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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龙君后,他说我高攀了——by一只大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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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当时的粗布汗衫不同,男人今日的装束简直是器宇轩昂,貌若潘安。
  而且现在这人身上的力量要比自己大上千万倍,若是招惹了他,莫说投胎,连鬼都没得做。
  傅宣识时务道:“官人,奴家向您赔罪,千错万错我都不该活活睡死你的。但看您当鬼可比那天做人气派多了,想来也是因祸得福的,我俩这仇怨不如不结。”
  男人森冷地横眉相对,虹膜微缩:“仇怨是可不结。”
  傅宣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没想到这鬼役还算通情达理。可惜自己马上就要投胎了,不然他还挺值得攀附。
  男人笑笑,轻拢慢捻地解着嵌金丝银线的蟠龙腰封,幽幽道:“但这婚得结。”
  听到这,傅宣哪怕再愚钝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今日冥府大婚,眼前这位除了冥王殿下,还能有谁呢?!
  也就是说,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把人家冥王给睡了?还活生生给睡死了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冥王板着一张黑脸,傅宣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
  不就是伺候男人嘛,他上辈子活了十六载,可都是在刻苦钻研如何伺候男人!
  到冥府他照样得心应手,手到擒来,来者不拒。
  傅宣舔着脸,抢过他的活:“府君,奴家伺候您宽衣。”
  男人虽然面色依旧难看,但倒也没有真的阻止傅宣,只是如松柏一般直直地站着,不知心底打的什么主意。
  “府君的脸简直是鬼斧神工!深邃含情的凤眼令人沉醉。”
  他随即自我纠正道:“不!不对,令鬼也沉醉!”
  而后他大气不敢喘,继续给男人戴高帽。
  “这高挺的鼻梁贵气难当;朱红的薄唇,性感迷人;流畅的下颌线更是点睛之笔。再接着往下看看”
  傅宣自鸣得意,凭借三十年的听说书经验,拼命背颂着那些经典的夸人桥段。
  当聊到尴尬处,他识相地收回了话茬,不再言语。
  男人比他要高一个多头,正满脸不屑地俯视着他:“怎么不继续说了?”
  “”
  啧。果然是个黑心黑肺的冥王,他就是存心要报了那日的‘一睡’之仇。
  口口声声说什么不结仇不结怨,到头来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才第一天成婚就开始使劲地在他身上薅。
  傅宣咬了咬牙,暗道:死就死吧。
  带着一半奉承、一半坦诚的口吻说道:
  “此处也是威风八面。”
  他原以为这样便结束了,暗自松了口气。
  可男人怕不是得了失忆症,竟还追问了一句:“你怎知?”


第4章 吾名崔琰
  傅宣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和谪仙说的‘转世投胎’一点都不一样。
  他蜷起手指,回忆起之前对冥王做下的蠢事,依旧历历在目:“金陵台那日奴家尝过也试过,自是知晓的。”
  鬼魅按照鬼律是不可与人暗通款曲的,他这些年来也见到过不少好看的书生公子从潜龙山路过,有时动动春心,会现出真身一见,不过大多数时候会把那些人吓个半死。
  至于原因么倒不是因为长得丑,而是他鬼力低微,有时和凡人走着走着,刚要发生点什么,突然双脚离地,飘到空中。
  再加上大晚上的,冷风一吹,青丝纷飞,你就算是长得再好看,人家也不可能为了贪图色相丢掉小命吧。
  而为什么没有鬼来和傅宣相好,这点他就更加冤枉了。
  因为寻常的鬼魅需下到阴司等待投胎,照理也不存在鬼鬼相通一说。金陵台向来太平无事,适龄的男鬼几乎为零,若让他清白之躯委身一个老男鬼,就算是给他再多蜡烛元宝也不好使。
  说来惭愧,一介艳鬼,活了十六载,死了三十载,兜兜转转居然还是个完璧。
  耻辱!
  七月初八,他也是第一次吃到荤腥。
  听到傅宣的回答,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遒劲的五指抓着傅宣圆润的小下巴,不怒自威:“恬不知耻!”
  傅宣的热泪滚落到男人的手背上,嘴唇翕动,想替自己辩解,却被硬生生捏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花妈妈常教导他,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狐媚子。
  就算是有,那也是装出来的。
  越是正襟危坐,不为所动,暗地里的想法才更为粗鄙,不堪入目。
  故而傅宣不羞也不恼,将整个身子撞进男人怀中。
  强势的龙涎香味冲进了傅宣的四肢百骸,心脏扑通扑通地飞速跳动。
  是不是这样做,就能换得一丝生机呢?
  烛火忽明忽灭,晃眼醉人得很;帘幔轻轻挂下,只留出一道几不可察的缝隙若隐若现。
  按照南风馆的规矩:餍足过后,便能同对方讨个赏赐。
  傅宣看着高高的房梁,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如同做梦似的,不由地深呼了几口气。
  “府君,奴家能同您商量件事嘛?”
  “何事?”
  冥王斜过星火般的眼眸,厌弃地往外挪了几寸。
  “奴家一介小鬼,没别的能耐,唯有这具身子是个销魂窟,不如待府君哪日腻了,许奴一个转世投胎?”
  男人眉头紧蹙,朱唇轻启:“吾乃阴司冥王,受众鬼朝拜,万人惧惮,你竟不愿与我长相厮守?”
  傅宣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诧,小手冰凉,不明白为何男人会这么说,更不明白为什么会稀里糊涂选中他。
  他不敢再多想,衷心应答:“自是肯的。”
  而后莞尔道:“那奴家另讨个赏。”
  男人将他晾在一旁,久久未吭声。
  傅宣无奈撇撇嘴,继续把话说完。
  “既成了婚,奴家与府君便是佳偶。旁的人唤您‘府君’‘冥王’‘阎王大人’这些敬而远之的名号,奴家不愿同她们一样,可否改口‘夫君’?”
  “污言秽语!”男人厉声喝斥。
  傅宣很是受伤,这也不让那也不许的,那不成了正大光明的白嫖嘛。
  换作人间,男人此等行为是要被五大三粗的打手蒙在粗麻袋里乱棍棒打的,而且还是需得躺在床上静养,三天下不来床的那种程度。
  男人酝酿片刻,沉声而出:“吾名崔琰。”
  傅宣呆滞了片刻,露着浅浅的微笑:“那奴可喊您‘崔郎’了?”
  抬眼,闭眼,抬眼,闭眼。
  男人又开始装聋作哑。
  傅宣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想要挨他近一些,可害怕被男人骂,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绷着神经还得留意有没有了吵到他。
  好不容易费了半天的劲,累得快要虚脱了,才挪到满意的位置。
  崔琰闭目不语,像是睡着了一样。
  傅宣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才不舍地掰正脑袋。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啊!
  崔郎,崔郎。
  傅宣又在心里默读了两遍,觉着这称谓分外动听。


第5章 招蜂引蝶
  “吾乃阴司冥王”这句话犹如一道强大的符咒让傅宣一整晚都没有睡踏实,恍惚间好像还做了个噩梦,至于梦的内容他是真回忆不起来了。
  “花妈妈求您饶了阿宣阿宣会塞勉铃的不要不要过来啊——”
  他在一声尖叫中惊醒。
  “娘娘您终于醒了。”一名清俊的小厮趴在床沿边,睁着杏仁眼笑道。
  傅宣的冷汗浸湿了白衫,单薄的布料贴着皮肤,甚至都能依稀看见里头粉白的肌理。
  臊得小厮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
  “你是谁?”刚醒来就有一只来路不明的鬼趴在自己床头,任谁都会被吓一跳的。
  小厮满脸涨红,说道:“小的是上个月刚来阴司报道的饿鬼,年十五,幸得府君赏识,留我在冥殿做些杂役。今后便由小的伺候娘娘日常起居了。”
  傅宣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只饿鬼,难怪看着这么面黄肌瘦的,才十五啊,比自己还要小一岁,年纪轻轻就这么饿死了,委实可惜。
  “你叫什么名?”
  小厮一脸卑怯,“回娘娘,小的是个孤儿,无姓。大家都喊我小辞。”
  其实傅宣比他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自己生前靠着做皮肉生意能衣食无忧,可说到底他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卖肉的贱种罢了。
  他觉得和眼前这个饿鬼投缘,况且下到冥府人生地不熟,总要结个伴解解闷的。
  “小辞,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姓吧,我叫傅宣,活着时也是个孤儿。还有,你不必老是一口一个‘小的’‘娘娘’这么多规矩,我们都做鬼了,还不能称心如意些嘛!你只管唤我阿宣好了。”
  小辞抻了抻脖子,眼里冒着少有欢喜,可马上又失落地缩回了脑袋,拧眉低语:“小的不敢。”
  这种如小白兔一样软糯的性子,傅宣在南风馆从未见过,便愈发觉得这个人有趣了起来,故意插腰同他耍贫嘴:“那我便不用你伺候了。”
  一听这话小辞更急了,本想着来冥王寝殿伺候新娘娘能多吃点香火,做个饱死鬼。
  可要是新娘娘不待见自己,那怕是又得饿肚皮了,一想到吃不饱饭,他就难受地贴着床板,扯着喉咙啜泣起来。
  “好了,我逗你玩儿的。”傅宣俯下身子轻轻摇晃着他有些露骨的肩膀,耐心哄着这个小饿鬼,“小辞,不哭了好不好,我不赶你走。”
  “真的吗?”小辞无邪地抬起头,把金豆豆收回肚里,痴迷地盯着傅宣的脸蛋,像是被勾了魂。
  娘娘的脸蛋像是敷粉擦脂般细腻红润,睫毛又长又密,眼睛澄澈透亮,还有那桃花似的小嘴又粉又嫩,吃起来肯定比酥糖更香软可口。
  “娘娘您长得好美,小辞没有见过比您更好看的美人了。”小辞鬼迷心窍,一时间忘了尊卑。
  小郎君嘛,当然是喜欢听到男人夸自己的啦,上到八十拄拐老太爷,下到牙牙学语在地上爬的奶娃娃,但凡是喜欢自己的,傅宣自然觉得多多益善。
  “小辞,别叫我娘娘了,唤我阿宣。”他笑靥如花地伸出食指触摸着傅辞的嘴角,“你很热?”
  傅辞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点头如捣蒜地跪在地上。
  傅宣的手指还停留在原处,心道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自己的模样漂亮又不喜吃鬼,还未真正开始撩拨他呢,这小饿鬼犯得着这么缩手缩脚地害怕嘛?
  傅宣轻笑一声,跳下了床,大方地当着傅辞的面揭开内衫,对着铜镜检查着自己青紫的后背。
  碍于手臂够不着伤处,他只得求助于仍不敢抬头的傅辞,“小辞,帮我涂个药膏吧。”
  傅辞舔了舔下唇,毕恭毕敬地从傅宣手中接过那罐药膏,手指在白色的膏体里碾了碾,才别扭僵硬地给他上药。
  “唔”傅宣咬牙轻嚷了一声。
  “小辞手笨,是不是弄疼阿宣了?”
  “不是,你做的很好。”他盲目鼓励道,既然知道这小恶鬼胆子小,他也不再逗弄。
  而说到弄疼也应该是崔琰干的好事。
  傅宣自诩混迹南风馆十多载,什么样的男人不曾见过。
  像崔琰这种自命清高地给自己立起牌坊,恨不得在脑门上刻着:‘禁欲勿扰’四个大字来显示自己在男人堆里有多么与众不同。
  可事实呢,背地里干的比谁都要来劲。
  人鬼两届他阴司冥王算是独一个!
  “小辞,你可知府君七月初八那日为何去人间,我那时没从他身上嗅到一丝法力,还有,他又为何要迎我过门?”
  他心中的疑团没有解开,怎么能安心地与虎同眠。
  在人间,他们这种人和牲口无异,更像是供那些显贵取乐用的物件罢了。
  爷高兴了便多赏点,但要是惹爷不痛快了,轻则吃一顿打,重则小命不保。
  崔琰坐拥冥界百亿怨灵,稍稍抬个手指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将谁处决,万一哪一天崔琰真的厌倦了或是自己最后的一丝价值被榨干,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连鬼都没得做。
  “阿宣我若胆敢议论府君,是要被遣往拔舌地狱的,这些事你只能亲自去问府君。”
  问到这些问题,傅辞的手指明显颤悠了一下,傅宣将他反常的行为收入眼底。
  这么说,崔琰娶他过门真的是别有所图的吧。
  “你们在做什么!”
  阴森骇人的吼声像是要贯穿耳膜。
  能在这大声喧哗的除了崔琰还能有谁呢。
  “滚出去!”崔琰黑着脸,发狠地踹了傅辞柔软的肚皮,疼的傅辞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傅宣沉着气,自身难保又怎么敢随便替傅辞出头,细长的臂弯从地上捞起件素衣披在身上,佯装淡定。
  “崔郎,你来啦。”他露出标准的揽客时该有的天使笑容,暧昧地揽上崔琰,热情道:“奴家等崔郎良久,私以为第二日便要独守空闺了,好好一只艳鬼最怕吃了上顿没下顿,马上就要比园中的黄花瘦了。”
  崔琰听不得这些肉麻的话,反手握住傅宣赢弱的手腕,轻松将他完全钳制住,不屑地说道:“搔首弄姿!”
  “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同那连毛都未长齐的饿鬼厮混到一起了?”
  男人用力扣着他的手,眼神里燃着熊熊妒火。
  “奴家奴家不敢。”
  “哼,怪我糊涂,把你做小郎君的事给忘了。”他玩味地扯着傅宣松垮的系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傅宣。
  如果自己不是为了推掉与巴蛇族的婚事,又何须同此等不入流的货色有任何牵连。迎娶这只不知好歹的艳鬼,无疑是辱没了他龙君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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