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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by光与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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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死!!!”时煊冲过去,用手按住沈新辞的伤口,把自身本就微弱的灵力通过掌心传递给他:“沈新辞!你不是想报仇吗?那人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告诉我他是谁,我替你去杀了他。”
  “他......”沈新辞的声音逐渐微弱,到最后只化作一个谁也没看懂的口型。他紧紧拥抱着萧郁尚有余温的身躯,在经历过这十多年的坎坷与磨难后终于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当年冲天的怨气与满腔的愤恨,因为他终于冲破了束缚与阻碍,在这樱花飞舞的时节、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他的爱人。
  “你会等我吗?”
  “会的,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山神为证,四年为期。我如期而归,你如约而至。”
  “好。”


第18章
  “卧槽———!”
  接到指令前来收拾烂摊子的后勤组组长棠遇霜站在柏木私立高中的大门口,望向这所以办学严谨、风景优美而闻名于世的名校,迎着萧瑟的风发出一声感叹。
  这学校的建筑物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正北方那栋教学楼,毫不夸张地说,此时此地,完全就是个战场废墟。
  棠遇霜扯了扯嘴角,跟一旁的宣霆说道:“果然,我跟你们老大有仇吧?贵组每次都把现场破坏得像八级地震。”
  “这是哪里话,工作需要罢了。”宣霆伸手拍了拍棠遇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也没有每次吧,就那么几回,咱们老大那个破坏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棠遇霜皮笑肉不笑:“呵呵,那是,论拆家,也就只有哈士奇能与贵组组长一战了,大家都知道。”
  “哎——别这么说,至少这一次还是有好消息的。”盛窈听着声音走上前来,玫瑰色长裙在风中轻轻摇曳,翻出一朵朵漂亮的花。
  棠遇霜问:“什么好消息。”
  “这次需要记忆清除的人,都死光了。”盛窈回答道:“这算不算好消息?”
  听的棠遇霜倒吸一口冷气:“你们组现在行事作风这么狠的吗?”
  “棠组长,您在想什么呢?”盛窈撩了一把及腰的长发,冲人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是凶手干的,不是我们。”
  “哦———”棠遇霜点了点头,随后又问:“我听说跑了一个,抓住了吗?”
  “没有。”宣霆摇了摇头:“我、泽霖还有老大一起去追的,兵分三路也没把那个打晕何晓又从背后放冷箭灭口的人追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别人也就算了,你还追不上?”棠遇霜有些惊讶,论速度,宣霆绝对可以算得上处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宣霆无奈地笑了笑:“一山更有一山高,这案子虽然结了,但结的不痛快,你是没看见老大回程时的脸色,连泽霖都不敢跟他搭腔。”
  “他不一向都是这副死人脸吗?”棠遇霜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目光环视四周一圈。后勤组的成员们已经开始工作了,虽说修复一栋楼并不会损耗太大,但也是个需要时间的大工程。
  多年以前,特案处是没有后勤这个部门的。也就意味着特案处是只管办案没有售后的,很多他们经办的案子,国家与政府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和财力去善后。
  时间一长,这笔巨大的开销闹得国安的财务科科长差点精神失常,每天都盘算着先给凌庭柯套麻袋揍一顿,然后找根麻绳去特案处门口上吊。
  局里领导一合计,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就找凌庭柯商量如何解决。凌处长靠坐在办公椅上,气定神闲,眼皮一掀,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就增设后勤组,我调几个人过去专门负责善后。”
  领导一听,登时就怒了,问:“你有这种方法,为什么不早说。”
  凌庭柯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回答得理直气壮:“你们又没问我。”
  理所应当,有理有据,无从辩驳。
  棠遇霜双手抱臂站在操场上,隔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是自己遗忘的,只听他中气十足地大声质问道:“我们小楚呢!我那么大一个小楚呢!你们外勤二组的,擅自把我们组的吉祥物带走,经过我同意了吗?”
  职务变更为“后勤组吉祥物”的时煊踩着唯一完好无缺的主教学楼阶梯,慢慢爬上了顶楼天台,在这里找到了透气通风的姚沛舟。
  透过开了一道缝隙的铁门,时煊看见那人高挑挺拔的影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迎着顶楼清冽的风将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过分严肃的表情使得他看上去格外阴沉,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这才是自己熟悉的姚沛舟,时煊站在望着他的侧脸想。随后一脚踹开铁门,在对方迅速浮上一层笑意的目光里缓缓走近,在人面前站定,把手一摊。
  “怎么了?”姚沛舟问他。
  “给我你的手机。”时煊要的一脸坦然。
  姚沛舟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他掌心,一边问他:“要手机干嘛?”
  “我要去外面超市买冰棍儿吃。”时煊把手机塞进兜里,总觉得有点怪。姚沛舟竟然没有作妖,既没有趁机占他便宜动手动脚,也没有犯病胡言乱语,这人不对劲。
  “?”姚沛舟见他拿了手机后没走,反而是站在原地盯着自己发呆,便问道:“还不去吗?”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姚沛舟:“你跟我一起去,我突然想起来,岑泽霖说那个超市付款要刷脸的。”
  这句解释很多余,时煊在心里想。望着姚沛舟眼眸里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更后悔了,就不应该嘴贱。
  “算了,不吃了。”时煊往后撤了一步,打算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他步子还没迈出去,人就被拽了回来。姚沛舟的气息从背后席卷而来,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前者的头枕在他的肩头,把脸深埋进他的发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楚遇,”姚沛舟的声音有些哑,一股暖流自时煊的颈部传遍他全身,仔细去听,才能察觉他的尾音有些发颤:“沈新辞说的很对,我真的是个天煞孤星。”
  “......啊?”时煊侧头看了他一眼,故作疑惑道:“神经病说的话,也能当真的吗?”
  姚沛舟轻笑了一声,道:“我身边的人,的确都离开了。”
  这句话戳到了时煊心头最敏感的部分,他的眼神黯了黯,又迅速恢复如常,用“楚遇”应该有的天真眼神看向对方:“可我看岑泽霖他们都活蹦乱跳的啊。”
  “不是这个意思。”姚沛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侧头对上“楚遇”无辜柔软的眼神时弯起了眉梢:“算了,你不懂也好。”
  懂了,我怕连你也留不住。姚沛舟硬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给予对方一个笑容。
  原来他也会耿耿于怀吗?时煊看着他,思绪透过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穿越回千年前,落在山涧溪流旁的亭台水榭里。九尾狐仙卧在矮榻上,正翘着腿往嘴里灌酒。
  坐在他身边的青衫男子长萧放在唇边,吹奏时引得百鸟随之附和,萧声悠扬,响彻整座天虞山。
  “讨人欢心呢,可不能只会这个。”九尾狐仙砸砸嘴,点评道。
  青衫男子收起长萧挂在腰间,回头看向亭外山川:“她见了我,便心生欢喜,不必投机取巧。”
  “厚颜无耻!大放厥词!”九尾狐仙毫不客气地损道:“那我就等着你抱得美人归,届时再讨喜酒一杯。”
  二人相视一眼,笑得张扬肆意。只是再也没有了,待他十里红妆迎回的美人,大婚时赠与友人的陈年佳酿,还有那眉眼如画、温润似玉的翩翩佳公子。
  “你别这么看着我。”姚沛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知何时他与时煊已是面对面而站。
  时煊回过神来,仰头看着他慢慢凑近,在自己耳边低语:“你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就忍不住想亲你。”
  果然,这混账东西还是欠揍的!时煊一个激灵,只觉得起了满满一后背的鸡皮疙瘩。他火速从姚沛舟的怀里挣脱出来,正好听见棠遇霜在楼下嚷嚷着管外勤二组要人,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霜哥——!我在这儿呢!”
  “小楚啊!”棠遇霜站在楼梯口,用一副热泪盈眶的老父亲嘴脸迎上去。
  “霜哥,我想死你了!”时煊边跑边喊,语气十分夸张。
  “小楚啊,我也——”棠遇霜话没说完,余光瞥见姚沛舟不紧不慢地跟在时煊后面下楼,硬生生把话转了个弯:“我也不敢想你啊!”
  没出息的玩意儿!时煊在心里吐槽,但面上仍旧摆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拉着棠遇霜往外走:“霜哥,走!去门口超市买冰棍吃,我请客!”
  后勤组的各位组员停下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地看着亲亲热热挽着棠遇霜、把姚沛舟甩在后头的“楚遇”,都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咱们组长......该不会给小楚下降头了吧?”其中一人诚恳发问道。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后那栋好不容易修好的楼轰地一声又塌了下去。众人一片哀嚎,谁也没有看见跟在“楚遇”后面的姚大组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那只作乱的手。
  实在没地方坐,和岑泽霖一起坐在那棵老柏树树枝上的何晓望着这里的一切,表情凝重,沉思了片刻后摸着自己圆圆的脑袋瓜,问:
  “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窈姐不是说那个诱饵得是处子之身吗?那小楚———”
  “嘘——”岑泽霖迅速打断了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小声道:“你还要命不要了?”
  “哦……”何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问题出在谁身上呢?”
  岑泽霖摸着下巴,望向渐行渐远往学校大门口走的“楚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道:“我猜,是老大。”
  何晓立刻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愿闻其详!”
  “你这蠢熊!”岑泽霖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道:“都说是猜了,闻什么其详!”
  千里之外,位于岚城的特案处处长办公室里,凌庭柯收到了来自姚沛舟的传音,他停下手里不停转动钢笔的动作,坐在办公椅上转过半边身子,目光投向了窗外。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开门而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容貌俊美的男子,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黑发,发梢搭至肩头,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灰色西装——就差把斯文败类几个字做成标签贴在身上了。
  这是外勤一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代理组长,江珣。
  他走到凌庭柯面前,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语气温和:“二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等沛舟回来写个结案报告就交上去了。”凌庭柯从他手中接过文件,皱着眉头翻了好几页,表情明显越来越不耐烦。
  江珣站在他对面,不动声色地把他所有表情都收入眼底,继而又道:“听说,凶手死了?”
  “死了两个替死鬼罢了。”凌庭柯加快了翻阅的速度,看完最后一页后把东西往桌上一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告诉那帮老头子,不可能!别三天两头打些不切实际的鬼主意!”
  江珣闻言,苦笑了一下,一边低头整理好在桌上摊开的文件一边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们非要让我来问你的意思。”
  “这就是我的意思。”凌庭柯的目光落在桌边刚刚被江珣摞起来的文件上,只见那厚厚的一沓纸在顷刻间散成了粉末。
  “了解。”江珣比了个手势,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他打开门的瞬间,凌庭柯突然叫住了他,说道:“我是不是太难为你了?”
  “是啊。”江珣笑吟吟地回过头,调侃道:“知道我只能动动嘴皮子,就可劲儿折腾我,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会剥削人的上司了。”
  二人相视一笑,江珣说了声走了,随后拉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他沿着铺满阳光的长廊不紧不慢地往前走,拐了个弯,在楼梯口与站的笔挺端正的孟栩碰了头。
  后者问道:“凌处长怎么说?”
  江珣摇了摇头,表情充满无奈,递给对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边走边说:“非要他给个准话,也不想想能有什么好话呢。”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孟栩跟在他身后,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步伐一致。
  江珣放慢了步子,他也随之慢下来,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在通往阳台小花园的玻璃门外停下。小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在微风中向阳而生。
  江珣眉眼间的笑逐渐淡了下去,目光穿过冰冷的玻璃镜片落在那盆苍翠欲滴的绿萝上,喃喃道:“烛龙之鳞,那帮老家伙真是异想天开。”


第19章
  是夜,萧瑟的风卷起了地上层层落叶。一身夜行衣的侠客踏剑而来,踩碎了一地的秋霜。月华如练,映满了他的眼眸,长剑挥舞时掀动了那块遮住他脸颊的黑色面纱。
  “大胆妖孽!竟然敢在我蜀山剑派的地盘作祟!受死!”青年侠客横眉冷对,一道剑光飞逝而过,直直劈向了不远处身着赤色长衫的男子。
  那男子翘起嘴角,轻蔑一笑,撑开掌中折扇往身前一挡,将那道迎面劈来的剑光撞了个粉碎。折扇慢慢放下,先是露出了一双狭长凤眸,随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才是似笑非笑的唇。
  只听他朗声道:“作祟?担不起,这么大一口锅扣上来,在下当真是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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