这便是仙君的恶梦吗?听上去比我们的都好多了,我们梦里的不是鬼魂,就是生死离别。你的则是鸡舍。”
  烛鹊挥着玉扇,大喊道:“非常恐怖好吗!”
  奚云只苦笑着摇摇头,道:“走吧走吧。恶梦既已破除,上三楼的结界也打开了。”
  烛鹊忽地道:“可方才我们全都进到高塔二层的幻境中,这噩梦究竟是如何解除的?”
  他转头问厉倾羽,“是你吗?倾羽。”
  厉倾羽摇头。将刚才一直拿在手中的羽熔收起。
  方才,他同样进入恶梦了。
  梦中,鹰戈用传声术对着他露出恶心声音,狠戾的说,雪闲被关在鹰五门的天牢,让人打的全身鞭痕,血淋淋地躺在地面,奄奄一息。
  厉倾羽听见后几乎要发狂,不顾地宫结界难闯,直接驭剑至鹰五门地宫。羽熔一挥,鹰五门地宫的入口瞬间被毁了一半,石壁也倒塌,入口只剩一点点,可他不管不顾,直接进到天牢。
  果真看见那痛心画面!清瘦的身躯倒在地面,嘴边全是鲜血,衣衫已被鞭子打的支离破碎,厉倾羽心疼的无以复加,怒意也已达最高点,直接挥剑毁了天牢铁门,抱起雪闲流血的身驱时,梦境便猛然破了。
  而当时他怒意极盛,即便在恶梦中,也不想让鹰戈伤害雪闲半分,只想毁了鹰五门。
  故破除恶梦一事,并非由他出手。
  烛鹊好奇道:“不是倾羽破的梦境?那是谁?我们大家都在恶梦中不是吗?”
  奚雨情绪缓过后,道:“不管是谁,只要噩梦破除了便成,我们先上三楼吧。”
  奚云赶紧揽了揽他肩,幸好身边人的温度还在,而不是在奔流汹涌的水中挣扎呛咳。
  这回由周衍之领头,走在众人最前。
  雪闲在后端,对于方才恶梦仍无法忘怀。
  忽地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道:“梦见什么了?”
  雪闲停在阶梯上,转身朝向厉倾羽,听着其他人脚步继续往上,他才说道:“…梦到我…我拿你药炷当下,你气极了,拿着羽熔要划我脖子。”
  雪闲发现,那一刻他最怕的反倒不是羽熔,而是用厌恶眼神看着自己的厉倾羽。
  厉倾羽伸指,擦过他额间薄汗,道:“当年即便是追杀,对象也不是你。”
  雪闲感受着额上温度,突然想问出这一句,“可你怎么知道呢?说不定那就是我。”
  厉倾羽的手指从额际摸至雪闲耳廓,绕起一丝栗发,道:“本尊的,本尊自然知晓。”
  雪闲其实知道,厉倾羽很早就分辨出他和原主的不同,可他不知厉倾羽是相信他失忆,还是认为原主被夺舍。
  只是这问题似乎也不重要了。
  他反问道:“那你梦见什么了?”
  厉倾羽:“看见你在鹰五门的地牢,被打得全身是伤。”
  他俩的梦境,都与对方有关。
  雪闲:“那你在梦里做了什么?”
  厉倾羽:“自然是毁了鹰五门,毁了天牢。”
  雪闲闻言,心底的沉重感渐渐抛除,笑道:“是用羽熔毁的吗?”
  厉倾羽:“自然是。”
  雪闲眼眸弯起,因站在台阶上,他正好与厉倾羽平视,说道:“我刚才的梦境中也有羽熔,你的也有。”
  往好处想,也算是默契之一了。
  厉倾羽直直望着他,道:“嗯。”
  接着揽住雪闲的后腰,将人往前一拉,抱入怀里,往那绽笑的唇瓣吻下。此刻,他只想感受怀中人的温度,而不是天牢中那副令他心疼的模样。
  雪闲也微微歪头,让这亲吻更加深入。
  轻轻地,回应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论环境多艰困,天天都要亲亲抱抱>//<


第39章 最后一只五灵毒。
  两人站在阶梯上啄吻着, 气息交融间,雪闲被亲的耳尖发红。
  就怕其余人转头看见,尤其烛鹊,一定会摆出一副中邪表情。
  楼上突地传来烛鹊的声音:“倾羽, 你们在哪?赶紧上来看这画面!”
  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却不带刚刚破除恶梦时那般惊悚。
  雪闲身后的胳膊这才松开, 两人往上步去。
  周衍之等人正靠着墙边站立,正屏气凝神的看往塔中央。
  三四十名皮肤为绿或红或黄,总归五颜六色的花妖与草妖, 正在共舞,令人眼花。
  且舞姿怪异奇特,略带着僵硬,看上去令人不适。每个妖人掌上都拿着一株花草,也许是属于自己变身前的品种, 可这是要做什么?
  周衍之:“这堆妖在干嘛, 难不成是刚才破了恶梦, 现在在跳舞给我们压惊?”
  奚雨皱着眉:“我怎么觉得这也是恶梦之一。那堆妖人舞动的姿势特别诡异。皮肤颜色也是。”
  烛鹊挥着玉扇,道:“总比方才的噩梦好,只是还得想出这第三层机关是要我们做什么?总不可能是在这观舞, 给他们鼓掌吧。”
  雪闲也盯着这些花妖草妖,却想不出这一关的破关步骤,左思右想后, 朝周衍之道:“衍之, 你说过你的木鱼对妖类有用, 对他们有用吗?”
  周衍之却摇头:“看得出他们并非真妖, 而是鹰戈凭空从花草中弄出来的, 既不是妖类, 也不曾是人类,那木鱼就没有用武之地。”
  厉倾羽微微扫了下这层的环境,在一群妖舞来舞去的同时,眼角瞄到较远的对侧站了道人影,很明显是个人,并非花妖。
  在不知对方身分的情状下,厉倾羽眼神锐利,立即唤出羽熔,
  那头的人自然也看见了这头的情势,大声说道:“有没有搞错,我刚刚帮你们破了二楼的梦境,现在就要挥刀相向了吗?”
  声嗓听上去明显是女孩子。
  烛鹊惊讶道:“梦境是妳破的?”
  那姑娘说:“不是我是谁,你们每个人都在恶梦里不是吗。你们方才经历的恶梦,若是没破出,就是不断的循环。若你在梦里死了,就是再死上百遍千遍。若是疼了,就是疼上百回千回。”
  周衍之道:“那妳自己又是怎么破的?”
  那姑娘耸肩:“不告诉你。”
  周衍之:“……”
  雪闲则是想先答谢,便道:“多谢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大名?”
  那女孩子很也干脆,直接道:“赵旖。要不你们站过来点说话吧,别这样大吼大叫,且我这个位置看这群妖人跳舞,比较有看头。”
  烛鹊一点都不想看妖人跳舞,可还是拿着玉扇跟着大伙儿走过去,毕竟这塔中难得出现一个真实人类!
  一群人避开花妖草妖,朝她靠近,以便谈话。
  待两方人接近后,赵旖便先转头朝向奚雨,“你,就是你,方才上阶梯时踩到了我蚂蚁,眼下它们正在喊疼。”
  奚雨一脸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
  “…妳的…蚂蚁……?”
  赵旖身手一挥,三只比一般蚂蚁体积硕大的红蚁,立即飘到她手上,她用手轻抚着,似乎在治疗。
  一面不满道:“你走路能否小心点儿,万一再踩到了,我就找你算帐。”
  奚云一脸离奇:“赵姑娘…这蚂蚁是妳养的吗?”
  赵旖点头:“自然如此,不然我为何要替它们担心。”
  雪闲也往那三只蚁看了下,发现它们身体比野生蚁类大了三四倍,全身皆是火红色,蚁头也特别明显。正在赵旖手中扭来扭去,其中一只似乎脚被踩断了。
  老鬼蝎摸着八字胡,看着这姑娘和蚂蚁许久,在大伙儿诡异的沉默间,突地一声大喊:“妳…妳该不会是上古蚁后吧!”
  赵旖翻了个白眼:“别叫我那难听的称号,蚁后难听死了,就因为这两个字,我还听见坊间有我的传言,说我皮肤就是蚂蚁组织起来的,连头发上都爬满了。还有前面上古两个字,仿佛我衰老了八百岁!我有名有姓,叫赵旖。”
  旖同蚁音,可写起来却是美多了。而赵旖也人如其名,是个漂亮女子,一身鹅黄衣裳,没有白发,没有灰黑指甲和血红双眸,看上去干干净净。
  周衍之好奇道:“我听到的传闻跟仙君一样,可若是妳身上真爬满了蚂蚁,妳不怕吗?”
  赵旖好笑道:“他们对我来说,就是自己的灵宠,谁会怕自家灵宠爬身,那是你们外行人的恐慌罢了。”
  烛鹊惊道:“可妳、妳若是上古蚁后?不是和千蛇他们差不多同龄吗,而且久未出世,怎么…怎么面貌如此年轻?!”
  对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面容姣好,声嗓也年轻,一头秀发束成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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