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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by光与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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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吗?”时煊抱臂站在一边,笑吟吟地反问。
  “嗯———”棠遇霜皱着眉头把人从额头到下巴打量了一遍,评价道:“你还别说,看久了之后吧,这个额头和嘴巴,还是有点像的。”
  时煊跟着说:“是啊,醒着的时候更像呢。”
  “哎!这个姚沛舟,真是个渣男啊!女儿都这么大了自个儿还不知道?”棠遇霜语重心长地说道,时煊还没来得及附和,就见前者一把拍在他肩头,眼神中充满同情与惋惜:“可怜了我们小楚,才这么小呢,就要给人当后妈,我听说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最难带了。而且男人大多数都是女儿奴,以后你要是在家里受了气,就来找我,后勤组永远是你的家!”
  “.........”时煊一脸呆滞地望着棠遇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茬。他明明是想带棠遇霜这个八卦界翘楚来吃瓜的,但现在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挫败感。
  随后,他听见棠遇霜继续说道:“万一碰上孩子她妈找过来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也不要怕!甩了姚二,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对象!”
  时煊尴尬地笑了一下,在棠遇霜关切又怜惜的目光中眨了眨眼,说道:“...谢谢。”
  “棠遇霜,你很闲吗?”门口传来姚沛舟冷冰冰的声音,说话时人已经冲着这边走过来了。
  只见棠遇霜脊背一僵,慢慢转过头去看他:“路过,路过......”
  “慢走。”姚沛舟拉开门,让出一条路。棠遇霜二话不说,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那头,姚沛舟才关上门走到了时煊旁边。
  时煊识相地岔开话题:“赵远希醒了吗?祁舒阳人呢?这个人......”
  “不是我的女儿。”姚沛舟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
  “啊?”时煊愣了愣,随后眉眼舒展开,笑了一下:“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嘛。”
  姚沛舟凑近了他一些,眸光深沉:“别开这样的玩笑,除非你做好了自己生的准备。”
  “......我...可生不出来。”时煊被他逼到了床头,后背抵着墙角无路可退。姚沛舟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他完完全全包裹住。
  姚沛舟低低地笑出声来,单手搂着他的腰,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这好像不用试吧?”时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得很快,如同擂鼓一般撞击着胸膛,他抬眼看向姚沛舟,后者的面容轮廓包裹在台灯柔和的灯光里,透着说不出的温柔与深情。
  这小虎崽子还是挺好看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时煊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一瞬间他几乎快忘了过去的自己与对方是如何作对的。
  “咳——!”
  这一动静,将时煊从沉迷美色中拉回了现实,他回过头时正好对上霍长宁那双深褐色的眼。小姑娘不知道什么已经坐起来了,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个人看。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霍长宁问。
  姚沛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姓霍啊,你是不是有点儿傻。”霍长宁冲着他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
  “你跟谁姓的?父亲还是母亲?”姚沛舟又问道。
  “什么跟什么呀。”霍长宁撇了撇嘴说:“我没有父母,是我师父在山里捡的。好了,别查户口了,放我走吧,回去晚了我师父她老人家该揍我了。”
  姚沛舟静静地注视着她,试图从这孩子的身上寻出故人的影子。良久,他挥了挥手,束缚住霍长宁的绳索解开了,小狐狸瞬间变回了原形,抖开了一身的纯黑色绒毛,一跃而起跳出了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时煊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姚沛舟。突然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有点孤独。他就像是伫立着的一座石像,望着窗外这夜色阑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那一日,在柏木的天台上,姚沛舟也是这样的表情,他说:“我身边的人都离开了。”
  那么,这个身边的人也包括自己吗?时煊想。从他办公室里拿走的朱砂云狐、众人口中提到他对当年那件事的态度以及棠遇霜说起姚沛舟即使身负重伤还是把相柳碎尸万段的场景,这一切在时煊脑海里一段段浮现。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上前去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姚沛舟。他们都没有说话,此时的屋中一片寂静,静到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
  “找到了——!”外勤三组的薛致远从屋外匆匆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拍,指着上面那个留着长胡子的白头发老头儿说:“就是他。”
  “喻青枫?”叶听筠看了一眼,疑惑道:“谁啊?”
  钟浮玉回答:“一个老道士,卖给赵远希那张狐仙牌的人。”
  “江湖骗子啊。”叶听筠说。
  “也不全是骗子,这个喻青枫还是有点东西的。”远在岚城情报组的檀斯年利用传音加入了他们的对话,迅速整理出一份老道士的资料来:“此人年龄不详,据说年轻的时候不学无术,好好的书不肯读了非要去求仙问道,和家里闹了一通后出走了,之后数十年了无音讯,全家都当他死外面了。但没想到过了几十年他突然又回来了,穿着一身破烂道袍,说自己寻到了传说中的蓬莱仙山,在那儿受了仙人点化顿悟了。”
  叶听筠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这...还是很像个骗子啊。”
  “大家都这么想,因此没人把他当回事儿,只觉得他失心疯了。”檀斯年接着说道:“直到后来喻青枫住的那片小区不安生,总有人半夜撞见不干净的东西,有几个人就想着这喻老头不是总说自己得道升仙了么,就让他去看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作祟的邪物抓到了,自那以后那片就太平了,喻大仙的名号也就渐渐叫响了。”
  “这个喻青枫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他有两把刷子,而他也靠着这点儿本事发家致富了,这一次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给赵远希恭请狐仙呢?”叶听筠满脸疑惑,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往嘴里塞饼干。
  连周雯都不知道这尊狐仙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笔,外勤三组跑到了那位替周雯办这件事情的中间人那里,好一通威逼利诱之下对方才交代是喻青枫。
  “有道理。”时煊说:“让一个八十八线演员一跃成为当红小生,这样的功绩就是刷上大字报吹个十年都不为多。喻青枫一个要靠这玩意儿吃饭的人,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除非——”
  “除非他知道这东西邪得很,稍有不慎就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姚沛舟接过他的话茬说。
  时煊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或者更严重,会送命。”
  叶听筠腾的一下站起来:“喻青枫的地址拿来!”
  最终,众人决定兵分两路。叶听筠带着几个人去往喻青枫所在的昌州市万义县,姚沛舟暂时替她看住赵远希他们。
  望着车渐行渐远,时煊忍不住问:“你不是在休年假吗?”
  “是啊。”姚沛舟跟着附和:“是谁提议要来沧泉山的?”
  “我是来追星的。”时煊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打断正要开口的姚沛舟:“对了,追星,祁舒阳人呢?我记得好像说过让他暂时不要离开沧泉山吧?”
  姚沛舟问:“你觉得他有问题?”
  “有一点儿,但我不认为是他做了这些事情。”时煊回答。
  “为什么?他有动机,也有时间。”姚沛舟继续问道。
  时煊说:“那他就应该想办法跑路,而不是乖乖等着你们来抓。”
  “楚遇,”姚沛舟突然叫道。
  时煊应了他一声,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姚沛舟停顿了一会儿,盯着他的双眼问道:“你真的是楚遇吗?”
  时煊心头一紧,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他盯着姚沛舟,努力克制住自己慌张的情绪,摆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不然...我还能是谁啊?”
  “是啊,还能是谁呢。”姚沛舟笑了一下,目光随即从他身上移开了。
  时煊觉得自己还是得装装傻,做一个天真无邪的“人间小智障”,这样才不会突然掉马。
  度假山庄的旋转餐厅里,祁舒阳正在对着镜头跟他的粉丝们边吃饭边聊天。他面前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式,他耐着性子按照粉丝打在公屏的要求每一样试吃过,然后再告诉他们哪种好吃哪种不好吃。
  时煊坐在另一边的餐桌上,对于现在这种与粉丝互动交流的模式不是特别理解,毕竟五年前的人好像还没有这样的追星方式。
  与电视剧里那个冷若冰霜的蜀山剑仙完全不同,直播镜头下的祁舒阳温和又富有耐心。他靠窗户坐着,阳光透过玻璃窗均匀洒满他的肩头,使得他看上去格外温柔。
  “那么,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啦!大家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再见。”祁舒阳冲着镜头挥了挥手,随后关闭了直播。他靠坐回沙发上,活动了一下筋骨,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嘴角,这才回过头去看旁边坐着的时煊: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
  时煊单手托腮,目光自他眉间往下,最终落在他的肩头:“你好像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为了更好的封锁消息,《蜀仙缘》整个剧组的人都只能在原地待命,这对于任何一方来说都是消耗,演员尤其如此。
  每个人都不止接了这一个工作,配角也许两三天就能杀青,而现在却都被迫留在了这里,时煊所看到的每一个剧组成员都是愁云惨淡的。
  另一位戏份吃重的女演员更是跑到导演面前闹了好几回,哭着喊着说自己就不应该接这部戏,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会是她。
  除了祁舒阳,他能吃能睡,还能定时给粉丝们开会儿直播,完全不像被耽误了工期的人。
  “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呢?”祁舒阳拧开一罐可乐喝了一口,仰头看着天花板长长叹出一口气。随后,他停顿了一会儿,侧头冲着时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这样一看,我是不是嫌疑更大了,感觉像幸灾乐祸。”
  时煊跟着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简直就像是你干的。”
  “但很可惜,真的不是我。”祁舒阳摇了摇头,满脸真诚地看着时煊:“我虽然没有试过那种手段,但是也听过说,这里面门道可深了。正牌和阴牌,看上去区别不大,但功效大不相同。正牌改运,恭请的都是大人物,讲究的是心诚则灵,潜心供奉,是累积;阴牌就不一样了,什么三教九流都有,讲究速度,宿主大多数都是希望在短期之内达到效果。”
  时煊一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如果请回来的真的是那位白面金毛九尾狐,必然是正牌,毕竟那位声名在外,应该也不屑于做这种谋财害命的事儿吧。”祁舒阳始终保持着笑意,说话间不动声色地清空了面前的餐盘,他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继续说道:“但如果是什么半路出家的歪门邪道,可就说不准了。”
  听完这一切,时煊忍不住抚掌叫好,故作惊叹道:“祁先生,你可真是个行家,现在你的嫌疑比之前更大了。”
  祁舒阳两手一摊,表情无辜,眼神里写满了“真的不是我”。


第25章
  岚城春日的夜里,忽然下了一场雨。雷声轰鸣,雨打窗檐,这暴风雨几乎要把沉入睡梦中的岑泽霖吞噬。他紧闭着双眼努力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睁眼时眸中仍带着难以平复的恐惧与焦虑。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了一把脸,掌心满是汗水,梦境中的一切真实得可怕。风中的血腥气、那张阴森可怖的脸还有将自己用力推出去的那双手。
  活下去,哥哥——
  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沾满了血污,与他一模一样的异色瞳散发出夺目的光,在沉入黑暗之前的最后一刻冲他笑了。
  岑泽霖努力把双眼闭上后又睁开,掀开被子翻身下床。都顾不得穿鞋,一路穿过二楼的走廊推开了最里间的书房。
  房间内,凌庭柯手里捧着一本书,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正好翻过了一页时岑泽霖就进来了。他穿着棉质睡衣,上面印满了小小的鱼骨头图案,蓬松柔软的头发睡得一团乱,还有一根翘起来的呆毛。
  “怎么了?”凌庭柯放下手里的书,抬头去看他。
  岑泽霖没说话,他走进了书房,在半路上化作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啪嗒啪嗒朝着凌庭柯而来,纵身一跃跳到了对方的大腿上。粉色的小软垫在他的裤子上踩踩踏踏,踩出一个刚刚合适的窝,随后趴下了。
  凌庭柯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风雨飘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头顶轻抚过,随后在他圆圆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声说道:“做噩梦了?”
  “咪唔......”怀里的猫发出柔软的叫声,用脑袋在他的指尖蹭了蹭。
  凌庭柯严肃冰冷的眼眸里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柔笑意,他放下书抱着猫起身,朝着书房外走:“走,我陪你睡。”
  在他合上书房门的瞬间,窗边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影,那影仿佛是生了一双血色的眼眸,默不作声地窥探着屋中的一切,片刻后随着一阵狂风骤雨消失在黑夜里。
  而藏在黑暗之中的,远不止这些。
  “啊——!!!!走开!走开!走开!!滚!!!!!”
  房间里,赵远希像是失心疯一般大声嚷嚷着,他手里拿着枕头对想要靠近他的人无差别攻击。短短一周的时间,这位人气超高的当红流量小生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双眼塌陷,眼圈青黑,脸颊都明显的凹了进去,与过去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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