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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死对头家的鱼缸里——by光与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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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的吗?”蒋云岫笑弯了眉眼,双手接过那张素描纸,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画。那画中正是她本人,穿着雪纺连衣裙,系着围裙,发带与头发一起编成了麻花辫,温婉大方。
  费景行挠了挠头发,笑了:“对,凭印象画的,可能画得不太好,谢谢你昨天送我的柠檬茶。”
  “这么好看,一杯怎么够呢。”蒋云岫笑得很开心,她小心翼翼地把画卷起来收好,对费景行说:“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店里的墙上。”
  她一笑,费景行也就跟着笑。
  时煊看这架势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劲,特案处外勤二组的组花盛窈悉心养了这么多年的“猪”一个不留神就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了,盛窈就一会儿没看住,头顶就开始冒绿光了。
  他抱臂站在一旁,咬着吸管一边感叹世风日下,一边往他前段时间刚利用“美色”混进的外勤二组群里传了一条心音:“我在蒋云岫的奶茶店碰到上次画展那个画家了,他好像在和蒋云岫谈恋爱?”
  岑泽霖:“卧槽?!”
  何晓:“敢情不是来采风,是来采花来了?”
  宣霆:“这怎么发现的?”
  贺铭:“惊天大八卦啊,乡村爱情故事在我眼前上演了?”
  “.........”姚沛舟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微眯起眼眸,似乎可以想象得出某只小人鱼一副纯良无辜但憋着坏水的模样了。
  刚从热带地区飞回来的盛窈,开着她那辆无比拉风的大红色法拉利跑车,正听着某位当红rapper的歌摇头晃脑,听见这条消息直接油门当刹车踩下去,撞向了通往松平县省道上的一棵大树。
  她揉着撞疼的腰,披头散发地从撞出的安全气囊上抬起头,咬牙切齿:“即使是雷劫将至,我他妈也不用这么倒霉吧——!”
  那些尸体经过检查后大多数都被认领走了,余下的一些,要么是来这里旅游的外乡人,要么就可能是孤苦无依的流浪汉,他们被陈列摆放在县里的殡仪馆中,准备统一火化。
  “王队,这...真的能火化了?”县里唯一的法医不太确定地凑到王队长跟前,小声和他嘀咕。
  王队长瞥了一眼站在另一头的姚沛舟,压低声音道:“他说火化,那就火化,人家是上头的人,说一不二,我怎么敢多嘴。”
  “他能不能行啊?”法医撇了撇嘴,明显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小胡啊,这你就不懂了,他居然说要火化,那这个责任就他来担,他查案不需要尸检,那是他的本事。”王队长一脸讳莫如深,停顿了片刻后继续说:“后续有问题,都跟咱没关系。”
  法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道理。”
  “再说了,眼看着天气热了,这玩意儿搁久了,它臭啊,这谁受得住。”王队长说完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随他去!”
  尸体进入火化炉,别人听不见,但姚沛舟分明听见噼里啪啦的火花声中夹杂着些许惨叫,绝望无助又带着深深的恐惧,盘旋在这灰蒙蒙的小镇上空。


第39章
  那块石碑被岑泽霖指使何晓给扛了回来,此时正摆放在招待所的房间里。这石碑明显被人劈开了,有一道相当深的沟壑,就连盛窈的封印也隐隐有些裂纹。
  盛窈坐在沙发上,正对着这块石碑,努力思索了好一阵子后开口:“要说印象,还是有点的,就是不知道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人。”
  “你不妨先说说看?”岑泽霖说。
  “五百多年前吧,有妖族修炼成了人形在带山一带作乱,山下村庄城镇的百姓苦不堪言,家中幼童壮丁连连失踪,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那时我修炼的紧要关头,正好缺一件功德,听说了这件事呢就跑了一趟。”
  盛窈说到这里,脸色有些凝重:“到了一看竟然是本家,那也是条小青蛇。同族相残,怎么都不合适,好说不好听,古往今来也没有这样的事。一开始我是打算放过这小姑娘的,可没想到她不听教训反而变本加厉。我就只好下了重手,把她镇压在带山下西南方位,并且在那儿立了碑封了印。”
  “带山?哪个带山?”岑泽霖问她。
  “啊?这......”盛窈一脸为难,很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山海经·北山经》记载,北山之首,曰单狐之山,又北二百五十里曰求如之山,又北三百里,曰带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青碧。”姚沛舟替她解释道。
  盛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照你这意思,咱们现在脚底下这块地儿曾经是带山地界?”
  姚沛舟颔首:“应该是。”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这么手欠,把你的封印给劈了?”岑泽霖一手托着腮打了个哈欠,忙活了一整天他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这会儿已经前胸贴后背开始怀念凌庭柯家里那位精通各国菜系的厨师了。
  “给。”时煊给他递上一个纸盒,打开后摆着一排整整齐齐四个章鱼小丸子,淋了照烧酱和沙拉酱,色泽金黄,看上去颇有食欲。
  岑泽霖一看见,眼睛都亮了,满脸欣喜地接过去,问他:“你哪儿弄的?”
  “回来的时候在路边买的。”时煊咔呲咔呲啃着手里的大鸡排,边吃边说:“我刚吃了一份,还不错。”
  “......啊?”岑泽霖刚戳起一个小丸子,听他说完后又掉回了盒子里,他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怪异:“你,还吃鱼啊?”
  时煊啃鸡排的动作停下了,顶着一张油乎乎的嘴,连碎屑都忘了擦,冲岑泽霖眨了眨眼睛,表情相当无辜:“我,不能吃吗?”
  “这......”岑泽霖抵挡不了香味的诱惑,重新把小丸子戳起来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着吃下一整个,烫得嘴里直冒白烟,好一通哈气后说道:“好像也能吃?”
  “你也是鱼啊,小楚。”盛窈凑过来小声提醒,瞟了一眼岑泽霖手里的章鱼小丸子,说道:“怎么还手足相残呢?”
  时煊:“.........”他还以为他是狐狸呢。
  入了夜,整个小镇都归于宁静,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芬芳。盛窈踩着积了水的石子路款款走过,遥遥望见道路那一头的小房子里亮着灯。
  灯下,费景行坐在画架前,一手端着颜料盘另一只手拿着画笔,在纸上涂涂改改。他表情认真,画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思考一阵,皱着眉头的样子活像个天真单纯的孩子。
  她站在光源背后,将自己曼妙卓越的身姿隐藏在黑暗中,望向费景行时的表情格外温柔。不过很快,她的表情就变了样。
  因为她看见驻足于费景行家附近的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影——看模样身段,正是白天他们口中提到的那位“奶茶西施”蒋云岫。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盛窈愤愤不平地想着,第一世如果不是自己从中周旋、给那位皇帝下了咒术,就凭这小子呆呆蠢蠢的样子怎么也娶不上公主;第二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让他看见自己了,整天像个傻子似的一下班就在米高梅门口晃悠,但就是不敢上前搭话。
  这一世倒好,长进了,会自个儿去拱白菜了。盛窈越想越气,随意翻了一下手腕,原本好好拿在费景行手里的调色盘凭空被掀翻了,直直地拍在费景行脸上。
  “啊!”他短暂地叫了一声,调色盘掉在地上,露出了他那张被染的花红柳绿的脸。而他表情呆呆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余光撇见站在另一边的蒋云岫,后者神情严肃,似乎并没有觉得这一幕有多好笑,整个人都沉在一片阴影里。
  她死死地盯着费景行,就好像透过他看见了什么其他东西。
  “你说蒋云岫有问题?”岑泽霖抱着一袋小鱼干咔咔咔地啃,抽空抬头看了盛窈一眼,表情狐疑:“姐,你不会是因为人家跟费景行走得近,所以公报私仇吧?”
  盛窈抬头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我是那种人?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我怎么啦?”岑泽霖提高了音调。
  “呵......”盛窈笑了一声,拨弄了一把头发掀起眼皮看他:“你说呢?”
  几年前特案处办案的时候捡到一个无家可归的男孩,真身是只小孔雀,生得水灵漂亮,跟个小洋娃娃似的,但像是失了忆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住哪儿了,一开始处里人都不知道安置在什么地方更方便,倒是岑泽霖热心肠说可以带回家暂住。
  结果呢,这小孔雀一到他家看见了凌庭柯,满心欢喜地开屏了。一天到晚缠着人不说,面对岑泽霖的张牙舞爪还表现得楚楚可怜,就像是他欺负了自己一样。
  凌庭柯天天念他:“这么大个人了,别总欺负小孩。”
  岑泽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在猫咪的生存法则里,领域范围内的东西一律都是自己的——管他是小鱼干还是大青龙。
  于是三天两头跟人找不痛快,还说这小孔雀心怀不轨,一定是个犯罪预备役要严密监控,甚至扬言要把孔雀毛拔光做鸡毛掸子。
  最后还是凌庭柯受不了这一猫一鸟之争,手一挥签了个字,把小孔雀送走了。小孔雀临走前眼泪汪汪,啪嗒啪嗒跑到岑泽霖跟前抱着人脖子吧唧一下照着脸亲了一口。
  岑泽霖摸着脸,直接被他给整懵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小孔雀喜欢跟岑泽霖一块玩儿,被领到家里的时候可高兴了,看凌庭柯整天冷着一张脸担心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赶走,这才在凌庭柯面前讨好卖乖。
  得知这一切的岑泽霖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这有什么用呢,人家都跟别人走了。
  岑泽霖大概也想到了这茬,清了清嗓子,说:“我那是年少无知。”
  “那你现在呢?”何晓促狭地笑着,冲他挤眉弄眼:“你现在已经不年少了,什么时候才能从副组长摇身一变,变成...这个,处长夫人?”
  “呸!你少胡说八道!”岑泽霖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瞪了他一眼。
  “说正事儿!”盛窈敲了敲桌子,对他们这种动不动跑题的行为相当的不满。
  岑泽霖这才摆正了姿态,表情变得严肃认真起来:“你说她一定有问题,有什么依据吗?”
  “感觉。”盛窈回答:“她身上有不属于人族的气息,可她本身又好像是人族,这就很奇怪了。”
  岑泽霖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就是发现她是个人族,所以才把疑虑打消的,而且我也没从她身上闻到血腥味儿,虽然她大半夜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件事的确很蹊跷。”
  “何止,她还大半夜在费景行的屋门口晃呢。”盛窈表情相当不悦。
  何晓一脸惊讶:“你果然还是在嫉妒人家和费景行走得近吧?”
  盛窈怒道:“我说了不是!”
  到了下午五点,奶茶店准时关门,落了锁,蒋云岫跟迎面碰上的熟人打着招呼,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她住在城东的文化宫家属院,一个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岚城的人把房子低价卖给了她,这里住着的大多数都是事业单位的职工。
  一个院子住五户人家,独门独户,共用一个小花园,各家会用篱笆隔出一片地方来作为自家的小院子,蒋云岫在她那方小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木。
  还养了一只肥硕圆润、毛色亮丽的橘猫。
  她推开院门,原本还在窝里吃东西的橘猫立刻踩着小碎步迎上来,纵身一跃窜进了她怀里,左蹭蹭右蹭蹭撒着娇。
  “乖啦。”蒋云岫摸了摸它的头,抱着它往屋子里走,刚掏出钥匙就发现怀里的猫咪冲她身后哈气,浑身的毛连同尾巴都竖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回过头,院子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语气懒散:“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在做了。”蒋云岫压低了声音回答。
  “哦?”那人冷笑了一声:“可我怎么觉得好像没什么动静啊?”
  蒋云岫说:“我跟他压根就不认识,他怎么会信任一个陌生人?要把他引到你说的那里去,需要时间。”
  “可你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他就要走了。”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表情阴冷:“真是天公不作美,河堤竟然被冲垮了,招来了不该招的人,再不抓紧时间办完这事,我答应你的事情可能也就不作数了。”
  “你......”蒋云岫的手稍稍一用力,可能是弄疼了怀里的猫咪,它叫了一声从她手上挣脱出来落地后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陌生女子。蒋云岫顿了顿,平复情绪后道:“我会做到的,明天一定把费景行引到阵中,但请你履行承诺,找到我要找的人。”
  “当然。”女子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来凑到她耳畔低语:“等我解决了那条碍事的青蛇,就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
  蒋云岫没有再说话,只是神色冷冷地盯着她,眉心那点朱砂痣似乎要比以往更鲜艳一些。
  “你们这些人啊,就爱说些情情爱爱,你是,小青也是。”女子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她守了张玉堂三世,跟陪着他投胎转世似的,真把自己当成人啦?”
  夜半,时煊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往身边摸了一把——自从他重生到“楚遇”的身上后,就没有一个人睡过觉,一开始还会不习惯,毕竟自己一个人睡久了身边突然多了个喘气的活物,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适应的,好几次他睡糊涂了差点把姚沛舟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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