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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by光与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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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随便我呢?这不是你干的好事吗?”男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和风度,剑眉一凛,疾风扫过将女子震出去好远,后背重重地撞在树干上。他低头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堆破铜烂铁,说:“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价值,否则你以为我能容忍你到几时?还有你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徒弟,她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你要是管不好她,我可就亲自上阵了——”
  “你休想!!!”女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从地上飞身跃起衣袖里的银鞭朝他甩了过去,紧紧缠住男人的手腕。她看着他,表情阴狠:“你敢动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你不是想找那一魂一魄吗?没有我,你根本找不到。”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片刻后笑出声来,整个大地都随着他的笑声而震颤,树叶簌簌地往下落。他摇了摇头,将嵌进皮肉里的银鞭从自己的手腕剥落,看着那一处的皮肤从血肉模糊愈合到完好如初,慢条斯理地说道:“好,真好。我计划了十几年才夺取了异兽驳的修为,没有灵胎滋养,根本无法使出全力。事到如今,只好找别的替代了。”
  女子收回了银鞭,抬眼看他:“什么?”
  “那条青蛇的心。”男人回答,他慢慢朝着远处走,边走边说:“有一个人,对那条青蛇可是恨之入骨,应该能用。”
  待他走远,随着一阵黑雾消失在夜色中,女子这才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她紧闭着眼睛,因为虚弱而逐渐显露出来的三条尾巴垂落在地面,将她紧紧包围。
  忽然,草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她顿时进入戒备状态,其中一条尾巴循声攻过去,厉喝道:“谁!”
  “是我。”灵活躲避了她攻击的少年从树影下站出来,慢慢走到她面前。
  她抬头看了少年一眼:“他还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他没有。”少年在她面前蹲下来,指尖萦绕着一团淡淡的光,慢慢覆盖住了她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他精雕细琢的脸包裹在光里,显得温暖而柔和,他说:
  “你伤得太重了,光靠自愈是好不了的。”
  在他的治愈下,女子明显感觉到几处伤口在慢慢愈合,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抬头看向被柔光包裹着的少年,冷冷开口说道:“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你的。”


第29章
  临出门前,时煊突然伸手拽住了姚沛舟的衣袖。后者正迈出一步就被人拽住了,回过头便对上了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时煊的头发,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别跟着去了。”
  “我不是要跟着去。”时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自己口袋里掏了一把,然后对姚沛舟说:“伸手。”
  姚沛舟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他看见对方纤细白皙的手指落在他掌心,然后又迅速放开,掌心里突然多出了一颗糖。
  “送给你了。”时煊说。
  “给我?”姚沛舟剑眉一挑,表现出几分意外。
  这糖是之前他俩在岚城某家以进口食品为主打的超市买的,时煊喜欢它的味道,出门的时候随手往兜里塞了一把,时不时地拿出来往嘴里塞一颗。
  他这个人别的地方都大方,但护食这件事情上也是相当做得出来,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没多少改变,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颗递过来,还真是件新鲜事儿。
  眼前的“楚遇”冲他笑了笑,显得温顺又乖巧:“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这是最后一颗了,就给你吃了。”
  这副模样看的姚沛舟心头莫名地一颤,如果不是众人都眼巴巴地等着他,他此刻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拥入怀中。剥开糖纸,把那颗葡萄味的糖果吃下,又顺手将那张四四方方的紫色糖纸叠成了一只小纸鹤,放回了“楚遇”的掌心,低声道:“回去再给你买。”
  随后,他转身跟着三组众人离开了这间屋子。
  目送着人远去,时煊重新坐回椅子上,摊开掌心端详着手里这只带着葡萄香味的纸鹤,忍不住牵起了嘴角——这小崽子还挺好哄。
  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只叫霍长宁的小狐狸再到和钟浮玉交手的三尾黑狐,仿佛有人生拉硬拽着将过去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摊开在他们眼前,逼迫他们不得不去正视那些血淋淋的伤疤。
  他可以披着小人鱼的皮假装一无所知,但姚沛舟不行。
  “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适合做演员的。”祁舒阳的声音穿插进来,扰乱了他的思绪。
  他一回头,发现对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微眯着眼冲他笑,于是收起了那只小纸鹤,说道:“没有你适合,跟你一比简直甘拜下风。”
  “那是,算起来我好歹也干这行也一百多年了,还是有点儿经验的。”祁舒阳毫不谦虚地笑了笑。
  “一百多年?”时煊惊讶地一挑眉。
  祁舒阳抬头思索了一阵,然后道:“一九零几年吧,有个洋人来中国投资开了电影公司,当时我就觉得这玩意儿新鲜得很。怎么了,你那时候没看过吗?黑白电影,阮玲玉、周璇、胡蝶?”
  废话,当然知道。不光如此,他曾经还是阮玲玉的影迷呢。时煊故作茫然地看着祁舒阳,掩盖住内心深处想要吐槽的欲望,摇了摇头:“我五年前才来到这人世间,你说的我都没听说过。”
  “是吗?”祁舒阳的表情有些惊讶,他缓缓起身走到时煊面前,双手撑着桌面弯下腰,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作为演戏方面的前辈,我可以传授你一点儿经验,你要想好好扮演一个角色,首先得对他拿了个什么样的剧本烂熟于心。”
  时煊瞳孔一缩,抓着椅子扶手的手稍稍用力,这才稳住了情绪强迫自己与他对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祁舒阳,还真不是一般地欠揍,放在五年前他恐怕早就被时煊打回姥姥家了。
  “没什么,就是点儿无聊的小建议。”祁舒阳冲他笑着眨了眨眼,结束了这个话题,用非常真诚地口吻夸赞道:“不过仔细看看,你这副皮囊挺可爱的。”
  这是在间接地说他的灵魂很不可爱。时煊冲他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夸奖:“谢谢。”
  突然,一束光从时煊胸口的位置散出来,淡紫色中透着些许蓝色。他低头一看,是佩戴在身前的那条项链。这项链是姚沛舟送他的,戴上以后他几乎再也没有最开始醒来时头晕不适的症状,应该是姚沛舟在这项链坠子上施加了某种咒术。
  这会儿发光,大约也是姚沛舟那个会往小人鱼身上用锁心结的“变态”感应到自己领域收到其他人侵犯的反应,还真是典型的雄性兽族思维。
  “好了,我得走了。”祁舒阳站直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毕竟我是个明星,真的很忙,再不务正业下去,我的经纪人就该跑到我面前哭鼻子了。”
  十八线明星有那么多活儿吗?时煊一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一边冲人挥了挥手道别。
  祁舒阳迈出别墅大门,坐进了泊在门口的大红色跑车里,还没关上车门,只见一道影迅速从他面前跃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副驾驶上。
  他回头,对上了霍长宁圆溜溜的眼珠子,小姑娘冲他一摊手:“老板!结账!”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赖你的。”祁舒阳发动汽车,一边开一边说。
  “谁知道呢,你这么糊,万一没钱怎么办。”霍长宁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
  祁舒阳哭笑不得:“喂!我再糊也不会赖小丫头的帐好不好?”
  “哼!”霍长宁看了他一眼:“我还帮你瞒了身份,要加钱的!”
  祁舒阳:“可你差点烧死了那个助理。”
  “有什么关系,那个人族又蠢又坏。”霍长宁说。
  “你还咬了姚沛舟一口,真是年幼无知,胆大包天啊。”祁舒阳继续跟她算账:“这要是追究起来,我卖身都赔不起,这又怎么算呢?”
  霍长宁一时语塞:“我......”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咬他?人家又没得罪你。”祁舒阳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想咬就咬了呗。”霍长宁轻描淡写地回答:“可能想磨牙吧。”
  用上古四圣的肩膀磨牙,还真是相当的有想法。祁舒阳侧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着笑意,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冲破了笼罩在沧泉山的那层瘴气,驶向了远方。
  距离沧泉山景区十公里处,有一座小山峰,此时透着诡异的红光。叶听澜站在山脚下,以他的身高,仰起头来也只能望到半山腰。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开口问:
  “赤狐为什么要把自己和赵远希的婚礼选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讲究吗?”
  “因为这里曾是古寒国的地界。”姚沛舟回答道:“当年寒浞取缔了有穷后羿的政权,改国号为寒,封纯狐氏为正妃,建的王宫就在这里。”
  叶听澜半信半疑,沉吟片刻后又问:“所以,这个赤狐就是那位纯狐氏?”
  “也许是吧。”姚沛舟说:“寒国覆灭,纯狐氏伏诛,可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犹未可知,毕竟当年只有一具烧焦的骸骨。兴许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将自己的元神封印于她亲手制作的阴牌之中,待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啧啧啧......”叶听澜砸了砸嘴,评价道:“果然,这世上最可怕的妖孽还是狐族。”
  这一次,姚沛舟没有回应他了,因为山顶突然爆发出一阵血红的光,映照得半边天都是这样艳丽的红,像极了落日余晖。姚沛舟纵身一跃,化作一道白影消失于郁郁葱葱的树木丛中。
  其余人也随之蜂拥而上,朝着山顶而去。
  唢呐响起,奏出婚嫁礼乐,明明是欢快喜庆的乐音,却因这诡异的场景而令人脊背发凉——奏乐的竟然是几只穿着人族衣服的狐狸。
  白绣穿着那身大红色婚服,挽着赵远希的手,一步步走在铺了红毯的路上。她满脸喜悦,红烛映出新嫁娘面若桃李,与身侧站着的赵远希形成鲜明对比。
  除了还会自己走,此时的赵远希俨然只剩下一具面如死灰的躯壳。他脸颊凹陷,眼窝深邃,唇色与脸色几乎融为一体,萦绕在鼻间气息仿若游丝。
  进了堂,白绣转过身来看着他,笑盈盈地说道:“待今日拜过堂,我补好了身子,再重新替你生儿育女,好不好?”
  “......好。”赵远希的声音沙哑,眼神呆滞,连点头都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僵硬。
  白绣更高兴了,红唇微抿,笑声如银铃,眼神里还有几分少女才有的天真:“拜过堂,我就去片场,把那些人吃个干净,他们都被我困在那里了,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说罢,她的笑声越发张狂,化作尖锐的刀子刮过树林,削掉了整座山头的树枝与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枝。她面朝着门口,冲着那奏乐的狐狸张开了手掌,原本还在奏乐的狐狸发出凄厉的叫声,随后便被她尽数吞入了口中。
  她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满足地笑了,随后拉着赵远希转身,尖着嗓子喊道:“一拜天地——!”
  这一拜还没彻底拜下去,便被人从背后拽了一把,随后她听见一个略显稚嫩青涩的少年声响起,充满嘲讽:“阿姨,年纪一把了还跟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拜堂呢?老脸不红吗?”
  “你———!”白绣回头瞪着叶听澜,如临大敌地回身:“又是你们!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叶听澜冲着赵远希扬了扬下巴:“因为他身上长了尾巴啊。”
  白绣侧身一看,这才发现赵远希的衣领里有一根细线正在隐隐发光,她伸手一拽,那根线便在她手中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了。
  “那又怎么样,我今日是一定要和他成婚的!谁都拦不住!”白绣的眼神变得无比狠戾,她攥着赵远希的衣袖,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冲着外勤组的众人亮出兵刃。
  “瞧不起谁呢?”叶听澜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还没等他放完最后的狠话,姚沛舟已经冲着白绣攻过去了。叶听澜瞪了他一眼,道:“姓姚的,你怎么这么不讲究啊?”
  随后,从树丛里窜出了无数只狐狸,有些已经长出了人的双腿与脸,还有些只是狐狸,如同一支整齐划一的军队朝着外勤组的人攻来。
  叶听澜这下没空耍嘴皮子了,迅速投入了战斗中。
  短兵相接,碰撞出冰冷清脆的声响,姚沛舟周身环绕着的白光与对方赤红色的光芒碰撞在一起,照亮了原本昏沉沉雾蒙蒙的天。
  姚沛舟不需要使出十成功力,刚刚流产后的白绣还很虚弱,即使吞噬了那些狐子狐孙,也不足以彻底弥补亏空,因此每一招都接得很勉强。
  眼看着,她落了下风,渐渐显露出颓势。
  “姚沛舟——!不能杀她!”时煊的声音突然传来,姚沛舟直指她的枪头在空中转了个弯,硬生生扎进了一旁的树根里。
  姚沛舟低头看着节节败退的白绣,对方诡异地扬起唇角,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他问时煊道:“怎么了?”


第30章
  “赤狐将她与《蜀仙缘》整个剧组人员的命脉都连在了一起,她一死,那整个剧组的人都跟着陪葬。”时煊环顾四周,随手扶起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副导演,皱紧眉头回答。
  得亏棠遇霜在现场,勉强撑起一方结界,不然就姚沛舟刚刚那几下,剧组里的人也就死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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