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替身Alpha太温柔——by柴磕夫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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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没有浓妆艳抹,明艳秀丽的五官也让何以忘认出了她,在假面舞会上曾经见过,认错儿子的糊涂母亲。
仔细一看,何以忘觉得杨誓安的眼眉就是从她的脸上复制下来的。
姜莉看见他,愣了一愣,不久便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想起眼前的男人就是这几天处于浪尖风口的“堕落花滑天使”何以忘。
她皱起眉头的模样被萧未秋捕捉到眼里,这个神态和表情,有点似曾相识,萧未秋心头一颤,恍惚了片刻。
杨誓安挽起姜莉的手,“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萧总,萧夫人。”
“这还要介绍吗?”她笑了笑,颇有风情,“还会有人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萧总和萧夫人?”
“杨夫人,幸会。”萧未秋礼貌一笑,站了起来。
何以忘察觉到她不欢迎自己这个浑身污点的人,可是他不想逢迎,笑容也懒得给,更不想跟她握手,跟着萧未秋站起来就已经算是表达尊敬。
她微笑着朝萧未秋点了点头,然后坐下在沙发上,双腿修长优美,斜斜地并拢起来。
看到茶几上的戒指,她神色大变,马上拾起来,“安安,这戒指怎么跑到你这来了?”
“我觉得漂亮就戴在手上了。”杨誓安撒娇着,“妈咪,这个戒指真显白。”
萧未秋不把刚才的喜怒摆在脸上,习惯了开门见山的他直接礼貌地问起这枚戒指的来历。
第19章 再叫一声老公好吗?
姜莉不紧不慢地说出戒指的来历:“我在埃及的时候,看见它,觉得精致,就好像一条缠在指间的小蛇,这玛瑙好像活的一样,漂亮极了,于是我就买了下来。”
说着,姜莉扬了扬眉毛,把掉落在鬓前微微卷曲的碎发捋到耳后,“你看这花纹,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磨平,而且这是真银,纯度很高,现在看着还是锃亮的。”
萧未秋看着她的谈吐和动作,手指蹭了蹭鼻尖,问道,“您怎么去了埃及?”
“我跟爱人去那里度假。”她默默地把戒指戴上无名指,然后摸了摸杨誓安的头发,宠溺的爱意从那双眼睛里流溢出来,“那时候还没有安安呢。”
“估计就是那时候有了对吧?”杨誓安吐舌头做鬼脸,躲开母亲的抚摸。
“还没那么快。”姜莉却也不避讳,淡淡地笑着弹了弹儿子的额头。
母子俩亲密无间,何以忘眼里满是羡慕。
来自母亲的宠溺,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侈。
双眸黯然失色,何以忘垂下眼帘。
萧未秋不想把何以忘找寻生父母的事情透露给别人,更何况是杨誓安。
可是无缘无故地来到别人家里问三问四,又不太妥当。
不能明着问,那就只能查了。萧未秋带着何以忘离开之后,马上打电话给了刘紫笙。
“喂,虾尾球!你叫我监视何以忘,我照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又叫我查这个查那个……”
“好姐姐!”萧未秋在电话里央求道,“这些人情我都欠着,以后慢慢还给你嘛……”
“好,上次查那堆水军,这次查杨誓安他妈,两次人情一并还清,我说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
“一言为定!”萧未秋笑逐颜开,“姐夫咋样啊?”
“粘着我不让我走。”刘紫笙在电话那头似乎在进行什么大动作,声音都有点扭曲,“先、先挂了,又来……”
挂电话的一瞬间隐隐约约听见乔墨淞粘糊迷离的喘息,萧未秋挑了挑眉,没忍住笑了出来。
何以忘正在忙活晚餐,他看了看那纤瘦的背影,似乎脆弱不堪稍稍用力就会将他揉碎一般。
萧未秋朝何以忘黏了过去,揽着他的腰肢,“宝贝,能不能再叫我一声‘老公’?”
“你别那么叫我。”
“好。我还是叫你哥哥,我记得萧未寒是这么叫你的。”萧未秋鼻子贴紧了何以忘的腺体,“萧未寒不愿意喊你‘宝贝’,是不是因为他觉得很肉麻?”
“他把这些情感都藏的很深,不喜欢这种太过张扬的称呼。”何以忘淡淡地笑着,想起了那张照片,斜斜地瞥了一眼身后的Alpha,“不像某些Alpha,逢Omega就能搂紧怀里喊‘宝贝’。”
“我……”萧未秋语塞,鼻子伏在他的腺体上深深吸一口气,“哥哥,你抽烟了?”
“嗯。”
_脚c a r a m e l 烫_萧未秋搂着他更紧了,“虽然我不是萧未寒,但是我可以越来越像他,你也可以越来越爱我,对吗?”
第20章 咬花
“……”何以忘手上的动作顿住。
萧未秋内心煎熬,何以忘内心也何曾舒坦?
他的爱如同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而何以忘强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都像慢性中毒,他再怎么健壮,也终究会有颓靡消沉的一天。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萧未秋的过敏慢慢好了,因为有时还是会全身发痒,他不愿意被何以忘发现,所以晚上便去萧华剑那边。
何以忘每次问起他问什么不回家,萧未秋的回答都能被大部分Omega贴上“撒谎”的标签,何以忘也不例外。
可何以忘不想计较,他知道自己对萧未秋做的一切比起萧未秋出去和别的Omega过夜,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这个资格跟他计较。
萧未秋有时候满身酒气,还沾上陌生Omega的信息素,换了身衣服就爬上床黏过来呼呼大睡。
其实,对于萧未秋来说,何以忘把对萧未寒的爱强加于他,无疑是一种折磨。
萧未秋曾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但其实不然,他高估自己的忍受力。
在外和别的Omega寻欢作乐是他的一种宣泄方式,每一个跟他走的近的Omega都跟何以忘很像,有点卷的长发,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信息素都是花香味的。
除了杨誓安外,同时符合这几个条件的Omega少之又少,已经成为限制他沾花惹草的因素,偶尔碰上一两个,也只是逢场作戏。
这些Omega哪怕不是爱他,都只是图他的权钱势力而取悦他,可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他,而不是为萧未寒。
萧未寒死了,上帝给了何以忘萧未秋作为补偿,而萧未秋呢?
每次捧起其他Omega的脸庞亲吻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欣赏那些被自己吻得如痴如醉的脸颊,想象着何以忘被他征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每当何以忘清纯无害的容颜又浮现在萧未秋眼前时,胸口好像被针扎一般刺痛,继续与这个Omega进行床笫之欢的欲望就像摄魂怪身边经过的鲜花,瞬间枯萎成渣。
回到家之后,何以忘还是不厌其烦地准备好药材泡好的热水等他回家,给他的双手按摩,剪指甲,提醒他每天要戴好护腕保护双手。
何以忘有时候还会看见他的白衬衫上有几个欲盖弥彰的唇印,他只当看不见。
但是每逢何以忘的发情期,萧未秋却从来没有错过,都早早回到家等着他投送怀抱。
何以忘默许他在外与他的莺莺燕燕风花雪月,回到家之后才属于扮演萧未寒的时间。
这诡异的平衡一直维持下去,何以忘认为这辈子就这样罢。
到了九月生日,这个平衡瞬间被打破。
萧未秋把那台全新的德国原装进口一米八的施坦威搬回家,并且一夜之间,用茉莉花填满了整个院子。
那天清晨,刚刚渡过发情期的最后一夜,何以忘是被花香熏醒的。
从卧室阳台看下去,洁白雅致的茉莉花在院子里种成心形,风中摇曳,还点缀着星星点点淡黄色的桂花。
萧未秋站在这个花簇成心形的中间,敞开双臂,向何以忘站着的的阳台看去。
花香高贵典雅,不失活力与清新,让人难以忘怀,茉莉与桂花香味互酝酿,犹如站在夏秋交替的截点。
清晨第一缕阳光斜斜地倾洒,柔和了萧未秋吊梢眉间的笑意,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倒三角的光斑。
萧未秋抬起头向何以忘绽放开绚烂的笑容的瞬间,那个平衡却被打破了。
何以忘在这个笑容里迷离了双眼,听见了不是因为萧未寒而加速的心跳。
这个笑容属于萧未秋,这次怦然心动,也是属于萧未秋。
只是何以忘自己还以为是对萧未寒的眷恋。
原以为这一辈子心里只会装着萧未寒一个人,这时候却突然闯进来了个一模一样的萧未秋,何以忘竟然有点无法接受。
萧未寒的死,已经是何以忘无法弥补的伤痛,这愧疚已经深似海,对萧未秋猝不及防地心动,再一次令他陷入痛苦的漩涡。
萧未秋上了楼,搂住他,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将他抱起来揉进凌乱的被褥中,还想让发情期回一下温。
何以忘被他压着,胳膊缠着他的脖子,道,“小寒,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家,把陪其他Omega的时间留点给我?”
听见这个称呼,眼前的Alpha眉宇间的笑意忽然僵硬了,须臾间又将脸上的不自在赶走,“哥哥,我只爱你。”
“小寒你坏,撒谎小孩,哥哥不爱。”何以忘指尖点着他的鼻尖,感受到萧未秋鼻唇之间火辣辣的呼吸。
没被标记的Omega,发情期之后身体仍旧敏感,一受Alpha的挑逗便信息素乱溢。
“我每天下班就回家,给哥哥弹肖邦夜曲。”
茉莉花香涨起来,把空气都要涨出荷尔蒙。
萧未秋肩上的小腿线条优美,还时时哆嗦。
他埋头品尝茉莉花带着微涩的甘味,忍不住轻咬,这敏感而灼热的朵鲜花就颤抖个不停。
第21章 生日有“惊”无喜
何以忘眼眶不禁湿润一片。
“怎么哭了?”萧未秋抬起头,只害怕他不高兴,“难受吗?”
何以忘摇头的幅度几乎能被忽略,泛红的眼尾垂泪,划过鬓边,向萧未秋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小寒,对不起……”
萧未秋笑声似叹息,眉头有些紧皱,上前亲吻他通红炽热的耳根。
何以忘生日过后十二月便是萧未秋的生日。
确切来说,何以忘只记得是萧未寒的生日,顺便也记住了萧未秋的生日。
但是,因为两兄弟正好卡在零点前后出生,萧未秋就习惯在哥哥后一天再过生日。
临近元旦,萧未秋回家次数更少了。
有时候,萧未秋会在两点多的时候回来。
如果何以忘发情了,就会在门口堵着他。
“小寒……”
何以忘坐立不安,有些神志不清。
工作回来有点疲惫,再加上最近股价有点回落,还有各大集团的竞争日益激烈,萧未秋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再温柔的Alpha也有不耐烦的时候,一回来就看见自己的Omega喊着别人的名字,难免会有脾气。
“我的名字就这么不值得你叫吗?”萧未秋吊梢眉一皱起,用愤怒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萧未秋有点生气:“哪怕你谁的名字都不叫也好!”
那天晚上暴雨呼啸,狂风压折了不堪折枝柔软的茉莉花。
第二天醒来,何以忘就要散架了。
恰好年底,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萧未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公司陪着员工通宵赶项目,应酬多得能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哪怕萧未秋每晚对何以忘说的都是实话,何以忘都默认他与往常一样,在外面与他的Omega们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但何以忘不会像失宠的Omega一样打电话哭闹或者发脾气。
每晚挂了萧未秋说不回家的电话之后,何以忘内心毫无波澜地把钢琴键上的灰尘擦掉,合上三角琴的顶盖,把准备好的热水倒掉,乖乖上床睡觉。
可是,十二月十九日这晚不一样,何以忘早早起床,在厨房忙了一早上做好树莓味的奶油忌廉蛋糕,用漂亮的纸盒打包好,开车去萧未秋的公司。
天空飘起雪花,洋洋洒洒,挂在车窗前,何以忘怔怔地盯雪花着出了神,绿灯亮起,后面的车鸣笛催促,他才迟钝地踩下油门。
过了一年多,“何以忘打兴奋剂”这件事情,早已经慢慢被无数的新闻冲到人们记忆深处,所以他最近出门的频率高了不少。
萧未秋忙前忙后, 都忘了这是二十七岁的最后一天。
开了个会之后,萧未秋疲惫地在办公室里休息,林陌深进来,告诉他有一个男人说要见他。
“谁?”萧未秋低头看着文件没有抬头,“预约了吗?”
“他让我把这个给您。”林陌深把一个信封放在桌在上。
萧未秋瞥了一眼,点了点头。
林陌深出去之后,他拆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
照片中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有个染了一头蓝发的Omega表情娇羞地躺在自己怀里,还露出了赤裸的上身。
照片背面还写了一行字。
“不想让照片被尊夫人看见,就马上来魅语酒家的包厢找我。”
萧未秋将照片摔在桌子上,气得站了起来,踹了一脚桌子,叉着腰抓了抓头发。
他认出来了这是在岷净山的小旅馆。
可是关于这个照片里的Omega,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但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萧未秋只能暂时扔下手头的工作去魅语酒家。
推门进了包厢,萧未秋就看见照片中的蓝发Omega坐在里面,抽着弯式烟斗,静静地等着他。
“开个价吧。”萧未秋站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