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手握反派剧本——by吃饭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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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告诉他,仙门小试不过是本门弟子之间的比试,其他仙门的仙君根本不用参加。
这也就算了,还骗他说仙君之间有比试,为此哄他双修,而且他还傻乎乎的信了。
墨澜烬现在想起只想狂扇自己几巴掌让自己清醒些。
许是他的苦闷引起了谢乐山的注意,谢乐山为了让他高兴,在白洛尘上台比试的时候还特地叫了他一声。
但如今的墨澜烬是越看他越生气。
心想要是给他找出换身体的法子,那他非立换立走,不然依白洛尘那腹黑程度他迟早被吃干抹净。
虽然已经被了,但只要没公示天下,那他还不算被吃干抹净,而且这是白洛尘的身子又不是他的。
墨澜烬想了想心里终于平衡了些。
台上的白洛尘在比试开始前特地往台上看了一眼,那目光之炙热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看谁。
墨澜烬也知他在看自己,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他骗了,心里就总有口气咽不下,许是怕自己恼怒引来谢乐山特别的关注,墨澜烬故意将眼神转到台下的南山雪身上。
反正两个都是他徒儿,看谁不一样,墨澜烬暗想。
殊不知这一行为落在白洛尘的眼里竟变成了红杏欲出墙,气恼至极的白洛尘上场后便没分寸直接一招简单粗暴的解决完对手下了场。
一旁的谢乐山见白洛尘戾气如此重,不由得转头提醒墨澜烬一句,“你这新收的男弟子,戾气太重,你可要好生看管,莫要让他入了魔途,不然只怕后害无穷。”
墨澜烬闻言只得乖巧的点头应是,心里却道,我本来就是魔主,何来误入之说?
再说了,白洛尘可是你们仙门的仙君他戾气重,入魔途来到了我的地盘,别说什么后患无穷,我让他挑一辈子粪他都不敢说什么,哪里来的后患?
他这副道貌岸然,私下吃徒弟豆腐的行径,也只有你们仙界的人能搞出来了。
第23章 被骗身心的师尊
我们魔界向来表里如一,一样不要脸,想上就上,哪像他暗戳戳的骗人。
在墨澜烬暗想的时候,南山雪上场了,他实力极强,同白洛尘一样,刚上去便把人打下来。
弄得墨澜烬还没来得及多看便已结束。
南山雪知道墨澜烬在看自己,唇角微勾,朝台上的墨澜烬行了个拱手礼便下了台。
“你这徒弟……”谢乐山眉头紧蹙,转看向墨澜烬,“收了十多年了吧?”
墨澜烬点头。
“戾气比刚刚那个还重,你这……”谢乐山叹了口气,看着墨澜烬放在桌上的手,看了一眼一旁的柑橘,将其放在了墨澜烬的掌心,“好好管教。”
墨澜烬看着手心里的柑橘,又看了看谢乐山,感觉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懂什么教人?简直就是误人子弟!”牧咏歌闻言立马拍案而起,一脸不平。
一旁坐着的何诗双对牧咏歌一惊一乍的反应有些不满,见他站起便伸手拉了拉牧咏歌的衣袍,“牧师弟,你且坐下,有什么事等弟子们比完再说。”
“再说?我看你们就是惯着他。”
牧咏歌被何诗双拉下坐在位上臭着一张脸。
坐了没一会,牧咏歌便注意到墨澜烬睁着一双凤眼憨憨的看着自己,牧咏歌一时间气上加气,拿起一旁摆着的柑橘就往墨澜烬身上扔去,“看什么看!”
墨澜烬见他扔柑橘打自己,也没躲开只是伸手接住,抓在了另外一只手里。
谢乐山见墨澜烬一直被他欺负,一时间有些受不住牧咏歌的性子,“你要想吵?行,今天晚上我们四个好好聚聚,你吵个够。”
见谢乐山出言,牧咏歌一时间瘪了嘴,不再发言。
“师弟,吃柑橘,别理他。”谢乐山见墨澜烬还在看牧咏歌,便伸手抓起墨澜烬手里的柑橘给他剥了一个。
“吃。”谢乐山将柑橘剥开递到墨澜烬嘴边,墨澜烬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张嘴吃了下去。
见谢乐山还想喂他下一瓣,墨澜烬忍不住开口道:“师兄,我自己吃。”
被他拒绝谢乐山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将手中剥好的柑橘递给了墨澜烬。
“师弟,你猜这届弟子比试最有可能出胜的弟子会是谁?”谢乐山看着一个个被打下台的弟子,突然想知道墨澜烬心中的出胜者。
墨澜烬吃着柑橘,被他突然问到,顿时噎了一下。
见他不说话,牧咏歌这才沉默了一会便又寻着错处,又嚷了起来,“你挺会摆架子的,话也不和师兄说,果真是被惯坏了,我看啊,你被魔主骗了就是活该!”
墨澜烬闻言脸上一僵,什么叫被他骗了?
谢乐山见墨澜烬脸色不大好看,便以为是牧咏歌戳到他痛处了,于是赶忙出声制止,“这都过去几百年了,你还抓着这点不放。我看被惯坏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谢乐山的呵斥,让牧咏歌的脸色白了几分,当即便闭上了嘴。
墨澜烬握着牧咏歌扔给他的柑橘,默默想着牧咏歌刚刚说的话再结合谢乐山的话,墨澜烬脑海里顿时就涌现出了一部狗血话本。
出尘不染的师尊在几百年前被前任魔主骗身骗心,最后将人抛弃,仙界看着伤痕累累的仙君被那前魔主弄成这番模样,顿时心中不平新仇旧恨一并算起。
最后进攻魔界,灭了那人渣前魔主。只可惜的是师尊仙心已被那前魔主毁了,所以一直心存执念想同一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想到这,墨澜烬不禁有些明了起来。
也难怪师尊会拿出婚书来,原来是他不负责,同前任魔主一般骗了他。
而给他看的话本,则是为了让他能同上面的魔徒更像一些……
想着想着,墨澜烬不禁悲从中来。
可叹师尊用情至深,几百年了也还是不能放下。
见墨澜烬一直不说话,谢乐山一时间有些忧心起来,于是又唤了几声,“师弟?师弟?”
这次,墨澜烬终于被他唤回了神。
“想些什么呢?”谢乐山以为他重提旧事伤心,便赶忙转移话题,“你猜哪个弟子会胜出?”
墨澜烬握着柑橘,一眼望去只看见了白洛尘,于是伸手指了指白洛尘道:“墨澜烬……”
谢乐山顺他指的方向望去,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师弟对这个徒弟很重视啊。”
墨澜烬点头。
他师尊,他能不重视吗?
他老怕自己一会不在白洛尘走丢了,被魔界的憨魔寻上来,到时候他直接妥妥的被安排。
何诗双也同样发现异常,看向一旁的谢乐山。
两人对视一眼,谢乐山开口道:“师弟是不是还没忘了他?”
他?谁啊?
墨澜烬有些懵,随即抬头看向谢乐山问,“谁?”
见墨澜烬明知故问,谢乐山没说什么。
只是一旁安分了好一会的牧咏歌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他长得像魔主所以才这么优待他的。”
墨澜烬看着牧咏歌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才对。
他确实和前任魔主长得有几分相似,但他可是一个痴情魔啊,别因为前任魔主做的一些坏事就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好吗?
“那没有,单纯是他表现太优异让人无法忘怀。”墨澜烬摇头表明立场。
牧咏歌冷哼一声,完全不信墨澜烬的鬼话,“行,那我们就看看谁出胜。”
牧咏歌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续道:“加个注,堵一千灵石。”
牧咏歌刚说完,何诗双便瞪了他一眼,“你要那么多灵石干嘛?”
“咏云要灵石买话本。”牧咏歌回得理直气壮。
“她要你不会自己去赚啊?你还说我们惯白师弟,你看看你做的事,哪个不是坑他?”何诗双见墨澜烬要应允,当即便拉住了他的手制止道:“你别理他,他缺筋。”
“你才缺筋呢!”牧咏歌见他说自己当即便有些不平。
“你不缺筋?你派南山雪去看着他干什么?”何诗双明显还有话要说,却被牧咏歌先一步捂住了嘴。
“你闭嘴!”牧咏歌瞪了何诗双一眼,这才将人放开。
派南山雪看着他?
墨澜烬在心底重复了一遍,只一瞬他便知道了事情缘由。
原来牧咏歌是一个心口不一的师兄,嘴上对他骂来骂去,实际在他受情伤后比谁都要上心。
想到这,墨澜烬对他的看法顿时有了很大的改变。
看着正在争吵的何诗双和牧咏歌,墨澜烬心里有些暖暖的,开口便是,“师兄,我赌。”
“哼。”牧咏歌得意的推开何诗双,“我赌容榆胜。”
听见容榆这个名字,何诗双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容榆这个人,墨澜烬印象极深,因为在弟子入门比试中他曾同容榆过过招,那人修为极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经落败被他踢了下去。
当然,容榆便是弟子入门比试中夺得头筹的人。
看到牧咏歌这番自信的模样,想必容榆在他门下定是受了不少教诲,修为更应是提得不是一星半点。
想到这墨澜烬不禁有些庆幸,幸亏去的人是师尊,不然要是换了他,指不定要输成什么惨样。
不过,师尊昨晚才和他双修过,身体受得住吗?
墨澜烬想到这不禁想起自己上石阶时大腿处传来的酸疼,那简直比吃十个老坛酸菜牛肉面还要酸爽十倍。
许是墨澜烬的目光太过炙热,白洛尘抬头看来他,两人对视。
墨澜烬突然觉得白洛尘的眼神有些怪怪,那种感觉好像一头猛兽被人惹恼一般,四处都透着恼意。
难不成,师尊也疼?
墨澜烬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了这个结果。
一定是师尊腿和他一样疼,所以师尊想起一会的比试来才懊恼。
墨澜烬砸砸嘴,轻叹一声,随即想起白洛尘早上给他揉腰,结果腰好了不少,要不,他也去帮他揉揉?
师尊被前魔主骗身心已经够可怜了,如今又将身心寄托在他身上,墨澜烬想了想,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愧对他。
更何况师尊还在蛇穴里保护了他,还帮他隐瞒两人身份互换的事。
墨澜烬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去给师尊鼓鼓气,顺便帮他揉揉腿,一会要是和容榆对上,兴许还能正常发挥,一扫他之前被打的惨样。
念此,墨澜烬左右看了一下,确认没人注意一会也不会轮到白洛尘上去比试后这才朝他勾了勾手,随即向掌门道了句自己想去更衣,便离了场。
白洛尘瞧见他向自己勾手,当即也跟着离场。
白洛尘跟在墨澜烬身后看着他的消瘦的身形,狐狸眼微眯,想上前去抱住墨澜烬质问他为什么和南山雪眉来眼去,可时不时路过的弟子却又让他硬生生的灭了这个想法。
直到墨澜烬带着他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白洛尘这才上前将人搂住,恶狠狠道:“你怎么和他眉来眼去的?”
墨澜烬被他吓了一跳,正欲开口,却被白洛尘吻住面颊,低沉道:“出胜师尊给奖励吗?”
第24章 师尊是把他当什么了?
被他柔软的唇瓣擦过面颊,一时间墨澜烬的身子打起了寒颤。
“你先松开为师。”墨澜烬前脚刚将人挣开,转了个身,后脚便被白洛尘压在树上,双眼瞪大,瞳孔里满是白洛尘邪魅的面容。
“你,你这是做什么?”墨澜烬将抵在两人中间的手撑开,推了白洛尘一下,没推开。
白洛尘看着他的小动作,单手便将他的双手抓在了一起。
“下次,不许看他。”白洛尘逼近,吓得墨澜烬赶忙缩了缩脖子。
“知道了吗?”白洛尘看着他那低垂的脑袋,目光渐渐下移落在那红嫩的覆舟唇上。
白洛尘一时悸动,伸手布下结界,便捏起了墨澜烬的下巴。
墨澜烬被他捏着下巴,一双凤眼顿时被吓得水润润的,活像春雨涣洗过的大地一般,清纯又无辜。
勾人却不自知。
白洛尘将唇覆在了墨澜烬的唇上,看他一双凤眼渐渐放大,眼中净是迷茫,白洛尘伸舌舔他上唇,墨澜烬的眼底会红,舔他下唇,墨澜烬的面颊会布上红晕。
撬开贝齿的时候,墨澜烬的睫毛会煽动,满眼的惊愕,推他的力气也会变大。
但白洛尘有把握将他压得死死的,伸舌触碰到墨澜烬的舌尖时,墨澜烬会发抖,耳尖红得就像杜鹃花。
这么可爱的师尊,他真的太喜欢了。
白洛尘摸着他的面颊,又伸舌和他碰了好几下这才将人松开。
只是刚将人松开,墨澜烬便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师尊……”墨澜烬抹了抹面颊上的泪水,怔怔的看着白洛尘,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白洛尘见他落泪,心痛至极,心道自己太冲动,将人吓坏了,刚想伸手去帮他拭泪,却被墨澜烬惊到了。
“师尊,他也是这么吻你的吗?”墨澜烬覆舟唇红艳非常,只看一眼便让人觉得诱人。
白洛尘望着那薄唇,喉结滚动,过了半响这才移到墨澜烬绯红的面颊,沉声道:“他是谁?”
闻言,墨澜烬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解释道:“前任魔主啊。刚刚徒儿上去,掌门师叔和牧师叔和徒儿说了您的一些往事。”
墨澜烬揪着衣袖,越往后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