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增加了/周而复始的仙君——by木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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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唔——”呻吟声从不断张合的口中溢出,丁筹觉得自己要被这快感逼窒息了,他像条搁浅的鱼般笼罩在仙君垂落的阴影中,奋力呼吸着空气。
红彤彤的脸,不停流着口水大张的唇,以及那双陷入情欲中,一眨不眨仰头望向自己的湿润双眸。原本不打算欺负他,正想将道侣手腕上的红线切断的谢仙君,脑中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抱歉。”清浅的呢喃声伴随着巨大的冲力,丁筹的口腔瞬间被肉棒塞满。
“呜呜——!呜!!!”突如其来的侵入吓的丁筹大叫,无奈满嘴仙君鸡巴只能发出无助的气音。
龟头破开柔软的口腔,直冲更为软嫩的喉咙,当性器完整送进口腔,已是深喉的姿势。
“呜呜……呜呜呜……”丁筹仰躺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方便仙君自上而下的一杆进洞,男性鼓胀的囊袋击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胯下的性器也同时感受到被两张温热的唇舌包裹。
“忍一忍,很快让你释放。”
话音刚落,仙君就快速动起了胯,坚硬的柱身在丁筹的舌面上一次次摩擦,龟头不断撞击着舌垂,又向更隐秘的深处突进。
丁筹眼泪鼻涕其流,破布娃娃似的边哭边承受着仙君的冲撞。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变成了另一只性器,正感激涕零的乞讨仙君的恩赐。
痛是真的痛,爽也是真的爽,下面被小少钦连根吞入,上面又完整的吞入了大少钦的男根,这种仿佛被仙君从头到脚包裹的安心感,令他原本就因缺氧而松弛的泪腺更加酸胀,丁筹能想象到,一旦仙君真的射精拔出鸡巴后,将会看到他怎样乱七八糟满嘴白浊,却又笑的那么幸福的淫乱面孔。
小谢并不明白修士此刻的欲求,他只是尽可能让丁筹更加舒服,于是就像昨日修士对他口交那样,也亲吻吞吃起修士的性器。
他的性欲一直很淡,也没被带子勒过,不懂身体过于敏感的痛苦,只是觉得修士胯下的小家伙颜色慢慢变深的过程有些可爱,可爱到想亲亲他,吞吃掉从红艳铃口中流出的透明淫液。
真奇怪,明明是平时只会流出尿液的小孔,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
而后,千年后的自己也将肉棒塞进了道侣嘴中,小谢不太开心,所以他从袭裤里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一边抚慰一边吞吃着修士,手指还总有意无意的抚摸修士隆起又收缩着的,小肉穴上的褶皱。
又是深喉又是蛋蛋打脸,下面还被人吸着玩弄肛门褶皱,再加上能感受到为仙君口交的快感,丁筹坏了,彻底的坏了,以至于等到小谢将处男精液射在他菊花上,仙君将不知是不是处男的精液射进他咽喉里时,丁筹只是将身体崩成一条直线,胯下变成深紫色的鸡巴疯狂抖动了片刻,什么都没射出来。
干高潮。
他双眸涣散,爽的一动不动。
2021-05-11 15:32:24
第五十六章
白浊的液体,大部分都射入了丁筹口中,只有一丝被仙君的性器拖拽出口腔,在丁筹湿润的唇边滑下一道明显的白迹。
小少钦的龟头抵在那朵肉红色的菊花上磨蹭,似是极爽般喘息着,明显处在高潮后的贤者时间。
还是谢仙君最先调整好状态,伸手将绑在道侣茎根上的丝带取下。
“你可以射了。”
带着些许情欲的话语并没有传到破布娃娃耳中,丁筹仍旧呆滞着眼睛大口呼吸,被束缚过紧的小丁虽然颜色逐渐回浅,却没有一丝射精的反应,只是缓慢从尿孔流出腺液,失禁似的。
“丁筹?”谢仙君又拍了拍他,重复一遍:“你现在可以射了。”
丁筹眼球艰难挪动,他看向仙君,动了动还伸在唇外被撞麻的舌头,可怜巴巴的嘎巴嘴:“我……”
“我好像……射不出来……”
刚被巨物爱抚过的咽喉还有些不能合拢,但谢少钦理解他的意思。
“是不想射吗?”
如果对方说不想射,那他一定立刻帮道侣提上裤子,能不浪费精元就不浪费。
“不……”
丁筹还在断断续续吐着气音:
“想射……但堵住了,出不来……”
刚解禁时,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血液不通的性器中上涌,随后就是快要失禁的预感。胯下堵的难受,但如果强行刺激此刻的身体,他不能保证最后射出来的会是什么。
“好难受啊——”丁筹眼泪汪汪挪动身体,想往仙君怀里钻求安慰。
这么娘的行为他从前根本不会做,但或许是干高潮太毁灭心神,丁大修士暗搓搓的丢掉廉耻心就想借机跟仙君撒娇。
仙君果真也没让他失望,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道侣的求欢。
丁筹:……
老子今晚就卷铺盖带小谢度蜜月去。
咦——
熟悉的天旋地转袭来,以丁大修士多年被拎来拎去的经验来看,自己多半又被仙君掉了个个。但光被掉个还没完,一股湿润的触感,再次袭上自家小兄弟。
“啊!仙君——”
刚解放不久的通红鸡巴格外敏感,丁筹身上每只细胞都在叫嚣着:仙君他给我口交了!!!
被生理泪水糊住的眼睛努力看向胯下,那条根部上有着道红印的小鸡巴正被粉红色的仙人嘴唇磨蹭着,仙君用方才道侣为自己口交的姿势,白皙的面庞也贴在丁筹的性器上,不断摩擦。
“啊呜呜仙君——你在做什么……”丁筹舌头瞬间缕直了,绵软无力的腿抽动着去阻止仙君的动作。
“这样很舒服。”谢仙君吐出舌尖,于恋人铃口处打着圈不断舔舐着嫩红色的精孔,还有不断深入的迹象。
“曾经的那个谢少钦,过来。”而且两不耽误的用传音术法,叫醒了还懵着的小谢。
小谢是个乖孩子,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同仙君在一条线上,得到传唤后没什么迟疑就从床上下来,跟未来的自己一起舔吸修士的身体。
“呜……不要……”丁筹铃口被大老公吃着,根部那道脆弱的勒痕又被小老公猛舔,整个人都不太好。
“不要舔了嗯啊……会有奇怪的东西出来的……”
尿孔像张小嘴似的不住开合,透明黏腻的淫液也越流越多。
“再帮我摸摸。”小谢真不愧是年轻人,刚射没多久就又硬了,半昂的肉棒垂在袭裤外,又被塞在修士手中享受暖烘的抚慰。
“我、我不行啊……”丁筹陷入近乎亲子盖饭般的性爱,完全无意识的帮小谢撸动下体。
“呜呜我真不行,你们别舔了,别舔了……”
“尿孔麻了,鸡鸡要被舔坏了……”
“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呜呜呜——”
“让我自己撸……自己撸咿呀呀呀……”
“忍不住要尿了,呼……”
“要尿了啊……”
一晚上的气血不通外加两次想要射精未出的折磨,使丁筹的下体丧失了大部分感知,他只知道肉棍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却无法控制不让它们流出。
“尿吧。”
仙君的舌头重重舔在铃口上,一根手指也顺势插入了那肉红的菊花中。于此同时小谢也捏紧了他的卵蛋,虎牙在茎身上轻轻一咬。
“噫——噫嗯嗯嗯——!”
丁筹咬紧牙关抽动大腿根,硬生生憋住了尿意,白色浊液迸发在仙君唇上,射的感恩戴德。
谢仙君毫无被冒犯之感,淡然的舔掉唇边恋人精液抬起头,看着还在不断淅淅沥沥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白水的小性器,继续加快手速,另一只也在肉穴中找到了丁筹的G点猛烈按压。
“这次射完后,七天内都不要再动欲了。”
与冷静的仙君不同,小谢也快要再次攀顶,他捏着修士的掌心快速打桩机挺动腰胯。
“嗯嗯小、小谢,你停一下。”有种说法,如果男人在射精后仍然不停止刺激性器,就可能到达所谓的男性潮吹,淌水淌的停不下来。
“我不能再射了……射不出东西了。”
“别玩我了——”
“呜——”谢少钦粗重的喘息响起,发泄在修士掌心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丁筹叫的凄厉,小鸡吧一鼓一鼓,竟然稀稀拉拉呲出了一条细小的水柱。
“坏了……彻底坏了……”男人涕泗横流,倒在床上两腿大开的随着仙君在菊穴中按压的频率一小股一小股的放着尿。
大谢小谢的快感映射在性器上,就好像他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但人体又无法射那么多,于是代替了精液的尿液便堂而皇之的漏了出来。
“还、还没尿完呜呜……”发现仙君不按压G点时自己的小东西就尿不出来,被尿意折磨的丁筹,催促老公帮他放尿。
“仙君帮我……”
谢仙君无奈的笑笑,继续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搓揉道侣的性器,捏一下,就出来一股,挤奶似的。
2021-05-11 15:32:27
第五十七章
当小丁终于什么都出不来时,丁筹已经双眼翻白躺在床上抽动,身上脸上黏腻不堪,说不出是欢爱还是刑罚的亲密接触玩的太过,让一直欲求不满想吃肉的他彻底歇菜。
仙君也没趁人之危直接强上自家道侣,只是替丁筹清理完身体,于耳边呢喃一声:“睡吧。”
于是,才起床不久的丁大修士,就这么一歪头再次进入梦乡。
不知迷糊了多久,丁筹睫毛微颤,在一束透过窗帘的日光中醒来。
“呜……”仍然还有些两股战战,然而体内明显充盈的灵气,却昭示着双修之法于魔修而言当真大补。
小谢早已返回过去时段,离开了长情山,只是见他昏迷心有不舍,便留书一封。
信如情书般记录着满满的爱慕之情,并向修士保证一定会努力修炼,尽快掌握时间穿梭之法。
丁筹看的又心疼又好笑,好笑是因为就连现在仙君都没办法完全控制,足以同天道抗衡的时空秘术,在小年轻口中变成了个约会交通工具。
心疼是因为他也明白,如此专注热忱、一腔爱意的少年,再次和心爱的修士见面时就会惨遭‘背叛’,从而伤心欲绝,心魔顿生。
这么想着,丁筹就又想见那只被他突然展现魔修身份,吓的差点走火入魔的谢少钦了,如果小孩真的穿越此地,那自己一定马上同他解释,说清楚演戏与想要挖他金丹都是误会,让小孩不再痛苦……
但即便丁筹扛到一周后的丁丁解禁日,到了可以快乐撸管的时候,一直很稳定时不时出现的小谢,却仍旧没来。
“仙君,我觉得过不了多久,咱就可以再渡元婴劫了。”不知是重新修炼一次已经熟悉,还是老公的精液给力,丁筹的金丹近期十分活跃,隐隐有了结婴的趋势。
坐在旁边的谢仙君点点头:“需要闭关吗。”小谢走后,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几日下来再无逾越之举。
“不着急,等有征兆再说。”开什么玩笑,硬抗元婴劫可是很痛的!他还整整扛了两次不想再有第三次了!最安全的操作就是时刻粘着仙君,等雷劫到了对老公卖卖惨,就能躺平舒舒服服的享受仙君淫威下的天劫刮痧了。
仙君显然也明白道侣心中的小九九,但也只是似笑非笑的嗯了一声,柔情的能掐出水来。
丁筹没意识到自己打的算盘早就漏洞百出,还在十分正经的缝被子,完美错过老公面上那一闪而过的人情味。上一只小谢来时做的太用力,导致他一睡那张床就回想起不受控制射精的痛苦,失眠几晚后,丁骚骚壮士断腕准备将床上用品整套换掉,眼不见心不烦。
当然,也没让仙君闲着,他缝被子就让仙君缝枕头,二人手速了得,不一会就把整张床铺变的松松软软焕然一新。
“嘿嘿。”丁筹滚在床上享受喷香带有阳光气息的床铺,经脉都舒展开来。
“仙君,你要不要也躺躺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好事当然忘不了好兄弟的丁大修士邀请老公爬床。
午后的日光很温暖,仙君望着笑不见眼的道侣些许恍神,他轻轻走到床边脱掉云锦靴,白皙的脚面上青色血管凸起,该死的性感。随后,掀开被子躺进有着他人温度的被窝,静悄悄的像只乖巧软绵的猫。
二人其实很少躺在一起,更别说这样无所事事的被窝温存,丁筹直到仙君爬进来后才发觉不对劲,但事已至此肯定不能将老公赶出去,只得又向床铺角落缩了缩,硬找话题。
“咳,仙君你觉得我这次渡劫是不是会比上次难?”毕竟是掉过境界的人,天道怎么可能放过:“需不需要多准备点法器啥的?”
谢仙君安静的躺在床上,被子盖过胸口呼吸十分平稳:“不用,都一样。”
都一样?
丁筹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只得继续打哈哈:“说的倒轻巧……上次渡劫我差点嗝屁好嘛。”
“咱度元婴大概比您成仙都惨烈,说真的仙君,记得您出关时好像连衣服都没脏。”
谢少钦黑黝黝的眼睛看他,似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
“成仙更多修的是……心。”
“我当时,其实很脆弱。”被子下的手臂似乎向丁筹动了动,但最后还是停下:“意识在虚空中经受雷劫,身体毫无防备的留守关内……”
丁筹第一次听仙君说起自己的往事,有些讶异的嘟囔:“啊……众修朝圣那会?”
当初仙君势头太猛,早就被各路修士盯上,就等着羽化成仙前最为脆弱之时让他陨落,好蚕食他的功力增长修为。为此,各路魔修散修还组成了联盟,一副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架势找到谢仙君闭关之地,长驱直入妄图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