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又把正道之首的儿子抢走了——by秋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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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心中纠结地想着,楚月忽然停住了脚步,一下把他按到墙上。
楚月脸上的冷色一下消失,他柔情似水地看着陈潇。
陈潇惊恐:“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楚月脸上表情差点没绷住,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柔情不变,抬手温柔地握住陈潇的手,陈潇的手轻轻带到自己的衣带处,诱惑地问:“想解开吗?”
“你别唬我,我知道你的衣带是解不开的。”陈潇一本正经道。
楚月俯身上前,在陈潇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冰冷道:“你能不能闭嘴!”
“你怎么又这么凶了,这么凶还怎么勾引人。”陈潇都嫌弃起来了。
楚月感觉自己快要炸了,楚炽提的什么建议,找陈潇就不靠谱,他还不如出去随便拉个男人做。
不都是教那大魔头学会男人之间的那种事吗,为什么一定要陈潇。
“你别生气,你想要什么我都配合,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陈潇的话终于放软了。
楚月疑惑地看他,但显然没那么敌意和凶了。
陈潇心中一喜,果然霜瑜的建议很不错,他只要帮楚月解决一下他不想做又被楚炽逼着做的难题,楚月就会耐心听他说话。
他俯身,在楚月耳边轻声道:“你帮我们一起救大魔头,有我师兄保证,他绝不会让大魔头杀了你。”
楚月沉思纠结:“大魔头会杀了楚炽吗?”
“我尽量让师兄保一保他吧,你不用这么愧疚,你是在救他啊。那大魔头定然不是心甘情愿的吧,若是心甘情愿,楚炽早就和大魔头远走高飞了,还来找我师兄的麻烦做什么?他那些下作手段,控制得了大魔头一时,还能控制一辈子吗,楚炽早晚会被大魔头杀了,你这不是救楚炽又是在做什么?”陈潇陆霜瑜叮嘱的策反说辞背得滚瓜烂熟,出了开头承诺让陆霜瑜保楚炽是他临时想的。
楚月明显心动了:“你师兄一定会尽量保楚炽的对不对。”
陈潇还想继续严肃劝说,但看着楚月这一脸认真又担心的模样,忽然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楚月不悦反问。
陈潇:“我发现,其实你也没那么坏。”
“哼,这不用你说。”楚月轻哼了一声,但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但杀人是不对的,吸人精血修炼更是邪魔歪道。”陈潇又特别严肃地补充道。
楚月嘴角下压,果然不能对陈潇的话有多大期待。
“你愿意吗?”陈潇又在楚月耳边轻声问。
楚月思索再三,终于回:“嗯,不过你现在要配合,否则楚炽是不会相信我是真心实意站在他那边的。”
“好吧。”陈潇答应,反正都是男人长得都一样,没什么。
楚月继续带着陈潇的手解自己衣带,这次他的衣带很好解,只轻轻一拉就解开了,楚月的衣服很轻很滑,衣领松开了许多。
陈潇头一次发现,一个男人的锁骨可以这么精致好看,肩可以这么白皙,他别过眼不敢再看,楚月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了过来,又带着陈潇的手去他的后腰,教陈潇搂住他的后腰。
亲吻是假的,只是从楚月右边角度看来,他们好像在亲吻。
但即使这样,陈潇也感觉要受不住了,呼吸都重了起来,虚搂着楚月后腰的手都有些发抖,不敢真的去碰,好像楚月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同时,还忍不住感叹一句:“狐狸精果然厉害。”
楚月的动作一顿,冷笑一声:“是很脏,你可千万别碰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潇想解释,第一次发现自己词穷,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末了开口只是问,“这样可以了吗,到底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不够,要做到最后,不过你放心,都是假的,我会找好角度,你甚至不用担心会碰到我。”楚月冷声回。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潇明显感觉到楚月的不高兴,他要解释,但发现这个解释有问题,这不就代表他想吗,连忙又解释,“我是这个意思。”
楚月的脸更黑了。
陈潇发现自己又说的不对,还想开口企图挽救解释,被楚月两个字无情打断:“闭嘴。”
陈潇这次终于没敢据理反驳,乖乖闭嘴。
楚月确实说到做到,两人只是看着亲密而已,实则相碰的地方都很少,就连楚月搂陈潇脖子的手都是虚搂的。
虽然碰都没碰过,但楚月在他面前做各种从未见过的姿势,他只看着脸就已经烧红了。
终于楚月的手想要去解陈潇的裤子,被陈潇制止拦住,陈潇原本一直衣衫完好,他呼吸重地问楚月:“你不是说我不用脱衣服吗?”
“不用,我只需要你一样东西。”楚月疑惑着问陈潇,“或者你先帮我?”
陈潇感觉自己完全不能再呆下去了:“够了就这样,楚炽到底为什么让你做什么,对我使美人计,让我反叛吗?”
“你别问了,你答应要配合我的,快好了,你忍忍行不行,我说了我会找角度,不会碰你的。”楚月焦急地催促道,在大魔头的注视下做这些,他压力也很大的,只想快点完成楚炽给他的任务。
“不行,假的也不行。”陈潇死死扣住楚月的手,不允许楚月再乱动。
楚月着急:“你这样只会把时间拖久,你学学这些也没什么不好,早晚要用到的。”
陈潇呼吸越来越重,手却依旧控制这楚月的手,不肯让步。
两人僵持着,一样东西猛地朝这里砸了过来。
陈潇及时发现,带着楚月一个转身,避开了那东西的袭击,那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楚月垂眸看去,发现竟然是一个茶壶。陈潇迅速楚月的衣服整理好,要往茶壶打来的方向而去,被楚月拦住:“大魔头在那里,不要去。”
楚月看着那地上的茶壶,还有些惊魂未定,谢莫遥明明已经吃了楚炽给下的软骨散,不可能有力气了,而且那里虽然能看见这里的情况,但是楚炽已经设了结界。可即使这样,谢莫遥抬手摔过来的一个茶壶,竟然这样毫无障碍地穿过结界,带着这么锋利的杀气朝他们打来,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竟然是他,我……”陈潇我们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楚月的眼色,他反应过来,也开始表演,冷笑,“原来不过是一场表演,说什么你爱我都是骗人的。”
楚月也配合非常快:“没有,都是误会,我们继续好不好,我真的喜欢你。”
另一边忽然传来一声清冷好听带着愠怒危险的声音:“滚。”
楚月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呆下去,重新拿出捆仙绳陈潇捆好,把陈潇关了回去,捆的时候暗中给了陈潇一个小珠子,低声道:“你们有什么计划,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陈潇快速小珠子收好,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大魔头的地方看了一眼。其实看不了太多,只有一条不大的空隙,但他还是在心中惊艳了一番,第一次认识到原来还有穿红衣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谢莫遥一身红衣躺在床上,那只甩茶壶的手无力地垂在床旁,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一个抬眸朝空隙看了过来,那双极美的桃花眼中带着明显的愠怒,因为刚使过力,呼吸有些重,但配着一身红衣,又越发的惊艳。
陈潇不得不承认,那大魔头虽然喜怒无常,还随手抢人,但人真的美得跟天仙似的。
他被押回天牢时,还在出神。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陆霜瑜担心地问。
陈潇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
陆霜瑜难得见这么沉默的陈潇,试探着问:“你见到谢莫遥了?”
陈潇点了点头,又没说话。
“陈潇!”陆霜瑜格外严肃地回让他。
陈潇终于回过神来,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压低声音赶紧说出心中震天一般的感叹:“我见到那个大魔头了,原来并不是男人不能穿红衣,而是要看人。满春院那里,我只顾观察你了,没仔细看他,当时他也很好看,跟天仙似的,但浑身冰冷,很危险,让人不敢靠近,和今日恼怒又无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无力?”陆霜瑜猛地问陈潇。
“对,”陈潇终于被提了重点,“他应该是被下软骨的药了,否则就他那暴脾气,怎么可能让我和楚月在那里亲亲我我那么久,也不知道蓄了多久的力才扔出了那个茶壶。”
“你们在他面前做那种事情?”陆霜瑜眉头紧皱,脸色沉得可怕。
陈潇也知这实在是太不对了,立刻认错,低声回:“我也不想的,楚炽给楚月的任务就是这个,你让我配合楚月的。没有到很过分,我及时阻止了,然后大魔头的茶壶就摔了过来,我们就回来了,而且楚月已经答应了。”
陆霜瑜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冰冷,气压极低。
陈潇不敢说话了,他难得见陆霜瑜这么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牢门又猛地被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楚月,而是楚炽。
此时楚炽已不再是一身红衣,又恢复了书生的斯文扮相,但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上前就一下拽住陆霜瑜的衣领,狠狠地问陆霜瑜:“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嗯?他只听你教的。”
陆霜瑜只静静地看着楚炽不说话,脸色格外平静,但气场丝毫不输来审问的楚炽,一双眸子锐利,冰冷得能结冰。
“你在他面前说我坏话了是不是?”楚炽看透一切一般地笑了一声,“他现在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行,我辛辛苦苦在他身边装了这么久,全都被你给毁了!”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陆霜瑜冷声反问。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本想和他慢慢来,想和平常的爱人一般,就是你都是因为你半路插过来!”楚炽痛恨地看着陆霜瑜。
“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那大魔头看上我们霜瑜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半路插过来的是你吧!”陈潇忍不住反驳,虽然说这话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但这不重要。
“闭嘴!”楚炽终于对陈潇的话忍无可忍。
“他不是只想听你教吗,我成全你。”楚炽重新看向陆霜瑜,忽然抓住陆霜瑜脸颊两侧,强迫给陆霜瑜喂了一粒药。
陈潇激动地跳起来:“你个老妖怪,给霜瑜吃了什么!”
“不过是些助兴的药罢了。”楚炽拉着陆霜瑜往外走,“陆霜瑜陆公子,你光风霁月,一派君子,我的那些行为你都看不上眼。装得倒是那么回事,骗得谢莫遥那么信你,我就不信你就没有一点那样的心思,我倒要让谢莫遥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别想着逃跑,陈潇还在我手里。”说着,楚炽解开陆霜瑜的捆仙绳,陆霜瑜推入房间里。
陆霜瑜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谢莫遥,但他还没往前走一步,一个茶杯就猛地摔了过来,谢莫遥清冷愠怒的声音响起:“滚!”
“是我。”陆霜瑜长腿迈开,快步走到谢莫遥床旁,温和地安抚,“没事了。”
谢莫遥看到过来的人是陆霜瑜,手中要拿起的一个茶杯才没有扔出去。
陆霜瑜小心地谢莫遥手中的茶杯拿走,扶谢莫遥起身,谢莫遥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陆霜瑜低声问:“还能走吗?”
谢莫遥听完低低地笑了起来:“走,走什么?我还没那畜牲给捏成灰,我为什么要走?”
“好,我们以后捏,现在先逃脱他的控制,好吗?”陆霜瑜格外有耐心地劝。
“你都自身难保,还要救我?”谢莫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无力地靠在陆霜瑜怀里,已经明显能感受到陆霜瑜快速的心跳和不紊的呼吸。
他虽浑身无力,但还是能动能甩东西,只是每次都要蓄一会力,发力后会更累。
谢莫遥看得出陆霜瑜异样,他有样学样,他伸手握住陆霜瑜的手,带着陆霜瑜的手落到自己的衣带处,因为这次蓄力的东西,他胸口起伏,呼吸也变重,他笑着看陆霜瑜,有些重的呼吸吐在陆霜瑜的耳畔:“想不想要我来救救你,不过小孩,你学会了吗?”
陆霜瑜心跳越发快,他闭眼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哑声道:“别胡闹。”
谢莫遥看了陆霜瑜一会儿,确认陆霜瑜药性发得很重,虽然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神情严肃一本正经,但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明显在极力忍耐着。
他再次活学活用,双手搂着陆霜瑜的脖子,低声诱惑道:“我现在没有力气,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忍着多难受?你随便做,我允许你做,与其便宜了那畜牲,不如便宜给你。”
陆霜瑜深深地看着谢莫遥,呼吸越发得粗重,一双眸子黑沉透着强烈的危险,仿佛下一刻就要谢莫遥撕碎了一般。
谢莫遥静静等着,不知过了多久,陆霜瑜终于有了动作,他抬手扣着谢莫遥的双手,强势有力地那两只手拿了下来,声音沙哑却又格外耐心沉稳:“我说过,不可以随便与人这么亲近,你又忘记了?”
谢莫遥怔了一下,极美颓废的桃花眼中又有了浅浅笑意,这次的笑意却发自内心:“你倒是自始自终的不肯听话,天生反骨。”虽然同样是觉得陆霜瑜不听话,可这次却完全没了不悦不喜的情绪。
“全然听话的,也不代表到关键时刻就听话,我早该记牢的事情,如今又忘记了。”谢莫遥神思有些悠远,自嘲般地低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声音比较小,加上陆霜瑜分了许多心神抵制药性,一时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