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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事 番外篇——by十三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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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阿浮自己想要出来的,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时崤故作苦恼地反问他。
  这一回他是打定了主意不顺着人类,强行将阿江从怀中挖出来,打开他蜷缩着的肩,手掌覆到他胸前肆意揉捏把玩,下身动作也不停,直把阿江弄到溃不成军,哭都哭不出声,从里到外都温顺地接受他的一切馈赠。等到把那对乳珠玩得又肿又翘了,又突然起身,将阿江仰面放在躺椅上,慢慢抽出自己还未出精的性器。
  阿浮好不容易得以喘上一口气,怯怯地睁开双眼,隔着泪雾,朦胧中似乎看见上方的时崤在笑,摸着自己的脸说了什么。他呜咽地蹭了蹭那手心,还没来得及听清对方的话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
  凉而坚硬的东西慢慢撑开他。
  那东西甚至比时崤的还要再大一些,触感很滑,被肏熟了的穴口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过了最粗的地方,时崤再一推,就借着淫水滑进了他的身体。
  阿江整个身体都痉挛似的一抽,哭腔骤然拔高,尾音都是颤的。
  他能感觉到那珠子形状的东西把他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一路压着他的敏感往更深处滑去,那种触感和时崤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是什么活物在往他肚子里面钻,陌生极了,也恐怖极了。
  “时崤、时崤……呜呜……”
  “……啊呜……不要这个,难受……”
  他边哭边无意识地寻找时崤,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动,终于抓到了时崤的手臂,就紧紧抱着不肯再松开。小腹微微抽动,双腿难受地夹紧了自己的性器,只是没一会儿又被时崤重新拉开,架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
  “不怕。”时崤抽回自己的手,两指探进逐渐闭合的穴口,残忍地将珠子推得更深,“它从前在阿浮身体里待了百年,阿浮会喜欢的。”
  珠子被推到了穴心,最是火热的地方被冷意一烫,伴着猫似的哭叫,阿江浑身肌肉绷紧,性器跳动了两下,竟是这么到了高潮。
  今夜是晴夜,大片月光洒在林家的院子里,边缘恰好照在阿江垂着的一截小腿上,漂亮的白足上泛着粉,仔细看还在微微痉挛,与被玩坏的妓子别无二致。
  “真可爱。”
  阿江听见时崤这般感叹,接着自己眼中一片夜空突然平移,是他整个身体都被往下拖了一截。
  再重新聚焦起视线,就见水淋淋的狰狞性器已经凑到了面前,时崤用拇指撬开他的唇舌,语气里有迷恋,也有迷惘:“阿浮的问题叫我难过了,所以阿浮也哄哄我,好吗?”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究竟是沉浮事先完结,还是我先辞了那份B工作


第六十八章
  【大猛攻为爱甘做小娇妻】
  阿江还是没有想起任何关于时崤的往事,但他知道,时崤是比人类强大许多的鬼王,是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上位者,也是无条件地施舍给自己许多爱与包容的“伴侣”。他花了一些时间适应时崤的怀抱与阿浮这个昵称,之后不哭闹也不逃跑,安静乖巧地待了下来。
  时崤对他心软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三界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林家老宅来,吃的玩的应有尽有。时常也会带他出去玩,只是每每都是夜里出门,天亮之前回屋,时崤对此的解释是林家早已对外宣称长子夭折,若是阿江出现会吓到邻居,实际上则是阿江被他灌了太多鬼气,体质已经有所变化,必须尽量避免活人阳气冲撞。
  阿江的魂魄原本只能支撑肉身活到三十岁,时崤用尽手段,把他养到四十岁。
  最后两年,阿江的身体迅速虚弱下去,灌多少鬼气都不再管用了,时崤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将他抱到院子里晒月光,阿江就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中,焉焉的,呼吸很轻。
  他问时崤,他死之后是不是就会被带到鬼府。
  时崤摇摇头,想想又轻笑出声:“我倒盼着能将你带回鬼府,但阿浮是仙魂,是要立即转世去的。”
  “哦……”阿江困顿地点点头。
  时崤又忍不住交代:“下一世也要乖乖等我,我会早点去找你的。”
  话音刚落,便听林家老宅的院门外头传来极轻的动静,依偎在一起的一人一鬼偏头看去,居然见尘封已久的门扉被从外头推开,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与他们遥遥打了个照面。
  中年男子明显吓了好一跳,连连退后了两大步,时崤则是先一步护住阿江,放出鬼气把人拽到院子里来捂,关上院门捂住嘴,免得引人注意。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之后,时崤就发现了什么,一挥手撤掉鬼气,护住阿江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男子坐在地上咳嗽了几声,抬头看过来,哆哆嗦嗦地对阿江唤:“大、大哥……”
  他看着自己多年未见却依然面容稚嫩的兄长,以及抱着兄长的“恶鬼”,年幼时的记忆纷至沓来,害怕之余也有想念和惭愧,咽了好几次口水:“父亲于旧岁仙逝,但愿落叶归根,三弟今日回到老宅,是为送父亲牌位归祠……与兄长阔别多年,未想今日还能相见,实在无、无意打扰。”
  时崤倒无意为难他,说到底也是阿江这具身体血缘上的手足。
  但是阿江已经很累了,靠在时崤怀里,呆呆地看了男子好久,才逐渐消化了他的话,歪着头,似有不解:“三弟……吗?原来外面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是、是的,二十年整。”
  二十年,原来自己已经四十岁了。阿江想。
  时崤抱着他站起来,他便会了意,朝男子露出一个有些生疏的淡笑:“替我在父亲坟前上香。本来不该见面的,我们先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三弟,就当从未见过吧。”
  “大哥……”
  中年男子愣愣地看着“恶鬼”抱着虚弱的大哥离去,房门关上的一瞬间,还能听见大哥隐约的咳嗽声。
  之后,二哥与小妹也陆续抵达老宅,而那间尘封的房门再也没有动静,也没有人提及。
  又过了半年,祠前守孝期满,大家陆续准备离开老宅,老三几番欲言又止,终于在起行的前夜悄悄起床,敲响了那扇放不下的房门。敲了很久,开门的却不是大哥,那恶鬼面容冷肃地告诉他,阿江已经寿终,肉身消散,魂魄前往轮回。
  “阿江本不是林家人,二十年前早已告别,此后不必有所挂念……得罪了。”
  黑夜里,时崤指尖红光照进了男子的眼中。
  ……
  浮泽的第二世,出生在中原一户富庶商贾家中。
  是庶出的五少爷,因为不受重视,肩膀上自带的黑羽胎记得以被生母瞒了下来,大院内其他兄弟纷争不断,倒是叫这身子弱、性子软的五少爷叫人提不起戒备,虽然说不上受宠,但也衣食无忧地长大到十八岁。某年夏天,家主老爷病重,嫡母挥洒重金求医问药也不见效果,几位嫡兄为保住家产不惜剑走偏锋,按照巫医的指示,决定找一个最“听话”的手足送到破落庙去为父亲祈福。
  ——所谓破落庙,本是山上一座寻常庙宇,但几十年前突然传出了邪灵传闻,有的说是黄昏时路过的人瞧见里头挤满了脏东西,有的说是体虚的人进去后出来就疯了,甚至有许多上过香的人回来后噩梦不断,渐渐就没有人敢再去那庙宇了,再之后那山起过一场山火,烧光了山腰以上半数树木,便直接成了大家口中的邪山,连靠近都不敢,只能远远瞧见一座破落的庙宇突兀地立在那里,故而名曰“破落庙”。
  巫医说,老爷年轻时曾在那庙宇许过愿,后来庙没落了,没去还愿,才遭此劫难,所以必须送一血脉亲子去还债,以平邪灵怒气,于是即将十九岁的老五便成为了意料之中的选择.
  这个时候,五少爷的生母已经去世了好几年,可以说是整个家中最无权无势的孩子,当家主母知晓他们选中了老五,也只是象征性地惋惜了几句,只有五少爷本人被瞒得严严实实,真以为是为父亲祈福去,糊里糊涂被换了一身行头,送到了山腰。
  他体弱,又不受宠,出门少,听说过破落庙的传说,却不知自己眼前正是破落庙,下人们随便编了个借口就跑了,他自个儿老老实实走到山顶,浑然不知危险来临。
  直到走到庙宇前头才生出些许疑虑。因为出发前家中兄长曾说过庙宇已经建立多年,外表难免陈旧,叫他安心进去,但五少爷所见之庙分明金碧辉煌,就像是新造的一样,与兄长所说相差甚远,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想起出发前家人反反复复的托付,便不再犹豫,直接上前推开了庙门。
  门扉慢慢打开,五少爷正才奇怪香火庙怎么会在白日里闭着门,便见门缝里瞧见那一片沉寂的黑暗,心跳本能地漏了一拍,下一刻,尖叫被堵在嘴里,庙里湿冷的黑暗扑面将他包围,捕猎般拖进了庙里。
  有一瞬间,借着门外的微光,浮泽看见了这座庙宇原本的破败模样,他想起破落庙的传说,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场祭祀。
  黑暗困住了他,黑暗包围他,黑暗爱抚他,黑暗进入他。先是绝望,再是害怕,黑暗里的邪灵却给了他一个怀抱,给他抹眼泪,放柔了声音安慰他。
  后来,山下果然从未来过人寻找失踪的五少爷。
  他不再是山下商贾人家的五少爷,他知道了邪灵的名字,看见了邪灵的面容,与邪灵一起生活在山顶。邪灵带他遍寻山间花草鸟兽,那些景色与生命是他在大宅里从未见过的清澈灵动,他一见便喜欢得不得了,相比之下就不那么喜欢邪灵了。邪灵也不生气,只是强行把他抱回庙中休息,告诉他:“阿浮快些喜欢我,我就带你去看书上说的江湖河海。”
  从前他还是五少爷的时候小名是“阿福”,所以邪灵唤起“阿浮”来格外自然。
  邪灵身体很凉,阿幅想,大家口中的江湖河海是不是也这么凉呢?于是往邪灵怀里缩了缩。
  他想不明白男子怎么会喜欢男子,人又怎么可能喜欢邪灵,但又似乎天然很能适应邪灵的怀抱与亲密,天然就会听邪灵的话。邪灵经常带他在无人的山头到处走动,但是只要他一说回家,就会将他关在邪庙中交欢,阿福总是哭,但邪灵说这就是为老爷祈福的方式,后面也就乖乖张了身体,接纳侵入与灌溉。
  时崤想尽办法让浮泽过得开心,可惜这一世的他身体也是早早衰败,临终前,时崤头一次点亮庙内油灯,抱着阿幅在佛像脚下席地而坐,他问阿幅:“若有来世,阿浮可还愿意来到我身边?”
  阿福靠在他臂上,盯着佛像莲花座上一堕褪色的花瓣想了许久,最终没能给出确切的答案,只小心翼翼答:“可是这里没有人,我想下山去。”
  邪灵对他很好,但他不想要被当作一个禁脔。
  时崤就沉默了。
  许久才开口:“我知道了。”
  ……
  第三世,浮泽出生在乡镇上一户最平凡不过的人家,家中不显赫也不贫穷,夫妻两人恩爱,只得一子,更不在乎被稳婆说得神乎其神的胎记,尽心尽力将浮泽养大。这一世的浮泽比前两世更加漂亮,性子也稍微活泼了些,会哭会笑,眼睛亮亮的,很是得镇上闺阁姑娘喜爱。
  浮泽二十一岁那年,北边闹了雪灾,一小批受灾的乡亲迁徙来到镇上,其中就有一位坐着轮椅的姑娘,说是自小腿疾,家人在灾中逝世,是一同迁徙的乡亲好心一路将推她了出来。镇上给乡亲们都安排了住处,腿疾姑娘恰好住在浮泽对门,浮泽出入时,常见其坐在门口发呆,礼貌地打上一个招呼,那姑娘便每每笑眼含波地抬起头来答应,遇上傍晚,时常还会请求浮泽搭把手推她进屋,之后送上自己编的香囊做谢礼。
  街坊邻里看在眼里,年轻人之间那点旖旎便被传开了去,浮泽父母考虑到浮泽那不详胎记不好说亲,于是顺水推舟地就把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大婚那天,浮泽头一回坐到姑娘身边,才发现对方其实并不娇小,反而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他掀去姑娘的红盖头,姑娘漂亮的脸上不见紧张羞怯,反而亲昵地蹭到浮泽身边,牵起他的手:“妾身腿疾不便,相公若要与妾身……”
  浮泽噌地一下站起来,手足无措,左顾右盼,神情反而比新娘子还要紧张:“我、你——我并非那般龌龊之人,一切等、等你日后愿意再说。”于是落荒而逃。
  浮泽是亲近自家娘子的,但实实在在从未起过那方面的心思,结婚十载,夫妻相敬如宾,镇上人们只道浮泽娶的瘸腿姑娘不会生,却不知两人从未行过那事,直到父母双双离世,浮泽坐在娘子身边落泪,娘子侧身,主动亲吻了他,才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
  吻不会醉人,但带着鬼气的吻会。
  “如何让我的阿浮不再伤心落泪呢?”
  “若我成为你的父,你的母,你的妻,你的夫,就不会再有人分去你的注意力了,是不是?”
  时崤从轮椅上站起来,抱着酒醉深眠的浮泽回到床上,放纵自己将他吻了又吻。
  ……
  第四世,时崤是在山上猎户家找到的浮泽。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浮泽才五六岁,在家中被粗野的父亲打了一顿,抹着眼泪跑出家门。深山里常有猛兽出没,时崤在他身后跟了一路,半个时辰后不得不现身,把人从野豹爪下救了出来。小孩吓傻了,也忘了做反应,直到时崤寻了个安全的地方把他放下来,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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